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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三十五章 鏖戰一 文 / 裂肺亮哥

.    左舷平慘死當場,那交際花花佩芝嚇得縮在牆角,不敢動彈。

    林小渣悠閒的走到她面前,細細打量起來,果然是個國色天香尤物,一張狐媚的臉上,大大的眼睛勾魂奪魄,美眸青睞,顧盼生輝。身材更是好的沒話說,豐碩的**,修長筆直的大腿,盈盈一握的細腰,膚如凝脂,燈下更顯嬌媚。

    渣哥嚥了口唾沫,心想難怪左舷平要著了道,換成自己,一樣無法抵禦這般風流佳人,左右無事,便彎腰在花佩芝腿上捏了一把,入手手軟豐盈,舒服至極,正自陶醉,耳中突然傳來李純純一聲嬌嗔:「小心啊!」

    渣哥心中一凜,那花佩芝面現崢嶸之色,飛身躍起,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力道大的足可以和蘇拉拉相媲美。林小渣挨了這一腳,身不由主,向後飛了出去。

    花佩芝正待痛打落水狗,斬盡殺絕,旁邊李純純衝了上來,兩個嬌艷女孩一交手,滿室都是雪影,看得林小渣忘記了疼痛,瞠目結舌。

    花佩芝見李純純實力不俗,不是三兩下就可以解決的,生怕外面還有埋伏,到時候以寡敵眾實難逃脫,冷哼一聲:「今天的事你們給我記住!」虛晃一腿,身子如離弦之箭般撞破玻璃,跳下樓,遁於茫茫夜色之中。

    李純純卻不追趕,走過去將渣哥扶了起來,責怪的說:「怎麼那麼不小心,好色好到不要命了啊。」

    林小渣苦笑道:「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我怎麼知道這麼能打。」

    李純純見他滿臉苦相,莞爾一笑:「你啊,真是色膽包天,以後不要這麼毛躁了,越漂亮的女人,越難對付。這次算是走運啦。」

    林小渣不置可否,道:「好了好了,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再去砸他一兩個場子,咱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李純純點了點頭,扶著他迅撤離現場,與守在外面的小弟會合。一碰面,現陸通捂著胸口連連的咳嗽,一問才知道,他剛才見一道身影從樓上躍下,急忙上前封堵,攔截,不想交手不過十招,便被那女子在胸前狠狠踹了一腳,竟是踹出了內傷。

    林小渣一陣後怕,幸虧剛才只是一拳頭,不然自己只怕也要這幅德行了。

    幾個人一合計,立刻奔赴左舷平旗下最大的一個場子:芝芝夜總會。

    本來名字不是這樣,自從和花佩芝交往之後,左舷平對她言聽計從,手中的大場子全都更名為芝芝,作為獻寵的一個手段。

    另一面,米勒卻遇上了麻煩。

    花蝶這個夜晚,眼皮不停地跳,他感覺著有些不對勁,多年來的爾虞我詐廝殺血拼,讓他有了和左舷平一樣的直覺。對於危險的觸覺,並沒有因為對美色的享受而消退。

    此時,他正在某政府高官的女兒家裡留宿,追求這個女人他只用了兩天的時間,那高傲的雛雞便像思春的蝴蝶一樣投入了他的懷抱,此時,因為過度的疲憊,女人已昏昏入睡。

    「垃圾,都是垃圾!」花蝶嫌惡的在她身上吐了口口水,穿好衣服,將手槍別在腰間,對兀自熟睡的女人厲聲說道:「賤人,我再看你一眼都會倒了十年的胃口,媽的,跟頭豬一樣,活著也是浪費糧食,不如死了算了。」

    女人似是被吵到了。瞇縫開一隻眼睛,嬌媚的說:「親愛的,這麼晚了,吵吵什麼啊,快點睡吧。」

    「睡你媽隔壁!」花蝶跳到床上狠狠踹了她兩腳:「母狗,該死的母狗。」

    女人吃痛,一下子坐了起來,怒道:「花蝶你有毛病啊?」

    花蝶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道:「母狗,天下女人一般黑,都是母狗,老子玩膩了,要走了,你自己慢慢睡,恕不奉陪。」

