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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村長,主持公道 文 / 福星兒

    王老實一家的為人,趙德全最為清楚不過了。

    余氏對待周圍鄰居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她嫁進十里村這麼多年從沒和周圍鄰居紅過臉,王老實更是憨厚老實,平日裡受幾句氣話,也多半是忍忍就過了,若不是這兩個婆娘今天做得太過火,王老實又怎麼會抄著扁擔打她們。

    堂屋的門是敞開著的,裡面簸箕,籮筐,鋤頭,蓑衣亂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趙德全瞟了一眼便大概瞭解了其中的原因。

    這兩個婆娘像土匪一樣,打上人家院子,更將人家屋子翻了個底朝天,現在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趙德全厭棄的瞧了姚氏,潘氏一眼,吹著鬍子,怒吼一聲:「嚎什麼嚎,王老實為啥專門打你們兩個婆娘,這裡這麼多人,咋沒見王老實去打她們,瞧你們都干了啥事,還敢嚎,你們兩個婆娘真是皮子緊了,欠收拾。」

    聽到趙德全的怒吼聲,姚氏,潘氏同時停止嚎哭。

    趙德全說這話,是明擺著向著王老實一家子,姚氏可就不樂意了。

    她看向趙德全,憤憤道:「德全大兄弟,你可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呀,是王老實那殺千刀的用扁擔打我們,你咋還向著他說話吶,你這是處事不公啊,你還當啥村長呢。」

    姚氏這話氣得趙德全夠嗆。

    「你這婆娘咋說話的,我不能當村長,難道還讓你來當麼,你瞧瞧王老實家的屋子,這裡裡外外被你們兩個婆娘鬧成什麼樣了,這叫私闖民宅,送你們兩個婆娘去見官都成。」

    潘氏聽趙德全要送她們去見官,嚇得腿腳一哆嗦。

    她趕緊道:「村長,你咋能送我們去見官,你咋專挑我和長燕娘的錯處,你咋就看不見王老實用扁擔打我們呢,哎喲,我這身子現在都還痛呢。」

    潘氏一個勁兒的哀聲稱喚,眼見兩個惡婆娘惡人先告狀,王老實心中剛歇下去的一股怒火,又猛烈的漲起來。

    這兩個惡婆娘簡直是欺人太甚。

    趙德全在這裡,他不好再動手,只好站在一旁怒目瞪著潘氏,道:「鐵錘娘,我為啥打你,你和長燕娘都干了啥好事,你們自個心裡清楚。」

    潘氏瞧見王老實滿臉怒火,害怕他再抄起傢伙打人,便立馬閉了嘴。

    姚氏被打得最厲害,身上幾處都淤青了,潘氏屁眼小不敢再吭聲,她可不準備就這樣罷手,反正村長在這裡,她料定王老實也不敢再亂動手。

    王老實說著話,姚氏用她那尖銳的眼神狠狠刮了他一眼,而後又軟下口氣對趙德全道:「德全大兄弟,我剛才一時嘴笨說錯話了,大家都是鄰居,你咋能送我們去見官。」

    趙德全本意只是嚇嚇兩個婆娘。

    聽姚氏口氣軟下來,他道:「不送你們去見官也成,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趕緊的都各回各家,堵在人家院子裡,鬧鬧哄哄的成何體統,下午都不用下地幹活了嗎?」

    「就這麼算了,那可不成,」姚氏立馬拉下臉不贊成趙德全的話:「德全大兄弟,你可是村長,是來主持公道的,你今兒就仔細評評理了,就王老實家那幾畝破地咋能值得上四十八兩白花花的銀子,我家老四房那丫頭是上當受騙了喲,也不知道王老實一家人子給那丫頭灌了什麼*湯,居然讓她丫頭花了四十八兩銀子買他家的地,老四房那丫頭年紀小,不懂事,不知道咋花錢,德全兄弟,你可得說說,王老實不是坑了我們老衛家麼,我今兒來要回屬於老衛家的銀錢,有什麼不對,殺千刀的王老實,不但不給錢,反而扁擔棒子伺候我,哎喲,我這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喲,疼死老娘了,」姚氏又哭嚎兩聲,半滴眼淚未留下來,還故意撈起一隻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淤青給趙德全看:「德全兄弟,你仔細瞧瞧,這可都是王老實打的,他可得陪點藥錢。」

