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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正在思考的時候,房屋外面卻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小荷當即噤聲,心裡面跳個不住,暗自思慮道:「這會是什麼人呢?難道是別的女尼走了進來嗎?」那開門的聲音響過之後,又是一聲關門的聲音,不用說,還是進屋來的這個人所為。這人要將自己關在這房屋內,到底要做什麼呢?
果然,聽見佛像的外面出來了一個人的說話聲:「祈求蒼保佑,保佑生兒一定平安無事,更要保佑我這一次,一定可以旗開得勝,重振武林正道的雄風,為今後我一統武林打下基礎。」
然後,就聽見那人虔誠的跪地磕頭的聲音,這說話的人,不是外人,正是小姐梁春秀,而今身為武林正道的盟主地位的峨眉派掌門空靈子師太。
小荷聽見這一聲祈禱的話語,心裡面可更加不能寧靜了:「小姐她,她原來是想一統天下,還想佔據武林盟主的巔峰位置,真是沒有想到,原來她也越來越熱衷於權勢了。」小荷隨即又想到了一層有點棘手的問題:「等到這神鷹教真的被大家驅逐武林之後,如果小姐邀請我一道輔助她一統天下武林,我該怎麼辦呢?」
空靈子喃聲說完之後,又是靜靜地小坐了一會兒,畢竟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不能夠在一個地方久待,當下就開門走了出去。
小荷才輕鬆地大口大口吐了一口氣。哪知道這個時候,身在自己懷裡的余我生卻已經開口說話道:「一統天下?哼,這個心願,應該是我來完成。」
小荷頓時低頭一看。見到余我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完全甦醒了過來,坐在了地面,直愣愣地看住面前的小荷。
小荷問道:「生兒,你還記得我嗎?」
余我生只是一陣發呆的樣子,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勉強地點頭道:「我記得你,是你將我帶到這個地方來的。對?」
余我生當下從自己的頸脖子地方拿出了一串佛珠。放在了手心,欣慰一笑,道:「這果真是一件絕妙的好東西,唉。當年,袁婆婆卻是沒有這個福分來享用,真是可惜呀。」
小荷聽余我生的話,對方好像已經完全甦醒了過來,對於余我生手中的那一串不知名的佛珠。小荷一頭霧水,好奇地問道:「生兒,你手中的是什麼寶貝嗎?」
余我生點頭道:「你倒是聰明得極,一猜就對。這的確是寶貝,可是你知道嗎?這一串佛珠可是當年我冒下了性命危險。才從一座墳塋的身前將它挖出來,讓其重見天日。從那一天開始。我就發現,原來我果真是與眾不同。我是王月的化身。」
小荷大吃一驚,驚訝地問道:「生兒,你方才說什麼?什麼王月的化身?」
余我生轉頭道:「實話告訴你,或許你也該看出來了,我的身體從小就是不一樣,一直來,我以為是身患一種罕見的疾病,可惜直到昨天的時候,我才徹底明白,這是如何一回事情,原來我是王月的化身,是下一代神鷹教王月的接替者。」
小荷當即走到了余我生的跟前,伸出手來,想要看一看余我生到底是不是發燒或者感冒,結果余我生對此好像早就預料,搖頭道:「你不要靠近我,我沒有生病,我說的全部是實話,哼,就是最近幾天,我就可以以一種真實實力的身份,重見天日,締造一個真正的強大的神鷹教。」
小荷有點心急了,忙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解地看向余我生,道:「生兒,我知道,你一定是經歷了什麼巨大的變故?不然,你怎麼變化這樣之大,難道你忘記了?你的家庭是什麼?你還有母親,還有親人的,你怎麼可以去說創建一個沒有親情情感基礎的神鷹魔教呢?你到底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余我生也有點生氣的樣子,看向小荷,反問道:「你難道就沒有發現嗎?我是很清醒的,根本沒有什麼大的變故,要說大的變故,就是我親手將張醫仁殺死了,他曾經想要來用藥物控制住我,可是,天不助他,居然在他用內力打通我身體經絡的時候,讓我恢復了最初的本性,不僅沒有受到他的控制,反而實力進一步增強,功力進一步大增,這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可以幫助我奪回這些本來該屬於我的所有東西。
小荷搖了搖頭,反問道:「可是,你難道忘記了,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現在的這個樣子,讓大家都非常難以接受呀。」
余我生咧嘴笑道:「什麼話,什麼叫難以接受,我清醒了之後,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能夠回憶起來,什麼事情,我都已經全部明白。哼,說實話,我的母親空靈子,她本來是沒有錯的,結果也無辜地牽連了進來,造就我成為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我以前不體諒母親的難處,那是我的不是。」
小荷睜大了眼睛,真的難以相信,余我生就在這一天的時間內,居然可以明白以前那些事情的緣由,而這一天的時間內,他應該是沒有接觸外面任何人的,難道,真的是張醫仁的那無意間的一次運功進入到了余我生的身體之內,徹底改變了余我生的對以前的人生認識嗎?
