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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醉臥美人膝第220章下藥 文 / 飛觴

    從床上爬下來,捧起那碗魚湯,郁馥香氣,撲面而來。

    這次我學乖了,先假惺惺問一句:「少玄你要喝嗎?」

    那端坐在龍床上的人,忽然肩頭一震。

    他不回答,兩眼怔怔看著我。

    我瞅著他那眼神,有點害怕,顧不上心頭對魚湯的垂涎,忍痛將那碗放回桌上,訕訕地說:「既然你喜歡,讓給你喝吧。」

    少玄盯著我,面色古怪。

    我低下頭,想要退後。

    「誰讓你放下的!」卻不料,他驀地發作,暴龍吼氣勢驚人,「讓你喝你就喝,不喜歡喝立刻給朕端了倒掉餵狗去!」

    我吃了一驚,手腳麻利地捧著碗閃到一邊。

    一邊偷眼看他,一邊大口大口喝著湯,內心苦樂交加。再看他睫毛閃爍,忽上忽下,不知懷著什麼心事,真是叫人費解。

    不過一會,湯已經喝完,我將碗放回原處,不敢再打擾他,君意難測,免得遭受池魚之殃,還是自個兒悄悄地縮回小床上,繼續擺弄我的點心兵馬。

    「鳳清。」他卻眼中帶人,叫一聲。

    「是,皇上,」我心下忐忑,轉頭看他。「你過來。」他坐在床邊,平靜地吩咐。

    我重又下床,回到他身旁:「皇上有何吩咐?」

    「你……替朕更衣。」他望我一眼,別過臉。

    本來我想說「叫宮女姐姐來做吧」,但一想到他對我這麼反常的好,做臣子的,替陛下解解衣裳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於是應了一聲「是」。低頭替他解衣。

    他卻並不起身,只是上身略挺了挺,下巴微微揚起。方便我解他胸前的衣結。

    因為並不是第一次,所以做地比前次輕鬆的多。正當我握著那解開的披肩欣喜萬狀自我讚歎地時候,少玄忽然伸手,輕輕地按在我的嘴唇上。

    我只覺得唇邊一涼,呆了呆,才問:「怎麼了皇上?」

    少玄地手指在我唇上滑下。在唇角輕輕一抹,才說:「你這麼大人了,怎麼吃東西還是沒個正經,這唇上還帶著點心渣呢,真是丟臉。」

    說完就冷冷地笑。

    「哦……」我恍然,趕緊亡羊補牢,回手在自己嘴上用力擦了一會,又舔了舔,「這會兒沒了吧?」

    少玄目光定定地望著我。過了好大會才說了一聲:「嗯。」然後便移開了目光。

    我放下手,繼續探手到他身上,琢磨著要解腰帶。正想要對他說讓他起身的時候,忽然覺得頭一昏。

    雙手情不自禁抓上他的腰間。我穩住身子。晃了晃腦袋。

    「怎麼了?」耳畔,是他輕聲的問。

    「沒什麼。」我皺眉想了一下,「大概是一時……」

    話還沒說完,眼前又是一花。

    「鳳清,你怎麼了?」少玄揚聲又問。

    我心中有點詫異:莫非是我傷沒有痊癒,留下了後遺症?又或者是太夜了,渴睡才如此麼?

    正琢磨著怎麼回他,抬起頭,望見對面少玄的樣子,那麼清晰鮮明地眉眼,忽然之間變得有點模糊。而他的聲音不溫不火,還平靜地在耳畔響:鳳清,你怎麼了?

    鳳清,你怎麼了。

    不停地響起,好像回聲一樣。

    「皇上……我……我好像……」我的手向上抓,胡亂抓住他胸前的衣裳。

    雙腳逐漸綿軟沒有力氣,眼前也越發的景物混亂,身子彷彿正慢慢地無法遏制地向著地上滑落下去,我沒有辦法,只好下意識拚命地抓住少玄身上的衣裳,死死不放,似乎那是唯一憑依。

    而就在最後的意識中,隱約看到少玄眼睛一眨,那如花的臉,彷彿……初見……那一絲淡淡的抑鬱,印在我地心上,不期而然地微動。

    眼前一黑,感覺有什麼抱住我的腰,而我再也沒力氣去看,那究竟是什麼,那究竟是誰。那一聲「少玄」入了耳的時候,皇帝以為是自己地錯覺。

    他有瞬間的不安跟感動。原來這個人還記得自己地名字,在這寂寂深宮之中,他還認得自己是初次相見那個——少玄。

    或者,只有在對自己不加任何提防地時候,他才會叫自己少玄。

    心頭一點刺痛,皇帝望了望眼前那張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臉,他正戀戀不捨地將那碗湯放下。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地動作,讓皇帝非常憤怒。

    直到那人重新捧起湯碗,驚魂不定地將那碗湯喝掉,他心頭的憤怒才一點一點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點一點的刺痛。

    鳳清,願你知道真相之後,不會怪朕。

    將很快縮回那小床上的他叫下來,吩咐他替自己解衣。本來預備著還要進行一番口舌之爭的,沒想到他居然乖乖服從。

    那張小嘴,微紅,閃著一點油光,在眼底晃。就那麼一眼,皇帝忽然無法站起身子。

    他坐在床上,控制自己,半帶渴望。

    而那傢伙絲毫不知,飛快地將朝服的披肩取下,眉飛色舞的表情,小嘴微揚。

    皇帝再也忍不住,伸手摸過去。

    那麼柔軟,還帶一絲滑。

    他不想要移開手,但是對方已經在犯疑。皇帝只好收手。

    他忽然很恨。

    恨自己的畏首畏尾。直到現在,他的身體對眼前這個人渴望多一分,他就更恨自己一分。

    但是控制不住,就算他恨的翻天覆地,罵的不堪形容,說對此人無心,那是欺騙。

    直到眼前的人身子一晃,揉了揉眼睛,茫然地望著他。

    皇帝知道,藥效,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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