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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2書 天下男人都一樣 文 / 蜊黃大帝

    烏牙鳥從小到大最喜歡吃的東西是發麵餅,最喜歡含的東西,至今還沒發現,至少楊毅宏忽悠她含的那個她就很不喜歡。而且烏牙鳥發覺楊毅宏這個人特別討厭,自己明明只是想稍微學一下電影中的動作,可他卻突然按住自己的頭,搞得喉嚨差點被戳破。

    楊毅宏玩一下就夠了,笑著收起自己的東西又遞了一瓶果汁給烏牙鳥漱口。烏牙鳥怎麼捨得把喝到嘴裡的果汁吐出窗外?這東西以前都喝不到的。於是乎她就給嚥下去了,連帶著之前含東西時弄到口腔裡的那些個粘液一起。份量還蠻多的,畢竟都插到喉嚨深處了。

    周易倒是不反對老朋友捉弄這女人,能和這個戰鬥力搞好關係是他們兩個老爺們急需的。還是那句話,烏牙鳥口中是有秘密的,如果可以不用找到她那個活不見人死不見死人的朋友就能知道秘密的話,那就最好了。達到這個目標最靠譜的方法,就是直接從生理上搞定她,女人嘛,大體上都是一個德性。不過看她一個野人似乎很能吃的樣子,自己這邊兩個人到底能不能填滿那的溝壑,還得再商榷。

    同樣這麼認為的還有楊毅宏,只不過他的思考角度不太一樣。他現在是國家重點通緝犯,搞不好要漂泊多久呢。他覺得在這種生活中如果沒個女孩子來增添色彩,現實絕對會把他逼瘋的。

    作為灰白世界中一道色彩的烏牙鳥渾然不知自己清晨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寡廉鮮恥,以至於三人出了黑網吧到了黑旅館,她又被忽悠著含了一回。

    周易很是羨慕呀,但他幹不出來這種欺負傻子的事情。有原則的人注定要吃虧,確實是這樣嗎?

    楊毅宏雖然說靠著充好了電的筆記本電腦再次忽悠得逞,但烏牙鳥也只是稍微舔了幾下。也就是十來秒的功夫。就是這十來秒,讓精力旺盛的楊某在床上展轉反徹了大半宿,雞都叫了他才勉強睡著。

    隔天清晨,周易看著嚴重睡眠不足的老友,將筆記本電腦和面紙交給他然後指了指wc。楊毅宏憋屈呀,他才不屑於做那種事情呢。即使要she,也要堂堂正正的she給烏鴉妹子吃!然後他就去烏牙鳥的房間堂堂正正去了。

    早餐時間前,烏牙鳥學會了用牙刷和牙膏清理自己滿嘴的血跡,黑店老闆皺著眉頭敲門,讓他們不要大早上就吱哇亂叫的,聽著瘆人。

    周易心說,你要是知道他是因為什麼事情叫的這麼淒慘,你就不止慎得慌了——

    一大早,張玉他老娘正柔柔弱弱的批評自家孩子。「昨天你說出去轉一轉,我也答應了。你若是心情不好想要散散心,媽媽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你走出去三個小時,電話還丟了,難道你都不怕媽媽會擔心你嗎?」

    張玉一臉喜色顯得精氣神十足,認錯道歉起來非常痛快。她老媽雖說嘴上埋怨,但見孩子精神一下子好了這麼多,她也是高興的。如果能一直保持這樣。那麼讓兒子每天出門轉個三小時也沒什麼不可以。

    昨天晚上,張玉把電話還給了他那個漂亮女同學。結果卻遭到了突如其來的索吻攻勢。面對一個微闔眼簾,眉毛翹得飛起的漂亮女孩兒,正常男人又怎麼忍心辜負她那張撅起來的小嘴唇呢?

    結果就在他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四片嘴唇疊在了一起。那女孩兒是開著車來的,一輛半新不舊的凱美瑞。

    張玉受邀到車上坐坐,他其實是不想去的。可人家姑娘剛剛借電話給自己打了一個多小時,拒絕她似乎有些不太好。於是小男生就上了車,小姑娘無證駕駛帶他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然後兩人就做了做。

    張玉不忍心辜負小姑娘主動撅起的嘴唇,自然也不忍心辜負她主動撅起的屁股。直至女孩兒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嚥下肚。他也沒搞清楚人家的名字,就那麼被送回了家。

    兩人分手告別時,女孩兒笑的很燦爛,好像手裡停牌一年的股票終於重組上市了一樣,反正就是多年媳婦熬成婆的那種喜悅。臨了,小姑娘大大方方元氣十足的向眼前期冀已久的小男生告白,「我願意以結婚為前提,與你交往!請接受我!」

    發言也是非常的正式。被告白的那位覺得盛情難卻,那就請多關照吧!