小荷又問道:「你,你還想起了什麼事情沒有?比如說,以前,你在這萬佛寺內,還有多少的印象?」
余我生轉頭看了看身周的情景,眼神之中,好像充滿了許多的無奈,歎息一聲,道:「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那一次。陪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孩,她本來是我的妹妹,卻是我,卻是我。發病的時候,一手將她給殺死了,我是一個罪人。」說到最後的時候,余我生的眼睛之中,終於閃現出了兩滴眼淚,不用說,這是真正的愧疚之情。
小荷心想:「他這個時候也會掉淚,說明他的內心。並不是毫無情感可言的,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一時間堵住了他的心思,所以,他才會一時間的迷茫。」
小荷道:「你說是你殺害了你的妹妹。不會的,你一定是想錯了。好了,生兒,你不要像方纔的那個樣子好不好,還是回歸到最開始的那個模樣來。怎麼樣?」
沒有想到余我生大聲怒道:「才不要呢。我絕對不會再回到從前的那個樣子,你知道嗎,我一生來,被人當成了藥引子。這一次,我就要好好讓他們看一看。我才不是什麼仍人擺佈的玩偶。」
小荷估計沒有看見過余我生這般瘋狂的神情,微微一呆。沒有說話,余我生此時走了過來,道:「你放心,我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的,你對我很好,我絕對不會亂傷無辜。」余我生說完這話的時候,當下狠心轉頭走了出去。
小荷一個人留在了房屋內,呆呆的眼神之中,想不出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為何一個很好的孩子,這個時候,會變成如今的這個模樣呢?小荷只有自己在心中反覆回想,並不敢向空靈子眾人傾述。
空靈子一個人回到了房間內,坐在了一張木椅面微微斜靠,心裡面還是不得安靜,心中始終是牽掛著什麼事情。過了少頃的時間,只聽見房屋門外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直接到了房屋外,那人見到空靈子本人,才走了進來。
空靈子抬頭看去,不是別人,正是一名本門相隨而來的一位女尼,那女尼前,從自己的手中遞出了一封信件的紙張,空靈子接過,那弟子躬身退下。
空靈子將那信件一打開,頓時像被嚇傻了一樣,呆呆地看住信件面的內容:少公子在川蜀分舵之處病情發作,已經不知去向。
原來空靈子不放心余我生的安危,方才到了後山的庭院之中,故意叫金鳳月派人去外面調查一番,結果不到半天的時間,這打聽回來的消息就送來了。
空靈子無力地坐回到了方桌邊,手中的那張信箋不由自主地墜落了下去,空靈子渾然無覺,心裡面只是想到一個問題:「生兒發病的時候,一定鬧出了非常大的動靜,不然,這消息也不會這樣快就傳了來。」
空靈子想到這裡的時候,雙眼之中也是閃現出了一絲淚花,當即醒神過來,動手將那信件當場撕碎,捏緊成為了一團,隨手丟在了房屋裡面的一個角落內,獨自轉身,向萬佛寺的主持住所走去。
空靈子前腳一走,余我生的人影就從房屋的一個角落內走了進來,此時四處無人,余我生才突然大膽的進來。
余我生方才早就到了這房屋的裡面角落內,只是蹲在那裡沒有動靜而已,看見空靈子方纔的表情,心裡面就非常納悶,不知道母親為何會偷偷掉落眼淚,在自己的心中,母親可一直是一位堅強的女子。
余我生彎腰將地面的那張信件拿了起來,打開來,從中間拿出了一張碎紙,只見到面是一個詞:「病情發作,不」五個字,余我生內心一想:「這是什麼意思,說的莫非是我嗎?
