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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回王月登1 文 / 蔡思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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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我生緩緩說道:「我的內功心法在回來的路途之中,被人從旁邊搶走了。我想,那人應該是和張醫仁有關。」

    圍坐在一旁的三巨頭聽見余我生的這話,都是大吃一驚,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變化。連嘯當即問道:「是什麼人搶走那本內功心法?」

    余我生道:「這個人名叫黃彩月。不知道各位認識嗎?」

    余我生將對方的名字一報出來,那余三人都是大吃一驚,從對方臉的神情可以判斷,這三人知道所謂的黃彩月是何許人也。

    余我生當即追問道:「難道,我的估計是正確的?」

    連嘯點頭道:「你說言的這位黃彩月,我們倒是有很深的印象,倒是要說到她到底是何方的人,我們也不能夠完全肯定,要完全說是張醫仁那一邊的,卻又不太肯定。總之,這個人,行蹤飄忽不定,我們也太清楚對方的底細。」

    余我生的臉微顯失望的神情,康妙雪道:「這位黃彩月既然有此一舉,我看大家不可不防。」至於這余我生的冊被盜一節,余我生並沒有告訴康妙雪,康妙雪也算是第一次知道此事,當下焦急的眼神看了過來,心中不停地責備起余我生:「這個傻小子,真的沒有想到做事情怎麼就這樣糊塗,他的性命,還有自己的一身內功心法,就與那冊有莫大的關係,一旦失去了那冊的消息,這可如何是好?」

    連嘯突然一拍自己的後腦勺,問道:「咦,余公子,你是怎麼認識這位黃彩月的?難道,你以前就見過此人?」

    余我生當下將黃彩月潛身藏在峨眉後山的事情大致告訴了對方。才一說完。就聽見連嘯驚歎一聲,道:「這可糟糕了,難道。這位黃彩月也不是張醫仁的助手?可是,不是還有一位蒙面人協助她藏匿在這峨眉後山的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黃彩月已經覺察到了什麼,想來坐收漁翁之利?」

    連靜遠連忙站起。問道:「什麼?舵主。你的意思是說,黃彩月這廝,是想使用卞莊刺虎的計策?」

    連嘯微微轉頭,點頭道:「我擔心的正是這樣,但願我是杞人憂天。不過現在還算知道一點這方面的訊息,到時候,面對張醫仁那惡賊的時候,大家一定要先沉住,不可露出馬腳。」

    連嘯抬頭凝望向遠邊的江水。心中無限感慨,喃自說道:「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的艱難。我這一次,到底是成是敗?」

    畢竟一個花甲之人,這人生已經經歷了大半,這一次,更加決定了人生的未來之路,如果失敗,丟掉自己的這一把骨頭好像並不足惜,問題的關鍵是。自己的後來之人必定會受到一連串的牽連,這樣下去。自己還有多少勝算呢?

    文治突然站起,對於連嘯的心境,這位御前廚師好像最為清楚,文治走了過來,凝望向江水,問道:「舵主,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嗎?那個時候,我生性是何等的膽小,你用一隻杯子將我嚇軟倒地,差一點,我就要尿褲子。可是,後來,我跟隨了舵主,一起締造出了這樣的一個川蜀神鷹教的分舵,我跟隨你,學到了很多的東西,這當中的成果,凝集了你一生的心血,當然也有我很多的汗水,我無能如何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心血損壞在那個姓張的魔頭手中。」

    連嘯轉頭看了文治一眼,勉強地擠出了一絲苦笑,道:「委屈你了,你後悔當初跟隨我一起拼打這一個天下嗎?說實在的,我也沒有想到,當初的你,會變成如今的這個樣子,唉,總之,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當初我沒有執意將你拉入我的這個團伙之中,或許你的人生會是另外的一種景象,對?你真的不怕死?不怕我們這一次的失敗,被那個姓張的惡魔殺掉嗎?」

    文治爽快的哈哈一笑,道:「你這是哪裡話,說實話,你願意聽我當初的想法嗎?當初的時候,我的心裡面是非常憎恨你的,可是時間一晃而過之後,我發覺,你並不是那樣的壞,所以,才決定一心一意跟隨在了你的身後,與你一道拼打天下。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絕對沒有後悔的必要。」

    兩個老人說及此處,倒是相視開懷一笑,早就將個人的生死外。

    不過,只見到連嘯的神情只是短暫一時間的開心,片刻時間之後,就見到他又是恢復到了原本的嚴肅神情,拍了一拍文治的肩膀,轉頭看向身後的連靜遠、康妙雪、余我生三人,歎息一聲,道:「可是,可是,他們還很年輕,你不能說這些傻話,免得嚇到了這些孩子。」

