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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卷 第二十章 嚮往春天 文 / 藍之顏

.    方寧說完,我點點頭示意她坐下,「接下來需要大家佑保險的形象宣傳和即將首推的這三款保險產品一起策劃包裝。大家回去之後好好看一下資料。鄭經理,前期的調研工作需要你們部抓緊時間來完成。」說著話,我把頭轉向市場調研部經理鄭少華。

    「嗯,明白。」鄭少華點點頭,「公司沒有關於保險公司方面業務的資料和數據,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充實一下我們的數據和資料庫。」

    「是啊,我也這麼想。」我看著他笑了,雖然在減負計劃的時候鄭少華持的是反對意見,但經過了這一段時間,他已經變成了我的支持者。

    「老鄭,我希望這次由你親自設計問卷,越詳盡越好。然後集中你們部的力量全面展開調研,一周之內完成所需要數據的採集和分析工作,怎麼樣?」

    「沒問題。我今天晚上就著手設計問卷,明天上午拿出來。」鄭少華很快說道。

    「好。老杜,」說著話,我轉向杜元朗,「你這幾天可以同時展開德佑公司相關的策劃創意工作,等著老鄭的調查結果,下週末我們開會確定方案。」

    「好的,我們回去先看看這份資料,大家先把它吃透了,然後開個腦力激盪會,一起來搞一下。」杜元朗點了點頭說道。

    要說市場調研是為策劃創意以及將來的廣告與營銷決策提供一種依據,但這並不是策劃人需要完全依賴的,綜合而全面的工作加上策劃人地精彩創意才是拿出優秀方案的不二法門。這次安排工作的意義也在於此。

    白駒過隙,一周的光陰轉瞬即逝。

    今天是12月28日星期四下4半。我坐在世紀暢想廣告公司自己的辦公室裡,看著窗外飄飛的雪花出神。

    週一方寧得到了來自德佑保險公司的正式通知,說週五,也就是明天將召開廣告宣傳策劃比稿會,請世紀暢想做好準備,屆時參加。

    在過去的一周裡,鄭少華領導地保險市場調研工作已經完成;而杜元朗那邊也已經選定了創意方案。我看過那些創意,很不錯的。聽杜說大部分的文案都是磨磨搞出來的。看得出來,磨磨對德佑的業務傾注了極大的熱情。

    我對德佑的業務是非常關注的,準備明天親自帶隊參加比稿會,傾盡全力,務求成功。

    自從上週二在ce酒吧見過葉琳之後,第二天上班地時候,彷彿心有靈犀,我們同時提出來搞一個公司的聖誕節聯歡會。並以此為藉口。屢次給對方的辦公室打電話,策劃出了一系列的節目。雖然沒有再見面,但我們之間地溝通卻越來越頻繁。而我們雙方對這樣的溝通都有著歡樂的記憶,感覺開了頭就剎不住閘了。

    白天打電話。晚上則多是互發短信,內容涉及問候、調侃、鬥嘴、整蠱、測試、腦筋急轉彎等等,林林總總,.手機站不一而足。

    總的來說,她對我的態度越來越溫和了,再沒有像前一段時間那樣,橫眉冷對。但也並未恢復到原來的水平,一是不允許我調戲她,否則立馬翻臉。二是不和我曖昧。有一次晚上通電話的時候。我說葉琳,我寫了一首詩念給你聽聽吧,她說嗯,於是,我清了清嗓子地讀到:

    「嚮往春天。

    嚮往春天那出人意料的美麗,

    一位美艷的女郎。

    如春風般,

    帶著鮮花地芬芳,

    悄然無聲地來到身旁,

    長成一株華麗的葡萄樹。

    而我像一隻蝸牛,

    帶著無限的憧憬開始攀登,

    在那美麗的軀體上留下長長的汗痕,

    在……」

    她先是笑,後來也的確是喊了停,但我裝沒聽見。終於,她好像忍無可忍。大喊了一聲:「住口!」

    說實在話,當一個人充滿激情地讀自己寫地詩而被這樣的方式叫停了,感覺上是很不爽的,但沒等我抱怨,她已經開始開誠佈公、毫無保留地發表評論了:「任一凡!我可讓你噁心死了!難道你非得讓我牙齒全部酸倒、吐掉剛吃完的晚飯才甘心嗎?你給我聽著,以後不管你寫了什麼詩,千萬不要讓我聽到,也不要讓我看到……」

    「葉琳小姐,你公平點好不好?在一個寒風刺骨的冬天的晚上,寫下一首嚮往春天的詩,我是覺得咱們關係不錯才讀給你聽的,一般人我才不會告訴他呢……」

    噗嗤……她好像笑了,「……哼!任一凡,你弄清楚了,我只是你的上司知道嗎?除此之外什麼關係也沒有,請你說話不要那麼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

