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高國泰升堂一訊問這三個賊人一看已然到了公堂之上濟公在旁邊坐著著料想不招也是不行。鄭天壽說:「老爺不便動怒我實話實說。小人姓鄭名叫鄭天壽。我同這兩個和尚.都是慈雲觀祖師爺差派出來叫我給他們誆人。」高國泰說:「慈雲觀是怎麼一段事?』擲天壽說「慈雲觀有一位老道叫赤靈宮邵華風他有一宗寶貝叫乾坤子午混元缽。那裡面有五殿真人有三十二位採藥仙長三十二位巡山仙長三十二位候補真人有熏香會上三百六十位綠林人在外面有七十二座黑店五百隻黑船。不久祖師爺要起奪取大宋江山社稷。」高國泰一聽就愣了問說:「我們西門外八里鋪窗門戶壁未動殺死兩條人命盜去黃金百兩可是你做的?」鄭天壽說:「不錯是我小人做的。我夜晚去竊盜他瞧見一嚷被我將他殺死。」高國泰又問兩個和尚這兩個人亦都實說實話了。高國泰當時吩咐把他三個人釘鐐入獄和尚在旁說:「老爺你別要把他們入獄這幾個鹼都會邪術要跑了你也擔不起。我和尚所為常州府慈雲觀這件事來的你趕緊坐轎我和尚幫你解到那常州府去連假道姑崔玉一併。你把差事交到上憲就沒你的事了。」高國泰說:「甚好。」立刻傳兩頂轎給雷鳴、陳亮備兩匹馬手下官人俱各帶兵刃把四個賊人帶上三件手銬腳鐐裝在車上前後有人把著。高國泰先請和尚上轎和尚一上轎把轎底蹬掉了高國泰也不知道上了轎抬轎的也瞧見搭起轎子走和尚在轎子裡跟著跑。街上人一瞧道:「這可新鮮四個人搭轎子怎麼十隻腳呀?」大眾直嚷。高國泰在轎子裡坐著聽著草鞋底「踢踏踢踏」直響趕緊吩咐住轎高國泰下了轎一瞧和尚在轎子裡露著兩隻腳。高國泰說:「聖僧這是怎麼一段事?」和尚說:「你真冤苦了我難為老爺這兩隻厚底靴子要沒把靴子頭跑破了。我瞧還沒有走著舒服跑快了頭裡擋著跑慢了後頭兜著累了我一身汗。我可不坐這轎了。」高國泰一看和尚坐的轎子沒有底說:「這是怎麼的?你們這些轎夫混帳!」眾轎夫說:「我們也不知道怪不得抬著真輕呢!」高國泰說:「快來給聖僧換馬。」立刻有人給和尚拉過馬來。和尚騎上馬大眾押解差事來到常州府。有人往裡一叫回稟提說:「江陰縣知縣同濟公押解四個叛逆前來稟見。」知府一聽是濟公趕緊吩咐有請。這位知府本是新由紹興調過來的就是顧國章顧大老爺前者濟公在白水湖捉妖見過故此今天趕緊有清。高國泰同濟公帶著雷鳴、陳亮來到裡面一見顧國章彼此行禮。高國泰回稟上憲把公事交代清楚顧國章說:「貴縣先請回衙辦公。」高國泰告辭去了。顧國章說:「聖憎四位門徒那兩位呢?」濟公說:。那兩個人沒跟我來。老爺升到這裡貧僧特來道喜。」顧國章說:「聖僧說哪裡話來。弟子到時常想念聖僧。」和尚說:「老爺升到常州府聲名如何?」顧國章說:「我自己也不知道。」和尚說:「在你該管地面有無數的邪教叛逆嘯聚不久就要起事你還不趕緊責拿?將來要一起你的地面擔的了麼?」顧國章說:「弟子一概不知哪裡有反叛?聖僧指示我一條明路。」和尚說:「常州府正西平水江臥牛肌有一座慈雲觀。有一個老道叫赤靈宮邵華風。他招集了無數的賊人在外害人誆人將來不久就要造反。」顧國章說:「這話當真?」和尚說:「你把這幾個賊人帶上來一問你就知道了。」顧國章立刻傳伺候升堂吩咐把江陰縣解來的賊人帶上來立刻將四個賊人帶上公堂。顧國章說:「你等都是哪裡人?」