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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三十四章 初戰上海灘 文 / 裂肺亮哥

.    楊老實憤然喝道:「小渣,你是瞧不起我虎堂了?」

    林小渣連忙說道:「老實哥說的哪裡話,虎堂的弟兄連遇硬仗,傷亡頗多,正應休整一段時日。小弟不願眾兄弟馬不停蹄的鏖戰,所以這一役只由我雙鷹盟和調查組來承擔,虎堂的弟兄暫時坐鎮後防,免得讓對頭尋到可趁之機,搗我後防。」

    楊老實其實也知道虎堂勢必不能再戰,卻不願落後於人,想了想,道:「我的人是疲乏了些,休息一下也好。但我卻非去不可,這等戰事,豈能少得了我!」

    林小渣勸道:「凌莎也留在煙雲,老實哥當盡心保護,不要為了小弟的事,獨留她一人在此,萬一有個閃失,如何向凌群凌伯父交代?」

    因林小渣強烈要求,脫了天藍裙,換上職業打手裝的凌莎笑道:「你放心啦,虎堂的弟兄,個個都能以一敵十,何況家裡還有拉拉在呢,整個閃組恐怕都沒有人能和她一戰的。就讓老實哥跟你去吧,不然我不放心呢。」

    林小渣自知不能再推辭,便從名單裡劃掉了一個雙鷹盟的小弟,換了楊老實。

    這時,趙志強開口了:「這一戰如果非打不可,我今天就得把青幫的事和你們講一講。現在我們要大的青幫,是在上海明面上排位第六的幫派,實力不甚強,也不算弱。幫主叫左舷平,是個用刀的好手,生平大小數百仗,未曾落了下風,是個強悍的角色。他手底下原本有八員虎將,都是道上數一數二智勇雙全的厲害角色,可惜自五年前左舷平迷上一個交際花花佩芝之後,聽信那女子讒言,猜忌左右,弄得青幫烏煙瘴氣。八大虎將被他暗中做掉了兩個,剩下的明哲保身,卷款逃離上海,只剩下一個瘋虎趙剛,因與花佩芝有舊情,暗中下了不少本錢,才得以全身,並被左舷平重用。趙剛一介莽夫,勇則勇矣,不知謀變,容易對付。只有一個綽號叫花蝶的人,姓名不詳,靠著勾搭花佩芝上位,此人外貌俊朗,狡詐多計,作戰悍勇,是個難得的良將。不過還是很可惜,這廝有一樁壞處,好色無度,無論男女,只要他看上的,哪怕是富二代官二代,不玩到盡興決不罷休。手下弟兄的女人,多被他玩過,因而弄得怨聲載道。青幫眾人畏懼他的淫威,敢怒而不敢言,如今之青幫,被他搞得離心離德,完全靠著個人的能力在支撐,以這份名單上的陣容攻之,必破。」

    林小渣大喜:「左舷平自毀長城,寵信女人,任用群小,作威作福,焉得不敗,這是天助我毀滅青幫啊。」

    「先不要高興的太早。」趙志強緩緩地說:「這個青幫,一戰可定,但地下的那個青幫,就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了!」

    「地下的黑幫?」此言一出,不止渣哥,在場的人都驚呼失聲。

    「就是杜月笙,黃金榮的那個青幫。」趙志強侃侃而談:「近代以來,一般都認為青幫被打垮了,銷聲匿跡了,**留有的殘餘,也是暮氣沉沉,行將就木。其實,青幫自建國後掃滅黑幫的那場惡戰後,損失慘重,不得不轉入地下,密行香堂,低調做人,從明面走向了地下,這才得以延續下香火來。時至今日,社會秩序混亂,官黑勾結一體,青幫再度抬頭,重霸上海灘,如今在上海四大暗流中排位第三,實力強大,人才眾多,產業雄厚,非比等閒。左舷平本人,就是青幫的一個中位人物,由青幫扶植著開了山。我們做掉左舷平不打緊,肯定會觸及到真正青幫的核心利益,到時候兩邊一開戰,一定會死很多人的。」