    聖誕節那天,我讓梁山通知下去,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回家準備一下,晚上六點到創世紀大廈共度聖誕。

    當天地活動是這樣安排的,先是享用聖誕

    然後是才藝展示和遊戲活動,之後是k歌和跳舞,最

    大家都玩得非常開心。在才藝展示的時候,有拉小提琴的,有跳街舞的,還有唱歌劇的。而我每每都會驚訝,這才發現公司裡竟有這麼多多才多藝的人。後來不知道是誰提議的讓我表演一個節目,說什…麼也躲不過去了,沒辦法,只好碰著頭皮抽了一張紙簽,上面寫著的要表演的節目竟然是詩朗誦。

    我大窘,偷眼看葉琳,她一臉興災樂禍的壞笑。我估計這是她有意安排的,於是想了想之後,很大方地提議請她上來和我一起表演。結果掌聲雷動,大家極力支持慫恿。看著她如同上刑場一般地走上來的樣子,我的肚子都快要笑破了。她則狠狠地拿眼睛剜我,卻毫無辦法。

    我們每人一段,配合默契地一起朗誦了匈牙利偉大詩人裴多菲的《我願意是急流》。

    我願意是急流,

    山裡的小河,

    在崎嶇的路上,

    —

    岩石上經過……

    只要我的愛人

    是一條小魚,

    在我的浪花中,

    快樂地游來游去。

    我願意是荒林,

    在河流的兩岸,

    對一陣陣的狂風,

    勇敢地作戰……

    只要我的愛人

    是一隻小鳥,

    在我的稠密的

    樹枝間做巢,鳴叫。

    我願意是廢墟,

    在峻峭的山巖上,

    這靜默的毀滅

    並不使我懊喪……

    只要我的愛人

    是青青的常春籐,

    沿著我荒涼的額,

    親密地攀援上升。

    我願意是草屋,

    在深深的山谷底,

    草屋的頂上,

    飽受風雨的打擊……

    只要我的愛人

    是可愛的火焰,

    在我的爐子裡,

    愉快地緩慢閃現。

    我願意是雲朵,

    是灰色的破旗,

    在廣漠的空中,

    懶懶地飄來蕩去,

    只要我的愛人

    是珊瑚似的夕陽,

    傍著我蒼白的臉,

    顯出鮮艷的輝煌。

    也許是這詩歌的力量,一邊朗誦著一邊偶爾轉頭看著她,不知不覺中竟有一種想一下子把她擁進懷裡的衝動,只是當著全公司人的面沒法表現出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在一片歡快的喧鬧中,我的眼睛會在閒暇的瞬時追逐她的身影,而當她也注視到我的眼睛時則會像觸電般地立即轉開頭去;或者在找尋到她的一剎那,發現她的目光已經像遭遇進攻般開始逃亡……整個晚上,我們都在這樣追逐與反追逐中相互注視著,由探究到熾烈再到深沉……

    星期天照常去了李老的家。我看得出來,李老越來越喜歡我,在談話的時候經常流露出對我的殷殷希望。而我在學習上也越來越勤奮,暗下決心,絕不讓老人家失望。

    韓冰虹也去了。最近她很忙,除了主持節目外還經常策劃一些社會公益活動,工作幹得有聲有色。不知道算不算自作多情,我總有種感覺,她好像更多是為了見我才來的。雖然明知道我對她的態度,但卻絲毫不以為意,依然我行我素。

    有韓冰虹在的時候,我們的話題總是特別多,往往是她先說一些工作時的見聞,提個頭之後聊開來。而李老總是會以小見大,對很多事情和現象,從專業的角度給出議論,真知灼見,每每令我受益非淺。

    這些天來,有件事讓我時常心煩意亂。在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沉寂了一段時間之後,徐曼莉開始約會我。22號星期五的下午,她打電話到我的辦公室,說想晚上請我吃飯,我當時一口回絕了,當時從語氣中聽得出來她很失望。而就在剛才,她又一次打電話來。

    「……我是徐曼莉。」

    「噢,有事嗎?」

    「……沒什麼,晚上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

    「……不好意思,晚上我有事。……在電話說可以嗎?」

    「……不好……那算了吧,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對她為什麼這麼做我有些搞不清狀況。因為在我看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與藍箭公司的合作已經全面展開,一切在按計劃進行著。業績的歸屬已經確認,她也已經拿到了這項業務的第二筆提成款,人民幣只要藍箭公司一直和世紀暢想合作,那麼她的業務提成就一直會有。這不就是她的目的嗎?現在都已經實現了,為什麼還要屢次找我呢?……難道她要再一次用我那天晚上在她家對她犯下的錯誤謀求些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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