四個賊人各通名姓鬼頭刀鄭天壽說:「回稟大人我四個人都是一處的都是慈雲觀祖師爺派出來的。」顧國章說:「慈雲觀共有多少人呢?」鄭天壽說:「要說人多難以盡述盡說有能為的就夠好幾百。有五殿真人有三十二位採藥仙長三十二位巡山仙長三十二位候補真人三百多綠林人在熏香會的外有七十二座黑店五百隻黑船人是多了沒有數。」顧國章一聽說:「聖僧這件事可怎麼辦?賊人勢派大了。」和尚說:「太守你不必著急我和尚所為這件事來的。」正說話只聽外面一聲喊嚷:「無量壽佛。」手下百人上來回稟說:「外面來了一個老道來找濟公長老。」顧國章說:「什麼人?」和尚說;「要辦慈雲觀這件事就應在此人身上。」書中交代:來者是誰呢?這內中有一段隱情。只因前者濟公捉拿華雲龍之時有玉山縣的兩個人追雲燕子姚殿光、過量流星雷天化這兩個人在半路上要搶劫差事打算要救華雲龍沒救了。後來一訪問才知道華雲龍在臨安城為非作惡鏢傷三友種種不法罪大惡極。姚殿光說:「雷賢弟你我不必管了。」二人這天走在鮑家莊雷天化說:「兄長你我瞧瞧鮑二哥去。」這鮑家莊住著一位綠林人叫矮岳峰鮑雷也在玉山縣三十六友之內。姚殿光、雷天化二人這天來到鮑雷的門一叫老管家鮑福由裡出來了認識這兩個人。鮑福連忙行禮說:「原來是姚爺、雷爺一向可好?」姚殿光說:「承問承問!你家大爺可在家裡?」鮑福說:「二位休提我家大爺提不得了。」姚殿光說:「怎麼?」鮑福說:「你們二位不知道我家大爺歸了慈雲觀竟真是瘋了永不回家來把老太太也想病了。我去找他去我家老爺說的真不像話他道他已然出了家了要成佛做祖不管在家的事了。勸他不行連家都不要了現在老太太病的甚利害想我家大爺想病的。」姚殿光、雷天化二人一聽說:「這事可新鮮我們到裡面瞧瞧老太太。」管家說:「好。」立刻帶著姚殿光、雷天化來到裡面一見鮑老太太在床上躺著病體沉重形容枯槁。姚殿光、雷天化說:「老伯母你老人家這是怎麼了?小侄男二人來瞧你來的。」老太太一翻眼看了一看原來是兒子兩個拜兄弟。老太太二目垂淚歎了一聲說:「老身是不行了家裡沒有德行你跑二哥歸了慈雲觀瘋了家裡老娘妻子他都不要了你們看這可怎麼好?我跟前又沒有三個兩個就是他這一個許逆子他把家拋了我鮑氏門中斷絕了香煙我這病是好不了。」姚殿光、雷天化一聽這話可修說:「我鮑二哥他素常是個明白人怎麼會做出這樣事來呢?老伯母不要傷心我二人去找我鮑二哥去。我們見了他勸勸他把他勸回來就得了。」老太太說:「你二人真能把他勸回來我燒高香我的病還許好得了。」姚殿光說:「伯母請放寬心我二人自有道理。鮑福你來告訴我們說你家大爺在什麼地方住著?」管家說:「在常州老正西平水江當中有一座山叫臥牛磯那一座山上有廟叫慈雲觀那廟裡有一個老道叫赤靈宮邵華風。你們二位去不定進得去進不去?再說就滿打見著我家大爺也未必你們二位能勸的了他他說他現在封為鎮殿將軍了雖勸他那其白說。」姚殿光說:「瞧罷我二人盡力所為。實在不行那也無法。」二人當時告辭。出了鮑家莊二人盡其交友之道順大路夠奔常州府而來。這天正向前走只見對面來了一個人騎著一匹白馬鞍橙新鮮看這人頭戴粉經緞軟帕包巾身穿粉經緞團花大氅衣服鮮明。來到近前滾鞍下馬過來行禮說:「原來是雷爺、姚爺。」姚殿光二人睜眼一看「呀」了一聲。不知來者是誰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