請牢記
王追毅主任最近幾天一直在忙著跑部門,做一些請求上級審批一些事情,其中包括調用大量的軍車軍隊以及封鎖國道。
他這麼做是想要將已經被整合成巨蛇的蛇怪運走,理由是水壩出現人為裂痕,疑似有人對水壩動攻擊。
特幫辦每隔幾年就會接觸到一些真正擁有奇特力量的人類,他們大多是普通的學生,或是不知不覺或是一夜之間就擁有了奇怪的力量。這次水壩毫無徵兆毫無預警的被人襲擊,襲擊者不明襲擊手段不明,這似乎跟小王主任的工作很契合,在他看來應該是那些沒被自家辦公室現的異能人所謂。
王追毅和他的老上司都覺得繼續使用水庫關押很危險,幸運的是現在蛇怪的個頭都被整合得很大,它們絕對不會被什麼人偷走,因為沒人運得走,怕就怕水庫壞掉這些怪物沒了水的麻醉在附近搗亂。負責此事的相關人員都不願意冒險承擔責任,於是口徑統一堅決要求轉存到其他更安全的地方,並且在這一陣子做了許多有關運送工作的準備。
現在萬事俱備只差條子,只要審批一下來,這些蛇就會被拖拽到附近市郊海邊的海底樂園。國家暫時徵用了那裡,當做這些怪物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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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蛋這幾天又做夢了,其中有幾次還是夢到自己掛掉的那個場景,場景不但沒清晰反而越來越模糊,他認為這是自己的未來正在改變。不過除了這一幕之外,他還額外夢到了新東西。新的夢境中他看到蛇怪在城市肆虐的場景,而自己正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著話。太陽蛋看不清這傢伙的身體,只能看清楚臉,那是張陌生的亞裔面孔,由於夢裡的自己跟他交流得很順暢,由此可以判斷對方應該是中國人。
「好奇怪啊,為什麼總是夢到他……」
殺手之王已經習慣了一早起來研究自己的噩夢。躺在他身邊的熊惜爵大小姐聽到這自言自語,鼓著嘴正在生氣。
「你說,你說,你夢到哪個女人了你!」
熊大小姐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當然會吃醋,也會無理取鬧,她只是想在跟太陽蛋的交往中佔得主動。這些不是心機。只不過是戀愛中笨女人的本能反應,是沒有在用腦袋思考的證據。
太陽蛋既不生氣也不嫌煩,她很喜歡自己女友的笨蛋樣子,跟聰明女人交往比和笨蛋交往辛苦太多。為了安慰女友,他默默的將熊惜爵翻過身讓她趴在床上,然後從後面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愛。熊惜爵本來還是挺吃這一套的。不過在被弄了兩下後她明顯的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些心不在焉,這次她是真的傷心了,把臉埋在被子裡開始胡思亂想。
熊惜爵的感覺很準確,太陽蛋確實在溜號。他正在腦袋裡回憶著夢裡那個傢伙的臉,他覺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半會兒又相比起來,這感覺跟提筆忘字有些接近。那人的名字和身份明明就掛在嘴邊了。
現在這個社會,人人都有一點強迫症,殺手之王也不例外。他被這事兒搞得很煩,活塞運動進行的有些敷衍,只是一昧的猛攻,連自家蠢女友想太多,埋著頭偷偷掉眼淚都沒現。
