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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要學舞?
鋼管舞可以麼?
「對了,虞姬你只有白色跟藍色的肚兜麼?」
「嗯?」虞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的肚兜都太小了顏色也不好看,算了,我將就用用吧」
虞姬沉默了,她在消化代離這段話裡的意思,恩太小,顏色不好看你這是鄙視我的品位呢,還是鄙視我的身材?
還有將就用?
這是未來時呢,還是過去時?
「你是在徵詢我意見麼?」虞姬微微歪頭問她。
「不是,我已經穿上了有點緊,不過沒事,這樣才能出效果擠一擠,更飽滿」
虞姬果斷再次沉默了。
春香:「!!!!」
草!——
花魁之夜終究是開始了,燈火喧囂,艷麗絕絕,大門開了好幾次,因為好些個人不斷來,而且身份有些極為尊貴,有些極為出彩,這讓風滿樓內原來的一些人都頗為奇怪。
比如現在,走進大門內的兩個公子,一個白衣,一個藍衣,俊逸美麗得讓所有人都蛋疼,一再感覺到當時那個猥瑣男的思想境界之高深。
蘭雪難以將自己的目光從這兩個男人身上收回,難怪花娘有時候說美是不分男女的。
荊天陽冷哼一聲,她才回神,目光一側,便是看到了對角那青衣變態男子正似笑非笑得盯著那兩個男子
媽蛋,美女都讓你們男人佔據了,這美男你們男人也要占?
「這兩人是」公孫殷德一直皺著眉,戎野的目光掃過後面幾個位置中的人,這幾個,都是後面才來的,一個個都面孔很生,有些卻似曾相似的感覺。
「呵。倒是有趣,又是一個群魔亂舞的夜吧」戎野冷笑森森。
片刻後,花娘上台,鐘聲再三響。「諸位,時辰到了花魁之夜,開始!」
她的聲音剛剛落下,便是有無數條彩鍛從四面八方落下,一條條穿插,柔軟似水,串聯其中,眾人還未見人,便是聽得了裊裊仙音般得絲竹之樂,樂來。一個個美人腳踏綢緞從天而降,那柔美的腳尖劃過絲滑綢緞,蹁躚身姿若隱若現,宛若九天玄女座下美人,一個個都蒙著白面而來。
落地。旋身,衣袖飄揚中,一縷縷香飄來,能酥了人骨,斷了人腸。
美,極美,沒有人不在這樣的人跟景中感覺到了心曠神怡。
也因此而倍感期待這些美人面紗之後的臉。
別說用神識刺探面紗真容的蠢話。一來不會有人這麼不懂情趣,二來這面紗是特殊製造而成,是防神識探看的。
一共三百美人,落在偌大大廳中的各個角落。
具是身姿妖嬈之人。
「哈,花娘,今年你們風滿樓倒是有新意啊。還弄了面紗,莫不是要讓我們猜猜這其中有哪位是虞姬,秋水跟畫眉等美人麼?」
有人取樂玩笑說。
花娘聞言笑了,笑容很是得意:「諸位,她們還不是花魁呢沒有一個是」
「什麼!」
「真的假的!」
多數人被震驚了。暗道這都不是花魁,那這次花魁之夜準備的花魁是有多美?
虞姬這些人是早已被人所知的,難道還有其他絕頂美人?
要說平均水平似乎也得提高很多吧。
這讓許多人都興奮不已。
片刻後,花娘拍拍手,這些綢緞都被抽回,那三百美人一個個含羞帶怯得走進各個亭子中。
在場的人,骨頭都要酥了,便是一個個露出好色神情,急沖沖得摟過這些美人上下其手起來。
一個亭子中,那兩個顏色最俊的美男子都是微微皺眉,白衣女子指尖一點茶杯,幾縷茶風逸散而起,將四個進來的女子輕輕一卷,落在了旁側的位置上。
「四位姑娘好生坐著,陪我二人看戲,可否?」
縱然是被拒絕,也是如此美麗之人,更是如此清俊文雅,如何不讓人心服,四個美女便是齊齊點頭。
藍衣美男看了白衣美男一眼,柔柔含笑,:「戎野等人怕是在探查我們的身份了」
「無妨,關鍵不在他」
「難道你還想硬抗這兩大公子?」
「關鍵也不在他們」
藍衣美男沉默了一會,繼而笑了。
關鍵在你自己麼?
