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淫賊馬步芳,他是從金陵一直尾隨香兒到此的。他自從上次抓了林雪,到得莫邪山莊的演武場,看到了香兒,他便一直心癢難騷。他本欲直接去莫邪府將香兒搶出來的,但是他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他還是對徐義天的劍法有所忌憚。雖然徐義天失了右臂,他還能多幾分勝算。但是,如果徐義天夫婦二人聯合起來,雙劍合璧,他就必死無疑了。
他也知道莫邪派人數眾多,他自己若是在莫邪府上生事,那自是自討苦吃。所以,他只好暫且忍耐一下。他要等待時機,抓住香兒之後,逃得遠遠的,不讓人發現。當時,杭州英雄雲集,他不敢在那裡待,畢竟他的武功還沒有到最高境界。於是,他便渡江北上,在金陵**宿妓。
不想今日他一早上街,正好撞見了香兒一行眾人。他自是喜不自勝,便欲下手。但是,他又一想,不知道徐義天夫婦在不在側?所以,他沒有貿然動手。如果他一時衝動抓了香兒,要是他父母在側的話,就算他一時跑了,他們也會很快追到他的,畢竟他們武功又高,影響力又大,到時發動江湖人追拿他,不把他累死,也得餓死。於是,他想弄清楚之後再下手。所以,他就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左右。
馬步芳一直尾隨他們來到江邊,這才確定徐義天夫婦不在他們身邊。他興奮之餘,便欲動手,可是,武念卿的突然出現,讓他停了手。他看到站在香兒馬前的小乞丐就是燕飛的徒弟,他不由得又是一陣興奮,心道:「老子今日財色雙收,真是造化了!」他想著這些,就要動手去抓他們二人。可是,他隨即又想,他若突然擒了這二人,莫邪門下這二十個人必定拚命地追趕。此處地勢平坦,他們騎的又都是良駒,他自己提著這二人哪裡跑得過他們,勢必要與他們交手,莫邪劍法天下第一,若是這二十人一起圍攻,他卻不一定能佔得上風。要是一時分不出勝負來,這兩個寶貝就有可能趁機逃之夭夭,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麼!他還想道:「古人云:『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看來今日我只能取其一了,起碼抓住一個縱起輕功來那是不怎麼費力的。但是抓哪一個呢?」他一時不知道要抓哪一個,他想抓香兒,心想:「這個小妮子嬌滴滴的愛死人了,怎麼可能放過呢。但是,這武念卿在江湖上可是人人欲得之而後快呀。我若是失此良機,卻不是叫別人搶了先機,他可是一個無價之寶呀!」
正當馬步芳在猶豫不決之際,他卻看到香兒已經登船了。於是,他心中恨恨的道:「奶奶的,美色多的是!無價之寶可就這麼一個呀!」他心下打定主意,他要先抓武念卿。所以,他就不再去追趕香兒,而是尾隨武念卿而來。
馬步芳看到武念卿拉著架勢反問自己,於是「哼」了一聲,說道:「怎麼樣!?老子一生只愛兩樣東西——黃金和女人!」武念卿瞪了他一眼,道:「老子才不管你愛什麼,我是問你跟著我幹什麼?」其實武念卿知道他肯定是要抓自己,不過還是問問他,拖延拖延時間也是好的,總得想個法子逃脫才好。
卻聽馬步芳罵道:「老子一生就是左手摟黃金,右手摟女人。今日若不是你這個臭小子,老子早就把徐義天的女兒抓來好好享受一番了!」他此言一出,武念卿不由得驚得一身冷汗,但是隨即心就寧靜了下來,因為香兒已經走了。他心道:「還好他媽的沒有下手!」於是,他怒罵馬步芳道:「你若敢動她一下,老子讓你不得好死!」
馬步芳只是笑了笑,卻道:「因為你,今日我放她一馬,不過······」他說著話故作停頓,咳嗽了一聲,又道:「不過,你要老老實實的交代藏寶圖的下落。否則,有你苦頭吃了!」武念卿一直拉著架勢,絲毫不放鬆警惕。此時,他聽到馬步芳又是為藏寶圖而來,雖然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是,馬步芳的這些話,他聽在耳中,還是感覺很反感。他心想:「自己早在天下英雄面前說了,並無藏寶圖一事,可是竟然沒人肯相信,他們是寧願信其有,不願信其無。既然他們都不信,那也不用再和他們白費口舌了。」
