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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回誰人爭鋒5急需推薦收藏點擊打 文 / 蔡思訓

    卞**眼見此人,當即就是「噗通」的一聲朝著那黑衣人跪了下來,低下頭去,只是輕輕地喊了一聲,道:「師父!」

    水花婆婆腦海中轉得飛快,當即就明白了此人可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絕世高手,武功上面的造詣遠遠的高出自己甚多。水花婆婆意識到這些之後,朝著地面上突然地一陣踉蹌,故意地摔倒在了地面上,口中「哎喲」的喊出聲來,像是被這股渾厚的內力隔空所傷,一跤就是跌倒在了地面上。

    卞**聽見水花婆婆跌倒,當即也是一慌,抬起頭來,喊了一聲,小聲道:「婆婆。你沒有事吧?」

    可是抬頭間看見了黑衣人的冷漠,又縮回了原本是想伸出親手來扶起水花婆婆的右手。水花婆婆側目看了一眼卞**,見到她渾身就是發顫,好像是極為地害怕這黑衣人。

    水花婆婆見此,心中想著:「嘿嘿,這小姑娘倒是很怕她師父的樣子,只是不知道她師父方才發覺到我會武藝沒有,千萬不可讓他瞧出來才好。」

    水花婆婆正是這般想著的時候,又用眼睛餘光看了一眼這跟前不遠處的黑衣人,心中實在有些捉摸不透。

    黑衣人開口只是問道:「我命令你的事情做好了嗎?」聽著這聲音,水花婆婆當即身子一顫,原來此人竟然是一個女子!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不過明顯地感覺得到此人是故意的將聲音壓低,好像是生怕顯露出了身份一般。

    卞**低垂著頭,顫慄的聲音說道:「稟告······稟告師父,弟子······已經將事情給做好了。」

    黑衣人也沒有轉頭看向她,只是嗯了一聲,又是繼續說道:「那這位婆婆是你帶來的嗎?」

    卞**低下頭來,小聲地回答道:「我······這,不是,哦,是。她是······」見到她這樣說話打結的模樣,水花婆婆就感覺到一陣不舒服,這哪裡還是自己原先認識到的那一位口舌牟利的卞**了,小小年紀,本該就是活潑玩耍的時候,何來會遭受到這樣的恐嚇,這原本就不該是她這樣年紀的人該有的表情。

    黑影人一時間就是沉默了下去,緩緩地過了少許,黑影人才繼續地說道:「我交給你的東西,你做好了之後,放在什麼地方?」

    卞**道:「在我後面的那間小房子之中。」黑衣人道:「你進去拿給我。」

    卞**嗯了一聲之後,站了起來,朝著那身後不遠處的房子走了進去。這後院的廚房,本來就是一個偌大的四合院,那卞**的身後,就是一間寬敞的房間,見到她緩緩地起身,一直低垂著頭,朝著那房間裡走去了。水花婆婆見狀自己也緩緩地站立了起來,看了看面前的這個陌生的黑衣人,心中很是納悶。

    見到那卞**進入了房門之後,那黑衣人突然伸出了右手,輕輕地朝著水花婆婆的面門襲來。

    水花婆婆自己都沒有想著,這黑衣人叫卞**去那房間裡面拿東西,看來好像是要對那東西很關心的樣子,真實的意圖卻是想要支走卞**,而是專心來對付著自己。

    水花婆婆心下赫然,見到黑衣人伸出右手的那一霎那間,腦海中一陣驚慌,忖思道:「她到底是想要那我怎麼樣?」可是她又想著自己方才明明在她的面前表演了一回不會武藝的動作,眼下終究還是要假裝地表演下去才行。

    水花婆婆故意地朝後就是跌了一跤,仰面朝後躺去,恰巧地就避開了那黑衣人的右手。眼看到她就是要一跤跌倒在了地面上時。這時那黑衣人迎面罩向水花婆婆的右手突然轉瞬一變,竟然改變了方式,順手輕巧地上前一攬,將水花婆婆的左手抓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化解了水花婆婆的朝下跌倒的形勢。

    水花婆婆勉強地站好身子,朝著黑衣人開懷地哈哈地笑了一笑,道:「哎喲,嚇死老婆婆了。」

    黑衣人道:「你老人家以後可是要小心了,這地面很是光滑,一個不好就會仰面跌倒在地面上。」

    水花婆婆見到她仍舊是握著自己的左臂,當即想要來掙開她的攙扶,將手臂朝著裡面回收,笑道:「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就會摔倒在地上了。」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用眼睛看向了那黑衣人的右手手腕部位,見到她的右手上佩戴著一隻亮堂堂地黃色手鐲子,看來極是名貴。可見此人多半便是富家女子,絕非是什麼貧民農家。

    黑衣人輕輕地放開了水花婆婆的左臂,又是將右手放回到了後背,嘿嘿地一聲冷笑,沒有說話。水花婆婆心中孤疑,開口問道:「不知道夫人怎麼稱呼?老婆子謝過夫人的攙扶營救之恩。」