    連靜遠霍然站起,道:「舵主,我們都不怕死,只要能夠將這些真正的魔教之人驅逐江湖,我們死不足惜。」

    余康二人則是一臉好奇地眼神,面面相覷,都不敢相信,這些人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微微錯愕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余康二人還沒有說話的時候,只聽見連嘯突然哈哈一笑,道:「來。來,大家都坐下,沒有必要這樣的哀傷,我們雖說沒有十成的勝利把握,但是絕對也沒有十成的失敗機會,所以,這一次的對決,是勝敗各佔一半。當然,在對決之前,大家要充滿鬥志才好,千萬不要自己敗給了自己。」

    隨著連嘯坐下,身旁的其餘幾個人也一併坐下,當即又是豪情萬丈的樣子,文治笑道:「對,對,舵主的話在理,大家千萬不要這樣頹廢,成敗還不一定呢。」

    連靜遠首先舉起了酒杯,道:「不說這些喪氣話,我首先舉杯,來,大家碰杯。」

    還是文治早先為眾人斟滿了一杯酒。大家都是將酒杯高舉。盡興地滿滿一撞,當然,康妙雪本來是不準備飲酒的。可是,一見到大家的心情這般的舒暢,也讓文治倒下了一小杯。與大家一起一飲而盡。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大家放杯,連嘯轉頭看向余我生,道:「孩子,你方才說及你的病情好像得到了控制,但是,你知道嗎?這一次的對決,你身的擔子非常大。你害怕嗎?」

    余我生一愣,在這之前,還沒有人告訴過自己這樣的話。自己的擔子很大,什麼擔子,好像從來就沒有提及過。

    看見余我生一臉錯愕的表情,連嘯道:「你知道嗎?這一次的張醫仁來我川蜀,除開那一年一次的訪問之外,還有一件非常要緊的事情,就是要見到你本人。當然,你早就出現在我川蜀,要讓你出現在我川蜀分舵的地方。也是張醫仁早先安排下來的任務。所以,委屈了你。」

    余我生道:「什麼?他還想見我。很好,我也希望有這樣的一個機會。」

    余我生的話,大家並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康妙雪有點擔心的轉頭看了看余我生,心想:「這個傻小子,該不會一時衝動,而做出什麼傻事?」

    連嘯眉頭一皺,道:「怎麼,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好像巴不得一劍就將張醫仁給殺死?你的心情大家都知道,不過你一定要小心,不可太過魯莽呀。」

    文治也在旁勸說道:「對,少公子,到時候,你就聽我們的命令便可以了。再說了,還有你的母親在山石門外等候我們呢?如此龐大的一支隊伍,還害怕這個張醫仁插翅飛走嗎?」

    余我生當下有點焦急,道:「到底我該怎麼做?舵主,你可以這個時候告訴我嗎?」

    連嘯點頭道:「很好,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這一次張醫仁會來我川蜀分舵留兩天,第一天,是接見我們這些川蜀分舵的教會情況,第二天,是他的私人時間,會專門來接見你。當然,你是我們表面的囚犯,所以,到時候,可是要暫時委屈你。你會被我們關押在一間地牢內,這個地牢內,我們原本是計劃讓張醫仁進去,然後關閉唯一的門路,可是,你也知道,他的身邊,還有一位名叫溫道見的人物,可是一個地道的高手,我們的機關,是不能夠關押住他們的。既然這樣不行,我就叫人將你押出來,親自送到張醫仁的面前,那個時候,你一定要假裝昏迷,趁機讓張醫仁靠近。等到張醫仁距離你很近的時候,你再翻身下手,用我們為你準備好的一把十分鋒利的匕首,這匕首,只需要輕輕地在肌膚面一劃,便可以讓人出血而亡。當然,這個計劃看似十分的粗糙。」

    余我生當即拍了一拍桌面,道:「此計劃是有點不完善,萬一在張醫仁沒有見我之前,是溫道見來見我,我該怎麼辦,才可以逃過這個人的眼睛呢?還有,萬一,在接見我之前,張醫仁用手點住了我的穴道,我豈不是受人控制嗎?」

    連嘯道:「你不是習練過《鷹苦咒》面的內功嗎?那面不是有化解穴道的內功心法嗎?他即便是內功高手,我想。也一定不會點出你不能夠化解的穴道。」

    誰知道余我生聽見這話,神情一呆,稍後,搖頭否認,只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我習練的那內功心法,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種內功心法,我想,或許是因為我還沒有習練到那一步而已。」

    連嘯當下沉聲,並不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身前的其餘幾個人,希望他們能夠為表達一下自己的看法。

    連靜遠會意,當下站起來,道:「我個人認為,既然是有關內功心法的事情,不知道這副本與正本之間,到底有多大的差別?」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讓余我生與連嘯私下交談一下有關這《鷹苦咒》內功心法的正副本之間的區別。