    姚氏說完,扭頭就對潘氏擠了擠眼。

    潘氏會意,也立馬哭嚎起來,同樣撈起自己的袖子:「哎喲,村長啊,我這手臂也讓王老實打得不成樣子了,這胳膊疼手疼的,往後我可咋幹活喲,殺千刀的王老實喲,可得陪我點藥錢,不然我今兒就賴在他家不走了。」

    這時候,余氏藏好了扁擔,剛好走出屋子。

    她聽到兩個婆娘胡攪蠻纏,顛倒是非黑白,氣得心裡發悶,走上前便道:「長燕娘,你咋好意思上我家來要錢,我們王家又不欠你們老衛家銀錢,關於賣地這茬事,是我家賣地,長蕖出錢,價格都是雙方事先商量好的,我們一個願賣,一個願買,還有村長從旁做見證,我們王家做得光明正大的,咋欠你錢吶,你咋那麼死不要臉呢。」

    「再說了,你們老衛家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別以為村裡鄰居都不知道,長蕖姐弟倆的名字早被劃出了老衛家族譜,他們姐弟倆如今住在山神廟裡,算不得是你們老衛家的人,長蕖自個出錢買地,和你姚氏又有啥關係,長蕖娘都沒說啥,你憑什麼打上我家門來討錢,你是長蕖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你不嫌自個臉皮太厚,我都替你寒臊。」

    狗急了都還會咬人,何況是人。

    姚氏這又是打上門討買地錢,又是要求賠藥費,早將余氏給惹急了。

    當著趙德全的面,余氏說話半點沒客氣。

    姚氏聽得氣急,她狠狠的瞪著余氏,若是趙德全不在,她真狠不得撲上前去,撕爛余氏的那張嘴。

    「余春蘭,你這臭婆娘胡說八道啥呢,」姚氏惱羞成怒,吼道:「你憑啥說長蕖那賤丫頭算不得是我們老衛家的人,那賤丫頭生來姓衛,死了也是姓衛,不管是生是死,那都是我們老衛家的種。」

    話雖這麼說,可是姚氏心裡悔恨啊,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要早知道老四房那賤骨頭,如今如此能掙錢,當初就不該將那賤骨頭攆出家門。

    余氏聽聽姚氏的話都覺得可笑,可笑至極。

    這老賊婆子左右稱長蕖姐弟是他們老衛家的人,可是卻是左一句賤丫頭,又一句賤丫頭,有將長蕖姐弟倆當成是老衛家的晚輩嗎?長蕖姐弟曾經有這樣的大伯娘,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余氏不像王老實般頭腦不靈活,她盯著姚氏,臉上帶了幾分嘲諷,道:「長燕娘,既然你說長蕖姐弟倆還算是你們老衛家的人,你敢去將你家族譜拿來給村長瞧瞧嗎?」

    「這……」余氏說完,姚氏有些遲疑不敢開口,明明是心虛了,一會兒之後,她卻又挺起胸前兩坨肉,揚眉道:「臭婆娘,你算老幾,我們老衛家祖上可是出過縣太爺的,我家的族譜是能隨便拿出來給人看的嗎。」

    余氏瞧著她,就料定這賊婆娘不敢去將老衛家的族譜翻出來。

    她可是聽長蕖娘提起過,早在長蕖姐弟倆被趕出老衛家宅門那刻起,老衛家的人便將長蕖姐弟倆的名字劃出了族譜。

    當院子裡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幾聲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傳來。

