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勁冷眼看著眾人的舉動,便不耐煩了,開口說道:「我們今日來此,便是要與方丈大師和眾位高僧商議武林中的大事。」說著,他便將眾人來此的目的說了出來。
空塵聽說楊錦死了,不由得悲愴的怒道:「楊錦好徒兒,盡然慘死在馬步芳和花貓夫人手中,他們擺明了是要與少林寺為難。」
空智、空慧也不由得心驚,這楊錦乃是空塵一手調教出來的,乃是少林第一俗家弟子,向來遵從師教,從不作惡。這樣的人竟也遭了張夏的算計,他們怎麼能不震驚。空智便對空塵道:「師弟不必過於悲傷,既然敵人找上門來,我們自然不能退縮。」
空塵應道:「是!」但是還是忍不住悲傷。
隨後,眾人對這件事推詳一陣,一致認為,張夏想做武林盟主,又害怕莫邪劍與鬼刀的厲害。所以,他才設計讓這兩大門派互相殘殺,他自己則坐收漁翁之利。江湖上除去這兩大門派,便只剩下少林寺是一個對手了。是以,他現在要著手滅掉少林了。等到他真的滅了少林,那時他要做武林盟主,便再也沒有人能攔得住他了。
眾人不由得憤恨,但是也感歎他攻於心計,為了做一個武林盟主,竟然能等待這麼些年。眾人不免的想到,他若想做武林盟主,便應光明正大的比武決勝負。可是,他卻使用狠毒的心計陷害良善,太過殘忍。
空慧聽南勁說,五年來張夏已經掌握了半個武林,他不由得歎道:「他一個小小的商人,卻也有如此大的權力**,難道世人就只追求錢財和權力麼!」南勁看空慧搖頭歎息,他就回答道:「大師所言正是,人生在世,草木一秋,我們當然要利用這短暫的一生爭取名利雙收。張夏有了錢財,再想權力,也可說是人之常情。只可惜,他太過偏執。既然有了錢,便可弄個一官半職,卻又何必做綠林的首領,而且還欠下纍纍血債。就算他做了武林盟主,不一樣要聽從朝廷的命令麼!」
南勁自說自話,眾人都不言語。他們都知道南勁是朝廷大將,他如此的說法,自是站在他的位置上說的話,眾人也就無言以對。
武念卿雖然不說話,可是,對南勁的話卻是聽得特別彆扭,不禁對他產生了一絲鄙視,心道:「沒想到南大哥也是這種重名重利之人!」
但是,武念卿想著張夏的種種所為,還是不免的覺得有些疑問。於是,便將他當年在土地廟中聽到的張夏與兔耳齊的對話告訴了眾人,還將他在都督府內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
武念卿說完,空智便先開口說道:「依武宮主之言,」此時,他既知武念卿做了一宮之主,便改口,不再叫他少俠了。武念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聽空智繼續說道:「張夏定了四步走法,想來就是他為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而做的計劃。還有,武宮主所言李思摩之事,老衲卻知之甚少,只知他要謀反,卻還不知有個叫結社率的人。聽武宮主之言,似乎李思摩是身不由己?」
空智說到這裡,南勁就接口道:「結社率這人我卻知道,他叫阿史那結社率,是突厥頡利可汗的兄弟,如今在李思摩的部下。他是突厥第一高手,向有不臣之心。」
空智聽此,不由得「哦」了一聲,說道:「嗯,看來就算李思摩想要謀反也是結社率極力慫恿的。如果張夏和李思摩合謀,那就麻煩了。」
武念卿聽了空智的話,立時有些豁然開朗,對原來想不透的疑問,似乎也有了答案,但是,他不敢肯定。只聽南勁接著空智的話,道:「聖上早已察覺此事,只是沒有證據,所以,這才派我暗中查探。」說到此,他又不由得凌然道:「他們不服我朝統治,想要造反,卻又有何用,圖招殺身之禍罷了!」
空智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天下蒼生本為一家,只要百姓安居樂業,又何必分出主輔呢。」
莫笑狂這期間一直沒說話,聽了空智的話,就開口說道:「管他呢,只要這蠻子想要造反,我們就殺他個片甲不留。」
空智看了看莫笑狂,笑道:「武力是解決不了所有問題的。」
莫笑狂急道:「那怎麼解決?」
空智呵呵一笑,道:「終生平等!」
南勁卻也說道:「現今,朝廷優待他們,讓他們安居樂業,可是總有那麼一小撮叛亂分子,非要煽動點事情出來,唯恐天不亂。我看,再這樣下去,朝廷就不能再用懷柔政策,對這種人,直接絞殺,多省事!」
武念卿沉默了好一會,聽了南勁的言語,他不由得開口說道:「莫非張夏真的與李思摩勾結,企圖一舉傾覆中原麼?」他此言一出,卻讓眾人一驚不小,眾人細細想了想武念卿的話,都覺得此話有理。如果張夏真的與李思摩勾結,裡應外合,一起舉事,那麼中原的安危真的可慮了!