    「我草你媽花蝶,今天你踏出這個門試試,我讓你身敗名裂你信不信?」女人被他激怒了,這也不怪她,睡得好端端的被人劈頭蓋臉一頓罵,還踹了兩腳,怎麼可能還好聲好氣的說話。

    花蝶惡狠狠的說:「我生平最痛恨別人威脅我。小娘們,你找死!」

    女人臉漲得通紅,憤然喝道:「花蝶,你需知道我爸爸是幹什麼的。」

    「當官的嘛。」花蝶冷笑一聲:「要不是衝著你爹是個官,就你長得這熊樣,你覺得我會去泡你?」

    女人二話不說,站起來就要與他拚命,花蝶一巴掌抽過去,整個人立時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櫥櫃上。她是官二代,自小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爬將起來又撲了上去,花蝶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反手又是一掌,雙拳快擊打在她胸脯上,竟如同和高手對戰一般。一個弱女子如何經受得住這種強度的打擊?連連**,也好在她平日裡吃得好喝的好,身體底子強,不然換個弱不禁風的,這一通打就死了。

    花蝶冷笑兩聲,心滿意足的轉身就走,不料那貨卻不依,雙手緊緊抱住他的右腿,花蝶盛怒,回身就要結果了她,卻見那女人媚眼如絲,滿臉的玫瑰紅,嗲聲嗲氣的說:「花蝶哥哥,人家真的好喜歡你,不要走嘛。」臉上的血跡還沒有干,帶著那濃濃的媚態,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花蝶笑了,低聲道:「你還說你不是一條母狗?」

    「我是母狗,我是屬於哥哥你的母狗。」女人目光癡迷的說。

    花蝶在她臉上摸了兩下,猛然一腳踹在她前胸,將她直直的踹飛出去,罵道:「滾,老子就算當真去搞一條母狗,也不會跟你這種下三爛勾搭,草你媽,什麼玩意。」

    他毫無徵兆的暴怒起來,衝出了屋子,向外一陣狂奔。

    十年前,他還只是個高三的學生,有一個情投意合的女朋友。他愛她愛到不顧一切,卻在一個暴雨滂沱的夜晚,在女生租住的小屋裡,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一個年紀足可以當她爸爸的紋身男,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體上翻滾,折騰,而她卻一臉很享受的模樣,呻吟的聲音在沉寂的雨夜裡尤其刺耳。

    他憤怒的衝了上去,卻敵不過那人,被踹倒在地,一頓痛打。那紋身男將他捆綁起來,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弄他的女朋友,那女人一點也不感到羞恥,玩的很開心,很蕩。

    十天之後,成績一直在學校裡名列前茅,學校準備保送進復旦的花蝶,陡然宣佈退學。半個月後,紋身男死於一個暴雨夜。

    自此,江湖上出了一個好色無度的花蝶。

    這些年他瘋般尋找那個讓他人生毀於一旦的女人,希冀讓她也嘗嘗被人羞辱的滋味,日日夜夜,永不罷手。但天不隨人願,始終音信杳然。

    「世上的女人都是母狗,我為什麼要和母狗纏綿?」花蝶飛快的奔跑著,淚流滿面,他飛快的擦去臉頰上的淚痕,儘管並沒有人能夠看見,他還是不想留下懦弱的瞬間,男人,可流血,不可流淚!

    奔跑吧,奔跑吧,跑到這世界的盡頭,永不回頭!

    但路卻被人擋住了。

    一個金白皮膚的青年獨立道前,手裡夾著一根煙,定定的看著他,一動不動。

    直覺告訴花蝶,眼前的小屁孩會是個極度危險的傢伙。

    他猛然停住了腳步,緩緩的衝著米勒走了過去。

    米勒輕輕的搖了搖頭,拔出了手裡的刀。

    花蝶眼中掠過一抹殺氣,轉瞬即逝,因為他陡然現在兩旁的樹叢中隱伏著不下十幾個人,而且都不像是一般的貨色。他可沒有那種以一敵十的覺悟,一覺形勢不對,先想到的就是逃跑,獰笑一聲,拔出了手槍。走之前,也要先撂倒一個不是?

