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刺耳的電力暴動的聲音,三隻包裹著電衣的魔物,三隻脫開韁繩的野獸向自己面前的敵人發出咆哮。如果不是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危險的氣味,讓它們的野獸本能都感到恐懼的話,這些渴望著鮮血的澆灑的傢伙恐怕會是在第一時間就衝上去將獵物撕碎。
警惕的觀望一陣,發現敵人竟然沒有做出攻擊,感到疑惑的它們終究還是抵抗不住鮮血的誘惑做出攻擊,蹬開腳步向敵人奔跑過去,操控著電的魔獸現在的速度恐怕已經能與電流的傳輸速度相比,在視網膜中只剩下三道暴閃的雷光向自己侵襲。
「……耐不住性子?真是的。」但丁像是煩惱一樣的說道。手中那具黑色手提琴箱子打開了。一個轉身的動作從箱子裡拿出那件東西,待到人看得清楚的時候,在但丁的手中已經握住了一把黑銀色的大劍。劍鋒在光芒之下閃爍著清寒的冷光,劍柄處所刻畫的是一副惡魔骸骨模樣的形象,駭人無比光是看到這把大劍瞬間就有種靈魂被吸進去的假象。這把劍在魔界恐怕還沒有哪一個惡魔不會認識。
這把大劍就是有著「叛國」意義的大劍「叛逆」,大惡魔斯巴達曾經的佩劍!
一看到這把的出現,黛兒夢頓時覺得驚駭無比,在緊縮的瞳孔裡更是有著一抹恐懼。大劍還沒有對她揮動,她已經急忙一閃向後退去。說「!你就是但丁!」
持著叛逆的大劍,一身火紅的風衣,銀色的頭髮,這一切的組合和在魔界瘋傳的斯巴達之子的形象完全就是一模一樣。
貝利爾站在黛兒夢的肩膀上,看著這個紅色鮮艷的男人,頭腦也不禁感到錯亂,喃喃道:「他是但丁……那剛才那個人又是誰……該死的,被騙了!被那個冒牌的混蛋給騙了。」
原本還以為那個男人就是但丁,穿著藍色的外套只是因為他偶爾換下的衣服,口味變了。在現在看來,他們錯了,錯的很離譜,那個男人和但丁完全就是兩個人!
還來不及讓他想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在戰場上,三道雷光已經呈包圍的形式將但丁給困住。三道從各個方向進行攻擊封鎖了但丁所有可行的路線,這就是野獸的圍獵!在確認對方必定會被它們三個的其中一個撞到,它們已經迫不及待的發動了攻擊。張開血盆大口,露出森寒的利齒,唾液從嘴角散開,它們似乎想要咬住他!
在它們認為必能撞上的那個人忽然消失。「轟」的一聲巨響,三道奔騰的電光撞到了一塊,竟然是被自己的夥伴誤傷。張開的嘴牙咬在了自己同伴堅硬的鎧甲上,撞在一起的頭顱使得它們頭暈目眩。
怎麼回事,人呢?其中一隻雷獸站了起來搖了搖發暈的大腦,卻不知道它的頭上已經被頂著一個槍口。
「我在這裡。」但丁就是用槍口頂住魔物的人。剛才的那是在作亂,他靈敏的身手將惡魔玩弄在手中。然後,接著使用的是風格,這能讓白象牙與黑檀木這對黑白雙槍具有更恐怖的火力。
的電衣並不是萬能的,至少在白象牙與黑檀木這對槍的子彈上面,電衣被一點一點的消滅,很快的就被剝光。失去了金色電力掩飾下的腐朽軀殼暴露在但丁的眼前。
「哼。」但丁一笑,失去了閃電這道克制著大劍的枷鎖,現在的雷獸無疑是可笑無比的傢伙,叛逆上面匯聚著撕裂一切的力量降臨在雷獸身上,絲毫沒有吃力的一劍分離了一隻雷獸的身體……
短短的交鋒已經暴露了兩方實力的天差地別,這恰恰就是但丁和吳軒這對恕不相識的惡魔獵人最大的區別。吳軒不知道惡魔的區別,對待每一隻惡魔都是茫然的用絕對力量將其擊破,而但丁卻瞭解惡魔,在他面前惡魔不過就是剝光衣服的羊而已……
這時,一抹金色的電光忽然出現,這有著利劍一般的貫穿力的電光,正是曾用來攻擊吳軒的積蓄電力發射。這麼突然的發出了攻擊,連但丁也避無可避,雷光轟中但丁,將其高達的身體包裹在閃爍的電光內,那可是普通人稍微觸碰就會死亡的巨大電壓!