可是,他們又不免的想到,張夏只不過是一個商人,雖是有權力**,也只不過是想做個武林盟主。他與李思摩合作,只不過是想讓李思摩牽制朝廷,朝廷便沒有精力管理武林,那麼他為了爭做武林盟主而殺傷眾多人命的事,朝廷就無暇追究了。眾人如此一推詳,不免覺得豈有此理!武念卿也就更加疑惑不定。
過了一會,空智又道:「如今,張夏既然想要做武林盟主,定然會再生事端,我們應多做防範才是。至於這李思摩造反一事,我們也應再做調查,如若張李二人真有合作之意,我們便應當將他們的陰謀揭露。但是如果他真只是想做盟主,那我們就讓他做,少林不和他爭。如果他要危害國家,少林也是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眾人聽了空智的言語,不免稱讚一番。南勁接著道:「方丈大師果然深有見地,我會向聖上稟明少林的一片愛國之心。聖上也沒有忘記當年高僧勇救聖上的義舉。」
空慧聽到這裡,卻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雖然在這高談闊論,可是如今,不緊張夏武功高強,就連他手下之人也都個個厲害無比,想要阻止他們也不是易事。」他此言一出,眾人果然覺得己方勢力太過渺小。
空慧接著說道:「這其中,馬步芳更是個厲害人物,我之所以閉關,便是因為他。」說到此,他轉身對身邊的小沙彌說道:「請司馬居士出來說話。」小沙彌應了一聲,便即出去。眾人不知司馬居士是誰?也不知空慧請他來幹什麼?
只一會功夫,便見四個少林僧,抬著一張大椅子,椅上坐著一個人,這人顯然已經全身癱瘓。
武念卿細看之下,不免大驚,此人便是當年馬步芳逼他說出藏寶圖下落時,出現在妓院的那個人。他不是被馬步芳一刀砍死了麼?怎麼沒有死,而且會在這裡出現?又成了這幅摸樣呢?
