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抓到了地精這個茹曼人的大壞人,大奸細,潛入野蠻人人民內部的破壞分子,茹曼人邪惡計劃的執行者,但是黑暗法師依然決定原計劃好的行程不變。
他們的目的還是茹曼帝國,要潛入茹曼帝國完成這一趟交易。
當黑暗法師宣佈這個消息的時候,野蠻人儘管都露出了不滿的表情,但是沒有人敢出聲反對。
只是野蠻人看著瑟縮在黑暗法師腳下的地精時候,眼神裡充滿了殺氣與仇恨。
這種帶著刻苦仇恨的眼神看的銀光從心底升出一股寒意。
銀光往後退了退,躲在黑暗法師身後,心裡暗道:看這情況,這些野蠻人只要逮到機會就想弄死自己,我還是小心點最好。
黑暗法師也發現了野蠻人的不滿,臉色一寒,道:「這個地精對我們未來的事業有大用,你們一路上必須保護他的絕對安全,聽清楚沒有?」
野蠻人全都沉默下來,一言不發的看著黑暗法師,顯然他們更願意弄死地精。
黑暗法師臉上罩上一層寒霜,這些傢伙膽敢給不出聲,嚴重傷害了黑暗法師的權威。
黑暗法師高傲的掃了他們一眼,凶狠的道:「你們這群骯髒的傢伙給我聽著,如果膽敢抗命,我就殺光你們在奧德海姆的族人,這一次該聽清楚了吧?」
野蠻人畏縮的後退了一小步,不情不願的含混咕噥道:「是,聽到了。」
只有哈克一個人大聲叫了出來,嚷嚷道:「聽從大人的吩咐。「黑暗法師拐回頭讚許的看了哈克一眼,心裡暗道:「這傢伙雖然是個下賤的馬屁精,不過還是有點用處的嗎。」
儘管將野蠻人恐嚇了一番,但是黑暗法師也不希望地精在吃飯的時候噎死,走山路的時候摔死,睡覺的時候做夢死,或者是上廁所的時候被熏死。
作為一個黑暗法師。他可知道,如果想要一個人死於意外,不留下破綻和線索。實在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
因此黑暗法師不得不將地精帶在自己身邊,時刻不讓銀光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地精銀光也十分精明,每一個地精都是生存學的大師,他對自己的處境的認識的很清楚。接下來的路途中。他必須每一刻都謹小慎微,遠離一切可能被人利用的機會。
當天晚上黑暗法師將地精單獨監禁在營地的中央,並且派上幾個黑暗騎士將地精團團圍住。
正當地精盤著腿坐在地上,絞盡腦汁苦思自己要怎麼安全脫身的時候,帳篷的簾子一挑。一個人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之後,地精一臉驚詫的表情,因為這個人正是哈克。
哈克眼睛一亮,搓著手掌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地精對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來回看著地精,好像地精是什麼古怪神奇的東西一樣。
銀光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他們怎麼放你進來的?」
哈克嘿嘿一笑。從懷裡掏出幾塊醃肉塞給地精,道:「我是來給你送飯的。」
銀光掰下一塊乾肉扔進嘴裡。
哈克盤著腿,撐著下巴看著地精,忽然道:「你真是拉塞爾的密探?」
銀光哼了一聲,點點頭道:「知道還問?」
哈克挪挪屁股,擠到地精跟前。手肘捅了捅地精,湊在地精耳邊。神神秘秘的說道:「你真的見過那個什麼伯爵,男爵?」
銀光抬起眼皮。輕蔑的掃了哈克一眼,道:「很新鮮嗎?公爵我都見過。」
哈克舔舔嘴唇,道:「他們真的和傳說的一樣,用刀子和叉子吃飯?」
銀光嗤笑一聲。
哈克奇怪的自言自語道:「那麼大的叉子,他們怎麼吃進嘴裡的?」
銀光沒好氣的道:「我跟你這個呆瓜說不清楚。」
「說說唄,說說唄。」哈克一個勁催促地精。
地精銀光心中一動,出於地精特有的靈敏,他立時意識到:機會來了∼!