他聽馬步芳說要他說出藏寶圖的下落,於是他「哈哈「一笑,道:「想得到藏寶圖得人多了去了,就憑你,你覺得你能得到麼?」他說的話似是而非,可是就是這一句話,馬步芳就認定了他知道藏寶圖的下落。馬步芳一時激動,便猛地撲向武念卿,他伸手欲抓住武念卿。武念卿見他右手抓來,他早就看出了他招式中的破綻。於是,只見武念卿一矮身,伸爪抓向馬步芳的右脅下。馬步芳冷不防的被武念卿這一招嚇了一跳。他見武念卿雖然後發,卻是先至,自己若是不閃避,脅下必然會被武念卿抓中,他慌忙伸左手去抓武念卿的右手。
武念卿自練了「虎爪功」之後,反應速度就快了。他已經料到了馬步芳會用左手襲擊他,於是,當他看到馬步芳左臂微動時,他便左手食指伸出,直指馬步芳左手的合谷穴。自他跟了燕飛以後,他就早把人身的各處穴道認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毫無內力,不能和馬步芳硬拚,如果想贏他,就只好取巧了。若是能一擊戳中他的穴道,雖然點不住他,卻是可以讓他身體麻痺一下的,這樣自己的勝算才能多一分。
馬步芳本以為自己雙手齊出,可以抓住武念卿,可是沒想到,武念卿只用一根手指,直指自己左手合谷穴。他心驚之下,猛的一個空中翻身,躍了開去。但是,他右脅下還是被武念卿給抓了一下,衣服被他撕了道口子。馬步芳驚怒交集,右手便握住了懸在腰間的大刀,惡狠狠地瞪視著武念卿。他本來拳腳功夫就不好,再說,武念卿使的「虎爪功」又是當世的絕學,他又哪裡一時之間便勝得了他呢!
馬步芳看著得意的武念卿,心道:「這小子的功夫果然厲害,怪不得江湖傳言,江湖上三個好手都在三招之內敗給了這個小子。」馬步芳欲抽刀去砍武念卿,但是又想:「我馬步芳若是連這個小子都打不過,那還怎麼在江湖上混。我練的功夫那不就白瞎了!」於是他又放開了刀柄,瞪著武念卿,道:「老子倒要看看,你的虎爪功到底有多麼厲害!」他話音未落,倏地閃電般撲向武念卿。此番,他卻是雙手齊出,他的兩隻手分別抓向武念卿的雙臂。心道:「我抓了你的臂膀,看你還怎麼使虎爪功!」
武念卿見他來勢兇猛,已然無處閃躲,於是,情急之下,他便使出了一招「龍潭虎穴」。馬步芳一愕,看到武念卿的招式就如龍潭虎穴一般,自己雙臂若是送進去,必定會給他打斷,豈不是自行找死麼!他慌忙之下,猛的使出一個千斤墜,才使衝向武念卿的身子立定下來。他這一立定,立馬一腳飛踹武念卿的小腹。武念卿見機變招,使出一招「五虎斷門」,只見他身子一側,雙手成爪狀,一上一下抓向飛來一腿。武念卿這第三招使出,馬步芳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
馬步芳見自己若是不收回右腿,右腿就難保了。情急之下,他右掌猛的拍出,直擊武念卿的面門。這一掌,馬步芳已經使上了十成的功力。武念卿右手還未碰到馬步芳的腿,就覺得勁風撲面,呼吸困難。他慌忙地收手,一時站立不住,竟然被馬步芳的掌力震得連連後退,險些跌倒。
馬步芳本是用的拚命地打法,要來個兩敗俱傷,可是,當他見到武念卿竟然禁不住自己的掌風,心下立時高興。他忙又飛身而起,呼呼兩掌拍向武念卿的胸口。武念卿被他的掌風逼得無可奈何,只好用了一招「非兕非虎」,雙爪迎向馬步芳雙掌。馬步芳見了這怪招,又不免一陣驚慌。他在空中一個轉身,飄了開去。他一落地,立在離武念卿一丈開外的地方。他驚奇的瞪視著眼前這個「臭小子」,心中害怕道:「這個臭小子的招式竟然沒有絲毫破綻,我如何勝他?」
馬步芳不由得手心冒汗,他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即使他在和燕飛遭遇時,幾乎都要快喪命了,他也沒有這麼害怕過。因為,燕飛的劍法,他還可以找出規律,找出破綻。可是,眼前這個少年的拳法,完全無規律可循,完全看不出有絲毫的破綻。他生平第一次這麼害怕!馬步芳害怕是正常的,他看不出破綻也是正常的。因為,黃炎嗣乃是昔年的五大高手之一,這「虎爪功」乃是他用生平的絕學,對武學一生的感悟,幻化出來的拳法,這也算是他一生的心血。連滄浪真人都看不出任何破綻,更何況馬步芳呢!