    王老實扭頭一看,自個的老娘居然下穿,跌跌撞撞,歪歪倒倒扶著牆壁走出來了。

    苗氏聽見眾人在院子裡吵鬧,這又是賣地,又是要賠藥費的,她聽著心裡就著急。

    「咳咳咳……」苗氏劇烈的咳嗽兩聲,緩平了氣,才虛弱無力的開口:「老實,春蘭,這到底是咋了嘛,你們倒是給娘說說,咱們家的地真的賣了麼,長燕娘這是要做啥子。」

    王老實來不及回答苗氏哪些問題,深怕她一個不小心栽倒在地上,趕緊飛快跑過去,一把將她扶穩了。

    他關懷道:「娘,這些事你就甭操心了,你身子不好,只管安心養病,其他的事情,我與孩子娘會處理好的。」

    說話間,王老實已經將自個的老娘重新扶回了房間。

    此刻,苗氏看著虛弱得很,原本她的病沒這般嚴重的,就是被姚氏,潘氏這兩個惡婆娘給氣成這樣的。

    自個的婆婆都病這這副模樣了,這兩個臭婆娘還不依不饒,余氏想想心裡就鬼火冒。

    她看向趙德全道:「村長,我今兒就把話撂在這裡了,長燕娘,鐵錘娘想要向我們王家討要藥費,半文錢沒有,這兩個惡婆娘將我娘氣成這番模樣,我找誰討要藥費去,若是我娘今兒真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兩個惡婆娘付得起責任嗎?」

    余氏放下狠話,連趙德全都不曾想過,平日一向溫和的余氏竟然有這麼強硬的一面。

    姚氏,潘氏也被震住,此刻,姚氏才心有餘悸,若是剛才她真將王老實那半死不活的娘給氣死了,鐵定得吃官司。

    阿彌陀佛,好在那老不死的命硬,沒被她給氣死。

    趙德全吹吹鬍子,瞪著眼前兩個愛惹事的婆娘,道:「我看,今兒王老實打了你們的事便這麼算了,你們兩個婆娘也別再提討要藥費的事情,雖然今兒王老實打了你們,你們不也將王大嬸氣成這副模樣了嗎,鐵錘娘,你瞅瞅,春蘭大妹子臉上還有不少你的指甲抓痕呢,屋簷下還有不少被你抓落的髮絲,我這個村長得一碗水端平啊,若是你們再提討藥費的事情,那我也只能公事公辦,讓王老實先賠了你們藥錢,你們再賠給王大嬸,春蘭大妹子的藥錢,這賠來賠去的,也麻煩不是,你們自個想想看怎麼辦吧。」

    姚氏略微想了想,才道:「王老實打了我們,這藥錢,我們可以不問了,但是,我家老四房那賤丫頭花四十八兩銀子買他家那幾畝破地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家那幾畝破地是能挖出金娃娃吶,還是能挖出銀娃娃,居然賣給那賤丫頭四十八兩銀子,這不是坑了我們老衛家的嗎,肯定是王老實給老四房那賤丫頭灌了*湯,別看他叫王老實,外面看著老實,指不定外表老實是做給人看的,那點花花腸子可瞞不過老娘,」說話間,姚氏狠狠刮了余春蘭一眼:「德全大兄弟,這件事情,你無論如何也得為我們老衛家做主。」

    這話說得趙德全可不愛聽了。

    姚氏說完,他就呵斥道:「長燕娘,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王老實是啥為人,這村裡的人咋還不知道,況且他家賣地的時候,我也從旁做見證的,你是不是也想說,我坑了你們老衛家,見過胡攪蠻纏的婆娘,可沒見過你這種完全不講道理的婆娘。」

    姚氏看著趙德全氣的胡茬子一抖一抖的。

    她道:「德全兄弟,我咋就覺得你這麼偏心眼呢,你咋專門向著王老實一家說話,我們老衛家是得罪過你啥了。」

    「誰有理,我幫誰,」趙德全接過話,怒道。

    這樣胡攪蠻纏的婆娘,任何好德性的人都得讓她惹火了。

    趙德全看著姚氏繼續道:「你這個臭婆娘,別以為村裡人都是瞎子,那長蕖姐弟現在是住在哪裡,是住在你們老衛家那寬敞的祖宅裡面嗎?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現在長蕖娘三人擠在那一間破山神廟裡,不早被你們老衛家的人攆出了家門嗎,虧你還往自個臉上貼金,稱作是那兩個孩子的長輩,有你這樣尖酸刻薄的長輩,長蕖姐弟倆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運。」