    啪。他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腕,被子彈打透,槍掉落在地,過了半晌,才尖叫起來。

    米勒默然說道:「用槍?這就是青幫的大哥幹的事麼?」

    花蝶厲聲叫道:「黃毛鬼,年代不同了,沒人和你講規矩!」

    「那你只會死得更慘。」

    「未必!」

    花蝶手一揚,面前爆出一團五顏六色的煙霧,米勒吃了一驚,他萬沒有想到花蝶會用出倭寇的手段,急忙躲閃,待煙霧散盡,花蝶已不見人影。

    「給我追!今天務必要找到,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米勒心下大怒,這一出手就失手,如今林小渣那邊相比已經解決了,自己豈非大大的沒有面子。

    殊不知,林小渣等人也陷入到絕地的危機之中。一行人在夜色的掩映下快向著芝芝夜總會前進,正跑得不亦樂乎,忽然周邊一聲大喝,數百人密密麻麻的將他圍了起來,一個個都是穿著西裝皮鞋,手裡抄著厚背大砍刀,一柄柄砍刀的刀鋒在月光的映照下光芒四射,殺氣凜然。

    一個中年男人緩緩踱步走了出來,身材高大,虎背狼腰,劍眉英目,一個典型的鷹鉤鼻,緩緩說道:「煙雲的林小渣,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跑到我上海來公然殺人,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

    林小渣無奈的歎了口氣,道:「我本來不想濫殺無辜,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

    中年人淡淡的一笑:「你只怕沒有這個機會了?」

    「你是青幫的人?」陸通這時挺身而出,朗聲問道。

    「青幫八金剛排行第四,辣手金剛王窮。」

    林小渣笑了笑:「活該你一輩子窮,喂,現在讓路還來得及。」

    「你現在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我怎麼不大相信呢?」

    王窮用拳頭砸了砸自己的肩膀,道:「在上海灘,你最好相信我說過的每一句話。」

    「你放的每一個屁我都聽得很清楚。」林小渣環顧身畔的一十九人,低聲道:「諸位兄弟,對方人多勢眾,先突圍再說,不要戀戰啊。」

    楊老實一聲咆哮,舉起他的砍刀,大聲吼道:「不殺盡這幫孫子,我無顏回家!媽的,跟老子上啊!」說完,揮刀便想著人多的地方衝了過去。

    林小渣一陣頭疼,只得下了命令:「給老子上!」自己一個箭步跳到人堆裡,飛起一腳,踹在一人的頭上,將那人硬生生踢飛出去。他知道自己的優勢在於拳腳力道無匹巨大,拿了傢伙反而揮不出最大的實力,所以空手上陣,見人便打。李純純在他身側隨時進行保護,手裡一把武士刀,神出鬼沒,所向披靡。

    這兩人都是出一般黑社會的戰力,猶如兩頭猛虎一樣,所到之處,必有一兩人慘叫著噴血倒地。另一邊,儘管只有陸通一個級高手,勝在有十幾人圍攏在一起,又都是百戰悍勇的小弟,一時之間,殺傷頗多,也不落下風。

    王窮見自己的小弟被人斬瓜切菜一樣的剁,勃然大怒,抄起自己四十二斤重的訂製砍刀,暴吼一聲,殺入人群之中,一連剁翻了雙鷹盟兩名小弟。在這種亂戰之中,一旦到底,差不多就可以宣告生命終止了。

    楊老實在前邊一路殺了出去,回頭一看,自己人一個都沒出來,回身又衝了進去,正碰上王窮在那裡大砍大殺,不禁咆哮一聲:「王窮,拿我的小弟當菜砍,不太好吧?敢不敢來一場大哥之間的對決?」

    王窮獰笑一聲,擦了擦刀上的血,「就怕你不敢,來啊!」

    「來啊!」

    兩旁的小弟讓出了一塊空地,約好了一樣停下手,專心看兩邊最強戰將間的對決。

    楊老實深吸了兩口氣「厄……啊!」連續三個小碎步,迅抵達王窮近前,劈頭就是一刀。

    王窮也不躲閃,自恃膂力,抬起刀硬碰硬,兩人均是天生神力,後天訓練,力道非同小可,兩把刀碰在一起,火星四濺,各自悶哼一聲,向後飛退。

    楊老實好不停息,腳弓一轉,身子轉了個圈,卸掉了所受的力,大吼著又撲了上去。王窮卻動也不動,硬硬化解了剛才強大的摩擦力,見楊老實的刀又砍了下來,嘿嘿一笑:「媽的,有兩下子啊!」舉刀迎了上去。

