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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八回佛門無界故人歡聚共謀興昌1 文 / 蔡思訓

    黃彩月道:「好了,我不想節外生枝,我告辭走了,少公子,多謝你的冊奉獻,我會感謝你的。」當即也不管蒙面人與余我生的表情,居然轉頭就要離開這裡。

    蒙面人當下焦急出列,喊道:「黃彩月,你停步,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腸?」也不便多加掩飾,直接將臉面的面紗揭下,露出了原本的面目,不過夜色朦朧,根本看不清楚,余我生卻一眼看過來,頓時大吃一驚,道:「杜寧佳叔叔。」來著正是安徽分舵的弟子杜寧佳。

    余我生大喜過望,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見到故人,這個故人,對於自己來說,或許並不是很要好,但以前畢竟還是很親熱的。

    杜寧佳微笑道:「正是我。少公子,你快些將你的東西拿回來,不然,不然,這個老婆子就要走了。」

    黃彩月根本就不認識杜寧佳,所以見到對方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人一定是峨眉派或者是正道中的一個人冒充的神鷹教弟子。

    黃彩月道:「喂,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假冒自己是神鷹教的弟子?」

    杜寧佳微笑道:「我冒充?哈哈,你只是最近才在神鷹教內部,哪裡知道神鷹教的內部有多少人嗎?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你自然是不會注意。」

    黃彩月點點頭,道:「就憑你方纔的那一手本事,的確也只能是神鷹教的無名小卒。哼,記住了,你叫杜寧佳。」

    杜寧佳在後面不停地推攘余我生,希望他那個幫助自己,余我生要來對付這位老婆子,心裡面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礙於情面,不可過於推脫,當下將又俯身拾起了一節木棍,直接朝面前的黃彩月襲來。這一招。可謂是用了力道的。

    黃彩月沒有想到余我生會向自己動手,身子一閃,還是避開為妙。笑道:「生兒,好歹我也是你的黃婆婆,你怎麼可以對我動手呢?」

    余我生一愣。沒有想到這個老婆子在這個時候。居然還來套問舊情,這可是自己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余我生道:「誰是你的生兒,生兒也是你喊的嗎?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殺害了黃婆婆,假冒對方的?今天,我就來為黃婆婆報仇雪恨。」

    黃彩月道:「我就是你的黃婆婆,怎麼,你忘記了,不是什麼真的假的,是就是。誰願意來騙你嗎。哈哈,我告訴你,我當你的婆婆已經有七年了,你的脾氣我還不明白?你本來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怎麼可以與婆婆作對呢?」

    余我生心想:「這個老傢伙,聽她的意思是說,自己的黃婆婆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經遇害,而她是從一開始就在欺騙自己。這怎麼可能呢?她為何要說謊?」

    杜寧佳不知道黃彩月在峨眉派內部的事情。聽見黃彩月說自己還是余我生的黃婆婆,感覺有一點彆扭。好奇地看向余我生,問道:「喂,少公子,她的話是怎麼一回事?」

    余我生道:「她曾經假扮我峨眉派的人,在峨眉派蟄居了很多年,所以,這個時候你又來套關係。」

    杜寧佳抬頭,對黃彩月罵道:「原來閣下還是一個隱藏身份的高手,失敬失敬。可是到頭來,這假老虎的面具,還是被揭穿了。」

    黃彩月不理睬杜寧佳的話,而是對余我生笑道:「生兒,你的體格,我知道,你本來不適合習練這內功,婆婆將此拿回去,算是替你好好保管,你自己要好好調理身子,有空的時候,別忘記來拜會婆婆一聲。我有事情,今天就先走了。」

    余我生當下將手中木管又一次朝前一遞,哪裡允許對方這樣快的就走了,到頭來,我沒有了神功防護身子,一旦病情發作,只怕很難控制。

    黃彩月的手中突然飛擲出來一件物事,直接打中在了余我生的木棍之,只聽見一聲脆響,那木棍當即從中折斷,不用說,這一招,黃彩月是佔盡了先鋒,余我生朝後一退,小聲對身後的杜寧佳道:「杜叔叔,你先退後一下,我要與這個老婆子好好較量一番。」

    杜寧佳自覺後退,畢竟余我生是習練過這神鷹教的內功,至於自己分舵舵主劉道中的神功,自己還是知道一點,余我生如果饒幸習練過一招半式,比劃起來,應該不會輸給對方。

    杜寧佳對余我生的功力,雖然雙方見面的時間並不是很多,但是非常的信任。

    果真見到余我生努力運發一掌,直接朝對面的黃彩月身子襲來,黃彩月見狀也是臉色一變,沒有料及到這個余我生會突然運發出全身渾厚的掌力。

    黃彩月知道余我生的實力,自己這樣著急要離開,擔心的就是余我生突然猛力,自己只能夠勉強地抵擋一陣子,如果余我生一直不停手,一旦發病起來,就喪失理智,到時候,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黃彩月快速地朝身邊一閃,直接輕功一躍,就要想逃離此地。

