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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回合盟,成敗前一議3 文 / 蔡思訓

    天元道長這樣想的時候,那一邊的蒙靈子也在想:「哼,這個青城派的道士,還真以為峨眉派的人好欺負不成,待會兒就首先讓你嘗一嘗滋味。」

    台下眾人都是商議一定,只是武當與少林兩派對於這些名譽沒有過多嗜好,當即兩派總共推舉出了兩個人,就是為首代表的一**師與無心道長。

    至於華山派,雲傷天是必須場的,另外一併拉一位弟子充數。而青城派的天元道長,自然是不用說,另外也叫了一名同門師弟一道。除開這幾派外,比如說崆峒、四川唐門、鐵砂掌門派,都是不足一論,來的人本來就不多,加之來的人又不是本門什麼重要角色,所以對於這些提議,並不參與,大多立在身後支持自己看中的門派。

    這樣一下來,整個場面,就呈現出獨有的幾個門派之間的角逐。

    當然,這裡的主角,峨眉派的代表,就是空靈子掌門人,另外卻是蒙靈子師太。這二人的出場,外人都是沒有感到意外,感到意外的是峨眉派內部弟子,因為大家都知道,蒙靈子的武藝並不怎麼樣,相反,此人的智慧倒是驚人。不過,聰明的人已經看出來了,此番角逐,依靠的或許不是某人的武藝強弱而已。

    天元道長首先一躍,來到了台前,露出了雙手,道:「這位師太,我們之間不如好好比劃一二。」天元道長不便直接挑戰空靈子掌門人,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蒙靈子師太,只要先戰勝一個人,那麼就可以當場讓對方出醜,這樣做,對方就會開始亂了方寸,那樣的話,對於自己來說,可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這些好像是他自己早就預定好的計劃。

    哪知道這個時候,蒙靈子說道:「對於你的挑戰。我不接受看來是不行的。只是,你知道比試什麼最公平嗎?」天元道長驚問道:「什麼,你還跟我耍什麼花招不成。要比試,自然比劃,武藝的比劃。難道我跟你比誰的繡花針厲害嗎?」

    婦女繡花。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對於峨眉派的一個女子門派,要說到這方面的功夫,只怕比民間的女子好不了多少。所以台下眾人聽見他這樣一說,都是開懷哈哈大笑起來。

    倒是峨眉派眾人都是憤怒的眼神看向場心之中的那個人,好像對方的傲慢無禮,簡直是對整個峨眉派的羞辱。還有的弟子當即握緊了拳頭,想要衝過去,狠狠地暴打對方幾下。

    蒙靈子轉頭看向面前的天元道長,道:「我們之間說好了一定是拳腳比劃嗎?我看未必?比較高低。方才大家都說了,這對付峨眉派的法子,不是單靠誰的拳頭硬就成事。最主要還是腦子,所以,今天的比試,應該是以腦力比試為關鍵。」

    一句話說出來,倒是讓在場的眾人一陣驚訝,因為這樣的比試,好像以前在合盟大會。並沒有看見過,不錯。對方的話好像也非常有道理,這樣一來,不是天元道長沒有戲了。

    天元道長自然是不甘心,道:「什麼,你說比試這玩意兒,不會聽錯,哼,師太,你這不是明顯佔據地理位置來為難大家嗎?那你說,誰是這公正的出題人呢?」不錯,既然是比試回答問題,總該有一個較為可靠的公證人才行。這裡來的多是江湖中人,有誰習讀過籍,這樣一下來,不是擺明讓一個生來當總指揮嗎?這樣的結果,只怕不只是天元道長不服氣,很多的江湖中人也不會信服的。

    果不其然,天元道長的一聲疑問才出口,就有很多人隨後起哄,有的問道:「對呀,這個比劃,好像是在選狀元,對於咋們這些人來說,不是為難嘛?」

    蒙靈子轉頭道:「大家請安靜,我有話說明,大家是江湖中人不錯,可是大家應該明白,這次的任務,是非常關鍵。不是拿大家的性命去開玩笑的。如果一個人只知道匹夫之勇,怎麼能夠完成這一次的任務。大家好好想一想,要想成功地將魔教勢力驅逐川蜀,最關鍵的還是需要我們的思考問題的能力。大家以為這個看法怎麼樣?」

    聽來總是那樣有道理,不過大家心中感覺到的是彆扭,更多的是不相信。天元道長不服氣道:「哼,你說的倒是很好聽,我倒想看一看你有沒有能力自己保護自己,如果一個人連自己都不能夠保護。我想,這個人即便是再聰明,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天元道長當即將手中的長劍朝前一遞,看樣子,是要好好地與蒙靈子比劃一下。蒙靈子不來直接迎敵,只是後退兩步,勉強地站穩了,道:「道長,你這是比劃嗎?你分明是性命相搏,哼,你心裡面恐怕是另有別的目的?」

