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特工狂妃:王爺我要休了你

第1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談判失敗 文 / 凌七七

    司浩天坐在案幾前,看著那些兵書,一個人在那裡發呆。最後,雪妃站在他的身後,一手搭在他的肩頭,他卻沒有發火,而是把頭往後靠,靠在雪妃的身上,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

    「皓天哥哥,以後你都是屬於我的,我一個人的好不好?別在為了其他人生氣了,你最愛的是我,我們在一起很快樂很快樂。」雪妃的聲音很飄渺,很輕很柔,而且她手上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麼東西。

    那是一個白色的東西,還在不停的蠕動,她慢慢的將那小東西放在司浩天的太陽穴的地方,那小東西竟然一下子就黏在他的皮膚上了,然後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鑽進他的腦子裡。

    但是司浩天卻像是睡著了一樣,就那樣靠著她。

    而那夜,她哭泣著,嘴裡一直念叨著是他們逼她,她一邊哭一邊從一個小錦盒裡拿出一個白色的東西,放在他的心口上,而那個小東西就像今天的這個小東西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鑽入皮膚。

    而司浩天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靜靜地睡著了。

    她伸出手,一寸寸的撫摸著他的臉頰,看著他的俊逸的臉龐,自己問自己,為什麼那麼喜歡他,但是她自己卻找不到答案。

    那時候就喜歡,但是他卻喜歡香蘭,她只能默默看著,因為年齡太小,所以她總喜歡香蘭姐長,香蘭姐短的叫,其實沒次叫香蘭的名字,她都恨不得立馬拿著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凌遲她。

    是她慫恿慕南風去搶香蘭的,這樣至少司浩天身邊沒有了香蘭她就有機會了。但是沒想到的是,冷傾顏這個賤人居然先她一步得到了皓天哥哥的心。

    皓天哥哥並不是自願取她的,她自己下賤,求先皇賜婚,還拿出了她老爹的名頭,這樣一個賤人,憑什麼得到皓天哥哥的心。

    所以狩獵的時候,她暗地裡在她的馬鞍下加了一個小石頭,但是因為馬匹都有專門的弼馬溫管理檢查,所以她並沒有得手,但還好草原附近經常有狼出沒,驚了馬匹。

    那次本以為冷傾顏那個賤人會就這樣落下懸崖,死掉,但是沒想到皓天哥哥也跟著掉下去了。她央求舅舅派人去找,但是舅舅卻不肯。

    更沒想到的是,那次的落崖卻促成了皓天哥哥和這個賤女人。

    後來這個賤女人居然要休夫,她簡直要氣瘋了,央求舅舅把她嫁給司浩天,但是他又一次阻止了。還說什麼是為了她好,什麼叫為她好就應該把她嫁給皓天哥哥,這樣她才能早點得到皓天哥哥的心。

    ……

    後來太子和皓天哥哥爭皇位,是她去告訴太子說舅舅其實是站在他這邊的,讓他去逼宮。其實舅舅只是保持中立而已,他誰也不幫,只是冷眼旁觀。

    太子是愚蠢的,活該被耍,活該死在皓天哥哥的劍下。

    後來皓天哥哥終於當了皇帝,她就經常無意中透露一些舅舅的消息,讓司浩天以為舅舅會有策反之心,時時刻刻的防著他。

    於是舅舅不得不把我嫁給皓天哥哥來主動示好,當她坐在花轎上的時候,她的心情又多激動她現在還記得很清楚,但是皓天哥哥卻沒有踏進她的雪融宮。

    她恨,很這個世上搶走皓天哥哥的人,但是最後卻無力的發現,不是別人搶走她的皓天哥哥,而是他的皓天哥哥根本就把她當成一個妹妹看待。

    一開始她還是很高興地,因為至少這樣皓天哥哥的心裡會有她,只要這樣她就很開心,很滿足了。

    但是他卻從來不碰她,她只好對自己下了媚藥,然後故意說是去找舅舅求情卻被無情的舅舅丟入軍營企圖讓她當軍妓。

    最後司浩天殺了慕南風,雖然很對不起表哥,但是他應該是死得值得的,因為他的死至少證明司浩天還是會向著她的。

    皓天哥哥,你看,現在我把娘親留給我的寶貝都給你用上了。這種蠱一共有三隻,這是最後一隻了,以後你會慢慢的忘記冷傾顏這個人,心裡只裝著我,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做的,但是皓天哥哥我不能沒有你的啊!

    我那麼喜歡你,所以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把你留在我身邊。

    司浩天第二天早上醒來,覺得心裡有點奇怪的感覺,但是並沒有引起重視,而是一如往常的看兵書。

    林雨辰走進來,道:「皇上,赫連羅鳩在已經到了。」

    「嗯。」他點了點頭,「知道了。」隨即放下手裡的書,站起身。卻在起身的時候,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裡變得淡了,想了一陣子卻毫無頭緒,於是低下頭來看了一眼他剛才翻閱過的兵書,上面字體很奇怪,《兵書》。

    「皇上!」林雨辰看到他愣神,於是輕喚了一聲,司浩天這才回過神來,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談判的時候,赫連羅鳩原本以為是鐵板釘釘的事,卻沒想到司浩天卻說:「漠北的赫連祁連皇子,先是擄走我幼子,後又擄走我的皇后,簡直是欺人太甚,如果我就這麼輕易撤出去,傳出去朕何以服眾。」

