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那人一愣我反身一掌切在他喉管上只見他雙眼猛地往外一突軟綿綿地倒了下去眼見是不活了。
其餘四人大吃一驚從後腰上掏出微沖就打算亂槍把我斃了。
我哪裡會給他們機會身子往下一縮原地躍起。快到他們身前時一個轉身臥在地上同時一腳將其中兩人從地上掃得飛起並藉著這個勢子手一撐地騰身竄起。
緊接著一手一掌直刺在另外兩人肋間頓時只聽「卡」地一聲脾臟肋骨全告完蛋。
這時飛在空中的兩人才掉在地上而且毫無分差地半邊臉著地折了脖子。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畢文盛嘴裡的悍匪全都「交待」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不自量力的下場總是可悲的。
我走到牆角一手拎起箱子拈了拈將箱子平放在桌上現上面有三道電子密碼鎖。剛開始有些納悶突然心念一動我笑著把箱子提了起來。
走出門外我深吸一口氣叫道:「出來吧!」
半晌過後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我厲聲道:「再不出來我把這東西砸了……」
「等等!」一個身影從廠房後鑽了出來。
「哼!是你!」我寒聲道。
剛才在廠房裡我無意中用「神眼」掃到天窗處時見到有個影子往這裡竄過來。但由於度太快看不太清。其實一般人根本就看不見天窗的位置也只有「神眼」訣才能辦到。
當時我就在心中納悶這人會是誰呢?
原來是畢文盛。
我們既然能夠通過局子裡的關係查到這幫人的下落他當然也可以只不過要多花幾倍的代價罷了。
只是他現在完全沒有了白天時文質彬彬的樣子手中拿著一把仿五四式手槍槍口正對著我一臉地獰笑。
「沒想到吧謝先生!」他得意地笑道。
我歎了口氣提起手中的箱子:「你是為了這個?」
「扔過來!」畢文盛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揮了揮手槍叫道。
我聳了聳肩:「這裡面裝的可不是便攜式核彈……」
「當然不是!你難道真的相信有人能夠通過中國的海關把那樣的東西運進來嗎?用用腦子吧白癡!」他現在的表情幾近瘋狂。
我也不生氣反而還笑了:「那是什麼?」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你現在拖延時間對你沒好處。這裡上不挨村下不關店的沒人會來。別動……!」
我試著往前挪了半步就被他現了。
但我也並不著急只是順從把停下並且雙手高舉:「不動了!打死也不動了!」
「我數三聲你把箱子扔過來!」他再次揮了揮手槍嚷道。
「好!好!你的地盤你做主!」我無可奈何地笑笑。
「一……二……三……」他以十倍慢於讀秒的度叫道。
我早已把箱子放在地上當他數到「三」的時候腳一抖箱子貼著地面滑了過去。
畢文盛一腳把箱子停住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我拿著槍的右手更是紋絲不動拿得比軍人還穩定。他蹲下身子用左手在地上摸索了一陣終於找到提手一把提了起來。
「你現在……」
「往後退!」我才說了三個字就被他粗暴地打斷了。
「好!」我舉著雙手往後退了幾步。
「再退!退到房子裡!」畢文盛狂叫道。
「行!行!」我依著他退進了廠房。
「把門關上!」他不依不饒得寸進遲地叫道。
「關上!關上!」我一把將門合上。
過了幾秒鐘聽到外面有鐵鏈響動的聲音不用多想他肯定是在用鐵鏈將門鎖從外面拴了。
果然半晌後聽到遠處傳來畢文盛的聲音:「多謝了!明天我會讓人放你出來的!」
又過了一會兒一陣汽車引擎動的聲音傳了過來。
終於再也沒有聲響了我走到門前冷笑一聲腳一抬整扇門被踢得橫飛出去直落到十五米外。
我走出門外寒聲道:「看戲不用買門票嗎?哪裡都能遇到你!」
只聽「撲哧」一聲從房頂上躍下一個人來正是「引路者」的助手文雪依。
「他們手上怎麼會有『金卡』?」我問道。
「一言難盡!當年『引路者』遇人不淑以至於這張『金卡』到了他們的手上。」文雪依苦笑道。
沉默片刻我又能問道:「那箱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文雪依聳了聳肩一副滿不在乎地道:「核彈的製造資料。」
我皺著眉頭道:「核彈?」
她笑了笑:「奇怪嗎?是不是很意外那麼多的資料一隻手提箱就裝下了?那裡面其實是幾張藍光光盤。」
「他要這些東西幹什麼?」我有些不解。
「畢文盛身後的『綠色使者』最近打算組織一次『核打擊』……」
「核打擊?綠色使者不是環保組織嗎?就算有些暴力有些激進也不到這份上吧?」我更是不解了。
文雪依笑道:「他們的核打擊當然不會是核軍事打擊而是製造核洩漏事故最終的目的是讓全球抵制核子應用。」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野心不小。」繼而我又笑道:「但過於天真。」
「嗯!『引路者』也是這樣說的。」文雪依莞爾道。
「只是畢文盛既然能夠查到這些人的行蹤為何還要用『金卡』讓我出手相助?」我問道。
文雪依微微一笑:「畢文盛他只是一個人並沒有同夥。這些人雖然在你眼中不值得一提但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的。這裡的五個人要論單打獨鬥或許不是他對手。但兩個人打一個絕對能把他打趴下。為了保險起見他不得已動用了『金卡』!」
我突然心下一動從口袋裡掏出「金卡」用兩根手指拈著笑道:「你在車上說『引路者』讓你來是為了想讓我出手幫畢文盛?其實是為了它吧?」
