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此女便是吾家哥哥差來相助者麼?」
「是!聖主在上,此魔仙子已然身具大能耐,有昔年佛祖之能也」
「哦?何能?」
「聖主在上,小女子乃是具不動明王法身,不過稍有所長爾。」
「嗯!哈哈哈不動明王乃是佛門之大能,今在吾麾下,佛那廝若知悉定然氣急也!」
那靈兒大笑退入內中去了,與不足卻然半語未提!
「往生大人,怎的?」
「呵呵呵,不動明王無慮。吾家聖主大人不過是重拾神通,故其心性復歸,然卻非是神志不清!」
「哦!然其怎得不問其相公也?」
「何相公?乃是聖主大人之一體入塵世之歷練所遇爾!於吾家聖主不過過煙云爾!當不得真,做不得數也!」
「然師弟」
「呵呵個中情景,汝家師弟盡知,然其放不下吾家聖主大人,故相托守候也。」
「啊也,吾那小師弟一貫性情中人也!乃是真男子,大丈夫是也!」
「哦?哈哈哈」
那往生大笑而退。不動明王觀其退卻,一步一步行出那大殿,見其玉魔師妹已然在殿外靜候。
「玉魔兒!」
「大師姐!」
二女相見,皆興沖沖奔來,緊緊兒相擁。
「大師姐。可覓得師弟麼?」
「嗯!」
「師弟好麼?」
「好!只是想他玉魔師姐呢!」
那大師姐忽然笑道。
「啊也,師姐,吾二人已然為佛家也,豈能再入紅塵呢?」
那玉魔兒羞紅了臉道。
「哦,說到佛家,小師弟將其所知之佛家經典刻了經卷數部相贈呢!」
那大師姐忽然將不足所贈玉簡佛經攝出法袋,就收拋給玉魔兒,那玉魔兒仔細讀過一簡,感慨道:
「佛家經典?師弟似乎無所不知呢!」
「是啊,其道乃是其少時好讀書之益處也。」
「其果然非是死修之人也!」
「玉魔兒。師弟言道。吾二人需勤修佛家經典不輟,需知佛家妙理至深處之意境,需不得蹉跎了歲月!他日其必相助吾二人入西方極樂之世界,以為其瀆神之所助益也!」
「大師姐可願意?」
「願意隨了師弟萬死。方不負此生之所修耶!」
「此正是玉魔兒之志!」
二女牽了手往玉魔兒之居處去了。
往生此時低首立在靈兒之側畔。那靈兒道:
「主神復溝通吾。欲以瀆神者換取叛賊之所慘敗!億萬年之功課,主神等做得倒足,居然吾家此界到處都有彼等之信仰者!若吾應允。其願意使其追隨者反叛賊而順吾之所治!往生,汝意下如何?」
「彼等主神之言下之意甚為明朗!換言之,若吾等不許,其必倒了吾家聖主,而扶持其逆賊!」
「大意便是這般!」
「不知聖主何意?」
「哼!瀆神者,吾必殺之!非是為主神,乃是為吾突破此三界而成就聖位!其乃是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之萬古超脫也!至於主神,哼,吾豈能受彼等小人之要挾!故當先之要,在叛賊!在諸神之所信仰之異端!而後才是瀆神者!」
「然如此主神必竭力挑動其信仰者,為吾主之所阻礙也!」
「哼!某金靈兒,何懼?」
這般言罷,先是一愣,而後觀得往生驚訝,忽然冷冷道:
「往生,且去組織一肅反之機構,有汝親領巡視四方,誅滅主神之信仰者!」
「是!」
那往生退去。
後那靈兒忽然高聲道:
「來呀,著令混天大將軍將兵十萬圍襲瀆神者!」
那靈兒大喝一聲下令道。便是這般等得混天大將軍應命而去,那靈兒一雙小手兒緊緊兒摁住其胸口,急促喘氣,好半時才漸漸平息。
「啊也,哥哥好生可惡也!怎的害得靈兒胸口生痛也!」
那靈兒雙目泛紅,囔囔道:
「哥哥,滅界非是靈兒一家者,靈兒無奈何也!」
一邊這般言說,一邊摀住小口兒,跌坐天地大位上。
老祖之大殿中,一干大能安居兩列,那老祖高高在上。盯視諸修半晌,忽然大聲道:
「諸位,主神等已然與吾接洽,告之曰,只需擊殺瀆神者,必相助吾等剋日擊破聖主之大軍,使滅界盡數歸附吾等之掌控!諸位且議議,吾等當如何做?」
「老祖,主神等何以跨界相助?此豈非癡人之夢麼?」
「呵呵呵,億萬年之滲透,吾滅界已然有主神之大批信仰者。吾等軍中便有若干,聖主之
軍中亦然!」
「啊也!這主神等好生可惡,豈敢視吾滅界無人?」
一修大憤慨!
「如此亦好,吾等只需遣修往去擊殺瀆神者,便有主神等相助,那聖主那裡怕是又要再生出波折也!呵呵呵」
「對!便是這般應下彼等主神之意,彼等在物界,哪裡能夠管得吾等滅界之事也!待將聖主封禁,再回頭收拾那等吃裡扒外信仰主神之逆賊!」
「此言得之!老祖,吾以為欲去聖主,非外力不能!如今借重主神,先去心腹之患,再去吃裡扒外之逆賊,而後天下大治,滅界一統,此大策也!」
於是諸位將軍、臣紛紛建言,終是將彼等之見解匯聚,成就了借重外力之大策。
於是老祖下令組建獵殺者大軍,秘密遣出,四下裡尋襲瀆神者,相機擊殺之!
且說那不足這日正低了頭對了一泓清泉洗漱,忽然心間一凜,知道乃是有修盯上了自家。忽然將身一閃,遠遠兒去了。邊行走,邊施了蟻穴轉移大陣之法門,幾個閃動潛藏的遠了。
「不好,似乎靈兒與老祖兩邊盡皆下了誅殺某家之法旨也。啊呀,這可如何是好?」
那不足正換了裝束,靜悄悄在一家茶肆喫茶,忽然又數十魔修行了來。其一魔尊之修為,大能也,其一入此間便大聲道:
「諸位,核查逃犯,請盡數抬起頭來。」
不足正口中噙了一口茶,聞言抬起頭,那大能子修仔細看過去,抓了三五人出去,正行走間,忽然頓住道:
「那邊那位,對便是汝!過來!」
那不足急急左右觀視,間其只是盯了自家,不由起立,行過來。
「大人?」
「嗯,汝何處之修?」
「火魔域之修!名金足者是也。」
「嗯,汝家可有何人為證?」
「為證?不知?大人何意?」
「晚生行走一輩子,哪裡需得何人作證,某家便是金足?」
「當次要緊之時候,吾等亦是不得不為!」
「某金足!何人作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