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纖雪為龍軒帝三人倒了三杯茶,軒逸啄了一口,連連讚歎,彷彿這茶就是那天山雪蓮,救命聖水似的。芙洛自己是喝不出好壞的,只看龍軒帝,就知道這茶是真的好。
要說憑芙洛對龍軒帝日常的觀察,他幾乎對什麼都不挑剔,宮外的飯菜對錦衣玉食的他不曾有絲毫影響。可是唯獨對這茶卻是挑剔的緊,平日寧肯喝白水也是不喝次等茶葉的。
今日看他居然飲下了封纖雪遞來的茶,就知道那茶真的是好。
「封小姐能將普通銀針煮出如此清香婉郁之味,真是難得。」聽了這話芙洛才知道,那封纖雪原來如此精通茶道。
封纖雪含笑納下讚美,沒有絲毫做作的謙虛,讓芙洛很是欣賞。
封纖雪看著眼前的男子,早已猜出他的身份。不用看軒逸對他的謙恭,光是看他的氣勢就能明白,封纖雪自小接受識人辯物之術,對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
「三位可以提出要求了,纖雪能做到的自當盡力。」
這就要說回穿月樓的規矩了,凡是能通過雲羅三關的人見到封纖雪都可以提出一個要求,但也不是無償的,通常封纖雪也會回贈一個要求,但是被要求者都會如同被恩賜一般,例如軒逸。平白無故為變州的穿月樓免了五年的稅收,還一副被恩賜了似的,都是為了能將封纖雪挽留在變州。
「不如封姑娘先說出自己的請求吧。」龍軒帝淡然道。
「只是想請公子為我穿月樓題扁。」封纖雪的美目看著龍軒帝,柔情得幾乎滴水,讓人心襟蕩漾。粉唇微微開合,露出性感撩人的粉唇,芙洛光是看著都覺得興奮,何況男人。
芙洛暗笑,好生厲害的女子啊,不點破龍軒帝的身份,卻覬覦皇帝的墨寶。穿月樓經皇帝題扁後,估計以後的生意做的會更順利啊。
「可以,只要封姑娘能將穿月樓每年七成的利潤上繳國庫。」龍軒帝自然知道封纖雪看破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也不隱瞞。
軒逸和芙洛對龍軒帝的獅子大開口倒吸涼氣,橫眉冷對。一個怨龍軒帝欺負了自己的心上人,一個怨龍軒帝欺負了自己的同志。
封纖雪再好的自制力也為眼前男人的不解風情而惱怒。
「三成。」封纖雪咬牙還價。
龍軒帝淡笑不語。一副不愁沒有買家的拽樣。
「五成,不能再加。」封纖雪坐直身子,收起媚功。
「如封小姐所願。」龍軒帝一副恩賜的樣子,怕是如他所願才真。
可是封纖雪也沒有辦法。穿月樓一代傳一代,如今到了自己手裡已經遠不如建樓當初的輝煌。如今對手林立,有朝廷背後支撐的「迎風舞」頗有取而代之的野心,自己一介女子與官家無親無故,憑實力走到今天已屬不易,斷不能讓祖輩傳下的家業毀在自己手裡,所以當初才刻意給七王爺放水。想不到今日炎夏皇朝的天子能夠光臨,封纖雪自然不能錯過這等機會。
皇帝題詞背後的意義不言而喻,如今朝廷成了穿月樓成功的最大受益者,相必今後的穿月樓能恢復昔日的光輝吧。
「既然我同意了封小姐的請求,封小姐是否也能滿足在下的請求了?」龍軒帝道。
「剛才不是∼∼」
龍軒帝笑著搖頭,「我並沒有提出請求不是嗎?」潛台詞是剛才是你請求我,我才勉強同意的。
芙洛拋給封纖雪一個萬分同情的眼神,還誇張的做了一個手絹摸淚的動作,惹得軒逸在一旁發笑。
龍軒帝的手在芙洛的腰上掐了掐,芙洛趕緊諂媚一笑,對封纖雪送出的眼神是至少你比我幸運。
「這個請求就讓七弟來提吧。」龍軒帝很大方的拋給軒逸一顆芝麻,大餅他都吃了,自然要賞給自己的弟弟一點芝麻,不然軒逸肯定要怨他了。
軒逸有點兒結巴的說:「我想請,請∼∼」芙洛覺得他可愛極了,當初對著自己的那種王族貴氣和霸氣,在封纖雪面前散得絲毫不勝,像只溫順的小狗。
