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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見曾經是緊急要求進步的共青團員,唯物主義著。
根本不相信神秘的東西,他只相信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可是,自從五年以來,他們把生意做到幸福大街開始,一切都發生了變化,神秘的鏡像不斷出現,范見又是害怕有時並不害怕,但是,卻沒有找到破解的方法。
范見不喜歡這種感覺,女人一樣的,他聽說意志力薄弱的人容易感覺到奇怪的東西,隨著,神秘的東西越來越多,范見開始肯定自己的感覺,只是更加迷惑,不知道超自然的力量是不是存在,也開始考慮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比如,人是不是有前生,自己的前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比如,人不是不有後世,自己的後世是不是將接受很多的懲罰。
比如,需要做多少的好事可以消解所謂的罪惡。
但是,范見無法抵禦誘惑,無論是美色還是財富。他無法想像如果失去了這些他的今生將是什麼樣子。
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拿走了財富和美色,那麼他的今生已經萬劫不復了。
所以,范見在想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到最後都是縱容了自己,他總是想,如果要贖罪,那就放到後世去吧,反正今生沒有必要去過清苦的日子,好像提前接受什麼懲罰一樣。
換一種強烈的想法,范見認為,他現在擁有一切是自己用血汗和智力贏得的,沒有什麼太大的過錯。他所享受的也應該是自己所得。
小偉穿著旅遊鞋的腳在柔軟的地毯上很不協調。他猶豫了一下,脫下鞋,放到門口。
斤斤拿起電話,
小偉聲音楚楚可憐:「別,斤姐……斤斤,別打電話……四姑父……」
小偉求救地看著范見。
此時范見正對著天花板噴煙霧,假裝沒看見。
眼前的情況讓他感到難堪,范見還是在意的事情挺多,除了斤斤之外,他也在意他的私生活暴露在一個孩子的眼底。
他很想給小偉一些懲罰,比如說暴揍一頓,當然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對小偉連不客氣的話都不能亂說,范見想,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我讓他屁屁如同石榴花盛開,火紅綻放。
范見氣得冒煙,胡思亂想,差點把自己想樂了。
斤斤一邊撥電話一邊和聲細語:「小偉,聽說你最近不練瑜珈改練歡喜佛了。」
小偉臉紅了,零星的青春痘越發突出,
小偉小聲說:「嗯,修煉藏密。」
斤斤:「是嗎?哎,喂,大哥呀,我是呂斤斤,你在忙什麼呢?」
斤斤說的大哥就是小偉的父親,他的名字叫習太剛,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同時也是和范見不分家的兄弟,還有一個關鍵點值得說一說,習太鋼是范見的大舅哥。
他和范見麾下的一些公司很堂皇,還有一些很難拿到地面上來說。
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太剛,他是有名的暴脾氣,當然他暴得通常很理智,觸雷的事情不做,圈裡的朋友都叫他大哥或者老大,黑白道上遇到習太剛都給三份薄面。
習太剛世代單傳,到了習偉也就是小偉已經是第九代,就這麼一個,自然很金貴,可,習太剛對小偉的要求很嚴格,打罵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小偉遇到事情很會找奶奶、後媽或者父親的朋友去解決,有意避開父親。這也是斤斤給習太剛打電話,小偉哀求的原因。
范見也想看看斤斤把這件事情怎麼鬧下去,她對斤斤下一步怎麼狡辯很有興趣。
必定,小偉是在不應該出現的地方出現,習太剛總是要教訓教訓小偉的,他道不想為難習太剛,他想為難斤斤。想藉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揭秘斤斤,從中瞭解斤斤的想法,從而找到把握斤斤的辦法。
習太剛在小偉的教育上不惜工本,從15、6歲開始便給他從海外請了一個美麗的姑娘當瑜珈老師,沒幾天就練得腿隨便盤在脖子上,手繞過脖子還能摸到自己的後腰……
這兩年,習太鋼又給他供養了西藏的大喇嘛,說是什麼活佛,專門帶領小偉修行藏密,這是什麼功夫大家都不知道。來來回回的,人們在樓道裡常能看見一個五冬六夏內穿黃坎肩外披紫紅色袈裟、手裡掐著念珠的大肚子喇嘛。
小偉的佛堂裡供奉了很多正在以各種姿態的雙修佛像,除此之外在樓道裡還能聽到誦經和做法事的樂器聲,瀰散出來的柏香味更是標明著修行的神秘性。背地裡大家都說小偉修煉這門功夫的副產品是那個功夫了得。
這是范見心底最大的障礙。
男人往往不在意插伙搞不喜歡的女人,卻非常在意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
假若斤斤搞到他不熟悉的人,他是有事可做的,他可以和那個男人用男人的方法鬥一鬥,也可以在床第方面下功夫。
如今遇到這麼個主,范見是幾乎是沒有辦法的,先不說小偉是個小輩,要叫他一聲四姑父。
單說,他和小偉父親的那些剪不斷理不清的關係,別說小偉喜歡斤斤了,就是喜歡他了,他也無奈。
范見之所以有現在,一切都是習太剛的作用,也就是說,習太剛既是范見的親戚也是范見的再生父親,這個恩情范見很看中。
多多少少,圈裡的男人還是有一定的共識,在義字面前,女人如衣服。
范見此時感到無奈的羞辱,男人在床第上的落寞是很傷尊嚴的,范見想到自己19歲的時候,精力旺盛地瘋狂,「小二黑」每天躍躍欲試,油亮油亮得等著女人,在忙了通宵,之後,第二天起床時,關節還掰得「咯哧喀哧」響,吃點飯就奔拳擊館去打拳。那時,女人的眼淚和求饒都是實實在在的,確實是疼。現在雖然范見的資本尚好,可身體狀況已經不是一個重量級別了。
想到這裡范見十分沮喪,況且,小偉修煉歡喜佛,功夫自然了得……
窗外,高架橋上車流如注,一個大迴環的轉彎,車便分流了,一些往東一些往南,范見患得患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范見心疼。他不知道,斤斤這個時候給習太鋼打電話會說些什麼,是哭訴還是責怪呢?她想看斤斤如何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