    那黑衣人道:「難道我那徒兒方才沒有告訴過你的嗎?你我僅僅是萍水相逢,何敢來說什麼謝謝的話,豈不是太見外了。」

    水花婆婆微然地一愣,道:「是,是。不知夫人可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名門大派峨眉的後山,夫人這般行蹤,難道就不怕被山上的女尼察覺?」

    黑衣人道:「峨眉派又是如何,昨夜還不是被那魔教中人狠狠地羞辱過一番。哼,我看嘛,這個千年來的名門大派,地位只怕是漸漸地不保了。婆婆,我說得對嗎?」

    水花婆婆聽著這話,渾身就不舒服,想著:「好哇,既然是來看我峨眉派熱鬧的人,真是有些過分的了。」當下強自忍耐住心中的不滿,只是輕輕地一笑,道:「峨眉大派,千年屹立於華夏西南,歷經千古風霜而不倒,那些魔教妖孽,又豈能是動搖絲毫?夫人難道不知道,魔教本是卑鄙小人,趁人之危。來我峨眉生事的嗎?再說了,那些跳樑小丑,最後還不是乖溜溜的都夾起了尾巴,一溜煙逃跑了?」

    黑衣人聞言,朝著天空又是哈哈地一陣歡笑,道:「好笑,好笑,你一個老婆子,知道什麼,難道就沒有聽說過,這次峨眉損失更加嚴重的嗎?」

    水花婆婆默然,沉吟不語,心中實在是不好受。就在這個時候,見到那卞**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手中拿著的正是自己方才在後山捶打鍛燒的青銅色的利劍,遞到了黑衣人的跟前,道:「師父,你的利劍。」

    黑衣人將那利劍拿在了手中,細細地來回查看了一番,然後才說道:「還算可以,你這丫頭算是聽話。」

    然後見到她回轉過身子,道:「**,你隨師父到戶外來一遭,師父有話要對你說。」

    黑衣人也不管卞**是否答應,說完之後,就輕步地朝著那外面走去了。

    卞**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水花婆婆,像是在乞求著她的幫忙,但是又懾於師父的威嚴,不敢出口辯解,當即還是慢騰騰地跟隨在了師父的身後。

    水花婆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朝著那前面的黑衣人開口說道:「夫人,你如果是因為今天**將我帶來這個地方而來責罰她的話,我可是不會依你。你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吧?」

    黑衣人也不回頭,在那前面邊是緩緩地步行,邊是開口說道:「沒有的事,你多慮了。我們師徒二人要敘舊聊天,我看你還是不要跟著來好了。」

    黑衣人既然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水花婆婆只得眼睜睜地愣立在了那裡,不便貿然跟隨出去。卞**見到水花婆婆愣然地立在原地,更加不敢說話,隨在了那黑影人的身後,朝著外面而去。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落下了蒼茫暮色,水花婆婆愣在那裡少許之後,漸漸地不見了卞**與她黑衣師父二人的人影。

    黑衣人在前,卞**在後,二人緩緩地來到了後山的一處假山之後,見到天色已經黑定。

    黑衣人才是鬆了一口氣,只是問道:「**,你拜我為師,已有多少時日?」

    卞**不敢抬頭,聽到師父這樣一問,才是小心翼翼地說道:「沒有一年,也快有半年的了。師父,你問這個,不知道做什麼?」

    黑衣人道:「你一直很是疑惑,我為什麼對你這樣的嚴格,我為什麼要讓你不可將自己的本領洩露出去,還有,我一直蒙著臉,不讓你看見我的真面目?今天,我就全部的來告訴你。」

    卞**原本是以為她領著自己來這後山,一定是與自己今日將水花婆婆領來,又是私自地告訴了水花婆婆關於師父的一些細小瑣事而來責罰自己,雖然師父是答應過水花婆婆不會因為這件事而來責罰自己,但她自己畢竟不太相信。

    一路走來顫慄不止,害怕遭到重的懲罰,現在突然聽見師父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來,當真是驚訝萬分,睜大了雙眼,像是第一次見到師父一般,傻傻地愣在了那裡,足足有半刻之久。

    黑衣人微微地一笑,道:「你不用驚訝,這些我本該早點告訴你,都是師父的不好。唉,這話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很重大的秘密,只是,為師心中一直以來就打著一個結,始終不能釋懷,苦苦地憋在心間,也有很久的了。我這段時間來觀察過你,你年紀單純,應該不會故意來違反師父的忠告,不知為何,就是那一霎那間,師父終於想通了,就該徹底地放下心中的牽絆,索性將我的事情告訴我這最後的一名弟子。」

    她說完這話之後,又轉頭看向了卞**,再是愣了少許,似乎又是在考慮著自己方初的話。卞**看著師父的這番表情,又低下頭去,也不敢來出言勸解師父,害怕她又會做什麼怪異的事情。

    那黑衣人愣了少許之後,才是說出了一句讓卞**大驚失色的話:「我這樣做,是希望你能夠幫助師父。你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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