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而在狼林中的子情,經過了一天的冥修,卻仍無法衝破那被封住的玄氣,雖然如此,她卻因運用凌天心法運用而讓體內多出了一絲的玄氣氣息,紅色的玄氣氣息只到武士級別,這是她一天下來的成果,這麼弱的玄氣,根本無法與殘王對抗,但卻能讓她在這潛伏著危險的狼林中不再處於被動的姿態冷帝毒醫。紅武士的玄氣級別,無法戰勝殘王的人,卻能戰勝這狼林裡面的猛獸。
眼見天色暗了下來,林中又開始傳出了野獸們的低吼著,她目光閃了閃,從樹上站起,伸了伸手腳,讓盤了一天的雙腳血氣活動一下,利用新滋生的玄氣氣息,她輕輕的一躍,往林中躍去尋找著可以吃的東西。
這狼林裡雜草叢生,因沒人清除的原因,這裡面的雜草都長到半腰高,一棵棵的參天大樹濃密的分佈在這林子當中,她昨晚在這林子走了一夜,再加上今天早上四處去尋藥,憑著她過目不望的本事,已經把這狼林摸了個六七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圍起我欄的地方,鐵欄雖然是高,但是她可以得用身體裡新生的玄氣氣息以及自己手腕上的銀絲離開這裡。
往林中深處而去,見密林之中有著幾棵野果樹,綠色的果子只有手指頭那般大小,沒見過那種野果,不知是什麼來的,她只是打量了一下,見是對身體沒有害處的,便摘下一些吃著。
夜色中,她穿梭要樹枝上,而底下的林子狼群走動,猛虎也跟著出來晃悠,為了不引起野獸們的注意,她只能利用玄氣在樹枝上跳躍著。
而另一邊,殘王帶著一隊人馬親自進入狼林找人,強大的氣息讓狼林中凶殘的野獸四處的亂竄著,驚恐的嚎叫著,強者的威壓是那樣的強大,一般的幻獸都無法承受,更何況只是區區野獸?
他們所到之處,野獸都飛竄離去不敢上前,也正是因為這股大陣蕩,那此時在林中深處的子情也察覺到了,看著底座下驚慌失措的往林中深處飛奔而來的野獸時,她不由停了下來,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那漆黑的狼林。
「難道是那殘王進林了?」她低聲呢喃著,目光中光芒一閃,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她當即飛快的往林中竄去。
林中,殘王陰沉著聲音喝著:「快點!給本尊找!把人馬分散開去,找到了放信號通知!」夾帶著威壓的聲音在林中傳開,那陰沉的聲音中仔細一聽,似乎還帶著怒意。
「是!」眾人沉聲一應,迅速的分散開去,往林中去找人。
「你也不用跟著本尊,去,往那邊去看看!」他伸手一揮,示意那跟在他身後的人往別處去找。
「是!」原本跟在他身後的護衛沉聲一應,迅速的往另一邊而去。
殘王陰鷙的目光緊盯著面前漆黑的林子,陰沉沉的臉上以及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駭人氣息是那樣的強大,似有一股肉眼可見強大威壓瀰漫在他的身邊似的,原本凶殘的野獸遍佈的狼林,因他們的出現而逃得一隻野獸也不看見。
「該死的女人!」他低聲咒罵了一聲,陰鷙的目光朝漆黑的周圍一掃,大步的往林中走去。本想給那個女人一個慘痛的教訓,誰知道她竟然還有本事在他的眼皮底下玩消失!這狼林對身有武功修為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可怕的地方,但是,對於玄氣氣息被封和普通人無疑的人來說,卻是致命的一個地方,他的一個暗衛進了這裡不到一天,竟然只剩下一套衣服,她倒好,進了這裡竟然給他玩起消失來了!
哼!最好別讓他找到了她,要不然,有她好受的!