「就請封小姐做個東道,明日和我們同游棲鶴湖吧。」芙洛在一旁越俎代庖的道,生怕軒逸提出什麼沒有建設性的話,自己可是很想和封纖雪有個私下的親密交談呢。
軒逸在一旁心底哭喊,嫂嫂怎麼能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啊,纖雪要是拒絕,那豈不是再無機會。
哪知封纖雪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這一夜軒逸肯定會高興得整夜無眠,忘了芙洛話中的我們,估計封纖雪也是為了這個「我們」才同意的吧。
「大哥,覺得纖雪怎麼樣?」
軒逸不待龍軒帝回答,又巴巴的加了一句,「我早已發過誓,如果娶妻非纖雪不可。」語氣中的堅定讓芙洛聽了心動。封纖雪不僅比自已優秀,還比自己幸運許多。
軒逸的話中有話,一來是表示龍軒帝無論反對與否,他對封纖雪的心是不會變的,二來是警告,也是乞求,怕龍軒帝對封纖雪了有興趣。其實從一開始軒逸就沒打算讓龍軒帝見到封纖雪,可想不到芙洛居然能連過兩關,這也是意料之外。
「封小姐天人之姿,只要她不反對,我也自然不會反對。」龍軒帝暗歎一口氣,有點憂慮軒逸的未來,無論娶沒娶到封纖雪,日子都不會好過了。
要說自己對這樣具有挑戰性的女子,如果說沒有征服的**那是假的,可是卻也不值得兄弟反目。
芙洛高興的走到軒逸的身邊,「該怎麼謝我呢?」
乘馬車回客棧的途中,芙洛笑開花的臉長開不敗。想起懷裡那滾燙的五千兩銀票,睡著都會笑醒的,自己的第一桶金終於到手了。太高興的她忽略了後面狐狸般的笑容。
房中,龍軒帝主動的為芙洛寬衣解帶,芙洛嚇得連連後退,這銀子可見不得光。可惜拉扯間銀票還是不爭氣的飄在了地上。
「五千兩。」龍軒帝高挑眉毛。
芙洛連忙上前解釋,「這是七弟給我的見面禮。」
「胡說,明明是你這個小丫頭從老爺我這裡偷的,說,該怎麼懲罰你?」龍軒帝認真得芙洛覺得給他個奧斯卡影帝獎也不為過啊。這該死的皇帝,記性不是一般的好。
最終的結果是,芙洛穿著單薄的褻衣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床上,瑟瑟發抖,如小媳婦般的叫:「老爺,饒命啊。」
芙洛心裡只能很阿q的安慰自己,還好不是玩*公公和媳婦的遊戲。
次日清晨,芙洛腰酸背疼的起身,看著龍軒帝理所當然的將五千兩納入懷中,心裡那個恨啊,「那個真的是七弟給我的見面禮。」
龍軒帝穿衣服的手頓時停住,回頭看著一副慘遭蹂躪樣的芙洛,大手再次撫上那對堅挺,「胡說,明明是你這丫頭偷老爺我的,難道你還想再玩一回?」龍軒帝很曖昧的將芙洛再次壓在身下。看著他變得深不可測的眸se,芙洛趕緊搖頭。
「來不及了。」龍軒帝可惡的笑著,低下頭,用嘴含住那櫻紅,輾轉*。
芙洛迷濛著雙眼再次醒來,看見龍軒帝拿著銀票在自己眼前晃動,敢怒不敢言。「這是誰的銀票啊?」龍軒帝問道。
「是你的,是你的。」芙洛趕緊答道,生怕他不滿意。
龍軒帝很高興的握住芙洛的手,在她的掌心印下麻酥酥的一吻。「今天晚上玩什麼好呢?」龍軒帝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芙洛。
「刁蠻千金和小廝的遊戲。」芙洛惡狠狠的說。
龍軒帝搖搖頭,「既然洛兒對當小廝這麼有興趣,那就玩少爺和小廝的遊戲吧。」龍軒帝故意歪曲芙洛的意思。然後眼光惡劣的瞟向芙洛的臀部。
芙洛頓時就領悟了他的邪惡,雙手反射xing的抱住*,「你休想。」眼淚汪汪的大叫。
龍軒帝大笑著走出門。
可惡,又被他耍了。我可憐的銀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