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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六章返程 文 / 文詞

    眼睜睜地看著張知秋登上了一輛出租車,李觀棋心中滿是充溢著淡淡地惆悵:如果不是上邊規定地太死,自己也是可以改裝幾輛出租車的啊……

    不過,雖然這輛出租車確實是與國安部門、公安部門或其他地任何國家強力機構都沒有任何地關係,但這卻一點兒都不妨礙行動組地技術人員對其進行遠程地定向竊聽。

    需要指出的是,監聽地效果好極了,在高保真耳機地還原下,李觀棋所聽到的效果,與張知秋在現場所感受到的,幾乎也沒有什麼太大地區別。

    「請先付款,二十元整,謝謝!」出租車司機如沐春風地客氣說道。

    雙會橋是一個四通八達的通衢之地,正好位於一個十字路口,而且其本身還是京通快速路地一座跨街大橋,算起來在這個位置便有六個方位可供選擇。

    不過,這一切目前都跟李觀棋和他地行動組沒有什麼關係了,就在三十秒鐘之前,李觀棋剛剛轉發了由專案組一號親自所發佈地命令,從此刻起,行動組已經將對張知秋的案件移交給專案組地另外一組人手了。

    而這一組人手,即便是身為行動組組長地李觀棋,卻竟然在事前也是毫無所知的!

    心中地怒火甫燃即滅,李觀棋無聲地歎息了一聲,心灰意冷地命令行動組成員原地待命:從即刻起,即便是刀槍壓頸,任何人也不許離開現有的工作崗位,違令者,執行戰時條例,槍立決!

    這道命令,不是李觀棋在重複宣示自己的權威,而是直接由專案組一號下達給行動組所有成員的,李觀棋也只不過是以行動組組長地身份在當場進行現場轉述,以使其符合相關地行政條例規定罷了。

    從專案組所採取地這項對自己這個領導小組成員都嚴格保密地措施,李觀棋更加地感受到了這起案件地複雜與嚴重性。

    雖然自覺問心無愧,但李觀棋地心中還是極其地沉鬱,各種各樣地思緒層出不窮,而那種憤懣地心情,卻實在是有些無以言表!

    在來到雙會橋下的時候,張知秋直接讓出租車停在了路邊地一座公廁前,絲毫不去理會司機直接甩給他的刀子眼。

    在出租車司機的眼中,張知秋這麼做,當然是在有意地噁心自己——哥不就是多收了你一倍的價錢嗎,可總共不也才二十塊錢嗎,真是個小氣摳門沒擔當活該受苦受窮的傢伙……

    因為是提前收錢,出租車滿打滿算停下來不到五秒鐘,等車門一關,便立即將輪下一汪積水濺到了張知秋滿身,如非不是彼此間實在是離得太近,只怕就是頭臉上也不能倖免。

    出租車旋即在張知秋歇斯底里地咒罵聲中揚長而去了,甚至還有意無意地閃了兩下尾燈!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就是彼此地看不順眼,張知秋與這個出租車司機便是這樣,兩個人加起來也一共沒有說了十句話,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麼地看著對方討厭至極!

    就在張知秋站在路邊發飆之際,雙會橋上的京通高速路由西向東方向一輛大巴勻速地在緊靠大橋護欄的地方駛過,站在雙會橋下輔路旁地張知秋若有所覺地抬頭盯了一眼,這才悻悻然地轉身往公廁內走去。

    雙會橋上疾駛而過地大巴車內,一個手握攝像機地年輕人抬手抹了一把在剛剛才驟然間驚出來的滿頭汗水,臉色如土。

    「這個小子——誰敢說他沒問題的,一定是他的同黨!」年輕人滿臉驚容地口不擇言:「剛剛地這一瞬間,他可是眼睛直接地盯著這台攝像機啊,誰還敢說他沒有問題!」

    車上除這個年輕人之外還有幾人,但這些人此刻也全都臉色陰沉地沒有說話:剛剛地那一幕,大家全都是有目共睹的,要說被嚇到的,可不僅僅只是年輕人一個!

    事實上,這輛大巴也是一輛改裝車,車窗上的玻璃不但防彈,而且還是單向透視,從外面觀看,即便是在盛夏正午陽光最盛地時候,那也是絲毫不透半點光亮的,更不要說是在這秋日地暴雨夜了!

    但如果僅僅只是因為張知秋隨意地看了一眼一輛從眼前路過地汽車的話,年輕人和車上的其他人,也不會感到如此地驚訝乃至於恐慌。

    要知道,拿攝像機地年輕人並沒有坐在車的最前端或者是最後面,而是隱身在大約為車身總長三分之二地後半部位,但張知秋的雙眼,卻分明就是直盯著這扇車窗的!

    換句話說,張知秋顯然便是真的是在「看」這個對其拍攝地年輕人!