花了好長時間太陽蛋才說服自己放棄無謂的思索,決定一會兒打開電腦看一看最近幾年的工作檔案。那人臉或許會出現在檔案袋裡的某一張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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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書在跟於飛鳥做完近乎於求婚的起誓的隔天,立刻非常不厚道的帶著病公主出門溜躂去了。病公主的精神狀態越來越糟,她像是一隻被關在家裡一個多月的狗狗,再不帶她出門轉轉的話大概會咬壞家裡的沙。
在小區門口他們碰上了外出歸來的金騎士,這女人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安學姐說是金騎士住在她那裡。烏拉謎可是知道的,在上次吸血鬼事件後。傅思燕的家已經暴露在吸血鬼的視野中,暫時沒有人住。她實在想不出安學姐除了花錢住小旅店之外還能住哪?如果她真的是老老實實的跟金騎士住在一起的話,那為什麼不來金騎士的房子住,非要在外面花錢。
烏拉謎有時候也挺討厭自己的推理能力的。對於安學姐的召喚物在這個世界到處啃窩邊草的做法深惡痛絕。不過她的行為多少也有點正面積極的作用,至少周書不會再擴大身邊紅顏的數量了。
金騎士見到出門轉悠的周書和病公主,一下子把臉板了起來,用非常疏遠的口氣道了聲好,然後快步往小區裡鑽。
「這人怎麼啦?」周書望著金騎士長飄飄的背影,本能上感覺到她似乎在為什麼事情感到害羞。
病公主的患上了思鄉病,鄉愁這東西周書太瞭解了,當初在白月國自己沒少合計家鄉的事情。想要緩解這麻煩病症的症狀,出門瘋玩一天就可以了,如果不緩解的話很有可能進化出抑鬱症來。
小城裡真就沒什麼東西好玩的,一沒海水浴場二沒海底樂園三沒水上世界,而且玩水這個季節也不合適。市內唯一的遊樂園有著全中國數一數二的摩天輪,上去轉個幾圈天就黑了,不是情侶幾乎沒人去那裡浪費時間。
不巧,周書和病公主恰好是一對情侶。他跟病公主形容了一下摩天輪這麼個東西,試探性的問她願不願意跟自己一起關在一個吊在空中的小格子裡四目相對四十分鐘。
「有些興趣!」公主大人表情古井無波,「那就讓我們去坐一坐看看……」
周書和病公主往遊樂園走的這段功夫,伏虎公主見到金騎士回來,議題兩人一起下下棋。這兩個筋肉女平時也沒什麼愛好,現在伏虎公主必須留在老家保護烏拉謎,想出門跑兩圈舒展一下肌肉都是不被允許的。
金騎士這兩天一直跟安學姐住在小旅店裡,也是被人家給得手了。她這個八十多歲的大姑娘一輩子倒是有過幾次戀愛經歷,愛慕對象都是決鬥賽場上遇到的帥氣騎士。不過很可惜,當這些男人被她的劍刺破盔甲或是被她的槍挑落下馬之後,她的愛慕經歷也就結束了。
她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大概是與戀愛無緣了。結果莫名其妙的在小旅店裡丟掉了第一次。
金騎士也不理解自己這種算不算是戀愛,在她看來安學姐只是個過分熱情的…女生?男人?她還真有些分不清楚。
在那個金騎士也會犯花癡的年代,她喜歡的是那種纖細貌美,還能夠優雅戰勝對手的男人。當這些人被掀翻在地,就不那麼優雅了,金騎士覺得這很可能是自己不再對他們花癡的原因。
現在可好,被掀翻在地的那個換成了金騎士。
在兩個吸血鬼被於飛鳥騎士犬咬死的當天晚上。金騎士帶著活動了一天滿身汗臭的身體進了旅店小小的浴缸裡。幾十年來穿著無名盔甲身體不染半點塵埃的她非常討厭身上粘答答的感覺,尤其是胸口處,天氣要是再熱一些那裡集聚的汗水都能澆花了。
金騎士在浴室努力清洗著自己,安學姐抓著瓶酒進來沖淋浴,邊沖邊喝。很快的,浴室裡的兩人開始對飲。然後安學姐也鑽入了小小的浴缸,兩個人在一起。金騎士當時沒喝多少酒,見海切爾小姐如此行為還以為是她喝多了,也沒在意。
兩個人在浴缸裡完全舒展不開,只能蜷著腿坐著,膝蓋露出水面。金騎士盯著安學姐粗粗的眉毛,第一次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像是個美男子。她剛一這麼想。就感覺到自己蜷著並且併攏的腿被眼前女人用雙腳分開。