    「德全大兄弟,你咋能這樣說話,哎喲,都欺負老娘喲……」姚氏哭嚎一聲。

    「閉嘴,跑人家院子裡嚎什麼喪,有病的人都快被你這婆娘給嚎死了,」姚氏本來還想往下哭嚎,被趙德全一聲呵斥住,他呵斥完姚氏,瞧見王老實正打門口走出來,便大聲道:「王老實,你去山神廟跑一趟,讓長蕖娘來,讓她說說,長蕖還算得是老衛家的人不,別人說的話不算準數,長蕖娘說的話,大家總該相信吧。」

    「嗯,我這就去,」王老實應承一聲,飛快跑去家門。

    中午閒著無事,此刻,江氏正在家裡幫忙兩個孩子納鞋子。

    王老實急匆匆跑到山神廟,江氏瞧他急得一臉粗汗,心下以為是苗氏出了什麼好歹,趕緊放下手中正納著的鞋底板。、

    王老實進屋,將整件事情的經過大約講了一遍。

    江氏聽說之後,臉色一變,趕緊道:「老實兄弟,趕緊的,帶嫂子去看看,」說完,江氏便鎖了門,抱上小蘿蔔頭衛長羽跟了王老實去王家。

    小片刻時間,三人便進了王家院子。

    余氏瞧見江氏抱著小蘿蔔頭進了院子,突然鼻子一酸,心中好不委屈,她含淚道:「嫂子,你可算是來了,趕快替我跟老實做個證吧。」

    江氏將小蘿蔔頭放下地,走過去拉著余氏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寬慰道:「春蘭妹子,你先別急啊,事情的經過,嫂子已經聽老實兄弟講了一遍。」

    余氏抹了抹淚,她咋能不著急,為了給自個的婆婆治病,她與自個的男人商量之下一咬牙,硬是將家裡唯一值錢的幾畝地給賣了,這好不容易有點錢去抓藥了,又被眼前這兩個惡毒的婆娘給惦記上了,這可是她婆婆撿命用的藥錢呀,殺千刀的惡婆娘,這也下得去手啊。

    他們一家子不偷不搶的,這是作了什麼孽喲。

    「嫂子,你趕緊當眾說說,我與我男人光明正大的,這賣地的事情可是長蕖先找上我們家的,價錢也是長蕖自個開的,我們兩口子可沒給長蕖灌*湯。」

    余氏緊緊抓著江氏的手哭訴,而一旁的姚氏卻用尖銳的眼神狠狠的盯著江氏,自打江氏踏進王家院子,姚氏那尖銳的眼神就沒離開她過。

    這掃把星這時候來,鐵定會壞她的好事,果真是破他們老衛家財路的掃把星,喪門星。

    余氏剛哭訴幾聲,便被姚氏吼住:「臭婆娘,別以為這個喪門星來了,你就有幫手了,老娘客不怕這個喪門星,那賤骨頭花的冤枉錢,該吐出來的,你跟你那殺千刀的男人還是得吐出來。」

    江氏聽得一顆心猛揪痛,心想,姚氏咋能這樣沒皮子沒臉,自己的兩個孩子在老衛家的時候,姚氏是讓他們姐弟倆當牛做馬,如今瞧見長蕖有錢了,過上好日子了,又這般打上王家討錢,自個的女兒買地,到底關這個婆娘啥事。

    雖然江氏心裡十分厭煩姚氏,但卻顧念妯娌一場,依舊勉強含笑道:「大嫂,你咋能這樣說話呢,長蕖是心甘情願出這麼多錢買春蘭妹子家的地,村裡鄰居都知道,春蘭妹子家的那幾塊地是好地,每一塊地都周周正正的,泥巴又肥沃,就在村口邊上,這離家近,下地幹活挑個糞啥的,也不累人,自然是值長蕖出的那個價格。」