「真是什麼也瞞不過謝先生!」文雪依吐了吐舌頭笑著接過了「金卡」。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再會算計也算不過「引路者」要不是我心中尚有一點兒憐憫之心還未完全「獸化」的話也不會白出這力氣了。
「那……」文雪依眨了眨眼睛看著我。
「你先走吧!」我擺了擺手道。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不用雪依送謝先生一程?」文雪依突然良心大。
「我自有辦法不勞駕了。」我笑道。
「那好吧!雪依先走了。」她揮了揮手纖細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掏出手機打開gps只見上面一個小點兒正以飛快地度在地圖上移動。我靜靜地看著過了半晌它終於停在了一間五星級賓館門口。
這時我才把手機收起計算了一下方位在地上劃下一道「土行咒」。口訣一出身子像鑽井機一樣沒入了地面。
等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那間賓館後面的一條小巷。
此時夜已深黑無人法術的施展並沒有人目睹不會引起恐慌。
當時我現有人靠近廠房時就知道肯定有另外的勢力在打那只箱子的主意。雖然不能肯定就是畢文盛但為保萬一我取下隨身帶著的微型gps定位位置放在箱子把手的內側。
我走到賓館前台微笑著對身著藍白色制服的服務員道:「剛才有一位先生提著一隻銀白色的手提箱進了電梯我想知道他究竟是住在幾號房間。」
服務員是四十多歲的老女人估計昨天夜裡房事不暢要不然就是正值例假她一聽我這話抬頭以一種冰冷的目光看來:「這裡來來去去那麼多人我怎麼記得完?不知道!」
被她一句話頂了回來我也不生氣笑著從衣袋裡掏出一張最新開業的spa水療吧vip卡:「大姐!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保養!您現在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但如果去這裡做幾個療程肯定會被人認為是剛畢業的女大學生。」
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說她漂亮這女服務員一聽立刻滿臉堆笑:「哪有!小伙子亂說!」說著兩眼直勾勾地盯著vip卡。
我故意轉頭望了望四圍低聲道:「沒人!」說完我把卡塞進了她手裡。
她低下頭看了一眼歎了口氣道:「也不知道貴不貴……」
「不貴!這張卡能免費享受十次護理服務!用完後如果不想再去那也不打緊不去就好了。」我笑道。
她滿面笑容:「小伙子剛才你說那人……」
我把畢文盛的身材面服形容了一遍特別是他手中提著的箱子。
她低著頭在電腦上敲打了一陣:「十樓1o22號房。」
我謝了一聲走到電梯處。
由於是半夜五星級的酒店也沒什麼人了電梯停在一樓我走進去按下寫著「1o」字的按鈕。
看著電梯緩緩爬升心想「引路者」或許不會把畢文盛偷竊核彈資料的事當回事兒但我可不這麼認為如果讓某些恐怖組織拿到的話那這世界可真是不得安寧了。
當電梯剛爬上九樓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只覺得整個電梯都猛地晃了一晃。
電梯裡只有我一個人幸好它還是緩慢地升到了十樓。
電梯門一開我就看見走道上一陣濃煙幾個服務員正飛快地趕來。
我走到濃煙出的地方是一間客房裡面一片狼籍就像是剛被手榴彈扔過似的。我抬頭看了一眼門牌號駭然寫著「1o22」。
我正想伸過頭去看個究竟被趕來的保安一把攔住:「別瞧了!回房間去!」
他顯然是把我當成房客了。
我微微一笑退到一旁。
只聽裡面傳來一聲慘叫:「啊!」
「怎麼了?」另一個人問道。
「死人!死人!……」先頭那人叫得更大聲了。
不一會兒最開始進房的那幾個服務員像見了鬼一樣跑了出來。一個個扶著牆不住地嘔吐。
「那人怎麼了?」我試著問離我最近的一個男服務員。
「那還是人嗎?***那是炭!」他一邊罵道一邊抹了抹嘴角。
「……」我無語地看了門裡一眼轉身朝電梯走去。
其實我在廠房裡就已經現了箱子上裝有自爆裝置如果密碼錯誤的話那就……「boom!」
我本以為畢文盛肯定已經弄到了密碼就算沒有密碼他也不會這麼笨到去用硬方法打開箱子想不到……我猜錯了。
只要地球還在轉傻子就一定還會有。
但是……經過了這幾個月生的事我還能平靜的過著平凡人的生活嗎?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攤開雙手看了看「老了!力不從心了!」如果無法脫離這個漩渦的話就必須不斷提升法力……那……離打開「秘庫」中那二十四口箱子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雖然裡面的東西都是稀世奇珍、神兵利器能夠數以倍計提升法力不說並且有好幾口箱子裡裝的寶物都是具有常人所無法想像的詭異奇能。
但……除了幾口無負作用的極品外其它的……用了後……我突然想到它們上一位主人使用後的景象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以神器壓製法器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餿主意。」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