馬步芳雖然心驚,卻也是有點血性,他不願就此放棄。於是,他又攻擊了上去,此番二人對戰,誰也碰不到誰。眼見馬步芳將要擊中武念卿,但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卻是被武念卿後發制人的招式逼得他不得不自保。馬步芳越戰越是驚恐,越是焦躁。其實,武念卿也是被他的掌風逼得站立不定。
他們二人閣空鬥了近百招。武念卿反反覆覆就是三十六招,馬步芳卻是絲毫也奈何不了他。其實,並不是武念卿的武功真的高於馬步芳,只是他的招式太過精奇,令馬步芳害怕,不敢和他硬碰便即回招自護。但是,就是在馬步芳自護的瞬間,武念卿卻已是又換了招式攻擊過來。如此這般,馬步芳只能是倉皇的躲避著武念卿的招式。武念卿雖然鬥得吃力,卻也是越鬥越勇。
其實,馬步芳並不知道武念卿毫無內力,只要他的手掌和武念卿的手掌一碰,武念卿必定會被他的渾厚內力給震飛。但是,只因馬步芳一上來就被武念卿的奇招所震懾,所以他不敢拚命去打。這才讓武念卿佔得了上風。
馬步芳見武念卿反反覆覆就是三十六招,他卻是找不到絲毫的破綻,沾不得一絲上風。他一直自負所練的武功厲害無比,日後一定會稱霸武林。可是,此時眼前這個少年的招式他卻看不出一絲破綻,一時之間,驚恐、焦躁、自傷充滿胸間。他突地跳了開去,仰天大吼,道:「啊·····為什麼?為什麼沒有破綻?」他這一聲怒吼,包含了極深的內力,武念卿毫無內力,哪裡能受得住他的震吼。他只覺得耳中嗡嗡作響,不禁覺得頭昏腦脹,腦中一片空白。胸口氣血翻湧,一跤坐在了地上。
馬步芳突見武念卿一跤坐倒,臉色蒼白,立時轉悲為喜,仰天大笑道:「哈哈,原來你禁不住我內力的震懾呀!哈哈哈哈·······」他說著,興奮地大笑起來。武念卿被他震了幾聲,突然覺得身子越來越輕,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武念卿在昏迷之中,被一陣嗆鼻的香氣熏得醒了過來,同時耳中傳來男女淫樂的聲音。他眼睛一睜開,不由得驚得呆了。但見,馬步芳正在床上**裸的摟著兩個女子翻雲覆雨。那兩個女子也是**裸的,一對迷人的**完美的呈現在武念卿的眼前。她們不住的呻吟著,身子還隨著馬步芳的愛撫,不住的扭動著。武念卿看得面紅耳赤,血脈噴張,渾身燥熱。
看到這一幕,他腦中突然閃現出了香兒那迷人的**,只覺胸口便似給人錘了一下,隱隱生疼。他悲傷之下,也就清醒了許多,急忙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床上這三人的淫蕩舉止。他努力想著香兒的音容笑貌,想著她狠心的離己而去,弄得自己傷心欲絕。他盡量的不去想床上三人的無恥勾當,盡量不去聽他們的****。他緊閉著雙眼,可是床上三人的聲音還是不斷地傳入耳中,立時又讓他心亂如麻。
他幾次想睜開眼睛看一看床上三人的狀態,可是他雖然心亂如麻,畢竟還有一絲理智。他心裡不住的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了這句話,此時竟然不由自主的用上了。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滄浪真人曾經念叨的,刻在石壁上的文字。於是他便在心裡默念,道:「無為名屍,無為謀府,無為任事,無為知主;體盡無窮,而游無朕;盡其所受乎天,而······」他雖然不明其意,但是為了忘卻眼前之事,他還是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念叨著這段話。他一邊念叨著,一邊苦苦思索其意,回憶著在石洞裡的情景。他一字一頓的將這些話背誦完,這樣一來,他果然便不再理會眼前之事。可是,當他念了幾遍,將這些話銘記於心,不假思索的就能念出來之後。他不用在費心思思考,以至於床上的聲音又傳入了他的耳朵。