林中,四處都有著殘王的人在尋找著子情的下落,然而,因狼林很大,非一隊人馬就能仔細的搜索到每一個角落的,而且再加上現在是夜晚漆黑的夜色成了一個很好的保護色,只要屏住自己的呼吸,隱藏好自己的身影,在她有防備的情況下,想要找到她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像此時,子情躲在濃密的樹葉之中,夜色和樹葉把她的身影遮擋了起來,又屏住了呼吸,那從底下走過的人根本沒能注意到她就在這樹上面。
看著那底下的事兩名黑衣人,她靜靜的朝周圍打量了一下,見這附近只有他們兩人時,目光閃了一下,無聲的躍下樹落在地面迅速的隱藏於雜草叢中,而似乎感覺到有異樣的其上一人猛的回頭一看,卻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沒看到,也不見有一絲的異常,周圍還是只有著那半腰高的雜草在夜風中輕輕的拂動著。
「你看什麼啊?這裡什麼也沒有,連隻野獸也沒看見。」前面的一名黑衣人回頭說著,繼而又往周圍打量著。
「剛才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回頭一看卻是什麼也沒有。」那另一人說著,打量著四周。
而此時,子情正趴在那半人高的雜草叢中,注意著他們兩人的一舉一動。此時她只有著紅武士的玄氣,若是與他們硬碰那根本不可能制服他們,所以她只能智取,利用藥物出奇不意的對他們致命的一擊,絕不能讓他們有機會通知別人。她想著,此時自己除了一瓶紫靈丹放在身上之外,也只帶了一樣藥散在身上,不過對付他們,那藥散應該已經足夠了。
「也許是這林子裡的什麼小動物,那個女人被主人封住了玄氣,她只是一接近,我們第一時間就能發覺。」那人不以為意的說著,揮了揮手對他說:「我去前面小解一下,你等我一會冷帝毒醫。」說著便往前走了過去。
看準時機,子情慢慢的往那人靠近著,撿起地上的一顆小石頭往前面那人丟去,輕微的聲響讓那人警惕的一回頭,與此同時,她一個閃身把把藥粉往他臉上灑去,那人瞪著雙眼想要喊出聲,身體卻是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去,子情見狀上前接住他倒下的身體,同時利用手鐲中的銀絲纏住了他的脖子一勒,直到他斷氣了這才悄悄的靠近那另一名。
剛才那藥散只能讓人在短時間裡失去戰鬥能力,但是卻不致命,所以她只能再用銀絲把那人勒死!她悄然無聲的解決了一個後,趁著那人在綁褲帶的時候,迅速的一個閃身上前,銀絲咻的一聲纏上了那人的脖子,用力一勒,只聽一聲悶哼聲音響起,那原本掙扎著的黑衣人也隨著斷氣了。
迅速的解決了那兩個黑衣人後,她這才飛快的往林中而去,沒想到殘王的人這麼快找來了,她得盡快找到那鐵欄的所在地趁早離開這裡。
夜色中,殘王的人在狼林中尋找著子情的身影,而子情則在躲避的同時尋找著那可以離開的鐵欄,這一夜,狼林中無疑是潛伏著危機的,野獸們懼怕那散發著雄厚氣息的人類,殘王的人在尋找子情的同時,在逐漸的減少著,至少次日清晨,找了一夜的殘王仍沒有找到子情突然藏身於何處,於是發出信號集中人員,當眾人集中在一起時,原本的三十多人到現在竟然只剩下不到二十人,看到這些人數,他陰鷙的目光不由一瞇,嘴角勾起了一抹狠厲的笑意。
「呵呵呵,好!很好!那個女人,果然還活著!她不僅活著,竟然還能殺了本尊的人,果然是非同一般!」陰狠的聲音的帶著笑意低低的說著,任誰此時都看得出他渾身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怒氣與令人心驚的駭人威壓,只聽他驀然陰沉著聲音一喝:「來人!給要尊把鬼衛叫進來!讓他們全面搜索那個女人的蹤跡!在今天天黑之前,本尊一定要把她揪出來!」
「是!」一名黑衣男子沉聲應著,迅速的往外而去。
「你們五人一小隊,分散尋找!」殘王陰冷的聲音傳出,狠厲的掃過那些黑衣人,陰沉沉的說著:「給本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如果你們當中再少了一個人,其他的人都得跟著陪葬!聽明白沒有!」