    其實張玉不解呀,自己的素體跟她到底什麼關係呢?兩人貌似很熟,要不然女孩兒也不會倒貼的這麼徹底,但女孩兒言談之中有時候會有些客套,就像是普通同學那種關係。

    不管怎麼樣,自己本人跟她是什麼關係,現在倒是確定了。剩下的難題只有一個,那就是不知道自己主人會不會在感情方面給予一定的ziyou——

    腦筋壞掉的楊希小朋友到了警察局以後非常的乖巧,尤其是在其被關進重大案犯的審訊室之後,她凶巴巴的臉都顯得和顏悅色了一點,一直低著頭像是基督徒在對天父懺悔。

    警察叔叔也很和善,語氣舒緩的問著一些諸如「小妹妹你幾歲啦?叫什麼名字呀?家住哪裡?家裡幾口人?家庭電話是多少?你一拳頭能打穿這個一厘米厚的鐵板嗎?」之類的問題。

    楊希也是非常的配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除了鐵板沒打穿只是將其劈斷以外,一切回答都讓警察百分百滿意。

    在楊希的審訊室外,一群警察都炸開了鍋呀。

    「我朝!我朝!我朝!瘋了!瘋了!瘋了!」年輕的小警員胡言亂語中。

    「果然高手在民間呀!」進來送快遞的傳達室老警員摸著自己的八字鬍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什麼?省裡已經派人下來了?監視?相關人員全部?五族之內都要?嗯,好,我們局堅決配合!」一個警察小頭目對著電話那頭的領導一邊鞠躬一邊說。

    「咳咳,大家都聽著,剛剛傳真傳來了保密協議。關於今天這件事,所有知情人必須全部簽署。一個不能少。」說這話的是一個領導模樣的地中海中年,他表情古怪的抓著一疊文件,卷頭蓋的是國家級文件才用得上的鋼圈。

    楊希在被抓捕五個小時後就被無罪釋放了,連作案凶器的鞭子都還給了她。

    小女孩兒跟和藹的警察叔叔們鞠躬致謝,然後拿著警察給的二百塊車費走回了家。雖說市電視台已經將新聞播了出去,但在隔天的重播之中沒再出現這麼一條違反組織保密紀律的消息。而是用某領導出行的消息給替換掉了。那個自作主張將新聞播出去的節目編導直接被開除,這是電視台高層的自保之舉,向上面那些位有可能會因此事生氣的大佬表明態度。

    楊希半夜回到了家,被從來不看電視新聞的父母一頓臭罵,罰她在廚房跪了一夜。半夜,她上初中一年級重達九十公斤的弟弟起床偷吃宵夜,看到自己姐姐穿著件小可愛跪在地上傻笑,多嘴問了一句『你個瘋子笑什麼?』

    平常來說,他是不會對這個異父異母腦子又有病的姐姐多說什麼的。可今天他睡覺前偷摸看了一些色情漫畫,漫畫書這東西當然會教壞小孩子的呀,於是他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跟姐姐交流一下,搞不好會有意外的發展。

    變成了超人的楊希巴不得向人顯擺自己的力量呢,用最莊嚴的語氣對自己的胖弟弟道:「今宵滿月,我之魂力覺醒,自是喜悅。」

    弟弟翻了翻白眼,他就知道自己這是精蟲上腦又想多了。跟這個姐姐壓根沒法交流。他在冰箱裡抓了根香腸吃,又對姐姐皺巴巴的內褲瞄了幾眼。吃完後將滿手的油在楊希身上穿著的那件小可愛上完全蹭乾淨。感受了一分多鐘胸口的凸起,這才搖搖晃晃心滿意足的去睡了。

