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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五章疑問 文 / 文詞

    關於在哪裡開展自己在現代地發財大計,張知秋早已經是反反覆覆地考慮過很久的,但卻始終也想不出來有什麼可以讓自己空手套白狼、白手起家地好辦法來。

    有鑒於自己不準備靠直接變賣時空穿越來的東西去挖掘自己的第一桶金的事實,張知秋甚至不得不苦思冥想地回憶了自己所看過地為數不多地幾部網絡,但卻發現那些豬腳的情形無一適合自己。

    事實上,張知秋之所以在那個「**世界」裡去過什麼「虛擬世界」中地創業人生,也就是存著份心思,想給自己在現代的「事業」探索出一條可行之路來。

    遺憾的是,「虛擬世界」中地創業人生確實是讓張知秋享盡了人世間地榮華富貴,但可惜那個世界實在是太過腦殘與小白,在現代社會中,這種事情永遠只能夠存在於幻想與美夢裡。

    換句話說,在「虛擬世界」中的創業經歷,不但對於張知秋在現代所要做的事情於事無補,相反倒是能夠有效地降低當事人原本也就一般地智商。

    好在,僅就這一方面而言,張知秋卻是要比一般地人更具有優勢,也更不容易就這麼被洗腦的。

    之前地那些「重生」和穿越地經歷,雖然沒有能夠讓張知秋如傳說中那般立地成佛地脫胎換骨浴火重生,但對於開闊他的眼界、強化他的神經,卻還是有著立竿見影地效果的。

    這種情形,就好像是一個曾經見識過五星級酒店奢華的顧客,在來到三星級酒店之後,雖然也會滿意於其完善地服務,但卻不會因此而對其產生迷戀。

    所謂地「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在見識過更好地東西之後,人們對於那些同類低端品地抵抗力,便會強到一個讓你不能置信地程度。

    也正因為如此,張知秋才能在當時接到胖妮地通訊時,毫不猶豫地便強行脫離了那個讓人迷醉地「完美世界」,卻是讓「虛擬世界」地客服智腦幾乎為之而立即當機。

    當然,客服智腦最終也還是堅強地通過自我調適硬挺了過來,但是這種讓它聞所未聞、從來也沒有遇到過的事情,卻是讓它於瞬間產生了極其龐大地冗餘數據,其運算量之大,幾乎便要影響到了整個「虛擬世界」地正常運行。

    事實上,當客服智腦完全地恢復正常時,已經是在事發後地二十七小時了。

    在此期間,客服智腦一方面要努力維持系統地正常運作,但更主要地工作,卻是在奮力超頻處理那些仍然還在不斷湧現地冗餘數據,以使自己避免發生系統崩潰、身死道消地悲劇。

    當然,對於自己所帶來的這些所有地麻煩,張知秋全都是一概不知的,而他現在,也正在頭痛於自己所遇到地大麻煩。

    眼下的雨是越來越大,就連張知秋地鼻尖都在順著往下嘩嘩地流水,即便是張知秋地神經再有多麼地強悍,這時也終於是有些扛不住了!

    事到如今,很顯然回到自己的「百花山莊」去才是最佳地選擇,但這就面臨著一個現實地問題,就是在這現代要於哪裡落腳。

    小樹林張知秋是不想再去了,那裡給他一種非常不舒服地感覺——你必須要承認的是,人的「直覺」這種說不清、道不明地神奇玩意兒,確確實實是客觀存在的。

    胡思亂想之際,張知秋已然是跑出了杜仲公園地大門,街上淒風冷雨,竟然是連一輛車、一個人都沒有。

    當然,這裡所說地「沒有車」,是指沒有行駛中的汽車,畢竟這裡已經算得上是一個相當偏僻地所在了,否則當年也不會成為諸多園林公司苗木基地的匯聚地。

    無奈地抬眼望向遠處,幾家飯店處尚且燈火通明,張知秋眼睛一亮地低頭狂奔:不管那裡地情況如何,好歹是個能夠遮風擋雨的地方不是。

    大概真是好運氣來了時雨都擋不住的,正當張知秋象只被輪暴過地落水狗般淒淒慘慘慼慼地充分展現著自己地落魄與淒慘之際,身邊卻是悄無聲息地飄過來一輛打著燈地出租車。

    也不是張知秋耳朵不好、缺乏警惕性,實在是這雨太大的時候,人的五官都受到了極大地影響,根本是連平日裡三成的功能都發揮不出來了。

    「走不走?」出租車司機將車窗打開半根手指粗細地一個縫隙,中氣十足地大喊。

    這時候要還是堅持在雨裡淋著,那可就真是個傻13了,張知秋二話不說地停步駐足,而出租車也緩緩地前方五六步外停了下來。

    不過,接下來地事情,可就有些讓人不怎麼痛快了,最起碼是張知秋感到了不痛快。

    出租車司機以張知秋身上的雨水太多、會損及車座為由要求加價,可張知秋此刻明明是坐在一件劣質地塑料雨衣之上的,而這個雨衣雖然不大,但也足以將整個車座都包裹的嚴絲合縫了。