    余我生自然不允許,急忙跟,又是突發一掌,朝黃彩月的身影處襲來。

    黃彩月知道這一下自己避閃不開,只有轉身,雙手出動,與余我生的內力相碰,一道耀眼的光芒從二人的對掌處泛發出來,如是黑暗之中的光明一線,當即照亮了整個空間。

    杜寧佳心中默默驚歎:「這余我生果真如是傳言之中的那般,內功竟然是這樣了得,在這樣下去,黃彩月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余黃二人這一對決之後,各自朝後面退開幾步,勉強站穩。黃彩月咳嗽不止,畢竟了年紀,即便內功強悍,但是面對余我生這樣的對手,還是要拼盡老命,結果讓自己勞累不堪。

    余我生見到對方咳嗽,於心不忍,本想出來關心一問,哪知道身後的杜寧佳走了過來,道:「黃彩月,你如果識相的話,還是將那冊交出來。要不然。要不然,今天只怕你是走不開的。」杜寧佳雖說是相信余我生的實力,可是為了預防那黃彩月魚死網破之念頭。還是先將冊拿到手中,才是第一要務。

    黃彩月嘿嘿一笑,道:「要我將冊交出來。也可以。姓杜的,你敢不敢來從我手中將冊拿過去呢?」杜寧佳一時間語結,這個膽量,自己好像沒有。

    余我生卻是笑道:「何必一定要親手過來拿取呢。你如果將冊丟過來,我們也會認可你的。」

    黃彩月突然淒涼一笑,道:「余我生,想當初,你與我是婆孫關係的時候,你何來這樣為難過我。你對我的話也還是很聽從的,今天,你我居然為為敵,實屬難料。但是,他。」

    黃彩月抬手之際,指向了面前的杜寧佳,道:「絕對沒有資格來命令我怎麼做,而且,這人只是和你相識而已。你就這樣相信人家,你難道忘記了前車之鑒。我帶給你的教訓嗎?」

    余我生一呆。心想:「這些話,好像應該是我自己去想的道理,沒有想到她卻替我說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杜寧佳忙道:「少公子,這個老婆子又在這裡妖言惑眾,故意撤散我們之間的關係。黃彩月,你最好將冊交出來。」

    黃彩月卻無動於衷,只是看著余我生,趁他這個時候沒有病情發作的時候,還是先將對方說心動了,然後,自己才好離開這裡。

    黃彩月繼續說道:「余我生,我們現在雖然是對手了,但是,以前的情誼,難道就真的一筆勾銷了嗎?你還記得你回來之後,發病時的情景嗎?那一次,是誰將你救治過來的,是我,是我黃彩月,你的黃婆婆。」

    余我生突然舉手道:「不要說這些,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死黃婆婆,假充她老人家,隱居我峨眉派數十年,意欲何圖?還有,你拿走這本內功心法,到底要做什麼?你不是和溫彩溪一道的嗎?怎麼,這個時候,只有你一個人?」

    對於余我生一連串的問題,黃彩月笑了一笑,只是非常淡定地說道:「你想知道什麼,知道這些對你有好處嗎?沒有好處的。你沒有必要知道,不錯,我是將你真正的黃婆婆殺害了,就在你下山離開她老人家去了鄂州那一次。那是你見到她老人家的最後一面,我與你的黃婆婆是不是很像?所以,這假裝之術,是天然的,根本就不需要喬裝。」

    余我生大怒,抬頭怒視對方,道:「你終於承認殺死了黃婆婆,她不過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你為何要這樣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余我生此時是動了真怒,所以看來倒像是一頭發飆的獅子。

    黃彩月一驚,心中頓時後悔莫及:「我不是一再叮囑自己千萬不要讓這小子激動的嗎?怎麼可以讓他激動成這樣呢?萬一不好,那不是自己倒霉嗎?」

    黃彩月道:「你不要激動,我告訴你,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完成張醫仁交給我的任務。不然,張醫仁要殺害我的親人,我的兒女,我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

    余我生道:「什麼,是張醫仁派你來的,他叫你來完成什麼任務?與我有關?」

    黃彩月點頭道:「不錯,張醫仁是叫我來監視你的,我也是沒有辦法,你應該能夠體諒我的。」

    倒是身在一邊的杜寧佳看見這樣的情景,心裡面大覺奇怪,心想:「余我生不就是武藝高強一點而已,黃彩月絕對沒有驚恐成這個樣子的道理。還有,即便自己技不如人,也不會老實地在一個晚輩的跟前交代自己以前的事情呀,難道余我生真的有這樣厲害?」

    余我生心中的怒氣好像得到了一定的遏制,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情況。臉色漸漸地和緩了很多。

    黃彩月卻趁這個機會,轉身一閃,輕功飛快一躍,當即消失在了樹林中,杜寧佳看見,當即跑過來,大喊了兩句,不過發覺余我生沒有反應,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徒勞的。

    杜寧佳不解地看向余我生,問道:「少公子,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可以讓黃彩月將那冊拿走呢?」