    天元道長的一招出手,內心用意當即被對方看穿,當場還是驚訝了一跳,最終嘴角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道:「你是一個腦瓜子很聰明的師太,如你這樣聰明的人,當了尼姑,簡直就是太可惜了。」

    空靈子一個箭步,拔出了寶座邊的那一柄蛇長劍,迅速地躍到了場心前台,對準了率先動粗的天元道長,喊道:「道長,看來你真的不服氣,這樣,來和我比劃一下,我倒想領教一下青城派的武藝。」

    只聽見空靈子的說話聲音,接下來就是一團人影,直接躍到了前台處,對準了那天元道長的胸口一劍刺來,這一劍,看似沒有多少的力道,不過這當中卻隱藏了很大的學問,一般人只不能夠看懂的,還以為空靈子是為了蒙靈子的緣故才下場而來的。

    天元道長反應不備,只見到那蛇長劍直接劃過了他的手臂,一條如花棉絮飄逸到了空中,整個場面的人都大吃一驚,因為這一劍如果再稍微前進一點,天元道長的一條手臂說不准就會當場斷落。這一劍,外人看來是手下留情的。

    天元道長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後一退,最終勉強地站穩,看住空靈子,嘴裡發出一聲冷哼。道:「掌門人是什麼意思。是要在下的命嗎?哼,你會一招厲害的劍法,難道就說明你勝過我麼?」

    空靈子微笑道:「道長。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你難道沒有看出來,我這一劍如果在前進一點。你的這條手臂。或許現在就不在了,你不感激不說,還來出言挑釁,你才是意欲何為?」

    天元道長微微皺眉,想起方纔的這一劍,再見對方的身子步伐,頓時心生一種不明顯的錯覺,就是眼前之人方纔的那一記劍法好像是手下留情,不過細細一想。更像是實力如此,但,好像這當中是故意的。

    天元道長還沒有開口辯解的時候,就聽見蒙靈子師太身子一蹲,尖聲喊了一記,原來是自己的手臂好像中了什麼人的毒針。空靈子當即將蛇長劍往劍鞘裡面一塞,轉頭看了過來,問道:「師姐,你怎麼樣?」

    蒙靈子師太頹然坐在地面。面對空靈子師太,雙眼之中好像閃爍出了晶瑩的淚花。不知道是痛疼難耐,還是因為劇毒催淚。

    空靈子前,扶住懷中的蒙靈子,低頭一看,只見到從蒙靈子的手臂之拔出了一根細小針頭,不用說,這是有人使用卑鄙齷齪的手段,在中途的時候,向蒙靈子師太施加的毒針。

    台下眾人都是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有人要對峨眉派的弟子不利。空靈子轉頭看住天元道長,厲聲問道:「哼,天元道兄,這是怎麼一回事?」

    天元道長丈二摸不做頭腦,也是一臉驚異地表情,搖頭道:「我怎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空靈子師太,你不要亂加猜忌。」

    空靈子冷哼一聲,道:「我自然不會像你一樣亂加猜忌。大家都想一想,如果有人要對我師姐下手,誰最有可能。自然是你,更重要的證據是,這枚毒針面運用的是我峨眉派的毒藥。這就是很好的證據,沒有想到你天元道長,竟然是如此卑鄙一個人。」

    天元道長怒道:「哼,空靈子師太,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明明可以戰勝她的,為何要害她?再說了,我怎麼會有你們峨眉派的獨門毒藥呢?簡直是天荒夜談。」

    一**師救人心切,當即一躍前,探試向地面的蒙靈子,問道:「可是有救?」空靈子搖頭道:「她中的是不治之症毒藥,沒有法子解救。外號叫『心亂散』,是當年有毒藥『亂絡散』演變而來的。這全是金虛子弟子的功勞,只是沒有想到,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解藥。」

    這一下天元道長哈哈地一陣大笑,道:「什麼名字,我聽都沒有聽過,掌門,我看,這裡面不僅是我一個人對峨眉派的做法反感,恐怕還有別的人,藏在暗處,對付你們呢。」天元道長以為自己可以洗脫罪行,當即轉頭看向了四周,希望能夠找到那個陷害自己的對手。顯然這樣的等待是沒有結果的。

    空靈子抬頭看向天元道長,道:「哼,通過我峨眉派的『覓主』之術,已經確定毒藥就在你的身,你還狡辯。」天元道長這下就更加疑惑,一頭霧水,道:「掌門師太,你說什麼,什麼是覓主,我沒有聽過。」

    空靈子只是低頭看了一眼蒙靈子,蒙靈子的雙眼之中好像隱藏什麼,淒然欲絕的樣子,只是這個時候,中毒很深,不能夠開口說話。但是雙手緊緊地抓住空靈子的衣袖,好像是非常不甘心的樣子。余我生看見這一切,不明白是如何一回事,有關「心亂散」以及「亂絡散」,還有「覓主」之類的稱呼,自然是聽說過的,只是沒有想到,傳聞之中的這些稱呼會在這裡眼睜睜地聽見。