他眼珠子轉了一轉,擺出一副講童話故事的樣子,道:「我就說個我知道的大貴族吧。
他在故鄉有一座城堡,在當官的地方,有良田二十萬畝,他有九個情婦,每一個都像戰神洛汗的女兒一樣漂亮。
你的全部財產,還不夠他的女人們每年買化妝品的花費。」
他手下武士數萬人,每一個士兵都配有全套的鋼製鎧甲,攜帶七八種武器。全野蠻人也打不過他一個人……」
聽著地精如同神話故事一般講述,哈克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驚訝的長大了嘴,口水都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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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又一道桔紅色的閃電劃過天空。
緊接著,『轟隆』一聲雷鳴在他們耳邊炸響,巨大的雷鳴聲震的腳下的大地都顫了一顫。
士兵們耳中被雷鳴聲震的嗡嗡作響。
在狂暴自然之力之下,士兵們分外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不遠處一棵孤零零大樹,在眾人還來不急眨眼的時間,被那桔紅色的閃電擊中,先是炸開一片盛大的電光,然後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大樹燒的如同火炬一般,照亮了四周,也照亮了那些士兵們蒼白的面孔。
看到那奇異的天像,換做其他人早就嚇的轉身逃走,雨天雷擊,是為大不吉。
但是一眾官兵們僅僅只是互相看了看,沒有任何遲疑和驚懼,隨即又一聲不吭地埋頭趕路。
火焰辟辟啪啪的燃燒,所有人在經過那棵大樹之時,全都可以清楚地聽到,雨水落入了火中,發出的簌簌聲響。
不知道生長了幾百年的大樹,在幾分鐘時間內失去了生命。
但是沒有一個人回頭看,士兵們心中都燃燒比火焰更強盛的信念。片刻功夫,就將那棵在雨中燃燒的樹遠遠的扔在了後面。
不大會兒的工夫,眾人就已經來到了城門下。但是卻發現因為大雨,那城門已經緊閉。
他們不得不在緊閉的城門前停了下來。
費爾深吸了一口氣,按奈下心中的激動,催馬來到了城門前,然後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向著城樓上高聲叫道:「我是皇家第十四師團的費爾大校,有緊急軍務在身,快快開門。口令。中流砥柱∼!」
城頭上頓時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還有人激動的高聲叫道:「終於來了∼!」
「讓我開始吧∼!」
緊接著,就有人奔下城來,打算打開城門——很顯然守城部隊當中。也有人參與了兵變計劃。
但是隨即一個洪亮而威嚴的聲音響起:「你們這是幹什麼?馬上停下。軍團非調令不得入城。誰是你們的長官,讓他來見過。」
城中頓時一片寂靜。
費爾也是心中驟然一沉,焦急的暗道:怎麼這個關鍵的時候,羅得裡克斯少將來了?見鬼,他可是一個嚴肅而古板的老式軍人。極難說通的。
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進不去城,就此收兵?
帝國的中興難道就此夭折?
閃族的大業……未來……
不行,絕對不行∼!