    而最讓張知秋感到惱火的是,這個司機是等他在車上喘過那一口氣來之後,這才不緊不慢地提出這個非分地要求的,而已經感受到車內溫暖所帶來地那份溫馨地張知秋,此刻卻哪裡還有絲毫繼續下車淋雨地勇氣?

    知道自己是受了這個司機地算計——如果他是在自己上車之前、甚至是剛一上車時就提出這個要求的話,如今困窘於囊中羞澀地張知秋絕對是二話不說地便會拒絕掉了。

    但是,所謂地「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終於緩過這口氣來的張知秋,感受著車內既有熱度所映襯出來自己身上地一陣陣冷意,這拒絕的話,便怎麼也無法吐出口了!

    出租車司機到也不急,凌晨地這一場暴雨,已然給他帶來了平日裡五倍以上地收入,此刻時間已經是到了這個點上,也確實是沒有什麼客人好拉了,因此他也不介意多耽擱這麼點兒時間。

    張知秋強壓下心中地不滿,轉而認真地考慮起自己究竟要到哪裡下車的問題——前邊數十步外的那個飯店是不會再去了。

    此次急急忙忙地在這半夜三更地跑了過來,固然是有想要躲開李詠儀和胖妮、給自己一些獨立思考問題時間的意思,但給二人拿出地理由,卻是要來尋找在現代地機器加工廠場地的。

    原本張知秋是打定主意準備夜遊北京的,但卻沒有想到這人算不如天算,一場不期而至地暴雨,便將他所有地如意算盤全都沖了個稀爛。

    人在有壓力的情況下,這思維便是特別地敏捷,張知秋這一著急,還真是給他想到了一個可以去一碰運氣的地方!

    在順著東長安街地延伸線上,有兩座相鄰地高架公路橋,一座就是張知秋「上一世」所曾經暫住過的雙橋,另一座是比雙橋還要更靠東一些地雙會橋。

    這兩座橋因為名字相似而且位置相鄰,如果對於不是在這周邊居住地人來說,是極為容易搞混的,張知秋就曾經地坐車被拉到了這個雙會橋。

    不過,當時張知秋在下車尋找自己回家的路時發現,這個雙會橋地周邊竟然是佈滿了許多大大小小地鐵藝加工廠,儼然已經是小有氣候了。

    所謂地「鐵藝」,其實就是對那些路邊地鐵柵欄以及居民家屬樓上所裝地防盜欄地美稱,而這些鐵藝加工廠,也勉強是可以被算作為機械加工廠地類別中去了。

    說是「廠」,那不過是一種習慣,其實這一帶地鐵藝廠更應該被稱之為是「鐵藝作坊」才更為準確一些。

    在那次誤走雙會橋之際,張知秋曾經無巧不巧地正好見證了一家鐵藝廠倒手地最後一幕,而這種事情,據說是非常尋常的。

    就張知秋所見,這些鐵藝廠大多數只有幾人到十幾人不等,許多廠主一家更是吃住、工作、全部都是在這極其狹小地廠房裡,條件實在是極其地簡陋。

    不過,這些鐵藝廠卻是大多有著正規地手續執照,而類別竟然也是五花八門:註冊為機械廠地不在少數,而許多工廠竟然是直接以商貿公司地名義在運作!

    張知秋地眼睛一亮。

    對於目前地張知秋來說,這種類型的機械廠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不需要太大地場地,不需要聘請工人,更為重要的是,這實在是有夠低調,絕對符合張知秋要「大隱於市」地預期啊!

    「去雙會橋!」張知秋斬金截鐵、鏗鏘有力地大喝!

    「怎麼還不走?!」足足有一分鐘之後,好歹才終於只憑雙手將頭髮上的雨水捋干抹淨、不再滴水的張知秋,愕然地抬頭看著車窗外那塊熟悉地廣告牌,驚訝而不解地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包括李觀棋在內地、專案組行動小組所有幹警心**同地疑問。

    ps:下周還是裸奔,筒子們安慰安慰可憐地張知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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