安學姐將金騎士的雙腿在浴缸水下用一隻腳微微撬了一個縫隙,然後順勢一滑將整條大腿都伸了進去,緊接著她把另外一條腿也加塞進來,然後將腿慢慢分開,強破金騎士在浴缸裡做出經典的m字打開姿勢。
金騎士可沒在誰的面前把腿分開的經歷,感到有些狼狽。見到眼前的海切爾小姐沒有其他動作,她漸漸收起疑慮安心下來,繼續澡。
安學姐可沒有那種溫水煮青蛙的性子。見金騎士沒反抗,她狀似無意的把手放在金騎士的膝蓋上。如果說兩個女孩子在小浴缸裡總有一個人需要把腿打開的話,金騎士還能接受。但是自己膝蓋被人握住,這看起來就像是眼前人用手強破自己叉開腿,這個狀況有些糟糕。
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面。在保持這個姿勢一段時間後,有些忍無可忍的安學姐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可以嗎?」然後看了看放在浴缸邊上的酒瓶。裡面只剩下最後一點酒了。
金騎士還以為她想喝掉裡面的酒呢,隨口答應道:「當然可以。」然後要命的事情就生了。安學姐二話沒說直接從浴缸裡站起來躬下身子,由上自下的對著金騎士的嘴唇吻了過去。
金騎士被嚇了一跳,推小雞一樣將她推開。安學姐似乎親一下就夠了。擺出一副非常滿足的笑容說道:「非常完美的吻,我本以為你不會答應我呢?」
我哪裡答應你啦?金騎士覺得自己應該離開,可她現自己的腿又被眼前女人分開了。
「我可以繼續下去的?」安學姐嘴裡這麼說著,腳指頭不老實的碰觸著金騎士下身的柔軟長,然後就這麼撥弄了起來。
金騎士突然升起一種奇怪的念頭,她現自己竟然不好意思讓眼前女人看到自己出浴的**,整個人竟然就這麼將身體埋在水下,一動不動。
就這樣,安學姐的腳指頭來回弄了幾分鐘,在她現金騎士眼神迷離後,用非常細微的聲音再次詢問,「可以嗎?」
金騎士沒說話。默認了。
這一次,金騎士感受到了真真正正飽含愛意的親吻,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她現自己不討厭別人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裡橫衝直撞,也不討厭別人的手指在自己的下面同樣的橫衝直撞。
被搞定的金騎士隱約記得,自己的第一次貌似是給了淋浴的蓮蓬頭,當時的自己被海切爾小姐壓在浴室地磚上,記得她的手四處亂摸在身邊尋找著什麼,然後就摸到了那個東西。
安學姐自稱是擁有雄蕊的女人,不過這東西始終是生長在她的百合之心中,男根她是沒有滴。所以說在為金騎士服務的時候。她只能借助於外力。
在之後的兩天,金騎士基本上把小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體驗過了,在安學姐面前她也是一絲尊嚴都沒留下,甚至現在看到電視遙控器都會讓她的心動搖一小下,連酒瓶都無法直視。前幾次她還是被動的接受,等她回過神來現自己正在恬不知恥的乞求,那樣子極其醜陋。
金騎士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人生到此為止。離開那小旅店前。安學姐還用光禿禿的下身頂著金騎士的屁股,在耳邊小聲說著:「放你半天假,下午過來。」不容拒絕的命令口氣。
對於伏虎公主拿過來的自製棋盤,金騎士笑著搖頭拒絕了。她不安的在房間裡坐著,腦袋裡很亂什麼都思考不了。她想找一些事情來做,卻又沒有那個心思。看看時間。距離下午也沒幾個小時了。
當金騎士再次出現在小旅店,安學姐正在吃午飯,順便喝了點。「你提前了幾個小時,你是約會的時候喜歡早到一些的那種類型嗎?」
金騎士抿著嘴沒吱聲。