還真是一如既往得灑脫啊——
旁側,鬼劍愁冷冷撇了亭子外一眼,一群美人頓時嚇得臉色發白
眾生百態,花娘將一切看入眼底,微微含笑,:「現在開始,歡迎第一位花魁入場她叫驪姬」
動人的歌聲響起,如黃鸝鳴翠柳
第一個花魁,便是最不出彩的,拋裝引玉嘛,但是這樣的歌聲,還是讓不少人都極為詫異,然後緩緩沉迷。
歌聲來,人也出來了,黃衣的美人,嬌柔美麗,如雲林中的黃衣仙子
卻是戴著面紗。
一曲罷,黃衣美人雙手交疊在身前,靜靜地看著下面的無數達官顯貴跟強者。
一雙剪水眸,含羞帶怯。
很快,下面的人便是有了反應,一塊玉牌被投擲上來。
「五千上品,取面紗吧」
那是一個吊兒郎當,臉色虛浮的青年公子。
這就是投玉,玉高者,可得美人,自然也能讓美人為他取下面紗。
或許有人說了,這美人的臉都沒見過,怎麼就能讓人一擲千金呢?
錯了,你應該反過來理解-美人沒摘面紗都如此迷人,那真容呢?
後來投玉的玉牌漲到了八千上品,驪姬取下了面紗。
一片嘩然之聲,那投的驪姬得男子極為得意,跟旁邊的人吹噓到:「哈,老子眼光不錯吧驪姬果然是很美的」
宛若買賣貨物般得語氣。
而後,琵琶仙子。藍衣仙子,火辣的,冷艷的,冷酷的。應有盡有,讓人目不暇接。
投玉的價格也越來越高,第20位花魁,更是奪得了十萬上品的高價
什麼叫土豪,這才是土豪!
這才是紙醉金迷,酒池肉林!
「第20花魁也不過是居住在花魁塔的四樓,我倒是有些期待五樓,六樓的花魁了」荊天陽笑,笑容張狂放肆。
最前面的亭子中,戎野隔著幾個亭子。遙遙問公子政,「公子政,如今可還未見你投玉,可是沒見到喜歡的?」
公子政笑,「你們不也還沒麼好東西。總是要到後面的,你說是麼,扶蘇」
公子扶蘇淡淡一笑,不予作答。
很難想像這樣的如玉男子會在這樣混亂淫穢的境地裡含笑如初。
這才是真的可怕。
「諸位,接下來是第21位花魁樓五樓的牡丹」
牡丹,百花中為王。
牡丹穿著端莊貴氣的華麗長裙,從一側緩緩走入。雖然不是跳舞,卻是步步如舞步,雖然不是唱歌,卻是低聲吟唱詩如歌。
風花雪月,陽春白雪,如此風雅脫俗。
諸多世家公子好像看到了一個高貴典雅的美人不幸淪落風塵
憐愛麼?更多的是佔有的**。
牡丹合起了書卷。面上的面紗隨風微微飄動,她的手指微微曲起,一垂眸,一斂眉,皆在高雅之中。
花娘等人所在的檯子之上。有一懸空走廊,紅衣的代離依靠在柱子邊上,春香站在她身邊,一臉恭敬,代離撇了她一眼,嗤笑,這女人倒是能忍,明明恨不得把她吃了似得。
所以代離覺得她真敬業,然後拚命得使喚她
看著下面的牡丹。
「真美啊,比起大多大家閨秀都要來的典雅了難得咱風滿樓還有這樣的人」代離嘴裡讚歎著
春香撇了她一眼,冷笑。
高雅?
你瞧著看好了
陡然,台上的牡丹腳步一轉,忽然步伐快了起來,舞步,來了!
本來以為她是吟詩的,原來還有舞步麼?
且還是節奏如此急的舞步!
不過這怎麼跳著跳著嘩,外面的紗衣被拋飛了
風吹的?
不,是人手脫下來拋飛的。
代離差點把牙齒磕在木欄上,草,這樣也行?
接著,內裙也飛起,飛落下方,惹得諸多世家公子嗷嗷直叫。
「哈,脫!」
「再脫!」
「脫得好!」
「好一個牡丹啊脫得帶勁!」
這就是反差,原來的高貴女子,眨眼便變成了脫衣舞孃,頓時讓氣氛無比嗨起來。
花娘站在角落,笑了,「呵,這牡丹倒是有幾分魄力」
嘩啦嘩啦,一件件衣服脫去,最後,便是剩下了上下兩件的貼身之物跟一件若有若無得輕紗。
牡丹的舞步停了,額頭有微微的白汗。
下面的人開始投玉,犧牲還是有回報的,一開價便是七萬。
後來更是猛烈暴漲,超越前面的十萬不是問題。
「嗯?她頭上還會出汗?累的,不至於吧?」代離對這些土豪的揮霍沒什麼興趣,之上覺得有些奇怪。
「那個檯子是完全禁法力的,且重力是往常的千倍若是要跳舞唱歌,都要具備不俗的實力跟耐力,風滿樓的花魁,從來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春香皺著眉,似乎有些唏噓。
代離挑了眉,卻是聽得下方陡然傳來冷厲而張狂的笑聲。
「既然已經脫到了這份上,不如再脫幾件好了好讓老子看個明白,你到底值不值得老子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