雖然士兵們氣勢如虹,但是這氣勢只可鼓不可洩啊。而且這計劃一旦擱淺,行動已經被發覺,回頭肯定會洩漏出去。
事關個人安全,那幫官員們肯定會撕破臉皮,調兵鎮壓的。
我們的組織。我們的謀劃……
費爾緊緊抿上的嘴角忽然抽搐幾下。心裡暗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事到如此,只好……
想到這裡,他眼中不由閃出一陣寒光。
就在此時,城頭上也是一陣大亂。
腳步聲,刀劍出鞘所發出的特有磨擦聲響成了一片。但是沒有人說話,氣氛詭異沉重。
費爾抬頭看了一眼。但是隔著那高高的城頭,什麼也看不到。
緊接著。羅得裡克斯少將的憤怒質問響起:「混帳,你們……你們想幹什麼。造反不成?快快放下武器。輪值的軍官哪來?給我出來∼!」
而另一邊,有軍官也是高聲答道:「將軍,我們知道您是一個好軍人,為了帝國的繁榮富強,下官這也是不得己而為之。阻擋在復興大業路上的,都是敵人。
請您見諒……」
沉默了一秒鐘,隨機一聲高亢的吶喊:「殺∼!」
隨著那聲令下,緊接著,兵器的交擊聲,慘叫聲,怒吼聲,響成了一片。
羅得裡克斯少將是怒吼聲尤其響亮:「你們這是兵變∼!你們想過後果沒有。」
「親衛隊,敲警鐘,去通知……」
羅得裡克斯少將的渾厚的聲音戛然而止。
大約又過了一會兒,那混亂的聲音又漸漸低了下去,再也沒有吶喊和戰鬥聲,只餘下了嘩嘩的雨聲。
而城頭上雨水沖刷著血水,混雜在一起,緩緩的流了下來,將城牆染的一片鮮紅。
「不打了?」費爾心中一片的焦急,「情況怎麼樣?誰贏了?如果不知道情況,那也就無法決定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強攻?還是後退?」
他心中頗有些後悔:雖然有卡梅倫的支持。但是他也說過,為了閃族的安定,他最多只是在幕後支持,絕對不能暴露。
雖然不死族與閃族是鋼鐵同盟一樣的關係,但是再怎麼鋼鐵的同盟,也只是同盟。
亡靈族屬於神殿勢力,儘管他們的首領亡靈大祭司實際上統治者整個閃族,但是亡靈法師們和世俗社會還是兩回事。
這點和人類大陸是一樣,教廷是歸教廷,國王的歸國王。
如果不死族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插手閃族事務,還是會引起閃族人的反感。
而為了保密起見,參與兵變的人並不太多。
阿卡德林皇城只有這個城門才在自己人的手中。他們甚至認為沒有必要去過多拉攏城門的守軍,拉攏的人越多暴露的危險越大。
但是誰也沒想到羅得裡克斯少將會突出出現在這裡。
一旦這個門進不去,其他的城門自然也是不可能打開的。
怎麼辦,怎麼辦?
就在他心急如焚,在原地不住轉圈的時候,答案終於自己出來了。
就聽到那城門發出一陣『吱呀呀』刺耳難聽聲響,緊接著轟然洞開。
拉開城門的士兵手裡還拎著滴血的刀劍,對費爾他們揮揮手臂。
費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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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不由大喜過望,舉起手中長劍。扯著嗓子,高聲叫道:「帝國興亡,在此一舉。弟兄們。進城去∼!」
隨即猛的一磕馬刺,一馬當先,衝向了城門。
在他的身後,一眾士兵們也是歡呼起來:「帝國萬歲∼!」
隨即如潮水一般湧入了城中。
費爾來到了城門之下。只見數名軍官全都列隊站在台階下迎接自己。
而不遠處的地上,還橫七豎八地倒著十數具屍體。鮮紅的血從那些屍體當中流出,隨著雨水將地面染成了一片紅色,然後滲入了泥土當中。
費爾也不下馬,僅僅只是舉起手來。敬了一禮,詢問道:「情況怎麼樣?」
其中一名面色蒼白的軍官上前一步,顫聲道:「回大人,羅得裡克斯少將阻擋開門,我沒有辦法……」
費爾瞟了一眼,只見在不遠處的屍體當中,有一個穿著金甲,身材魁梧的大漢極是顯眼。
他一手捂著胸口的留學是傷口。另一隻手還緊握著佩劍。一臉怒容,雙眼圓睜。但是他的動作已經永遠都定格在這一個瞬間。
費爾也不由輕輕一歎:這位將軍可也是帝**中有名的戰將。身經百戰,以饒勇著稱,但是卻沒有戰死沙場,而是倒在了自己人的劍下。
他抬起手來,默默地向著羅得裡克斯的方向敬了一禮。沉默了數秒。
隨即,轉過了頭來。看著那名軍官勸解道:「譚高,你不用太往心裡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做了正確的事情。
古往今天,哪一個帝國的強盛,不是伴隨著流血和犧牲?