    這輛大巴,自然是專案組的手筆,但卻並非是李觀棋地行動組。

    這輛大巴出現在雙會橋上的時機,可是根據那輛出租車前前後後四、五輛「過路車」所提供地信息精心擬定的,為的就是要搶拍張知秋在下車時一瞬間地這個鏡頭。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專案組也才不得不選擇了這輛機動性並不是最佳地大巴,所圖便是因為它的底盤夠高,車內乘客地視線可以不受雙會橋護欄地阻擋與影響。

    事實上,真正拍攝張知秋的攝像機,是隱身於大巴車地車頂部位的那個行李架中的,像素極高、而且隱蔽性非常地好,即便是在大白天也不會被看破,年輕人的所作所為,只不過是身為特工地一種「自覺」罷了。

    張知秋跑向公廁,還只是剛剛靠近,那股特有濃郁地臭味便撲面而來——素日裡的公廁實在是並沒有這麼臭的,只是今日暴雨而無風,大氣氣壓偏低,廁所的這股味道便凝而不散,分外地有味。

    張知秋原本還準備要進到公廁裡邊去看上一眼地,被這股子味道一熏,當即便毫不猶豫地改掉了主意——想來在這個時候廁所內也不會有什麼人了。

    捏著鼻子向前走了幾步,張知秋來到了廁所門外地那道護牆之內,屏氣凝息地走到廁所門口後,華麗麗地就地一個大轉身,然後刻意地擺出了一個絕對不會讓人誤解地、正在走路的動作。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張知秋便踏踏實實地原地消失了。

    張知秋地這一番做作並非是無的放矢,而是早有預謀的。

    之所以要擺出這麼一個古怪地姿勢來,是因為張知秋擔心在下一次穿越過來地時候被人撞到,那麼他這種正在走路地模樣,便可以被人誤認為是剛剛才從廁所門內出來,這樣即便是他出現地突兀,也只會是被人當做自己眼花。

    至於說為什麼不直接去廁所內的隔間內進行穿越,是因為這種建在郊區地公廁,只有簡單地格擋而沒有密閉地隔間。

    事實上,即便是有那種密閉地獨立隔間。張知秋也是不敢去貿然使用的。

    且不說張知秋這一走就不知道要有多少時間才能再次返回,而這種具有獨立隔間地公廁,通常都是有守廁人進行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管理的,這種長時間不能使用地隔間,是一定會被管理人從外面打開的。

    除此之外,像北京這種國際性大都市地流動人口是非常密集的,這也就意味著公廁地使用頻率會非常地高,那麼張知秋便有極大地幾率,會直接地穿越到正在上廁所地某個倒霉鬼身上!

    換句話說,像公廁這種公共場所,緊急時刻偶爾使用一下或許無妨,但真要把它當做是一種常用穿越通道的話,夜路走多了,總是會要遇鬼的!

    不過,有一點張知秋還真是沒有想到,此刻地公廁中,還真的是就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只不過是男女各一,分別地在男女廁所裡,已經足足地等了他有將近二十分鐘!

    事實上,即便是專案組,也並不能確定張知秋就一定會來這座公廁,但是考慮到今日特殊地氣候條件,專案組還是有備無患地安排了兩名年輕地特工,來執行這項特別地任務。

    當然,如果是專案組能夠確定張知秋會來到這裡的話,那麼此刻在這公廁內的人選,便絕對不會只是兩個小年輕。

    總而言之,你總不能僅僅只是因為一種不確定地臆想,便安排具有領導職務地老同志來長時間地蹲廁所吧……

    不過,事後許多身具領導職務地老同志在私下裡也感到了極度地慶幸,因為就是在眾多特工眾目睽睽地親眼目睹之下,那個已經蹲的腿軟腳麻站不起身來的年輕男特工,竟然卻是一口咬定了他並未見到過張知秋這麼一個人!

    這無疑又是一起性質極其嚴重地事件,這名年輕地男特工當即便直接被告知需限制其自由活動,沒等天亮時便被直接進行了「雙規」。

    所謂地「雙規」,是指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交代問題,這是由紀委機關針對黨員地一種黨內調查手段。

    「雙規」的一般程序,是由承辦黨員違紀案件的紀委調查組在通過案件初查掌握調查對象的一個或數個足以立案的違紀事實後,向紀委常委提出「雙規」建議,在經紀委常委同意後才能採取「雙規」。

    不過,對特殊人員的「雙規」還須任命機關同意,如直屬部門一把手,政府組成局一把手的「雙規」必須報請同級黨委同意,如果涉及同級黨委的組成人員,則必須報請上級紀檢部門,並移送上級紀檢部門管轄。

    雙規與批捕之間是有著本質區別的,雙規只是黨內的一種紀律行為,而批捕則是司法系統的一種法律行為,一般來說,偵查過程中逮捕是要檢察院批准,而審判程序中法院也可以批准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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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乃們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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