    米勒沉吟了片刻,道:「我也知道青幫實際上並沒有覆滅,大有捲土重來的架勢。但箭在弦上,不得不,這一戰勢難避免。兩個青幫加在一起,與我們戰略聯盟相比,終究還是差了一些。」

    趙志強嘿嘿一笑:「米勒,你這話說的不對啊。戰略聯盟看起來天下無敵,其實外強中乾。應騰集團只有一個虎堂,調查組也只有你這一部的人手而已,我雙鷹盟雖看起來一統煙雲,威懾天下,實則大業草創,根基未穩。要說這樣的聯盟比青幫要強,簡直就是自欺欺人。」

    林小渣皺著眉頭,道:「強哥,你的意思是,不打了?」

    趙志強歎了口氣,道:「李萌的事我也知道,要讓你們罷手絕無可能,我的建議是,滅了明面上的青幫之後,轉而和真正的青幫談判,避免更大規模的衝突。」

    「青幫會聽我們的話麼?」劉光北在旁邊聽了半天,這時忍不住說道:「青幫在上海灘都能排到第三位,哪會把我們這些小城市的幫派放在眼裡。我建議,兩個青幫一塊搞,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然後火回來。青幫的人有所顧忌的話,我們正可以趁著這段時間訓練小弟,練成一支善戰之軍。如果大舉來犯,咱們坐擁地利人和,痛打異鄉狗,讓他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如此,我雙鷹盟之威名,天下皆知,誰敢侵犯?」

    「不過,頂得住麼?」趙志強狐疑的說:「現在的聯盟,真的可以頂得住青幫的盛怒一擊麼?」

    米勒插話道:「這個強哥你不用擔心,我前年的時候,曾經派人在亞洲各地收集了上百名流浪漢,令專業教師交給他們格鬥射擊等技能,如今已可堪一站,回去過年的時候,我爹答應我把這批人帶到煙雲主戰,估計一個星期內就可以分批輸送到煙雲。」

    凌莎不甘示弱,道:「我叫我爹再送一個堂的弟兄來。」

    趙志強這下沒話說了,誰讓這些年輕人的背景一個比一個厚呢。

    林小渣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採用北哥的建議,出手就把他青幫打疼!」

    諸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便進入到吃喝玩樂的時間,林小渣無心酒色,敷衍了一下,便帶著凌莎回家去了。

    到家時,唐非也下班歸來,少不得又要親熱一番。

    唐非和他親了十幾個嘴兒,喜滋滋的匯報俱樂部的事宜。杉林公司正式收購了天津立飛,獲得了直接在甲b參賽的資格,距離3月22日聯賽正式開始已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各項手續,資料都已準備齊全,只剩下揭幕戰的開始了。