流自己的血,更流敵人的血。
我們閃族也不例外。為了帝國的繁榮強盛,為了我們的復興大業,我們必須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而且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今天是羅得裡克斯將軍,也許明天就是你,是我,但是我們絕不會後悔我們的選擇。」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然後低聲呼道:「帝國萬歲∼!」
其餘幾名軍官也不約而同地一跺腳,低聲回應道:「帝國萬歲∼!」
他們對望了一眼,盡皆看到了對方眼中閃動著的光芒。為他們心中湧起的自我犧牲精神而感動和自豪。
彷彿是回應他們一般,『轟隆『一聲悶雷就在城樓上炸響開來。巨大的聲波震的整個城樓一陣顫抖,無數細小的石塊和灰塵撲簌簌地從他們的頭頂上落下。
費爾靜靜地停了片刻,等他們的情緒略略冷靜了幾分,這才道:「弟兄們,按原定計劃行動。
譚高,你去首相府,幹掉馬卡林。」
譚高當即答應了一聲。
費爾轉過頭來,向著旁邊的另一名軍官道:「多德裡,你去財政大臣的家,宰了那個貪婪無恥的狗東西。
到時候,替我給他多來幾下。這條老狗,我忍他很久了。
***,看今後哪個孫子還敢隨隨便便的地砍我們的軍費?」
多德裡當即呲牙咧嘴的一笑,顯然很高興得到這個任務。
旁邊的幾名軍官當即也是在旁邊叫了起來。
「多德裡,到時候,也幫我給他來一下。」
「還有我。」
「還有我。」
「……」
很顯然,那位財政大臣因為削減軍費的問題,很拉這些少壯軍官們的仇恨。
費爾又吩咐了其他幾個軍官不同的任務,然後一揮手,道:「帝國復興,只在今夜,弟兄們,出發∼!」
一眾軍官齊齊地敬了一禮,道:「勝利時再見,又或者英靈殿裡見了。」
說完,各自率領著隊伍,義無反顧地衝進了大雨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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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高率隊衝到了首相府的時候,正是下午的四點四十分。
雖然還不到下班的時間,但是馬卡林首相卻已經結束了工作。正考慮著穿什麼樣的衣服去參加財政大臣舉辦的晚宴。
但是隨即透過窗戶看到有人翻過了圍牆,跳進了首相府中。
他開始還覺的好笑,哪家的小兔崽子真是狗膽包天。居然敢亂翻首相府?