他剛要把持不住,睜眼去看。卻又想起了石壁上還刻有一段話,這是師祖近年刻上去的。於是,他又慢慢回想著石壁上的刻字,默念道:「忘足,履之適也;忘腰,帶之適也;忘是非,心之適也;不內變,不外從,事會之適也;始乎適而未嘗不適,忘適之適也。」他不住的重複著這句話,起初還不明其意,越是背的熟了,似乎覺得略懂其意了。於是,他念著念著,自己竟然隨口附上了一句,道:「忘景,睛之適也;忘聲。耳之適也;景聲皆忘,身心具適也。」他自己悟出了這句話,不由得覺得神清氣爽,早將床上之事忘得一乾二淨。
正當他吟哦自悟之際,突然一個女子的尖叫聲刺破了他的耳朵。他不由得一震,但聽這個女子「啊」的一聲尖叫之後,便即哼哼唧唧的沒了聲息。另一個女子也沒了動靜。武念卿不敢睜眼去看,只聽到有人下床穿衣的聲音。他聽這人下得床來,竟然慢慢向自己走近。
武念卿不知道是馬步芳還是那兩個女子中的一個向自己走近。他的心砰砰的亂跳,掙扎著想要逃走。哪知道他竟然被綁在了椅子上,根本就跑不了。這時候,他覺得有人在他肩膀上一拍,一股內力瞬間傳到了他的胸口,他立時疼痛難耐,彎腰咳嗽起來。這樣一來,他也睜開了眼睛。但見馬步芳只穿了一條短褲,正站在他的面前,笑吟吟的看著他。武念卿望著這張笑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不知道這個大淫賊要怎麼對付自己,他瞥眼看到了床上的兩個女子,她們已經蓋好了被子。這時,武念卿才鬆了一口氣。
他抬頭衝著馬步芳道:「你快放了我!」馬步芳淫笑一聲,道:「放了你!哼,你若是交出藏寶圖,我便放了你!」武念卿一聽就急了,道:「我根本沒有什麼藏寶圖,不信,你可以搜一搜,看我身上有沒有!」馬步芳仰天打了個哈哈,道:「你以為我傻麼!你怎麼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呢,快說,你將它藏在什麼地方了?」他說著這話,便惡狠狠地伸手掐住了武念卿的脖子。
武念卿被綁的很結實,根本就無法反抗,正被馬步芳掐的喘不過起來,臉憋得通紅,馬步芳卻仍是不放手,反而更加的用力了。武念卿但覺眼前金星亂冒,漸漸地翻了白眼。馬步芳見狀便鬆開了手。武念卿猛的吸到了空氣,卻被嗆得不住的咳嗽。他一時怒起,一邊咳嗽,一邊罵道:「老···老···老子是有藏寶圖,可是你這麼折磨我,我偏不給你!」馬步芳聽他口稱「老子」,他也怒了,剛要動手打人,卻聽到下面的話,不由得轉怒為喜了。他瞇著雙眼笑吟吟的搓著雙手,道:「快說,在哪裡?」
武念卿突然「呸」的一聲,吐了馬步芳一臉的唾沫。馬步芳一時興奮,到沒有躲開他這突然襲擊。他很生氣的用手抹去了臉上的唾沫,卻聽床上那兩個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馬步芳本來就很生氣,這時聽到兩個妓女嘲笑自己,不由得怒氣勃發,惡狠狠地瞪視著武念卿,道:「臭小子,我看你說是不說?」他說著話,轉身走到床邊,拉開被子,一手拉下一個女子,忽的一掌拍向她的天靈蓋,這個女子哼也沒哼一聲,便即腦裂而死。另一個女子見自己的姐妹被殘忍的打的血肉模糊,一時驚嚇過度,竟然昏厥過去。
馬步芳若無其事的樣子,罵道:「賤貨!叫你再笑我!」武念卿見他如此的殘忍,心中也害怕了。但見馬步芳拉起另一個女子,在她身上拍了一下,這個女子便即悠悠轉醒。她一醒來,便一下子滾下床來,一絲不掛的在地上磕起頭來。磕的「咚咚」的響,雙手抓著馬步芳雙腳,哀求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馬步芳拉著她的頭髮,將她拉了起來,這個女子早已嚇得渾身哆嗦。