    連嘯哈哈一笑,道:「不錯,這是一個好提議。」當下轉頭看向余我生,拉住對方的右手,笑道:「待會兒與我進屋一趟。如何?」

    余我生當下只有答應,至於康妙雪,這見面的事情,她自然是被排除在外。

    草草吃過一些乾糧,大家算是填飽了肚子,連嘯想起的地一件事情。就是按照桌所言的那樣。攜余我生,一道朝房屋內的練功房間內走去。留下了康妙雪在小亭之內。

    連嘯首先坐定,余我生則是仔細打量了這位舵主的獨子練功臥房。發現裡面富麗堂皇,果真是一間非常漂亮的房間,余我生看了少許之後。聽見連嘯笑道:「怎麼。你認為這裡如何?」

    余我生正撫摸著自己身前的那一尊石獅,轉頭笑道:「這裡面很有氣派,到處都是石獸,別有一番天地。不知道這有什麼寓意嗎?」

    連嘯右手一指,道:「你看,那是什麼?」

    余我生順著對方的手指朝面望去,見是一張栩栩如生的大雕,俯瞰住整個練武廳內的群獸,大有獨霸一方的雄心與豪情。這哪裡是雕鷹,簡直就是一位神聖的尊者。

    余我生被那種盛氣凌人的氣勢所威懾,心中噗通跳個不停,也終於想明白了,這裡的所有石獸,寓意何在,倒是在做這雕鷹的陪襯!何其雄哉!

    連嘯哈哈一笑,道:「你看出了什麼意思嗎?這裡的所有建築風格,都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而川蜀分舵的地方,自然是也會例外。」

    余我生道:「難道是出自溫彩溪的手筆嗎?」

    連嘯道:「溫彩溪與溫道見之間的關係。你知道是什麼嗎?或許溫道見不知道,但是我,連嘯或許就知道。哈,這手筆雖然不是溫彩溪的親手筆,是出自溫道見的手筆,但是看來,大致的輪廓都沒有多少的變化。」

    余我生點點頭,道:「這裡這樣大的一副雕像,你難道不感覺異樣嗎?」

    連嘯卻是哈哈一笑,道:「如何會異樣呢?不會的,習慣了。」

    余我生走到了連嘯的跟前,悄然坐下,心裡面卻是被這大雕的樣貌深深地刻畫在了內心深處。不由間又是聯想到了自己曾經在腦海之中產生過的幻想,頓時頭昏眼漲,立馬就要暈闕過去的樣子。

    連嘯並沒有注意到身邊余我生的臉色變化,還在不停地笑道:「我以後,如果勝利了,這頭大雕,一定要傳遍天下,當然,神鷹教的教義會大有改觀。怎麼樣?到時候,願意來幫助我嗎?」

    余我生根本就沒有聽見對方說話,頭腦一陣眩暈,眼看就要倒下去,連嘯握住對方的手臂,頓時心中一跳,好像是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內有一股非常強大的氣息在不停地來回遊走。

    連嘯當即轉身看過來,道:「你,你怎麼了?怎麼回事?」

    余我生沒有說話,只是抱緊了頭。連嘯當即運起了自身的一股內勁朝余我生的體內,急洩而出,直接透入到了余我生的體內。

    余我生只感到手臂處一陣暖流,十分的舒暢,好像有一種不斷遊走的力道在慢慢地為自己調息身體。稍微過了一小陣,余我生終於完全克制住了內心的那份不可抑制的躁動,平靜了下來,連嘯也發覺對方的氣息穩定之後,才收回了雙手。

    連嘯關心的問道:「怎麼樣?現在感覺如何?」

    余我生感激地點頭道:「多謝舵主的施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一看見這些大雕,我的頭腦就抑制不住內心的那份躁動,如果,如果晚一步施救的話,說不準,我現在就暈闕了過去呢。」

    連嘯道:「你這還是小時候那病根落下的後遺症,你還說最近幾年好了很多,我看啦,你的病情,一點兒也沒有好轉,好像還有加重的跡象。說說看,你習練的正本心法,到底是一個什麼內容。」

    余我生對於連嘯的話,有一半是相信的,但是要說到自己的病情反而加重,好像此話說不過去。微微一愣之後,才勉強地點頭道:「我習練的內功心法或許與你的不一樣,但是我知道。這內功心法不是什麼好武功,不應該習練的。」

    連嘯哈哈一笑,道:「你是受到了你母親的話的影響?一種武功,或許有好有壞,但是,最關鍵的還是你的利用價值,如果用得好,一種壞武功,或許可以為民伸冤。同樣,一種好武功,一旦使在了壞處,那就不好說了。」

    余我生無話反駁,只問道:「不知道川蜀分舵之內,除開舵主之外,可否有別的人習練這內功心法?」

    連嘯道:「不錯,川蜀分舵之外,除開我連嘯之外,還沒有一個人習練過這內功,我也從來沒有打算將這內功傳給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但是,有的情況不同,要適應形勢的變化而已。說不準,以後某一個時刻,我還是會將這內功傳給某一位人。你不是已經說過,這是魔功,最好不要流傳下去。所以,擇選弟子一定要慎之又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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