    兩員悍將,來來回回的對劈,誰也沒有傷到誰,但消耗的體力都很大,不片刻,就氣喘吁吁,劈出的刀也沒有開始時那麼勢大力沉了。

    林小渣見自己人少,又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打得越久越不利,環顧左右,喝道:「衝啊!」

    陸通早就忍耐不住,聞言如奉綸音,兩條腿像是飛毛腿導彈一樣在前邊開路,擋者具被踢飛出去,林小渣拚死血戰,幸而身邊有個李純純,隨時隨地的保護他,竟至今沒有受傷。李純純因為一心二用,又要保護渣哥,又要對敵保護自己,難免有所疏忽,胳膊上被砍了一刀。她肌肉結實,倒也還撐得下去,只是鮮血淙淙的往外流,時間一久,便成大礙。

    「草你媽的,王窮,給老子死去!」林小渣知道擒賊先擒王,不把王窮先做掉,今天縱然能衝得出去,勢必也要傷亡慘重,當即一個虎撲,將擋在身前的數人擊飛出去,直奔王窮而去。

    王窮與楊老實激戰正酣,四周圍滿小弟,沒有防備其他,林小渣神兵天降,突如其來,成了一個奇兵,打得他措手不及。楊老實見對方人多勢眾,也顧不得什麼單挑的規矩,跟著衝了上去,雙戰王窮。青幫的小弟雖眾,在這樣的高手對決中卻插不上手,只能在一邊圍殺雙鷹盟的其他小弟。

    王窮雖戰力高強,耐力持久,卻經不住兩大絕世高手合擊,幾招下來,就落了下風,腰上被林小渣踹了一腳,右臂也被楊老實劈了一刀,他身上有傷,更加不是對手,虛晃一刀,鑽入小弟之中,倉皇敗退。

    林小渣豈容他逃脫,緊跟著追了上去,有攔阻的小弟,都被他三拳兩腳打翻在地。

    險險就要追上,眼前陡的一花,那逃遁而走的花佩芝竟然又出頭了,手裡握著把砍刀,傾國傾城的一笑:「不如和我玩玩?」

    林小渣眼看著王窮就要逃出生天,厲聲喝道:「老實哥,擋住這娘們,我去追王窮。」

    楊老實聞言,連忙補了上來,與花佩芝戰在一起。

    花佩芝雖也是個高手,但碰上了楊老實,照樣一番苦鬥,蓋因楊老實六親不認,對女色玩玩而已,從不認真,所以她的那套狐媚伎倆,都只能藏在酥胸之中,半點施展不出。楊老實從小到大,不知道憐香惜玉為何物,一味的猛砍猛殺,花佩芝雖遮擋的住,心中難免鬱悶半天,這男人看起來如此精壯,為何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真正是個蠢驢。

    老實哥若非是頭蠢驢,此時已做了刀下之鬼了。

    楊老實擋住了花佩芝,林小渣隨翻了兩人,飛步去追王窮。

    豈料半路之上,又起波折。

    花蝶自米勒眼皮子底下逃脫,慌不擇路,惶惶若喪家之犬,狂奔了五分鐘,才想起這是自己的地界,急忙打電話給瘋虎趙剛。趙剛與花蝶私交甚篤,聞言連忙帶了百餘名精悍小弟出來接應。

    兩邊在大馬路上會合,花蝶見自己人多了,重又趾高氣揚起來,包紮了一下手腕,帶著人就要去找米勒火拚。不防王窮落荒逃來,見了花蝶,如遇救星,急忙吼叫道:「花蝶,給我擋住後面的追兵!」

    花蝶和趙剛都是暗暗的吃驚,他們知道王窮是正牌青幫裡的八金剛之一,戰力極強,等閒之輩,連他一刀也接不下來。今日竟被人追到這般田地,對手究竟是何方神聖?

    花蝶大眼往後看,一眼就看到林小渣健步如飛的趕了過來,他見是個年輕小輩,頓時想到了剛才的米勒,只覺今日之事深不可測,厲聲喝道:「子彈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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