    最後還是空靈子轉頭對明靈子喊道:「師姐,好生看住這個天元道長。千萬不要讓他跑了。」當下獨自一個人抱起了懷中的蒙靈子師太,就要向身後房屋內衝去。

    哪知道天元道長一步閃過來,擋住了去路,道:「掌門人,什麼意思,你要將這個受傷的弟子帶到什麼地方去?方才明明是你動手偷襲的我,說不好,這當中有你做了……」

    他還沒有說完,空靈子當即惡狠狠地瞪視著對方,道:「少廢話。你殺害了我的師姐。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到底怎麼會有我派的獨門毒藥。你是怎麼得來的?」那天元道長覺得這話十分的好笑,道:「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有這種毒藥。你少來血口噴人。」

    眾人一眼抬頭看過去,都沒有見到這樣混亂的局面過,一時間。都瞪大了眼睛。大部分人心中都是相信空靈子的話屬實,這蒙靈子是峨眉派的弟子,空靈子怎麼會對自己的弟子施加毒手呢?即便是這樣,也不用在這個場合之下,畢竟現在魔教的勢力還沒有完全地剷除,正是用人之際,誰會自己折斷自己的羽翼,豈不是犯傻麼?更何況是空靈子這樣的人。

    余我生心裡面頓時一陣激動,心中想到的也是一定為天元道長所為。因為看見他方纔那樣囂張的氣焰,分明就是對峨眉派不滿。余我生一激動,雙手頓時握緊,雖知道這個時候,身邊一個溫暖的手掌伸過來,壓住了余我生的身子,余我生轉頭一看,見是金鳳月。

    金鳳月搖頭示意不要魯莽,金鳳月道:「小子。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你幹嘛這樣激動。少來摻和。知道嗎,我們都是外人,還是靜觀其變才好。」

    余我生才想起對方一直將自己視為遊俠,根本不是這裡面的人,當下只有強自忍耐,不過口頭依舊說了一句:「你看,那人用毒針害了對方還不承認,我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無恥了。」

    金鳳月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哈哈一笑,道:「你怎麼就能肯定一定是天元道長殺害的。這樣一個關鍵時刻,你不覺得這樣做,太傻了麼?」金鳳月的話好像非常有道理,但是目前的事情就擺在眼前,不容余我生不相信。

    余我生歎息一聲,坐下來,不再多言,雙眼也是轉頭看向了眼前的處境。天元道長好像是有口難辯,冷哼了一聲,道:「我殺人?我殺人?我天元道長殺人什麼時候這樣藏藏掖掖的,是我殺的,我一定承認,但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要背這個罪名。」

    空靈子改變了先前的主意,讓明靈子將蒙靈子帶下去,自己面對天元道長,勢必不要對方逃脫。空靈子道:「你說你沒有殺人,可願意讓一**師為你搜身?」一**師站起來,也點頭道:「這個法子好像行得通。」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站起來。

    天元道長轉頭看向一輪,覺得這個和尚還算信得過,當即點頭道:「好,我本就沒有殺人,難道還害怕有人搜查嗎?一**師,你來為我作證,我就不相信,沒有人會為我作證。」

    一**師點點頭,了台前,當向眾人的臉面,在天元道長的身慢慢地搜查起來,天元道長極為配合,雙手雙腳分開,頭仰望天空,時不時地從口中發出一聲哼笑,覺得這一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空靈子卻在一旁說道:「大師,你一定要搜查仔細了,對於兇犯,你可千萬不要讓對方逃脫。」天元道長沒有辯駁,反正自己是清白的,這片刻時間後就可以一見分曉,不用這樣焦急。與別人的辯解,或許會擾亂自己的主意。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師搜查到對方的手臂寬大衣袖裡面好像藏有什麼東西,眉頭一皺,問道:「天元道長,你的衣袖內是什麼呢?」天元道長一驚,道:「衣袖?裡面能夠有什麼呢?好像什麼也沒有呀?」

    當下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臂,只見到一個簡便的小盒子從衣袖裡面滑落下來,掉在地面。大家齊然將目光看了過來,因為這個小木盒,好像非同尋常。

    天元道長臉色立馬一變,道:「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呢?」當下彎腰就要前將那小盒拾起,誰知道一**師一個搶先,先行將那小盒拿到了手中,右手輕輕一鬆,只見到那小盒就順便打開。

    緊接著,只見到從那小盒內噴射出一支飛針,直接擊中在了一**師的喉結部,一**師一聲慘叫,當即不由自主地朝後一退,勉強站穩,抬頭看了一眼天元道長,幾乎不敢相信,這裡面居然是害人的毒針。天元道長也是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空靈子當前一步越前,道:「哼,果真是你,我真希望是冤枉了你,但是你的態太讓我失望,是兇手就是兇手,還想一味的狡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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