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非像是瘋了一樣不停用力的抽他,一連打了十幾下,氣喘吁吁看著渣哥腫起來的半邊臉,仍然在愧疚的微笑,用低沉嘶啞的聲音說:「林小渣,你給我聽好了!」
渣哥點點頭,道:「你說,我在聽。」
唐非的眼眶流出了一行淚水,淒怨的說:「我答應你了。」
「什麼?」
唐非無助的蹲了下去,淚流滿面地說:「答應做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答應給你做妾,做丫鬟,做女奴,可以了麼,你滿意了吧。」她說得一場悲苦,擦了一把眼淚,道:「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我愛上你了,只要和你在一起,怎麼樣都無所謂了,你滿意了吧你為什麼不說話?」
她回過頭,卻見渣哥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目緊閉,猶如死人。
「小渣,小渣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她用力搖著渣哥的身體,哭喊道:「米勒,楊鐵,你們快過來,小渣他不行了!」
在一邊12o,給他坐急救。劉洋對唐非豎起了大拇指:「老師,你該混黑社會啊,這幾巴掌抽下去,硬是把咱煙雲身手排得上前十的渣哥給抽暈了,厲害,厲害!」
這由衷的敬佩傳進唐非耳朵裡,就成了冷嘲惡諷,眼淚更加止不住了。
醫院。
林小渣悠悠的醒過來,見他那幫兄弟都在,苦笑道:「怎麼了這是?」
米勒淡淡地說:「沒事,精神上受了點刺激,輕度昏迷,沒大礙。」
渣哥望著天花板,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老師找我,說要給我當妾,當女奴,媽的,連做夢都這麼賤,我真是無可救藥了。猴子,找把刀砍死我吧。」
「你沒有做夢。」渣哥就看著唐非眼圈紅紅的坐在肩膀之後,用纖細雪白的手指輕撫他的臉龐:「我都答應你了,只要你要我,我都會賴在你的身邊,做妾做奴,都沒有關係。」
林小渣呵呵一笑,道:「米勒,給我聯繫下心理科的大夫,我他娘的出現幻視幻聽了,快點,神經病殺人不犯法,老子真砍你丫的。」
諸人聽了,出一陣開懷大笑。
「幸災樂禍啊,還不快去,一幫沒心沒肺的東西!」渣哥沒好氣的說道。
「得,得,不打擾你幻視幻聽了,哥幾個,我請客,喝兩杯去。」猴子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招呼著眾人往外走。
林小渣叫道:「怎麼都走了,我草,我是個病人耶,你好歹留下一個兩個照顧我,你們這群無情無義的畜生,喝吧,喝啤酒都是馬尿,喝白酒都是工業酒精,喝死你們,***一幫白眼狼!」
米勒聳聳肩:「自己出去,總比待會被你轟出去好吧,你自己保重。」
眾人歡笑一聲,一哄而散。
「我怎麼交了這幫無情無義的混蛋朋友。」林小渣鬱悶的想著,只見那只雪白的手又到了臉上,眼皮陡然一跳:「難道是吸了毒品出現了幻象?」
「你在亂想什麼啊。」唐非把他的腦袋掰了過來,雪白的臉緊緊貼著他的嘴唇,低聲說道:「我現在就是你的了,小渣。」
「如果一覺醒來,現這都是一場空夢,我會難過死的。」渣哥這時當然已經覺察出這根本不是什麼幻像,右手按住唐非豐滿的彈性十足的電臀,柔聲道:「我記得,老師好像打了我是好幾個耳光哦。」
唐非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道:「那是你欠我的。」
林小渣心神蕩漾,笑瞇瞇的說:「多少,也該作出點補償吧。」
唐非把嘴唇伸進他的衣領裡,用飄忽猶如浮雲的聲音說道:「我現在是你的女奴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才不要你做女僕。」林小渣緊緊環抱住她的腰:「你是我的親親老婆。」
唐非哼了一聲:「你又說會有別的女人。」
林小渣厚顏無恥地說:「就算有,你也是大的。」
「有多大?」
「你胸這麼大。」
「要是別人比我的胸更大呢。」
「那你就做小的吧。」
「你無恥啊!」
事情的結果是,唐非辭去了在一中的職務,她覺得自己已經不配再育人子弟了。渣哥認為她太天真,現在的老師比她過分的比比皆是,但唐非去意已決。