    赫連羅鳩當時臉色變得鐵青,道:「皇上難道是想出爾反爾?」

    「非也,出爾反爾的不是朕,而是赫連皇子你。」司浩天狹長的鳳目淡淡的瞥了一眼赫連羅鳩道。

    赫連羅鳩說道:「本皇子何時出爾反爾了?」

    「你答應了朕要救出朕的幼子,卻沒做到,還好意思來跟朕談退兵,赫連羅鳩皇子,你不覺得你這是耍著朕玩兒嗎?」司浩天語氣輕鬆,甚至有些捉罅的意思。

    赫連羅鳩受到這樣的待遇,氣的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他一甩袖子,冷哼道:「那咱們就沙場見。」

    司浩天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氣的赫連羅鳩拂袖而去,司浩天半瞇著眼睛,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誰也猜不出這個皇上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

    司浩天獨自回到營長裡,卻總感覺冷清,少了些什麼,而且好像有種遺忘了重要東西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開心。

    他又坐在案幾上翻看那本兵書,但是老半天了,卻還是那一頁,動也沒動過。雪妃什麼時候走了進來他也不知道,雪妃和上他手裡的兵書,然後放了一碗蓮子羹在他手上,道:「皓天哥哥,你晚上都沒吃東西,我親自做了些蓮子羹。你嘗嘗。」

    司浩天朝她微微一笑,然後捧著碗開始有一口沒一口的喝。可是心裡還是有一種遺忘了什麼東西一樣的感覺,而他是那種越是遺忘越是要強迫自己想起來的那種人,可是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忘了什麼。

    雪妃又一次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皓天哥哥,你太累了,要不要先睡一會兒啊!」

    「嗯!」他尾音稍稍往上拉,但隨即就很平淡的說道:「瑾淵怎麼樣了?」

    「還好,小孩子受了驚,非吵著要去救皇后姐姐。」雪妃抬起手,力道適中的按揉著他的太陽穴。

    司浩天舒服的閉上雙眼,沒有做聲,而是在仔細的享受著這雙手給自己帶來的舒服。

    瑾淵倒是回來了,一直吵吵著要見司浩天,但是卻一次都沒見到。

    雪妃找的人專門』看護『他,每次只要他要見司浩天,雪妃就會出現,走進來跟他說:「你父皇現在沒有空見你,因為現在大戰在即,沒必要為了一個女子而毀了他稱霸天下的計劃。」

    瑾淵不相信,非要見司浩天一面不可,但是他一雙治病救人的手,抵不過那些拿刀拿劍的人,於是他再一次沒有了自由。

    如果說回來之後和回來之前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麼就是換了個地方繼續囚禁,而江離這次卻不在身邊了,江離一回來就被雪妃送到鬼醫那裡,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第一次非常痛恨自己當初沒有學一點武藝,這樣的話就可以保護他想要保護的所有人了,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被囚禁還只能坐以待斃。

    而赫連羅鳩回去之後,赫連祁連就第一次要求傾顏把行軍佈陣圖拿出來,而傾顏也確實拿出來了,赫連祁連看完之後就恭敬的還給她了。

    傾顏是住在他的府邸的,但是除了花園,她那裡也不能去。而且不管去那裡,身後總有一大撥人跟著。

    為了避免閒雜人等跟在自己身後心煩,她還是很少出門的。

    赫連祁連的第一大將,蕭將軍帶領了十萬軍隊,前去汴水。不知道是不是司浩天丟失了行軍佈陣圖的原因,這一戰司浩天鎩羽而歸,赫連祁連勝利之後,赫連可汗立刻將王位傳給了赫連祁連。

    而赫連祁連登基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哥哥封為逍遙侯,封地在距離漠北最遠的南面,那裡荒涼的很,但好歹赫連羅鳩沒有被殺掉,赫連祁連也還是算是仁慈了。

    而赫連祁連登基後的第三天,赫連可汗就溘然長逝了,當年英姿勃發的烈焰可汗,帶著他的夢想抱負,去了閻王老子那裡去開疆擴土去了。

    司浩天第一戰打敗,軍心有所動搖,於是先行撤回淮水,稍作修養,再繼續調整。

    「皇上,一切都部署好了,只是要不要先救出皇后娘娘在動手?」林雨辰問道。

    司浩天沉默了很長時間,終究卻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出去。這讓林雨辰十分的不解,冷傾顏是他排除萬難才立的皇后,而且商會是她一手創立,最後全部交給司浩天作為軍用後方儲備使用。

    而在軍事上,雖然她並不懂得打仗,但是她卻發明了火藥。

    火藥的威力很大,雖然不能批量生成,但是現在他們擁有的量,已經足夠把漠北的皇宮炸成一堆廢墟了。

    以前要是他聽到傾顏陷入危機了,他是最不冷靜的一個,一定要親自去救回來才安心,這次怎麼猶豫了。

    司浩天好像看懂了他的心思,迷茫的看著他,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好像少了些什麼,可是我想不起來。」

    「皇上,您和以前不大一樣了,自從傷癒之後。」林雨辰說道。

    「哦,有什麼不一樣?」司浩天皺眉,問道。

    林雨辰看了一眼司浩天,退了兩步,拱手說道:「請饒恕臣胡言亂語。」

    「你直說,朕不怪你。」司浩天其實很想知道他到底丟了什麼,最近的感覺更加的明顯起來。

    林雨辰道:「皇上以前總是以皇后娘娘為重的,如果娘娘陷入危機,您一定非常著急,但是現在您卻能如此淡定的和臣討論您最近的變化,臣認為這就是最大的變化。」

    司浩天皺眉,像是在思考他說話的真實性,忽然簾子被掀開,雪妃緩緩地走了進來,道:「林將軍辛苦了,喝杯茶水吧!」

    林雨辰拱手恭敬的對雪妃行了禮,然後說自己還有事要做,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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