四個小僧將他放下,他點頭像空智說道:「方丈慈悲,恕司馬大不能行禮。」空智雙手合十,說道:「司馬居士不必客氣。」這司馬大笑了一下,然後又向空慧說道:「大師今日出關,可喜可賀!恕我不能行禮,以謝活命之恩。」說到此,不由得紅了眼睛。
空慧回答道:「司馬居士言重了,待老衲給你介紹幾位朋友!」空慧大師說著便將武念卿四人向司馬大一一介紹了。
司馬大拱手道:「各位朋友,請恕我不能行禮。」眾人還沒說話,莫笑狂便即接口道:「行了行了,你即癱了,就不用那麼囉嗦了,你就說說你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吧!」
武念卿知道莫笑狂說話不知輕重,還未等到司馬大回應,武念卿就接過莫笑狂的話頭,說道:「莫兄性格直爽,司馬前輩請勿介懷。」司馬大一聲苦笑,道:「我一個廢人,能活命全承少林寺的大恩,又哪裡會在乎別人說什麼!」
武念卿笑了笑,接著看著司馬大說道:「司馬前輩可還記得晚輩麼?」他此言一出,不禁司馬大愣了一下,就連空智三僧與莫笑狂等人也都納罕,聽他之言,似乎他們以前就認得。司馬大對著武念卿細細的打量了一會,說道:「似曾相識,只怪我記性不好,不知在哪裡見過這位小兄弟,哦,對不起,是武宮主。」
武念卿忙即拉住他的手,說道:「宮主一稱,乃是江湖朋友抬舉晚輩,司馬前輩叫我名字即可。」眾人正不知武念卿為何會如此的激動,只聽武念卿續道:「晚輩還要謝過司馬前輩的救命之恩。」
眾人一聽,不由得疑惑,司馬大更是一頭霧水。武念卿呵呵笑道:「五年前司馬前輩追蹤馬步芳到過一座妓院,當時若不是司馬前輩橫空出現,晚輩早已被馬步芳折磨死了。」他此言一出,司馬大驚道:「武宮主便是當年的那個少年麼!?」說著,他又不住的打量著武念卿。然後,呵呵的笑著,說:「真是後生可畏,短短五年,少俠竟然成為一宮之主。而且。武功高強,如今江湖上誰人不知武宮主的大名。」
武念卿見他想起了,他便要再次道謝,卻被莫笑狂問住,道:「武兄弟,什麼在妓院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來聽聽!」
於是,武念卿便將當年馬步芳在江邊將他抓住以後的事情說了一遍。只是,他將馬步芳用女子色誘他的事情略過了。莫笑狂聽完之後,急道:「那怎麼他就救了你的性命!」說著指了指司馬大。武念卿知道他的意思,於是他忙即拉著莫笑狂的手,說道:「若不是司馬前輩出現在先,讓馬步芳來不及殺我,否則,莫大哥你怎麼又有機會救小弟呢!小弟在此,再次謝過莫大哥的救命之恩了!」
莫笑狂一聽,此言有理,忙即又笑道:「不錯,我也得先謝謝司馬大先我一步救了武賢弟,然後才有了我救賢弟的機會。」眾人聽得,不由得都笑了。
這時,武念卿又問司馬大,道:「恕晚輩冒昧,記得當年馬步芳那廝,將前輩打死了,怎麼如今······」
武念卿的話未說完,司馬大便呵呵的笑著,說道:「只怪司馬大與佛門有緣,大難不死!」說著,頓了一頓,續道:「本來,我是必死無疑的,幸好空慧大師路過,是大師救了我的性命。」
空慧雙手合十,接口道:「當年司馬居士受傷極重,又加失血過多,情勢非常危急,也該我們有緣,老衲正好經過,出於佛家的慈悲,救了司馬居士,沒想到也因此得了個天大的秘密。」眾人聽次,不由得都哦了一聲,只聽空慧向司馬大說道:「勞煩司馬居士再向諸位朋友講一講如何?」
司馬大道:「大師吩咐,我便再說一說!」
眾人不由得豎起了耳朵,只見司馬大微仰著頭,回憶著以前的事情。莫笑狂不耐煩的道:「快說,快說,讓我們聽聽有什麼好玩的。」武念卿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言語。
