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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70 文 / 簡少郡

    870

    知曉不去理她,又轉向李肖逵,正視他,如今她的身量上沒有那麼吃虧,她暗喜,知曉又挺了挺小腰,道:「掌櫃啊,你也說了,她是你的丫鬟,可不是我的?」知曉一頓,看向那李肖逵瞬間不快的臉,心裡計較一番道:「我是知道,這玉碎的是和你沒任何關係,但撞我的卻又是你丫頭,這是改不掉,你也賴不掉的,何況你們倆剛才這番的……」

    知曉想用「親密」二字,想想還是算了,省得更加激怒他,「這樣吧,掌櫃,你要把她交給我,我可不敢要的,我只要她這三年來的工錢,來抵掉這塊玉,你看好吧?」

    「那你還不如去搶!你休想,我沒錢給你!再說,我才在這裡做了一年不到,你怎麼能讓我陪你三年的工錢啊?!」

    金鈴也不是好相處的,尤其在錢方面,來這一年多,京城的每處繁華都讓她看迷了眼,暗恨自己當個丫鬟錢太少,根本就不夠花,原本還想著從另外的渠道發展發展。

    她用眼去瞟那處夥計旁邊的人影,現在她是甭想再想了。這知曉從來就是自己的剋星,也不知道怎麼的她也來了京城,就在這裡給碰上了,一碰上就給自己尋事,找麻煩,她真是倒著八輩子的霉了。

    「嗯哼。」知曉從喉嚨底處發出這一聲咳嗽,「那也好,掌櫃剛才你也說了,是讓我找她陪,既然她不願意,那就請你把她的賣身契給我吧?由我帶她去賣個好價,畢竟她長的看似還是不錯的。」

    知曉湊上前,用手在自己的下頜處作出一副正在思量,該拿眼前的人。賣個什麼價錢的樣子來。

    這讓明眼人一瞧,就看到這丫頭在打的壞主意是什麼。

    「你這災星,你要敢把我賣到那種地方去。我不會放過你的。」金鈴氣得跳腳,一手顫抖的指著知曉。恨聲嘹亮的囔著。

    「你敢再給我說一遍?」知曉舉起手,就又要去教訓她,真是欠揍。

    「好了,你們倆也鬧夠了吧?」李肖逵見這兩個丫頭都野性十足,讓人沒法馴化的模樣,在她自己的店裡給他鬧開了,氣得大吼,這一大聲的叫喊。立馬就怔住了他們這兩個劍拔弩張的兩個想要幹上一架的人。

    「聽話,乖乖跟我走,我保你以後天天吃香喝辣。」

    知曉不由得又這麼來上一句,想要氣氣她,氣死她最好。敢跟我鬥,敢暗害我,敢逼我到山上住,敢說你爹那賈秀才是我給害死的,又趁人不備尋仇,打傷我。她決不能繞過她!

    慶幸自己今天遇上她,讓她知道事情經過,不用她再說。她也很肯定了。

    「掌櫃,把她的賣身契拿來給我,我就吃點虧好了。」知曉打眼示意,那橫散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玉。

    「畢竟你是見過的,知道這個價的,不是嗎?」知曉嘻嘻笑著問。

    李肖逵聽得了這句話後,就有了動作,他轉身欲要對自己的店裡夥計吩咐,他要盡快把這件事給處理了去。

    ……

    「不要。不要啊,掌櫃。掌櫃你不能把我留給她啊?」金鈴哭喪著臉哀求,突然又跑上前去。扯著李肖逵的衣袖不放。

    「放手,你給我放手,聽到沒有?」李肖逵用力扒開她那緊抓不放的食指,急得冒火,李肖逵此時頻頻示意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夥計上前來幫忙拉開她。

    「我不放,我可不能放,掌櫃你可不能答應啊?」金鈴沒有一點的退讓,不管上來幫忙的夥計如何勸,都不成,死死抓住李肖逵的手不放。

    今天選擇如果放手,那她就真的要被賣掉,到那種地方,那她這輩子就真的毀了。她不要!

    知曉任由他們三人在那處拉扯,角力,事情是總歸順著那方向進行下去的,不是嗎?想要不被賣掉,那你可要自己努力啊……

    何況自己的本意也並非想要賣掉她,畢竟知曉自認為還沒有那麼的話,不像有些人。

    過了一會,這三人還在那裡拉扯,已經足有一番功夫了,知曉不耐了,這金鈴的牛皮糖功夫看來是已經到家了,那就好:

    「我是拎人走,還是拿錢?」知曉站在一旁閒閒的問。

    「知曉是吧?」李肖逵走上兩步,神情與剛才被金鈴糾纏的尷尬和惱意不同,「你手上的玉確定是你的?」

    知曉一怔,退了一步,抬頭去再看他,好傢伙,這掌櫃想要倒打一耙。

    這玉說真的,還真不是自己的,也就怪自己這性子,看到地上有點值錢的在地上,總想撿了歸自己。也就剛才她才知道這玉是不一般,連金店的掌櫃都不敢收,她也就知道,這玉就有問題,那就不可能這麼容易到她手上,是有人設計了讓她給正好的撿到的。

    「掌櫃,我敢保證,這玉絕對不是她的,她最多也個混子,你再看她的穿著,一定是她偷的,肯定是,以前在村子裡時,她就這事沒少幹過,我就記得她曾偷過一個婆子的金耳釘,這事準沒錯。」

    那個和夥計正糾纏的金鈴,一口定音的說。

    金鈴現在是一改剛才委屈的小樣,小臉變得得意張狂起來。

    她怎麼忘了這最重要的事呢,就憑這個知曉,她哪能有錢,有這個能力,有這樣高檔的玉珮?這玉是什麼,玉可是要比金子還值錢呢?

    金鈴完全可以肯定,這丫頭手裡的剛才這快玉珮,是來歷不明的,即使不是,那這玉就更加有問題,也許是假的,這丫頭想找人訛錢,才是她真正

    的本意吧。

    金鈴腦子裡想的很快,越想越覺著這個知曉,就是這個意思。想到最後那就是完全已經肯定了下來,只是讓自己這麼倒霉的被自己給遇上了而已。

    如果那時,正巧的有一個人過來,想必這丫頭是也會那麼去做的。

    金鈴想明白了這點。一怕她自己的額頭。她悔恨不已,自己真是太倒霉了,不但在這個京城裡又遇上了她。還讓自己給攤上了這事。

    當初自己與娘千辛萬苦的逃離了那個山溝溝裡的劉家村,本是想要回去自己的村子的。可是在她們好不容易母女兩個回去的時候,她們家的房子,早就被她的叔伯給賣掉了,賣掉了還不打緊,只要留她們一個安身的地方就成,可是卻也是沒有。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她們母女兩個只得慢慢的走,最後打算還是來到這最繁華的京城。這裡畢竟有錢人是最多的,因而也就才做起了這個府裡的小姐丫鬟來。

    可是好景不常,又給自己遇上了這個臭丫頭。

    金鈴咬牙,跺腳的往前衝去。

    「你這個災星,為什麼死纏爛打的追著我不放。我絕不會放過了你去。」這個叫金鈴的丫頭跑上前來這樣的說著。

    「掌櫃,這丫頭的這塊玉,絕對是有問題的,你剛才就是見過的,你快去報官,讓人把她給抓走了去。這樣我們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掌櫃啊,你可要快點的去!」

    知曉迅速的看向她,原來這兩傢伙在那一處並非商量怎麼讓自己領人走還是給自己錢。原來是要反攻自己。

    可是這一點的,她的確還不了嘴,突然覺著自己變被動了。

    知曉抬頭盯向掌櫃,這人的眼裡已沒有剛才見自己被他家丫鬟,硬推倒地後質問他的尷尬和不安,現在是強硬的帶著像是剛剛被提醒後想到的惱意。

    「這玉可不一般,小姑娘你從哪裡弄來的,你從實招來。」李肖逵站挺了身,悠閒的捋起他的鬍子來。帶著笑意的這般逼問。

    知曉被突然湊來的身影擋住了光線,往外看去。此時要走是要越過這幾人,剛才的志得意滿。瞬間好似煙消雲散,這下看來,呃……,要糟糕了。

    心裡不免有些擔心,暗怪自己不該多事,自己悄悄把這玉給處理了就是,可那樣自己還是會被撞倒,玉還是會碎,只是程度有些不同罷了。

    「對的,知曉,你可要先給我們慢慢地說清楚,我們才好從輕發落了你。」這個金鈴見此時已經把這知曉丫頭,自己已經拿捏住了她的七寸,不免和剛才知曉臉上志得意滿的神情,來了個顛倒,這回是換成了她高興了。

    知曉再瞟了眼地上早已是不見原形的玉珮,她乾脆想要堵上一把,這玉和自己有沒有關係,都是在這個店裡發生的。隨便他們去說好了。

    「掌櫃,這玉……」

    「爹爹,這是怎麼了?」突然的走進來一個妙齡女子。

    此女子一色桃紅對襟棉夾褙子,淡綠薄緞面裙子,頭上都是同色的蘭花髻,戴著一隻攢珠累絲金蘭花,不是特別的華麗的裝扮,可卻是讓人感覺清新舒爽的,再見她神容,更顯端莊,沉穩。