武念卿見她貌美如花,嚇得面無人色,瑟瑟發抖。胸前高聳的雙峰,更是搖得厲害。武念卿忙即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但是,下體卻不由得硬了起來。他心中不住的罵自己道:「武念卿呀武念卿,你真不是東西,千萬不能敗壞了師父的名聲,滄浪派的名聲呀!你若是把持不住,就乾脆自盡吧!免得污了二老的名聲!」他說的這二老,當然就是他師父和師祖了。他想到了此處,便打定了主意,如果他把持不住,他就要立刻咬舌自盡,以慰師父在天之靈。他想著師父一生專殺淫男浪女,自己豈可自污師名。他正在想著,就覺得眼睛被人戳了一下,他一覺得疼,便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
他一睜眼,不由得嚇了一跳,那個女子正**裸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由得嚥了口唾沫。他想閉上眼睛,卻哪裡能夠,馬步芳剛才那一下就是點了他眼睛的穴道。他一時惶急,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卻聽馬步芳對那個女子道:「你給我好生的挑逗他,看他能撐到何時!你若是做的好,我不但不殺你,而且還有大大的好處給你!」這個女子一聽說不殺她,就開心了,那裡還要什麼好處。她一下子便撲到了武念卿的懷裡,騎在他的腿上,她的**正好擠著武念卿的臉。
武念卿的臉一被**夾住,頓時一股女子的體香直衝入鼻,竟然讓他一時神魂顛倒。這時卻聽馬步芳又道:「叫你不說?這回你說還是不說?受不了了吧!哈哈!」武念卿聽得馬步芳的話音,急欲掙脫,可是哪裡能夠。只聽馬步芳接著說道:「你若是說出藏寶圖的下落,這女子便是你的了,我再教你如何享受男女之樂。哈哈!」他縱聲大笑著,心道:「只要你是男人,任你是何等的英雄好漢,也抵不過此等誘惑。」
這個女子久歷風塵,極會挑逗之能事。她摟著武念卿,身子不住的扭動,口中不時的發出「嗯嗯」之聲。武念卿但覺這個女子膚滑如脂,吐氣如蘭,不由得下體便硬了起來。這個女子感覺出了武念卿的變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就去抓武念卿的下體。武念卿突地「啊」的一聲尖叫,那女子見他面目猙獰,嚇地跑開了。武念卿此時就起了必死之心,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女子,罵道:「你這賤人,你得父母厚賜,生得美麗面皮,你不好好珍惜你的美貌,卻幹這種下賤無恥的勾當,你怎麼對得起你的爹娘!老天真是白給了你這身美麗人皮。你卻如此骯藏的玷污了這美麗的衣裳,你就是個婊子!」
他罵了這個女子一頓,又轉頭向馬步芳罵道:「你這個**的畜生,休想得到藏寶圖!」武念卿罵了一陣,一時激動,便欲咬舌自盡。馬步芳突然見他發狂,就做好了準備——他知道武念卿性子烈。他只見武念卿嘴巴一動,他便突地伸手,捏住了武念卿的嘴巴。他武功高強,武念卿咬舌的速度哪裡趕得上他出手的速度。馬步芳一把掐住武念卿的嘴巴,順手抓過桌上的一個小酒盅,硬生生的塞入了武念卿的嘴裡,這才鬆開手。武念卿嘴裡被塞了東西,吐不出,嚥不下,連說話都不能,更別說咬舌自盡了。
馬步芳氣憤的瞪著武念卿,道:「你再咬,我看你怎麼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