余我生當下又連續地打開了幾張碎紙,終於看見了「少公子」三字,腦海之中完全明白了這是如何一回事,空靈子方纔的掉淚,不是為了別人,正是為了自己啊。
余我生一個人靜靜地立在當場,心裡一陣難受,當下回頭看見身後的方桌,心中一想,當下將自己的衣袖挽起,將其中的大拇指朝地面的一個石塊狠狠地一撞,拇指尖端的鮮血頓時激湧而出,余我生咬緊了牙關,在那方桌面寫下了「少公子已經平安,盟主勿憂」幾個血紅的大字,心裡面只是希望母親看見這一句話之後,不要再為自己的事情而分神。
空靈子找到主持,原來是動身的計劃已經確定,眾人計劃明日早的時候。一起朝神鷹教分舵的地方進發,時間一旦確定,就沒有絲毫更改的必要。
空靈子回到房屋內,看見桌面的那一行的血紅大字。頓時一窒,心想:「這是誰?誰來過我的房間內,還有,誰救出了生兒,卻又不能用信件告訴我,而非得用這鮮血當筆使呢?」空靈子稍微想了一想,頓時就明白了:「誰有這樣好的本事,誰又有這樣打的能耐?沒有誰。這人正是自己的兒子余我生。原來,余我生果真是來到了萬佛寺內,這個孩子,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呢?這個時候。離開了這裡嗎?」
次日的清晨,空靈子為首,身邊的江湖正道眾人,一起動身出發,朝前面的山下走去。在前面的正北方向,那就是神鷹教分舵的地方,只要到了那個地方,說不準就可以打聽到自己的兒子余我生病情復發之時的情景。
康延年走在了空靈子的右邊。一路也是心中憂愁的樣子,不用說。心裡面好像也有非常多的心事,畢竟。這面對神鷹教的當前,心裡面多多少少有點擔心。
余我生從那後面走了出來,目送著他們的離開,心裡面一陣哀愁,心想:「這神鷹教即將被滅,我怎麼能夠不去看一看呢。」余我生從自己的脖子取下了那一串佛珠,走到了懸崖邊,戀戀不捨地看了看它,原來這佛珠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可以提升內力的東西,但是它也有一種弊端:就是這佛珠可以漸漸吹滅一個人的心智,一點完全被控制住了,根本沒有擺脫的可能。
余我生喃自說道:「永別了,我不需要你了。」余我生自我感覺自己的武藝內功已經到了非常強大的地步,只是有時候會神志不清,一直來都不知道原因,而在那本從墳塋前面小小的地道內挖出來的那一件《鷹苦咒》,面的內功心法與自己最開始習練的《鷹苦咒》正本以及後面從連嘯那裡看見的《鷹苦咒》副本,都不一樣,而是另外的一本將這正副二本內容完全顛倒的合集冊,這種現象,余我生看見了之後,頓時徹底明白:世界本來就沒有真正的《鷹苦咒》內功心法,有的只是後人杜撰出來的,就在前一本竊取下來的而已。
這兩件東西,之所以成為了龔襲最後的心病,而是龔襲本人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將這兩件作為寶物留給了自己的後人,結果,這最後的謎團,成為了袁**的誤解,自然而然地,也成為了引導江湖中人的誤解,尤其是張醫仁本人。
余我生雙手高舉,右手中的是那本內功心法,左手的是那一串可以提升內力的佛珠,哈哈地仰天一陣大笑,道:「這些,練功捷徑的法子,都是不可取的,我全部都扔下去。」
那身下的懸崖,是萬丈之深,一旦掉落下去,是沒有人可以發現的。余我生雙手一用力,朝前面一扔,兩件好不容易得來的寶物一起墜落到了山崖下面去了,這一段內功心法的秘密,外界卻從來都沒有機會知道了。
余我生右手一揮,大喊道:「為什麼對我這樣的殘忍,為什麼?我為什麼是所謂的王月的繼承者,難道,難道這是天意嗎?啊,我到底怎麼了?」余我生仰天狂怒:因為這個王月,是逆轉了經絡之後的強行改造結果,生命有了盡頭,也就是活不過二十週歲!
二十歲的生命盡頭,換來的就是雄霸天下的瞬間,可是,余我生知道這個自己的生命再也沒有多少的時間了,這段時間,就讓自己消失,尤其是自己的母親,讓她不再感覺自己的存在。
這種疾病,永遠沒有解藥,因為施毒下藥的張醫仁已經不在人間!余我生唯一可以面對的是,等死!
余我生知道自己的母親有了雄霸一方的野心,心裡面微微一想:「或許這個時候,我能夠為母親做的,就只有這樣一件事情了。」余我生當下轉頭,沒有絲毫的留念,直接朝川蜀神鷹教的地方走去。
余我生還沒有到川蜀分舵的地點,就看見前面的山巔,到處都是人,將此山四周全部都圍堵住了,當中,還有一批人,頭戴白巾,身穿孝服,好像是在為某一個人致哀。而在余我生的前方不遠處,正是峨眉派的一行人,都頓足沒有前行,顯然,前面的動靜,引起了眾人的好奇。
余我生知道面對對方這樣強大的對手,川蜀分舵一定難以自保,更何況,這溫氏一家人之所以要來為張醫仁戴孝,並不是因為有多愛戴這位王月,而是借此機會,想再一次統一神鷹教的天下。
余我生這個時候才明白:「這些人是來為張醫仁戴孝伐攻的。」與其說是戴孝伐攻,倒不如說是招魂而來?又是一次招魂?
余我生眺望遠處,發覺那前面山體的平地之,正中央的是溫彩溪,身邊的卻是溫道見,都是身穿白衣,這二人之所以會被余我生看見,是因為這二人的身處位置非常的明顯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