    楊希美滋滋的傻笑著,對此毫不在意。她正回憶著今天自己在一群毛se駁雜的小混混中殺進殺出的樣子,我當時一定很威風吧?她這麼想著,感動得都快流淚了。

    這一天,楊希一共用掉了二十七次強化招式——

    周大老爺睡了一覺。顯得精神萎靡。他昨天傳功給楊希用了五千點魔力,在龍之寶藏裡溜躂一圈用光了剩下的那些。雖說拿到了好多金子,但由於睡眠時間不足魔力沒有完全補充。

    本來他是有時間一直睡到飽的,可刀殺組和十六面骰子洗澡的聲音將其弄醒了。

    「……這倆孩子昨天一起洗了一次,現在怎麼又搞到一起了?這是安學姐附體了嗎?」

    事情發展還真就跟昨天差不多。兩個殺手習慣早起。想弄口飯吃。如果是一個人吃飯,她們隨便弄點零食也就湊合了。但現在和外人合住,早餐弄得正式一點才會顯得自己像個大人,至少這兩個小學生是這麼認為的。

    結果就是刀殺組施展了一手好刀工,然後由只煮過午餐肉肉湯、午餐肉燴飯、煎午餐肉的前月拋型兒童軍十六面骰子掌勺,結局就是兩人弄得滿身滿臉都是油污。

    「太萌了……受不了啊……」周大老爺此時有一種想要趁著兩個丫頭洗澡的這個功夫,變出她們的召喚物來解決自己晨勃問題的衝動。

    或許以後會有這個機會,不過今天就算了,暫時還忍得住。

    刀殺組和十六面小朋友洗完澡出來時發現大哥哥已經將早飯弄好了,蠻香的。只不過他看自己的眼神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這是來自殺手的直覺。

    三人一大早出門去了市內最大的金店準備湊集資金為昨天的事情埋單。沒轍,刀殺組已經向背屍人確認過了,那群人只肯收匯款,不要黃金。在賣金登記的時候,周書拿出的金條數量引得許多金店職工圍觀。大家都還記得這個小子前兩天就來過這怎麼又來一次,當時是不怎麼顯眼,可沒聽說過賣黃金還有回頭客的,而且回頭速度還這麼快。別人家樹上長果子,他家的樹長金條嗎?

    周書這次來的時間有些早,金店的幾個主管都還沒來上班。店員將自己這邊的難處原原本本的講了一下。搞得周大老爺皺起眉頭。

    「先生,請您現在大廳稍等,我們的負責人很快就會到的……」

    這種交易金店在扣除一系列手續費之後可以在短期淨賺15%,如此大額的利潤他們是不會放過的。

    周書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老老實實聽人家的話,就在他們三人靠在大廳椅子裡玩手機的功夫。金店迎來了它今早開門後的第一波買金子的客人。

    如今金價正值400塊高位,跑過來買黃金的大多是一些急著結婚需要金飾的小白領,以及常年對這種黃澄澄金屬有強烈需求的土豪及其女性家屬。

    這一行三人一女兩男,年輕女人完全是整容機構裡的流水線,用烏拉謎的話說就是『一張激情視頻的臉』,兩個中年男人則都是方頭大耳一臉領導像。

    他們一出現,為首的中年男人就熟門熟路的往椅子上一靠,攬過身旁女子大搖大擺的等著店員來招呼。從他的這個做派不難看出,這傢伙必是土豪無疑。

    這三個人就坐在周書他們旁邊。搞得周書連忙將刀殺組和十六妹往自己這邊挪了挪,盡量別跟這幫人惹上什麼關係。

    萬一這兩個肥頭大耳喪心病狂的連兩個殺手小丫頭都敢惹,那自己指不定又得惹上麻煩。最近一直沒怎麼消停,活得比在白月國那會兒累多了,使得他對這種事情有些敏感。

    然而這一次周書貌似是多慮了,人家兩個中年人似乎看不上乾巴巴的刀殺組和十六妹,為首那人一直在對自己帶過來的那個女人上下其手,嘴裡還喋喋不休的說著些什麼。

    「……所以說。出國旅遊就是得帶著個女大學生當翻譯。幹點啥都方便。」他們似乎在討論春節旅遊的話題。

    另外一個男人則是向旁邊女人發問,「吳小姐。你們那的精裝別墅,買了就可以直接入住是嗎?」

    那小姐媚笑的點點頭道:「當然了老闆,房間裡床呀,浴室呀什麼的一應俱全。如果一會兒看完房您決定要買,立刻住下都是可以的。」

    「買下來再住?那可不行。萬一睡了一晚上覺得不滿意怎麼辦?吳小姐你是你們那邊的售樓精英吧?這個月的業績怎麼樣呀?」

    小姐幽怨道:「不太好唄,春節時期是高檔別墅的淡季。要是發年終獎之前業績不好看,獎金就要打折了。」

    其中一個男人聽了這話發出少兒不宜的淫笑聲:「那吳小姐你可要認真負責的對待我老弟這單生意。他不是怕入住以後不滿意嘛,吳小姐你幫幫忙,先陪他住住看看,到時候他滿不滿意就全看你的個人嘍。」