    余我生這個時候好像醒悟了過來,僅僅是一拍腦勺,道:「走就走了。我們也不要追了。那冊不是什麼好東西,丟掉算了。唉,她雖然是對付我的。但也是身不由己,沒有辦法,我也不會逼人為難。既然對方無奈。我也不會強自責備。罪魁禍首還是張醫仁。」

    杜寧佳道:「少公子,你就真的這樣相信她說的話?」余我生回頭一看,道:「不管她是真話還是假話,總之以前我也曾經虧欠過她,就算是補償對方。」

    杜寧佳沒有話可說,連聲歎息可惜。

    余我生好奇道:「杜叔叔,你不在分舵,怎麼來到了川蜀,你來這裡。又是怎麼跟蹤了黃彩月的?」

    杜寧佳道:「我來這裡,就是專門來找你的。打聽才知道,你現在是峨眉派的少公子。」余我生就更加好奇了,問道:「專程來找我?什麼要緊事?」

    原來,余我生小時候與袁**一道路過那安徽的分舵,袁**與劉道中之間早就有了約定,至於後來袁**遇害,這件事情就一直擱下了。直到最近,劉道中接訪了一個人。才想起當初的那個約定,所以派出了杜寧佳尋找余我生。

    從杜寧佳的口中漸漸得知。原來這些行動都是劉道中來到總舵的時候,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說起,這個熟悉的面孔,不是別人,正是袁慧。劉道中才知道事情的真實原委,心中非常的憤然不平。當下就將當年與袁**之間的約定告訴了袁慧,袁慧在神鷹教的內部,也聯絡了好一些人,準備一起起事。

    好在在所有的一切,張醫仁並不知情,張醫仁原本以為將袁慧的雙眼挖去,這個女子就會誠服自己,然後按照自己的要求說出那有關從袁慧與袁**婆孫二人收繳來的東西一點其餘的情況。那冊也是《鷹苦咒》的副本,而那串佛珠,則是神鷹教內部權力的象徵,當年龔襲去世的時候,並沒有將這些東西告訴給張醫仁,但是,張醫仁私下知道有這些物事,一直都在尋找,可是現在找到了,卻不知道其中的秘密,滿以為袁慧知情,結果,袁慧故意拖延時間,一點兒也不配合。

    有關下面部眾舉事反對張醫仁的事情,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如果不相信對方,絕對沒有膽量將此事告之對方。

    劉道中得到了袁慧的信任,袁慧轉告劉道中,讓他來找余我生,或許余我生知道當年那道機關開啟之後,從那裡面拿出那些東西,一定與余我生當時產生的幻覺有關,或許,這當中就有擊敗張醫仁的法子。

    劉道中又聽說最近正道中人大勢合盟討伐神教,心中反叛之心早生,只是沒有合適機會,所以,這一次是冒險派出杜寧佳來聯絡一下余我生,看能不能完成心中所想的夙願。

    杜寧佳將自己知道的一點內幕告訴給了余我生,余我生仔細琢磨了一陣,拍手笑道:「沒有想到,天助正道,很好,我還記得當年的時候,袁婆婆對神鷹教也是持有他意,只是沒有等到發難的時候,就已經被張醫仁給先下手為強打壓下去。這一次,看來是神鷹教果真不得人心,一定會土崩瓦解。」

    余我生說到高興的時候,當即轉頭看向杜寧佳。杜寧佳卻沒有餘我生這般高興,道:「少公子,雖然我們的人多,力量看起來也比較大,但是對於神鷹教的勢力,我們還是不可以掉以輕心,張醫仁的武藝不用說,張醫仁身邊的那些人,還是有幾個忠心之人。」

    余我生笑道:「你說的很對,實話告訴你,溫彩溪這個人,你聽說過嗎?」

    杜寧佳道:「自然是聽說過的,她是神鷹教前代厲害人物,綽號是一個鬼蜮,近來聽說重出江湖,只是不知道為何隱居了這樣長的一段時間。」

    余我生笑道:「她之所以會隱居,就是因為被神鷹教新任的張王月罷黜的原因,嘿,嘿,你等著看,這有好戲看。」

    杜寧佳道:「這樣說來,少公子也見過此人?」余我生勉強一笑,道:「豈止是見過,我們之間還有很多舊怨新仇呢?」

    這一句話說出來,杜寧佳也僅僅是一愣,畢竟余我生這樣的人,面對鬼蜮這個曾經瘋狂的魔頭,雙方之間沒有摩擦,豈不是怪事?所以聽見這話,杜寧佳反而能夠接受。

    二人邊走邊說,余我生又問道:「杜叔叔,這樣說來,你對於這個黃彩月有什麼看法呢?我願聞其詳。」

    杜寧佳點頭道:「好,我告訴你,我只是在教內的時候,曾經聽起劉舵主告訴我,說起張醫仁欲往川鄂一帶發展實力,所以近年來都是派出了一些門中好手前往這些地方摸底,就是江湖之中所說的『藏影』身份之人,聽劉舵主說起過一個名叫黃彩月的老婆子,深受張醫仁的器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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