真真是沒有王法了。
回頭一定要把城衛總管叫過來罵一個狗血淋頭不可,真當老子不敢砍幾個腦袋。
但是當越來越多的士兵跳進來,將那些聞訊衝上來的侍從們粗暴地推開,或者直接打倒在地的時候。他不由一陣的發愣: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隨即那些跳進來的士兵們打開了大門,等在外面的士兵們舉著武器,當即如潮水一般湧了進來。
馬卡林首相不由打了一個寒戰,一下子好像知道了什麼東西。
但是看著那些衝過來,越來越清晰的人影。他發現自己卻如同置身於一個奇怪的噩夢當中,迷迷糊糊,怎麼也無法抓到那個就在手邊上的,極為關鍵的東西。
此時,旁邊的秘書如旋風一般撞開房門衝了進來。
他一把拉過了馬卡林首相,焦急地低聲叫道:「大人,你怎麼還在這裡,快走啊。那幫子兵痞們嘩變了。」
馬卡林首相腦子裡如同劃過了一道閃電。頓時清醒了過來。
他顫聲道:「兵……兵變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隨即卻冷靜了下來,歎息了一聲,絕望地道:「他們終於還是來了……」
關於兵變的傳言,他也聽說過,但是卻只是以為是胡說八道。並沒有當真。
全國上下都在搞戰備,那幫兵痞們再想兵變。實在說不過去。
沒想到居然真的發生了。
此時,他反而是整了整衣服。坦然地想要坐下來。
但是他的秘書卻不願意讓他坐以待斃,一把想要將他拉起來。
就在他們爭執的時候,就聽到房門『轟『的一聲響。無數手執利刃的士兵湧了進來。將他們團團地圍住,閃著寒光的刀劍對準了首相。
那秘書見此,急忙挺身擋在了馬卡林的身前,大聲呵斥進來的士兵,道:「你們是什麼人?進來幹什麼?出去∼!」
此時,隨著一陣腳步聲響,譚高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馬卡林推開自己秘書,冷冷地盯看著他,沉聲道:「你們這是要造反嗎?知不知道這是謀逆大罪,要全家抄斬的。」
譚高昂起頭,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聲道:「不,我們不是造反。我們這是兵諫∼!」
馬卡林卻是失笑了一聲,道:「兵諫?怎麼諫?用劍在政令上簽字?」
譚高站在他的面前,然後深深地一躬身,誠懇的道:「首相大人,我們的帝國已經病了,正在一步步地走向死亡。急需要救治。所以,身為帝國中流砥柱的我們不得不動用非常手段。割去那些危害帝國的膿瘡,搬掉擋在它面前的攔路石……
所以為了帝國的興盛和強大,請您去死。」
馬卡林驚愕地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輕笑一聲,搖搖頭,道:「真是一個笑話,你以為殺了我,這個國家就可以強盛起來?
這個帝國病了,你們就要割下帝國的腦袋來治病?
我以前知道,你們這幫丘八的腦子簡單,但是卻沒想到,會簡單到如此的地步。
就憑你們這幫只會殺人放火的莽夫,懂得如何治理一個國家嗎?
小子,你先把九九乘法表,給我背一遍再說。」
譚高頓時勃然大怒。
原本他想著,在自己充滿了激情和自我犧牲的勸說之下,馬卡林在最後關頭,終於明白了國家大義,懺悔自己碌碌無為的一生,然後欣然赴死。
他先是向著自己這些年青後輩們囑托幾句,將國家命運交付到自己的手中,然後拔出長劍,高喊幾聲『帝國萬歲」最後自刎而亡。
這一段故事也會成為帝國的偉奇和佳話,在世間永遠流傳。
但是沒想到這老東西居然如此的頑固和不識趣。
他一時氣的兩眼通紅,恨聲道:「難道就你們這幫貪官懂得治理國家?」
馬卡林冷哼了一聲,道:「小子,你先把九九乘法表,給我背一遍,然後再來說資格的問題。」
譚高一時也是氣昏了頭,怒聲道:「你個混帳的老東西,少瞧不起人。一九得九,二九……二九……二九……」
他背到這裡,卻發現自己卡了殼,再也背不下去。連試了幾次,但是最終看著對面那老人投來過的輕蔑的目光,突然明白了過來,怒聲罵道:「背這個東西有個屁用。我們是軍人,懂得殺人就行了∼!」
馬卡林輕輕歎息了一聲,緩緩說道:「你說的沒錯,軍人只懂得殺人就行了。但是治理國家,可不只是要懂得殺人就行了。」
譚高一時理由,但是緊接著,卻是氣急敗壞地一把抽出了長劍,怒聲尖叫道:「巧言善辯。我現在就殺了你這個老東西∼!」
說著,對著面前那滿頭白髮的老人就是一劍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