這時,便聽司馬大道:「我是隋朝舊將。」武念卿四人聽了此話,都是不由得心驚,特別是南勁。空智眾僧一臉平靜,顯然他們早已知道了司馬大的身世。南勁瞅了瞅司馬大又瞅了瞅三僧,心中驚疑不定。
只聽司馬大續道:「當年,我身為左金吾衛大將軍,奉煬帝之命挑選精銳士卒,組建一支近衛營。當時,我去軍營挑選人才之時,發現了馬步芳。」他此言一出,眾人又是不由得「哦」了一聲,聽他言下之意,馬步芳竟然也不是一般的武夫。
果然,司馬大續道:「這人極其勤快,人也機靈,最重要的是能吃苦,而且上進心強。所以,我便將他選入了近衛營。他沒有辜負我的栽培,到得近衛營中,他更加的吃苦用功,他也很會辦事,很快就被煬帝看中,命他做了貼身衛士。但是,從那之後,我便發現他似乎變了,變得貪心,變得歹毒起來。」
武念卿聽到此處,不由心道:「當日馬步芳酒後之言,果然不假。他為了那個王小姐,竟然混到了如此的地步,也算是極其用心了。如果他此時再去找王小姐,想必這位王小姐便能嫁給他了。」但是,他隨即又想,「那他為什麼不去找她,而等到她嫁人之後呢?為此,他傷心欲絕,竟然狠心將她一家殺光,豈非太過殘忍!哎,也怪那王小姐傷他的心太深!」
這時,又聽司馬大說道:「楊廣這廝,」此時,他不再稱楊廣為煬帝了,而是直呼其名。他顯得對他恨之入骨一般的說道:「這廝荒淫暴虐,為了滿足自己的**,竟然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個叫做無忌道人的道士。」
武念卿聽此不由得「啊!」了一聲,道:「無忌道人!」眾人都看向了他,他忙即道:「沒什麼,我只是聽到這名字耳熟,司馬前輩請繼續。」
司馬大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這無忌道人也是一個貪圖富貴,無恥好色之徒。他創了一套叫做『御陽功』的邪術,正好滿足了楊廣無限的**,楊廣更是對他言聽計從。這個馬步芳也是個機靈人,見狀,也就對無忌道人百般逢迎,得到他的信賴。」
說著咳嗽了幾聲,繼續說道:「我們都知道無忌道人有一本御陽秘笈,我們也是深恨他助紂為虐,讓煬帝更加的荒淫。我與幾個大將商議著,想要除去無忌道人。因為無忌道人武功高強,無人能及,沒人近得了他的身。所以,我們便派馬步芳給他下毒。」
說到此,他低下了頭,隨即又抬了起來,說道:「下毒雖非英雄的行徑,但也是別無他法的下策。」眾人「嗯」了一聲,又聽他說道:「誰知,那日正值宇文化及造反,當我們將無忌道人毒倒之後,正要一起去尋他的秘笈,以期銷毀,免得留有後患。誰知當我們去搜尋時,去發現馬步芳和那本秘笈早已消失無蹤了。我一氣之下便命人追拿馬步芳,這廝太過無恥,竟然也起了邪念,將秘笈盜走。」
武念卿不由得「哦」了一聲,心道:「原來如此,果然是馬步芳練了無忌道人的御陽功,師祖猜的一點都沒錯。也難怪馬步芳聽到我們提到此功時,他就害怕的要命,原來他是怕別人知道他的身份。」
這時,又聽司馬大說道:「這門功夫不止於淫色,更厲害之處,是在傷害少女的同時,功力能夠不斷的增長,似是沒有限制。」眾人聽此又是一驚。武念卿卻是知道此事,他便接口道:「不錯,這事我也知道。」他見眾人望向自己,於是,他便將自己與師祖在一起時,師祖告知他的話向眾人說了一遍。
空智三僧不免驚歎,空慧便說道:「怪不得武宮主武功如此了得,原來武宮主乃是五傑之首的傳人,失敬失敬!」武念卿欠身道:「大師言重了。」
這時,莫笑狂又開口了,說道:「今日我兄弟便是四傑之首了!哈哈!」眾人不解其意,他便得意的說道:「滄浪老道五年前便死了,藍佑廷死的更早,都幾十年了。」眾人知道他說的藍佑廷便是莫邪派的創始人,是五傑之一。