    林小渣心想兩年的次級聯賽未必就是件壞事,可以讓這幫武林高手們更好的熟悉球場,適應足球比賽的強度和氣氛。

    陸通這次上海之行,可說是他短暫黑道生涯的最後一戰了,此役過後,他將踏上中國足球這條骯髒崎嶇的小路,痛並快樂著。

    渣哥對功夫足球隊的前景異常看好,和唐非討論了一些商業上的動向,便攬著她的腰,笑嘻嘻的說:「老師,今天我們三個一起睡吧。」

    唐非看了一眼凌莎,驚訝的現蘇拉拉竟然一臉賤樣的蹲在她面前,給她錘腿,不禁揉了揉眼睛:「老公,你的幻覺是不是傳染給我了?」

    林小渣循著她的目光看去,會心的一笑:「不是幻覺啦,拉拉這個小東西,被凌莎給迷倒了,甘願為奴未婢,任憑使喚。」

    「她以前可是最討厭凌莎的啊。」唐非難以置信的說。

    「世事難預料,天意啊,走了老婆。」渣哥抱起唐非,打了個哈欠,逕直往樓上走去,對在那裡裝大爺的凌莎喊了一聲:「睡不睡?不去我關門了啊。」

    凌莎豈容他和唐非單獨相處,急忙跟了過去,屁顛屁顛緊隨其後,生怕被關在門外。

    三人進了屋,大被同眠,渣哥因為許久沒有和唐非纏綿,難免有點厚此薄彼,凌莎心中暗恨,忽然靈光一現,得了一計,笑嘻嘻的說:「老公,我早上穿的裙子好看不好看?」

    林小渣眼中浮現出白天凌莎的驚艷,吞了口口水,道:「好看。」

    「我再穿給你看好不好?」

    林小渣一時也沒想那麼多,道:「好啊,正好讓老師也看看咱們凌莎的艷美。」

    凌莎哦了一聲,回她屋裡去換衣服,唐非有點迷糊,道:「你給她買衣服了,怎麼不給我買,太偏心了吧。」

    林小渣攤開雙手,聳了聳肩,道:「我哪有給她買,是她自己的裙子,以前沒有穿過,今天為了和李純純比美嘛,特意穿了出來,我草,真***把我給驚呆了。」

    「你去死吧。」唐飛悶悶不樂的說:「凌莎放個屁你都能聞出香水味,太偏心了,哼。」

    過不多時,凌莎像個驕傲的公主一樣推門而入,道:「老公,美不美?」

    唐非見了,與李純純白天的表情一樣,登時自慚形穢,看了片刻,只覺得自己身體上下左右沒有一處能及得上她,暗生酸意,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生著悶氣,誰也不理了。

    林小渣見她生氣,暗暗好笑,在後面環保住她,手腳並用,不多時,唐非默不作聲轉過頭來,相擁,香吻,融為一體……

    兩日後,林小渣,米勒一行三十人,化整為零,乘坐飛機到了上海,訂了一家中檔的酒店,入住進去。

    在林小渣的房間裡,李純純和他共住,隨時隨地的保護安全。

    米勒和楊老實漫不經心的晃悠進來,拿出地圖,商議進攻方案。

    林小渣低聲道:「我們只有三十個人,不可能完全吃下青幫。我認為,擊殺青幫的幾個重要大哥,砸他幾個最主要的場子,便算是完成了目標。」

    米勒想了想,道:「在上海我有一套情報網絡,但是由於這個城市太大,魚龍混雜,各行各業都在打情報戰,所以很難確定哪一條情報是完全準確的。」

    林小渣想了想,道:「都有什麼情報,拿來我看看。」

    米勒打開筆記本電腦,打開郵箱,一行行情報映入眼簾。

    夜。

    左舷平在床上翻來覆去,總是難以入眠,他有一種直覺,將會有不同尋常的事生。這種直覺,是在鮮血中浸泡過多年,對於危機的一種條件反射。

    旁邊美艷的花佩芝被他折騰的也難以入睡,心煩意亂,索性打開了電腦,瀏覽起新聞來。

    左舷平赤著身子,站在鏡子前,凝視著自己的身體,雖然年近四十,但依然雄壯,強悍的肌肉飽滿結實,全身上下看不到一絲絲的贅肉。但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被酒色掏空了,外強中乾。

    「如果這時候碰到強勁的對手,我還能應付的住麼?「他捫心自問,卻沒有一點把握,自從與花佩芝相戀,他已被這個毫無節制索求無度的美麗女人搾乾了精力,對於戰鬥,他自內心的感到恐懼。

    不過,現在的黑道平靜的像是一瓶開水,沸騰,而不會爆炸,有誰會來挑釁?他不知道自己的危機感從何而來,一連想了幾個上海有實力的大哥,都覺得對方沒有理由來找自己的麻煩。

    「莫非是我真的老了?「他長長的歎了口氣,回想起當年從地下青幫出道,一把刀看遍上海灘,何等的意氣風,如今八大虎將死的死,走的走,身邊再無可依仗之人。那個花蝶品行不端,青幫的人屢次讓自己擯棄此人,但擱不住花佩芝三天兩頭的吹枕邊風,始終留在身邊。觀其人野心勃勃,必非久居人下之輩,再不做防備,早晚要死在此人之手。至於瘋虎趙剛,根本就是個廢物,做事從來不經大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正自沉思,忽覺一團柔軟頂在自己的後背上,耳中傳來花佩芝**的聲音:「老公,你怎麼了啊,睡不著?」