    「女兒,你怎麼來了。沒事,沒事,別讓這裡的事污了你的眼。快快進去,喝一盞熱茶暖暖身才是要緊的。」

    李肖逵臉上的神色變得和顏悅色,忙著上前招呼這難的來自己店裡的自己親閨女。

    「爹爹,我又不是嬌養的花,哪裡需要你這樣,小心讓我的學裡同伴看見了,要被人笑話了去的。」李蓉拿著手裡的帕子,把嘴輕輕捂上,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的這個爹爹。

    「他們誰敢,咱家的女兒這麼出色,又怎麼可能比得不過她們去呢?好,好,爹爹,這就快點的把事辦好了陪你一同的回去。」李肖逵打算快刀斬亂麻,速速解決此時的這件事,不能再讓這樣的事在自己的女兒面前,污去她的眼,讓她眼裡看到不乾淨的東西。

    「爹爹,你還沒有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金鈴對面這丫頭我從沒見過……,這個小姑娘,還這般的虎眼相瞪呢?」

    李蓉站在那裡微微蹙眉,神情甚是疑惑,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小姐,這個丫頭剛才想要訛我,不想沒有成,被我和掌櫃的都看穿了。你放心,我們很快的就把這件事給解決掉。」金鈴見到自己的小姐還不明白事情的真相,於是急於解釋。

    「哦。」李蓉微微點了點頭。神情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覺,她再去看這個知曉的目光。可就不一樣了許多。

    李蓉站離開了一些,好讓自己的爹爹和自己的丫鬟好辦事。

    「什麼亂七八糟。掌櫃,這玉碎了,你說是不是你的丫鬟推了我,讓我倒地的摔倒後摔碎的?」

    知曉走了兩步,到了那片碎玉面前,用腳指著地上的碎屍。

    李肖逵此時可不願意多停留,他要快點的把這事處理了去。

    「小姑娘。這話可沒有錯?但你手上的玉是不是你的,你自己應該知道,為什麼就是要咬住我們不放,只要你當今天的這事沒有發生,我也不會把這事給弄大了去,你說這麼樣?」

    李肖逵的意思,就是如果知曉不同意,他就要去官府那裡告她一狀了。

    知曉咬牙,她又怎麼會聽不懂這話。

    可知曉現在唯一的身上值錢的東西,也就是這塊王府裡的小丫頭設計自己撿來的玉了。如果沒有的話,那

    她怎麼活啊。剛才從王府裡面逃出來,她可是打聽了個清楚。這個京城裡面的東西,沒有一樣是要比自己以前的那個縣城便宜的。

    如果不把損失給撈回來,那她非餓死不可。

    知曉料在到了那般的情況之下,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同意這個掌櫃與自己說的這番要求呢。

    「掌櫃,你說這玉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知曉朝上翻白眼,「你有什麼證據?」知曉直接問。

    李肖逵瞇眼看了看眼前仰著脖子,完全就是一副地痞樣的女孩,這樣的人,他不是沒見過。只是,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小姑娘身上。到還真是第一次。

    不過自己是誰,又怎麼可能讓人在自己的身上訛錢了去呢。李肖逵不吱聲。細細打量了眼前這個小臉鼓起的臭丫頭,再看自己剛才就感覺已經不滿意,讓她再呆在自己的女兒身邊的這丫鬟。

    李肖逵下定了決心。

    「這樣,剛我也說了,你把這肇事的丫鬟給帶走,她犯的事,你沒道理來扯我要錢的對吧,本就與我店裡沒有關係。」

    李肖逵搖晃著頭,扭著脖子,在那這樣說。

    「那好,掌櫃爽快,就把賣身契給我拿來,我也好給她去尋個好買家啊。」知曉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知曉伸出手,她馬上就要。

    剛才就是這掌櫃似乎就是已經要吩咐了夥計去拿的,可是就是被人給打斷了去。

    李肖逵瞟了這個與地痞一樣的丫頭,轉頭就去吩咐自己的店裡夥計,讓他快點的回去,問自己的夫人要一張這個丫頭的賣身契過來。

    夥計得令馬上就走了。

    李肖逵的女兒李蓉站在那裡微蹙眉,走了兩步到了自己父親的身旁:

    「爹爹,金鈴這是怎麼了,只是撞了一下人而已,這也沒有什麼,何必要把她給趕了去?」李蓉感覺自己的父親,這樣的處事,是把事情弄的大了。

    李蓉略有的不滿的看了眼那個此時囂張的丫頭,畢竟這金鈴還是自己身邊的,服侍了也有段時日了。

    「小姐,救救我,我不要被賣掉啊。」金鈴聽到了小姐為自己的求情,才回過神來。

    剛才明明掌櫃已經是強硬的想要拿下這丫頭來,可是這掌櫃,卻是最後還是選則了讓她來犧牲掉,這簡直太不公平了。

    李肖逵板著臉,一點都不理會這個亂叫喊的丫鬟,他轉頭只是與自己的女兒道:「女兒,這丫頭不合適呆在你的身邊,爹會給你再尋一個來的。」

    李肖逵說到這裡,就沒有再往下說去。

    事情已經代表無法挽回了。這個丫鬟,他是一定要捨棄的。不單單是自己被脅迫,還有看了這丫頭今天的表現,也實在是不能再讓這樣的不知分寸的丫頭,再讓她呆在自己的女兒身旁。