「是!」眾人心下一凜,當即沉聲應著,各分成五人一隊,迅速的往林中跑去。
他陰鷙的目光往周圍一掃,半斂下眼眸沉思了一會,驀然抬起了頭低聲說著:「本尊就還真不信你能插上翅膀飛了!」聲音一落,他衣袖一拂,大步的往林中走去。
與此同時,在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之後,藍無極司徒南陵以及顏沐他們,和三十交名血狼成員以及夜寒,已經抵達了玄武大陸的赤城,一大隊人浩浩蕩蕩的進入了赤城,走在大街上,百姓們都不由駐足觀望著。
「哎,這些人是什麼人啊?一個個一身勁裝,打哪裡來的?」
「誰知道呢!不過看他們那樣子,像是奮戰後不久的,你們看他們的衣裳都是破的,不過那一個個的氣勢倒還真的是不賴,咱們這赤城裡,也就城主那裡的人比得上他們了。」
「你們看,那走在前面的三人長得真好看,那個藍衣錦服的男子,一向儒雅的氣質,應該是哪家的公子吧!怎麼會跟那些一身都包紮著傷的人在一起呢?」一名少女好奇的說著,一雙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看著那面容俊朗儒雅出眾的藍無極。
藍無極幾人帶著血狼他們走在大街上,周圍百姓們的話他們自然是聽在耳中,旁邊的顏沐揚起了他那張娃娃臉,笑道:「大師兄,你英俊儒雅的外貌真的是很受用,走到哪都是少女們目光集中的所在,唉!要是他們見過你殺人時那冷血無情的樣子,不知還會不會說你一身儒雅氣質呢!」
聞言,藍無極嘴角含笑的看了他一眼,溫和的說:「大師兄突然記起,很久沒與你過招了,要不等我們有時間時來幾招?」溫和的聲音帶著笑意,不緊不慢的,異常好聽,可這話聽在顏沐的耳中,卻是讓他臉上的笑容一僵,訕訕的笑著:「大師兄,你日夜操勞,這過招的事,我看就免了,免了。」
「日夜操勞?」司徒南陵一挑俊眉,嘴角勾起了邪肆散懶的笑意,半瞇著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幽光,對著身邊的藍無極問著:「大師兄,最近你有去逛青樓什麼的嗎?怎麼會日夜操勞了?」
「二師兄,你別陷害我,我哪裡有說大師傅兄去逛青樓了啊!」他們是什麼人?哪裡用得著逛青樓?顏沐撇了撇嘴說著。
藍無極瞥了他們兩人一眼,並沒有言語,目光往前面看去,見前面是三叉路口,便走到一旁一名老漢面前溫和的問著:「老人家,請問城主的府上應該走哪條路?」
面對藍無極溫和的笑容,老漢微愣了一下,連忙指著前面左邊的一條說:「走左邊的那一條,一直走就到了。」
「多謝老人家。」藍無極笑說著,這才帶著眾人往前面左邊的路上走去。
「這公子真不錯。」
「是啊,多有禮貌呢!跟些富家子弟不同,不會看不起窮人。」
「就是就是,多好的一個人啊!」在藍無極他們走後,不少的百姓們都在說著。
而前面,當他們一行人來到那赤城城主氣派堂皇的大門前時,看著那上面高掛著的墨府兩字,顏沐不由笑說著:「你們看,到了,墨府,就是這裡了。」說著,打量了一下那守著門的兩名護衛一眼,快步的走上前去:「我們要見你們墨城主,快去通報一聲。」
「見我們城主?你們是什麼人?找我們城主有什麼事?報上名諱!」那守門的其中一人說著,看了他們那一行人一眼。
「你只要說我們有他女兒的消息就行了,他自會出來見我們。」司徒南陵雙手環著胸懶懶的說著,漫不經心的瞥了那兩名護衛一眼冷帝毒醫。
聽到這話,兩名護衛相視了一眼,便對他們說道:「你們稍等一下。」說著,快步的進裡面去通報。
大廳裡,此時墨成軒正與霍逸和洛少翔和白雲飛三人在商量著事情,坐在一旁的洛少翔喝了口茶水,說:「墨世伯,最近我和雲飛招入了不少的護衛,這批護衛現在由追風在訓練著,昨天看了一下,他們當中資質上乘的不多,所以只打算從中挑出一些留下,其他的淘汰了讓他們回去。」
墨成軒點了點頭,說:「嗯,這事你們辦就好,我們在這赤城落腳沒多久,雖然說如今已經大致的掌握了這赤城的一切,不過在人力方面還是大大的不足的,眼下人才最為最要。」