林楓聽了莫笑狂直呼師名,他本待生氣,可是,又想他是前輩,又是師父的老友,他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莫笑狂接著說道:「如今,當年的五傑只剩下我和醫仙藥俠了。」空智聽得,忙即說道:「醫仙藥俠二位前輩尚在人間?」莫笑狂道:「可不是麼!怎麼你不知道?」空智笑道:「可喜可賀,二位前輩一生行俠仗義,當然會長命百歲。」
莫笑狂又笑道:「如今我武兄弟的武功在我三人之上,他又極有俠義之心,當然能夠列入我們三傑的行列,所以,當然就成為四傑之首了。」
武念卿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忙道:「莫大哥不要取笑小弟了,還是聽司馬前輩將話講完吧。」莫笑狂道:「取什麼笑!你說說,這裡哪一個人是你的對手。」武念卿拿他沒辦法,怕他再說話就會令眾人過意不去,於是忙道:「單空慧大師的武功便遠在我之上。」
莫笑狂一聽就急了,站起來說道:「那好,小和尚,咱們出去遛一遛。」武念卿忙即拉住他,讓他坐下。空慧笑道:「不用比,我已輸給你了!」莫笑狂笑道:「諒你也打不過我!」
武念卿怕莫笑狂再說什麼,忙對司馬大道:「司馬前輩,請繼續。」莫笑狂卻也跟著說道:「對對,快說。」武念卿見狀,好氣又好笑。
只聽司馬大續道:「當時各地起義文書雪片般飛來,我們便無暇他顧。」說著不由得哽咽道:「俗話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當年我雖不能勸煬帝歸善,但我必定是隋朝的大將,不能做對不起『忠義』二字之事。所以,當宇文化及將煬帝殺死時,我雖逃了出來,但是卻欲自盡以盡忠心。但是,我想到御陽功若是流傳世上,必會貽害無窮。所以,我便到江湖上查探馬步芳的下落,務必要將他和秘笈除去,以絕後患。我一直追蹤數年,終於找到了馬步芳,可是他已練成了御陽功,武功早在我之上,也因此,竟然差一點將我殺了。若非空慧大師和方丈大師慈悲,我早就死了。」
說到此,他又不由得咬牙切齒,道:「我今生殺不了馬步芳,死不瞑目。只可恨,我卻成了廢人。」
這時,空智聽了這話,便開口說道:「因果報應,自有天道。馬步芳作惡多端,必會食報應之果。」
空慧也說道:「因我與馬步芳交過手,知道他武功厲害,又聽得司馬居士的話,所以才閉關修煉,以圖日後能夠制服他。」說著,不由得搖頭歎息,道:「哎,沒想到,我這五年來算是白費功夫了,竟然還是鬥他不過。」
武念卿自練成了無為神功,內力便與日俱增,又加上他從黃炎嗣處學得虎爪功也是一門厲害功夫。所以,他與馬步芳交手兩次,覺得馬步芳的武功雖然是高,但是似乎還不是自己的對手。方纔,他看到空慧大師與馬步芳交手的經過,空慧大師在招式上已經勝過了馬步芳,只不過空慧大師的內力不如馬步芳罷了。
此時,武念卿聽了空慧大師言語,他便說道:「大師只不過是一時內力不濟罷了,在我看來這馬步芳也不過如此。」
還未等空慧大師答話,莫笑狂早接口道:「不錯,不錯,我賢弟如今可算是天下第一了,對付馬步芳自是綽綽有餘的。」
司馬大本來一臉的憂傷,此時聽了莫笑狂的話,立時興奮道:「武宮主俠義為先,還望武宮主除去馬步芳,絕了武林貽害。」
武念卿見司馬大如此,心想他本來可以隱姓埋名,安穩的過完此生,根本不用理會江湖事。但是,他為了消滅馬步芳,為了銷毀御陽功秘笈,奔波於江湖,終至終身殘疾。武念卿不由得對他又起了敬佩之心。他聽到司馬大如此的說話,他就說道:「晚輩定當不畏艱險,定要為江湖除此大害!」
空智也道:「阿彌陀佛!武宮主如此的狹義,那是江湖之大幸。」
莫笑狂又忍不住說道:「喂,小和尚,你五年閉關,可練得什麼厲害功夫?演給我們看看也好。」此時的眾人,也是期待著要看一看空慧五年來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