    左舷平暗暗的一聲長歎,道:「佩芝,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別瞎想了啊,老公,現在的上海,青幫縱然不算第一,也沒有人敢輕易招惹,就算真有人敢來挑釁,我們也沒什麼可怕的。」

    左舷平正要說話,就聽到一個冷漠的男人聲音:「自古有雲,紅顏禍水,果然不假。」

    左舷平這一驚非同小可,來者能潛入進來,說明他在外面的守衛一驚被全部擺平了,來犯者肯定不會是一般的小蟊賊,當即把花佩芝推到身後,朗聲說道:「哪條道上的朋友光臨寒舍,出來面面吧!」

    一個少年人笑吟吟的走了出來,歪著頭,淡淡地說:「在下雙鷹盟林小渣,特來拜會左幫主,幸會啊,呵呵。」

    左舷平心下一沉,道:「煙雲的雙鷹盟?」

    「拜左兄所賜,我一個同學被你青幫的小弟侮辱之後,又斷去一腳,那個傢伙叫什麼來著?哦。賴頭魚是吧,哈哈,林某深知來而不往非禮也的道理,特意前來還禮,讓左兄家破人亡,毀滅青幫,以作答謝。」

    「林小渣,這裡是上海!」左舷平冷哼一聲,一身手,抓起了牆上懸掛著的戰刀,這柄刀,不知染過多少黑道青年的熱血,卻已有三年沒有出過鞘。

    「想動武啊?」林小渣搖了搖頭,十分無奈的拍了兩下手掌,一個身形矯健的女子躍然而出,低聲道:「渣哥,交給我,你放心。」

    「放屁!」左舷平見林小渣從始至終一副輕蔑不屑的態度,胸中大怒,拔出刀來吼道:「佩芝往後退,看我今天怎麼宰光了這些膽大包天的小輩!」

    那女子正是李純純,聞言冷笑一聲,揮舞著武士刀衝了上去。

    原來林小渣與米勒分頭行事,一個對付左舷平,一個圍堵花蝶,先把青幫的兩大腦解決掉,剩下的烏合之眾,就任憑他們自生自滅爭權奪利自相殘殺好了。

    左舷平不愧是當年叱詫風雲的上海灘打手,刀一在手,整個人的氣勢頓時不一樣了,威風凜凜,殺氣縱橫,一刀砍下去,力能開山劈石。李純純並不與他硬扛,閃身躲開,左舷平絲毫不因為她是女人而憐香惜玉,精美的砍刀連環往下剁,一刀快似一刀,直要把她剁為兩截才肯罷休。

    李純純身法極快,在漸漸擴大的刀影覆蓋下,游刃有餘,來回的閃避,刀雖快,卻始終沒有碰到她的一片衣角,更不要說造成傷害了。

    左舷平一番狂攻,見砍不到這女孩,心下也是有些慌亂,四下裡更不知潛藏著多少敵人,暗暗萌生出退意。忽然虛晃一刀,奪路就跑,林小渣點了顆煙,他知道,戰鬥結束了。左舷平沉住氣打,說不定能多支撐一陣,甚至打成平手也說不定。但他一跑,就給了李純純表現的機會,她最大的本事,不在於戰鬥力,而是冷不丁的放暗器,正面都防不勝防,何況是背對著,豈非自尋死路?

    李純純見他轉身逃跑,右手一揚,三道銀光破空而出!

    左舷平也當真了得,感覺到頸後有寒氣,反手就是一刀,當下了三枚暗器,不料李純純藏有後手,隨後緊接著就是一把飛刀,左舷平避無可避,只得抬起左手硬擋,飛刀扎入他的手臂之中,疼得他連連慘叫。

    李純純腳步停步,趕上去一刀,斬。

    偌大頭顱,滾落在地,鮮血濺的滿屋都是,那豐艷迷人的花佩芝,到此不要的尖叫失聲,委頓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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