「這赤城的管理也沒什麼問題,外來的一些人自從我們接手管理赤城後,便沒有在這赤城鬧事,現在最樂的,我想也就是這赤城的百姓了。」霍逸斜斜的坐著,一手托著頭,桃花眼半瞇著,嘴角勾著邪邪的笑意,還是那副妖孽惑人的模樣。
那坐一旁喝茶的白雲飛也說著:「對了,我們在找的龍銘哲有消息了,他就在朱雀大陸那裡,我已經派人送去請貼,請他過來一趟,相信不用多久就可以見到他了。」那是子情的舅舅,因為他在朱雀大陸的名聲很是響亮,就算是在這玄武大陸只要稍微一打聽也能打聽到他的消息,所以在在不久前確實了他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之後,他就讓人請去請貼了。
「嗯,若是有了他的幫助,我們要找出墨墨和她娘就方便多了。」墨成軒點了點頭說著,斂下了眼眸,心下不禁有些愧疚,自己當年無法保護她們母女,如今又讓她們母女經歷這樣的事情,現在還得找柔兒的二哥幫忙,他真的是……
「報!」這時,外門傳來護衛的聲音。
坐在主位的墨成軒整了整心神,沉聲問:「何事?」
「城主,外面來了一隊人馬,他們說他們知道小姐的下落!」城主在找人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一直都沒有消息,只是不知那些人是否真的知道而已。
聽到這話,大廳裡的幾人都抬起了頭,眼中帶著驚喜之色,原本斜斜的坐著的霍逸更是咻的一聲站了起來,飛一般的往外而去,問:「那些人在哪?」有子情的消息了?是真的嗎?他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有子情的下落,真的有子情的消息了?這麼久沒見,她還好嗎?
墨成軒也快步走了出來,語氣中帶著激動的問著:「那些人真的這麼說?他們現在在哪裡?」墨墨,真的有點墨墨的消息了嗎?可怎麼她沒有回來?
「他們在門外。」護衛恭敬的說著,因為自打他接掌赤城之後,赤城的百姓都過上了富裕而安定的生活,不再有欺壓的事情出現,而他也更是愛民如子,因此深處赤城百姓的愛戴,聽說城主缺人用時,不少的男丁都自動的前去報名,只為可以為赤城出一份力。
護衛的話才一落下,霍逸紅色的身影已經如閃電一般的飛掠而出,迅速的往門外而去,而墨成軒和洛少翔以及白雲飛則也懷著激動的心情快步的往外走去。
當霍逸來以外面時,最先看到的是那站在前面的三名出色的男子,其後才是那三十六名身著玄色勁裝腰帶佩劍的男子和那名面無表情的黑衣男子,看了他們一圈後,這才把目光落在那前面三名男子的身上,沉聲開口:「不知幾位如何稱呼?」三名男子皆很出色,一身玄氣修為更是在他之上,子情在外總是能遇到一個個出色的男子,他都不禁有些吃味了。
在霍逸打量他們的同時,眾人也都打量著霍逸,見他一介男子,身著紅衣,容顏妖孽而邪魅,一身修為內斂,以神識一看,是白玄武尊級別的強者,見他開口帶著禮數,藍無極這才沉聲說道:「在下藍無極,這是我的兩位師弟,司徒南陵和顏沐,而他們,則是子情收的下屬,血狼成員和夜寒。」他一併把眾人介紹著,目光落在了那快步走出來的幾人身上,最後定睛在那名身著玄色華袍的中年男人身上,見他眉宇間帶著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威儀,便上前一步,抱拳說:「這位想必就是子情的父親墨城主了。」
聽他說出子情兩字,幾人不禁心下一喜,看來他是知道了子情的下落。墨成軒威嚴的臉上露出了笑意,說:「各位裡面請,我們裡面說話!」說著,做了一個請的的手勢。
「好!」藍無極應了一聲,帶著他們眾人往裡面走去,而霍逸幾人當下也隨著往裡面走,進了裡面,墨成軒吩咐著底下的人帶血狼成員他們先下去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以及換洗一下,然後與藍無極他們走進了大廳。
「幾位請坐。」墨成軒坐下後,示意他們也坐下,又讓人端上茶水,這才開口問:「不知幾位公子,是如何認識小女的?她如今人在何處?怎麼不隨你們一起來回來?」這幾人無論是氣質還是氣息都是人中之龍,看來非池中之物,只是不知,墨墨是如何結識他們的?