    「瞎眼,誰是你大嫂,放你娘的狗屁,」江氏笑臉說完,就得了姚氏這幾句話,姚氏狠狠瞪著江氏,狠得牙齒咬得咯吱響:「江雲霞,你這個喪門星算個什麼東西,你懂什麼,你就懂得專門禍害我們老衛家,你剋死了老四還不滿意嗎,現在還禍害老衛家的財路,就算他王老實家的地再好,再肥沃,那也是泥巴,不是金子,咋能值得上那四十八兩銀子,那賤骨頭不懂得花錢,難道連你也不懂嗎,一窩子的賤秧子。」

    聽到姚氏罵自己的孩子,江氏心裡就更加不悅了。

    她道:「姚氏,就算春蘭大妹子家的那幾畝地值不上四十八兩銀子,那又與你有何干係,長蕖,長羽姐弟倆早被你們老衛家趕出了家門,當作我的面,你們老衛家的人將長蕖,長羽的名字劃出了老衛家的族譜,如今,我的兩個孩子已經不再是你們老衛家的人,長蕖愛買誰家的地便買誰家的地,她愛出多少錢,便出多少錢,這錢是她自個辛辛苦苦賺來的,她愛咋花便咋花,哪怕是丟了去給要飯的,又與你們老衛家有何關係,就不勞煩你插手我女兒的事情。」

    江氏一口氣將話說完,以往她對姚氏都是敬而遠之,唯唯若若的,今天是她第一次如此堅決的與姚氏說話。

    姚氏聽完,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殺千刀的喪門星竟然敢如此與她說話,真是氣死她的,哎喲,她的一顆心可真是受不了了。

    余氏聽了江氏的話,雙目流露出濃濃的感激之色,她道:「嫂子,謝謝你肯我家說句公道話。」

    江氏未回答她,只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姚氏緩過一口惡氣,嚎啕大怒道:「江雲霞,你這是要氣死老娘啊,就算那兩個小雜種被趕出了老衛家,那也是老四留下的種,生生死死都是我們老衛家的人,你咋能向著姓王的說話,你咋這麼沒良心,果真是喪門星喲,哎喲,氣死老娘了,」說話間,姚氏又鬧,又拍自個的大腿:「殺千刀的老四啊,你說你這個死鬼,咋死了也不乾淨呢,你當年咋就娶了這麼個喪門星的婆娘喲,咋就生養了那兩個雷劈的賤骨頭喲,真是要禍害死老衛家呀。」

    姚氏罵得難聽死了,小蘿蔔頭鼓起兩邊腮幫子,一雙小拳頭捏得緊梆梆的,小臉蛋兒憤憤的盯著她。

    他衝著姚氏怒道:「大壞蛋,你才是雷劈的,雷公爺爺專門劈你這樣的壞人,你不准罵我娘,不准罵我姐姐,不然等我長大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小蘿蔔的話格外明亮,姚氏聽後,停止哭嚎,只見她扭轉眉目,衝著小蘿蔔頭嚷一聲:「好你個小刀把子,奶還沒斷幾年呢,就敢對長輩無禮,看我今天不打爛你的小嘴,」說著,姚氏就作勢撲向小蘿蔔頭。

    江氏見狀,趕緊一把將小蘿蔔頭拉到自個身後來護著。

    趙德全盯著姚氏那醜陋的嘴邊,心裡歎息,十里村咋就出了這麼個不要臉的臭婆娘,虧得老衛家還自詡是書香門第之家,連自己的婆娘都管不好。

    瞧著姚氏又要翻天了,他大怒一聲:「夠了,」這一聲吼得驚天動地,連趙德全的臉都震得通紅:「臭婆娘,你這是無法無天了吧,這麼小個孩子你都下得去手,你是將我這個村長放腳板心上了嗎,既然長蕖娘都說長蕖和你們老衛家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了,你還在鬧個什麼屁勁,是想我拉你去見官嗎,你若是再敢鬧一下,我今兒硬是就要拉你去衙門挨幾頓板子,看你還老實不老實。」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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