與猴子商議了半天,找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在別墅(該死,如果那真的算是別墅的話)裡給唐非騰出一個房間,與渣哥一層。等把夏琪爹的事業接過手之後,再給她一個職位做做。
唐非見自己能搬進渣哥的房子,也很滿足,她弟弟對林小渣知根知底,覺得姐姐榜上個大哥,對自己有百利而無一害,樂滋滋的舉雙手贊同。
林小渣本來想把她爺爺也接過來一起住,左右有個照應,但唐非打死不肯,估計是怕在爺爺面前喪失了保持多年的高貴形象。渣哥無奈,高價請了個全職保姆,並警告唐明不准去騷擾老爺子,聽說一次剁一個手指,嚇得唐明幾乎尿了褲子。
唐非的事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夏琪了。現在朱平已經下了話,誰敢買下夏家的產業,便不顧一切的進行血腥報復弄得煙雲商界人心惶惶,儘管有很多人想藉著機會沾點便宜,但懼怕朱平的囂張,至今沒有一家公司一個人對此表達出收購的意向。夏家四個子公司的僱員,無法承受巨大的生命威脅,紛紛辭職跳槽,短短一個星期,夏家就成了一個無法正常運作的空殼。
夏琪被家裡的事情折磨的好幾天不來學校了,母親什麼也不懂。平日裡天天來奉承的親友這時像避瘟神一樣躲得遠遠的,沒有半個登門相助,連句安慰的話也沒有。夏琪只能身先士卒的幹,四處挽留員工,尋求幫助,但她一個沒有在社會上打滾過的小女生,又能做出什麼來呢。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努力,直到精疲力竭。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也不來找你幫忙,小子,別那麼執著了。」凌莎在一次聚會中喝多了酒,拿著筷子敲打起猴子來。
「愛上一個人,除了這樣,還能如何呢。」猴子淡淡地說:「在她風光幸福的時候,我當然可以選擇放棄,跟大家一起罵她是個賤貨,水性楊花。但她落難了,我還是要用盡全力幫她渡過難關。」
林小渣點了點頭,道:「猴子說得沒有錯,我們應該尊重他的決定。錢財乃身外之物,如果花點錢可以求得心安,那就是值得的,花多少都值!」
「真拿你們沒有辦法,給。」凌莎從包裡掏出一個存折。
林小渣笑了笑,道:「留著自己買飾玩吧,我不缺你這點錢。」
凌莎『哦』了一聲,道:「我這一千萬是小錢,渣哥看不上啊,那算了。」
「多少?」林小渣一掌把她拍在地上,將存折搶在手裡。
「草你媽林小渣!」凌莎摔得七葷八素,怒罵道:「為了錢你想把你老婆打死啊,我和你勢不兩立!」
林小渣先看了看存折的餘額,整整一千萬,倒抽了一口涼氣,微笑著把她扶起來,抱在腿上,拍著香肩柔聲說道:「親親老婆,摔疼了沒有。」
凌莎一點也不高興,冷哼道:「勢力鬼,認錢不認人,見到錢就喊親親老婆,沒見錢時叫死丫頭,你去死吧。」
林小渣苦笑道:「拜託,這錢也不是給我的,我至於麼。老婆,看不出你是個富婆啊,隨手拿出一二百萬來給我零花吧。」
凌莎沒好氣地說:「拿一二百萬當零花錢,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林小渣抱住就是一頓猛啃,親的她杏臉通紅,媚眼如絲,也不管有沒別人在場,著嗲說:「親親老公,一百萬沒有,你要是把我伺候的高興了,明天給你十萬。」
林小渣驚喜的說:「真的啊。」把凌莎抱起來,原地轉了兩圈,把她用力的扔了出去,兇惡的說:「靠,你當渣哥是鴨子啊。」
凌莎摔得徹底站不起來了,躺在地上一頓鋪天蓋地的臭罵。
一千萬的贊助,換來的是凌莎入住林家別墅(好吧,以後就叫他別墅了)的權利。渣哥很期待她和唐非在屋裡碰見了,會不會爆一場鳳凰之爭。唐非的年紀大幾歲,但按身體來算,凌莎的優勢相當明顯,兩個一場惡鬥,估計唐非會被打得滿地爪牙。
這樣一來,米勒非得要投資公平的事就化解於無形了,沒人一千萬,三家合資,正好。不過收購下來的企業歸誰所有成了一個大問題,一千萬不是小數目,誰也不可能拿來當公益捐款,三個人都想有企業的控制權。
米勒被小兩口擠兌的怒了,吼道:「凌莎,你家應騰集團那麼大的產業,非得要這家公司的控制權做什麼,你要想開公司回家讓你爹給你開一間不就得了。」
凌莎的身份被曝光,臉色蒼白,剛想說幾句話一筆帶過,卻見林小渣的神情變得異常嚴肅:「應騰集團?凌群那個專門用來洗錢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