聽到這話,三人相視了一眼,司徒南陵和顏沐暗忖著,要是直說子情是被他們老頭子捉去的給他們煮飯的,不知他們會不會怒火衝冠?想了想,兩人笑著對他們旁邊的藍無極說:「大師兄,這事還是你來說吧!」說著,他們兩人裝做不知道的,各端起了茶水輕品細嘗著,全當沒看見墨成軒他們幾人探究的目光。
藍無極瞥了他們一眼,繼而溫和的笑道:「是這樣的,我們三人來自八岐嶺,我們的師傅是八岐老人,他們老人家性子古怪,有時總是做著出乎意料的事情,有一回他下山回來便帶回了子情,於是我們就認識了。」
聽到這話,司徒南陵和顏沐嘴角一抽,心下直歎著,大師兄就是大師兄,三兩句話就把這事推到老頭子的身上去了,估計就算是他們發怒,也是衝著老頭子,而不是衝著他們。
而墨成軒和霍逸他們聽了這話,果真是當即沉下了臉,霍逸口氣不善的問著:「當日捉走子情的人是你們師傅?」這些人膽子倒還真不小,竟然還敢上門來了!
「我們代家師向你們致歉,這事確實是家師的不對,不過幾位不用擔心,子情去了我們那裡,並沒有受苦冷帝毒醫。」藍無極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歉意的說著。
聽到子情沒有受苦,他們的臉色這才緩了下來,白雲飛看了他們一眼,問:「那你們來這裡是子情讓你們來的?她現在在哪裡?怎麼她自己不回來?」
「其實子情在我們八岐嶺只呆了幾天便離開了,因為家師把她帶回去了,所以她與你們失散了,在八岐嶺呆了幾天後她說要下山找你們,不過因為當時你們所在地方是白虎大陸和玄武大陸的交界處,不知你們會去哪裡的她,便托我們幾人幫忙打聽消息,而她自己則下了山,往白虎大陸而去,尋找你們的下落。」藍無極溫和的說著,說到這裡,他微微的一頓。
霍逸聞言,問:「那她如今呢?你們說了這麼久,還沒有說她現在在哪裡?為什麼不回來?」這幾人從一開始就這個叫藍無極的在說話,另外兩個目光一直只顧著喝茶,像是渴了八百年似的,怎麼看都有點不對勁,不會是子情出了什麼事了吧?
「是啊!你們從剛才說到現在都沒說到子情現在在哪裡,不會是她出什麼事了吧?」洛少翔微擰著眉頭開口問著,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
聽到這話,墨成軒眉頭微微一皺,看著他們說:「幾位就請實話相告吧!我的女兒,她現在在哪?可是遇到什麼麻煩了?」自來了這神跡天空,有很多的事情他都感覺到很無力,在古武大陸那裡,修為能到白玄武尊以上的強者沒有幾個,而來到這神跡天空,金尊武神級別的強者比比皆是,此時聽他們幾人的話,似乎,似乎子情是遇到麻煩了,要不然又怎麼會不隨他們回來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只有直說了。藍無極輕歎了一聲,說:「幾位都身處玄武大陸,可能與白虎大陸那邊的消息不太靈通,剛才你們所看到的那些成員,是白虎大陸數一數二的傭兵團,血狼成員,他們在不久前歸順於子情,奉她為主,然而,因為白虎大陸的殘王同樣看中了那血狼成員,如今他們卻選擇了奉子情為主,這對殘王來說,無疑是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於是他在幾天前帶人打算殲滅血狼成員和子情。」
「什麼?白虎大陸的殘王?那子情現在怎麼樣?她怎麼樣了?」墨成軒緊張的問著,在這玄武大陸落腳也有些時日了,自然知道這神跡天空幾個最厲害的人物,那殘王就是其中之一,以子情的實力,她怎麼可能會是那殘王的對手?難道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了?