    那小姐也不是第一次聽這種話。當即大方許諾道:「絕對讓老闆滿意,我們的房子和服務都是一流的,真真正正的為顧客著想。如果老闆您購房後有什麼疑問,可以私下找我的。」

    「吳小姐工作真熱負責,一會兒我要是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向您請教了。可千萬不要拒絕我呀。」

    小姐繼續媚笑,狀似不經意的將手搭在其中一個中年人的大腿內側,嘴裡卻是一本正經的解釋說:「我們的購買流程也是最簡化的,只要拿著身份證簽個協議就成,一個小時都用不了。」

    周書聽到這裡,心思突然活泛了起來。拿個身份證給個錢,就可以直接入住?不是這麼方便吧?

    他目前已經聯繫購買了一間單元房,手續什麼的全部拜託給中介處理仍然需要年後好久才能入住,沒想到人家別墅區的房子竟然可能這麼快搞定手續。

    那個售樓小姐是本市某地產公司金牌售樓員,每年光是賣出房子的提成就有上百萬。她的秘訣很簡單,不過是利用一下女人的天賦本錢罷了,比起那些在會所裡被人成宿成宿擺弄的所謂高級公關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一個女人只懂得用自己的嘴巴低效率的給男人吹喇叭,而不是高效率的靠著嘴皮子來將本錢最大化,那麼她只能淪落到一年到頭聽人擺佈賤賣本錢。

    售樓員吳小姐更願意把時間花在語言構築上,不過這也很麻煩很辛苦,經常會遇到像現在這兩個男人一樣只想先佔便宜壓根不準備買房的人。媽的,什麼東西!裝大款裝到老娘這來了,你脖子上的老款式金鏈子縫裡都和泥了,一條鏈子帶了十幾年吧?還跑到金店來裝相,老娘再跟你墨跡最後三十分鐘,不要不賣我轉身就走!

    剛剛的那番介紹對於周書來說非常有吸引力,他現在急需房子,倒不是拿來給他自己和刀殺組住,反正兩人找完密醫後就要分開了,在別人家湊合幾天也沒事兒。可安學姐呢?總不能真的讓她去吃女人的軟飯吧?

    這女人現在貌似是在傅思燕家打尖,暫時沒什麼紕漏。不過就憑她跟方小花目前這個熱乎勁,在方小花父母出差回來成天呆在家裡、安學姐沒有身份證無法去酒店開放的情況下,她肯定會將方小花帶回傅思燕家裡解決生理問題的。至於傅思燕會不會因此被支出家門,周書覺得還是支出去比較好,要不然就更亂了。

    至於長期借用張洪泉的房子居住,這個選項並不在周大老爺的考慮範圍之內。欠人人情不說,可能還不安全。天知道這個本地黑道有沒有什麼仇家,住在裡面的人會不會睡到半夜被人用煤氣熏死。自己和安學姐或許沒問題,但安學姐的女人們呢?

    這本來是個難題,恰巧眼前有一個精裝修帶傢俱的別墅,而且聽那個小姐的意思今天內就能拿到房,這簡直是老天爺庇佑。

    「那個,小姐。」周書有些羞澀的摸著後腦勺來到三人面前同售樓員搭話。「不小心聽到了幾位的談話,小姐您似乎是在做別墅銷售,請問,你們那的房子真的可以交完款後立刻入住嗎?」

    售樓小姐看著眼前來人,一個壯實高大的大男孩,看起來不怎麼有錢的樣子。打量別人外貌來推理對方的身份,是所有做銷售跑業務人員的職業病。在這一方面做得最好最有名的,要數那位住在貝克街221號的夏洛克先生了,周書因為專業原因跟他很熟。

    ps:前幾天收到後台消息,警告說不要在書中提到官員的什麼什麼負面之類的巴拉巴拉巴拉。為此,改劇情迫在眉睫,所以最近先用h內容水一下。

    覺得不妥的同學可以站你家門前馬路中間罵蜊黃,就醬,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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