    ……

    知曉拎著被自己綁了手的金鈴,牽著從她那手上拽扯出的一根繩子,此時走在了京城裡的大街上。

    路人無不紛紛駐足,感覺這一幕十分的有趣。

    知曉一概不理,天都快黑了,她要趕快的出手。帶著這身後,自己控制住的丫頭去賣錢,這是當下最主要的大事。

    「呵呵。瞧瞧,這一幕好不有趣。老婦在這京城生活了幾十年的,這還是頭一次見到這般的事。」一個老婦挽著從晚市上面搶購來的今天最後一批的菜,興致盎然的跟著在後面走著看。

    「這事在演的哪一出,怎麼一個穿戴的像是小姐的人,反被自己的丫鬟,給這樣的綁了,這是要幹嘛啊?」眾人也無不好奇之極。

    只因知曉的這一身穿戴實在是拿不出去。而金鈴的穿戴,這一年左右。實在在京城裡面受到的熏陶不小,品位已經接近了她的小姐不少,如今,這樣的一出,自然就是讓人容易誤會了去,也增加了正好下工回去吃飯的人的好奇之心。

    「走,快走。別想停下來,博取別人的同情之心。我是不會允許的。」知曉緊抓手上的一根繩子一拉扯,就帶了這屁.股撅著高高的金鈴往前帶。她的花花心思知曉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呀,小姑娘。你這是要作何呢?」一個老婦終於是好奇之極的搶步上前攔下了知曉。

    「賣人。怎麼,你要不要買?」知曉問。

    「賣,賣人啊……」老婦張大了嘴巴。有些的合不攏,吃驚後帶著磕巴的說。她原道還最多是帶著這個小姐的在遊街,意思意思什麼警告的,原來居然是這樣子。

    老婦驚訝不已。見那個帶頭手裡還抓著一根繩子的丫頭,已經躍過了她走了,老婦急忙跟上。

    「我,我買,我買給我家兒子做媳婦!」京城裡的這個在街上遇到的老婦,滿臉通紅的。又外加焦急的說。

    要知道,如果是到京城裡的外來人。在京城裡如若要討一門媳婦的,可也是不容易的。非常之難,光是嫁妝就要比自己原本的老家,多上好幾倍。

    因此,有許多的人,隨著自己的爹娘來到這京城後,在到了適婚年紀,卻是很難再找到對象的。

    今天的機會難得,這個老婦不想原是自己的好奇之心,就讓自己得了這個便宜,於是就急急忙忙的開口這樣子的說。

    「買?你可有錢?」知曉十分的懷疑,轉頭看了眼被自己用在金店裡面隨便尋來的一塊夥計用來抹桌子的抹布,塞住嘴的在後面啃不了聲的丫頭金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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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錢!有錢!」老婦一口定音,轉頭從這個漂亮的臉蛋上收回審視,與知曉對上眼。

    「不過你可要與我說,這小姐,可是有什麼來歷?要是我買了回去,人家有人來上門鬧事,可怎麼辦?」

    「小姐?」知曉聽了好笑:「她哪裡是小姐?她就是個手腳不乾淨的丫頭。」

    知曉一口定音,「我還有她的賣身契呢?你要買,我就都給了你。」

    知曉怕怕自己的胸脯裡面當寶貝一樣揣著的一張薄紙。

    「什麼?這可是真的?」老婦兩眼發光,立馬的來了興趣。

    「什麼真的假的,但不過,你可要有錢才成,沒錢就別來耽擱了我去賺錢。」知曉對於這個害死自己前身原主的金鈴沒有一點好氣。完全就是把她當場貨物一般的急於想要出手。

    「有錢,你這就隨我回去拿就是了。」老婦聽了立馬的放下心懸,笑開了眼。

    此時在一旁聽到此處的許多的人,到是也有些人心動了起來,卻是沒有這個老婦的手腳快,站在原地惋惜著今天在自己眼前錯過了這麼好的一次機會了去。

    此時在場的有許多下工會來的男丁,也都是還沒有尋到婆子呢?

    眨巴著嘴巴,只得在後面流口水,眼紅的看著這麼好的機會與自己失之交臂。

    「到了,到了,就是在這裡。」老婦熱情無比的領著知曉到了一條城北的小巷子裡。

    知曉也一點都沒有那個意識,她這樣的唐突的跟著人家的走,會不會有個什麼意外,人家會不會對她有個企圖,此時的她一點都沒有往這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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