霍逸聽到了這話,一臉的凝重,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擰成了拳頭,都是實力!這一切都是實力!如果他有足夠的實力可以保護子情,那子情就不會獨自面對了!
「當時的戰鬥場面如何我們沒看見,因為當時我們打聽到了你們的消息,正想著把你們的消息告訴子情時,卻遇見了渾身是傷的血狼成員和夜寒,這一切是他們告訴我們的,他們說,子情被殘王捉走了。」藍無極說著,見他們一個個臉色凝重,眼中儘是擔憂之色,不由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若對方不是殘王那樣的人物,他們也許就可以救出子情了,但是那不是別人,那是殘王,手段狂厲實力深不可測的殘王,四大強者之一,他們若是驀然前去,只會落得個有去無回的下場,畢竟他們的實力雖強,卻還強不過那風雲榜上的前四名強者,所以也只有先把子情的事情告訴他們,再商量一下應該怎麼做。
深邃的目光在大廳的幾人身上掃過,除去子情的父親,大廳的幾人都是出色的男子,但是卻不是子情中口中所說的冷絕辰,其實他對子情口中所說的冷絕辰還是有點好奇的,像子情那樣出色不凡的女子,能被她愛上的男人,會是怎麼樣的呢?
「殘王我們雖然沒見過,但是他狠大的手段卻是聞名四個大陸的,墨墨落在他的手中,只怕,只怕是凶多吉少……」墨成軒擔憂的呢喃著,心下痛苦萬分,他的女兒竟然落入了那手段凶殘的殘王手中,會被如何的對待?
司徒南陵瞥了他們一眼,見他們一個個面帶擔憂之色,便懶洋洋的開口說:「那倒不用擔心,我們聽血狼成員說,那個殘王不知發了什麼神經,說看上子情了,我想,苦頭可能是會有的,至於性命在短時間裡我估計還是有保障的。」只是那殘王的手段凶殘狠厲,不知會怎麼對待子情而已,是生不如死?還是……
「是啊!而且子情隨便就會製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藥來,她又那麼聰慧,一定會有辦法應付那殘王的。」顏沐也跟著說著,雖然這話是實話,只是此時卻說得有些底氣不足,要知道那人可不是一般的人,那可是殘王,風雲榜十大強者的前四名之一,實力與智慧,又豈會一般?
「但願如此吧!」墨成軒低歎了一聲,斂下了眼眸,不知在想著什麼。
而底下坐著的霍逸,聽完了他們的話後,那妖孽般的容顏上一片的陰鷙,看上子情了?以他們所知道的,那殘王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看上了子情,可會對子情用強?如果真的這樣,那……他緊擰起拳頭,妖孽般的容顏一般的陰鷙,桃花眼中儘是駭人的殺意,一副恨不得殺了那殘王的樣子。
該死的!他只要一想到這裡,心頭一把熊熊的火焰就猛的往上竄起,不敢再往下想去!
而一旁的洛少翔和白雲飛兩人臉上也是一片的凝重神色,看著墨成軒和霍逸,兩人相視了一眼,心下暗歎著,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幾位,我想問一下,是否還有一位叫冷絕辰的?我聽子情提起過他,怎麼在這裡沒有看見他?」藍無極溫和的開口問著,照子情所言,那冷絕辰絕非一般的人物,而此時說到的是子情的事情,他應該是出現在這裡的才對,但是從剛才到現在都不見那個叫冷絕辰的男人,子情說起他時眼中總會不自覺的流露著柔情,他還真想見識一下,那是一個怎麼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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