安學姐對著她晃了晃手裡的酒瓶,壞笑道:「可以嗎?」
金騎士咬緊牙關點了點頭,然後開始褪自己的褲子。安學姐就在邊上看著,在她把內褲丟到地上後從。手邊變出一個杯子來,將酒倒滿遞給金騎士。
「我只是說讓你陪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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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書跟病公主在摩天輪裡呆著可是後悔死了。在排隊乘坐的時候,兩人現身邊顧客都是一對對的情侶,幾乎沒有例外。在坐上去之後,前十分鐘還算正常,摩天輪慢慢升高,兩人氣氛很好的牽著手緊貼在一起坐著,望向窗外逐漸縮小的城市。
病公主這個當公主的。在王庭的時候一年到頭都站在高出公認瞻仰,這種風景她見得多了。比起窗外的世界,她對周書的胸口更感興趣。她想要靠過去,就像所有戀愛中的女孩子都做過的那樣,不過她一貫表現出來的強勢風格不允許她這麼做。
於是乎,大公主錯過了撒嬌的最好時機,因為很快的從上面下面的隔間裡出了非常不堪入耳的聲音。兩人都是耳聰目明的主。也都是成年人,很快就分辨出那是什麼聲音。
「這裡是做那種事情的地方!?」病公主氣壞了,竟然帶自己來這種兒戲一樣的場所,「周書你是什麼意思!」
周大老爺都冤枉死了。「天,我不知道啊。真的。」他很努力的探出頭看向其他的隔間,現裡面幾乎所有的情侶都在坐著差不多的事情。「擦,什麼時候風氣變得這麼差勁了。」
花了好大力氣周書在解釋清楚,自己以前壓根沒來過這地方,只是知道有這麼個東西而已。「我也不知道人們怎麼就把這裡變成了……我真的錯了大小姐。」
病公主倒不是生氣周書想跟自己做那種事,事實上如果沒那麼多麻煩的話,兩人早就該在一起了。關鍵是病公主覺得在這種地方丟掉第一次是對自己嚴重的不尊重,這與此地是否浪漫無關,她無法忍受自己在這種地方跟那些其他隔間的女人做同樣的事,出同樣的聲音。
「真噁心。」心情本來就不太好的病公主,覺得今天簡直是最糟糕的一天。如果日子沒算錯的話,今天還是我的生日呢!
病公主從來沒跟周書提過自己生日的事情,她以為他應該知道的,畢竟自己可是第一王女,每個國民都知道自己的生日,那一天可是要舉辦慶典的。
摩天輪還在慢慢的向上爬,已經快要到頂點了,周圍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周書看著病公主氣哼哼的表情,都快後悔死了。
「要不這樣。」周書擠出微笑,突然摟住了病公主的腰肢。
「你要做什麼?」病公主也不抗拒,她知道周書的為人,知道他不會對自己做奇怪的事情。
周大老爺輕輕親了一下病公主的臉頰,在嘴唇離開病公主臉蛋的時候小聲說道:「我們離開這裡。」
話音剛落也不容病公主反對,周書一腳踹開了鎖著的隔間門,然後抱著病公主一躍而下。
此時的摩天輪正爬升至最高點,兩人從一百三十米高的空中一躍而下。
病公主感到風聲從耳邊呼呼劃過,她看著身下不斷的地面事物大喊,「會摔死的!」
「別張嘴說話,小心咬到舌頭。」
「可是……」
病公主並不覺得星級武人能夠做到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都平安無事,自己就算死不了也要弄得渾身血,骨頭還會長錯位。
周書對此心裡有數,好久不見的十六條虛無肌肉全部放在抱著公主外的那只胳膊上,整條胳膊變長了大約二十厘米。他靠著這手臂輕鬆的抓住摩天輪的枝幹,然後慢慢的滑了下來。
摩天輪下至少有數百人見到這一幕,周書也不在意,在下落過程中再一次親吻了自家的大公主。這次是親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