「行了!?」黛兒夢驚奇道。只是,歡喜的瞬間後面更是無奈。
在雷電打中的但丁竟然紋絲未動,保持著一個防禦的姿態居然防守住令人恐懼的超高伏特。這是的絕對防禦!堪稱完美的守住這致命的攻擊!
不動如山!這是現在唯一能形容但丁的詞語,猶如山巒般的厚重卻偏偏有一個傢伙不信。那是另外一隻雷獸,它趁著但丁接受電力的洗禮的同時,從旁邊用鐵爪撕裂過去。
這一動可就要了它要命。利爪眼看就要抓住敵人將但丁撕碎的時候,在但丁身上忽然的就出現一抹紅光,那是但丁的鐵拳!包含著他所承受傷害的。
「轟!」防禦力超強甚至帶有電人屬性的軀殼在這一擊驟然破碎了,漫天落下的軀殼碎塊,又看看身體差點破裂成好幾塊的,聯想到那恐怖的力量,讓黛兒夢感到前所未有的顫慄。
「怎麼辦,怎麼把!貝利爾!」
「……!」貝利爾也知道現在的處境,沒有猶豫的就對雷獸下達了屬於這精英魔物最後的命令——自爆!站著的,倒在地上兩隻瀕死的魔物也在這最後的命令上出現了迴光返照的現象。三道赤紅色的電光同時綻放,然後同時的衝向那個令他們受傷的敵人——魔人但丁!
「喂喂。到現在才決定一起上了嗎?」
……
寂靜無比的黑暗,當意識才剛剛有點清醒的時候,身體上的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禁從床上跳起來。「痛……這裡是什麼地方。」入眼處是一處不透風的牆壁,坐起來才發現這是個封閉式的房間,自己躺在唯一的傢俱床上,如果不是正對面對著一扇大開的門,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否被敵人給囚禁。
回憶自己暈迷前的鏡頭,好像是置身在一場大爆炸之中,只是想繼續的回憶下去頭腦中卻是一片的空白。好像,忘記了什麼……「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他第一個疑問,而「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卻是他第二個疑問!
當聽到一點腳步聲向這裡靠近的時候,他不得不強打起精神,想要站起來,這一動他才愕然的發現在自己身上竟然盤著一層厚厚的繃帶,乃至整個上半身都被包裹得有點不透氣的繃帶。
「哎!你醒了?」那個聲音明顯帶著驚奇,順著那聲音看去,第一眼莫過於是驚訝於這個忽然走進來的女人的美麗,由精緻五官組合而成的美貌絕倫,她美得讓人心動,有讓覺得她是那種溫柔大方的御姐。
「小心!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她剛進門樣子居然帶著微微的著急,那是一種發自內心對傷病者的關心。這是個很溫柔的人,溫柔的御姐,這是他頭腦裡第一個回應的答案,看著她似乎想要安撫自己睡下的那小心翼翼的姿態。那張美麗臉蛋的認真,清啟眉頭的焦急,哪怕是冷漠如他也覺得有點心動。
「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伸了伸手,問道。
「現在是地下的避難所啊,在你被搬回來的時候,身上的灼傷真的是。」說到這裡,御姐苦著美瞳,似乎是想起當時那可怖的傷口。「幸好是有沃克醫生在,不然,你的情況很危險。」
「……」沃克醫生?說的我好像就是被他醫好似的,想到這個他臉上帶滿了不屑,在他自己的記憶裡他可是心臟被貫穿都能活下來的人物,那點電傷真的不算什麼。只是被他們救回來,他心裡很想對她們說句謝謝,但到了嘴裡卻變成了另一種模樣:「我的傷已經好了。」
在別人聽來好像沒有絲毫的感謝意思,從這個表情冰冷,如同冰山一樣的男人口中說出來的東西實在很有殺傷力。「我是遍體鱗傷的被搬回來嗎?真是丟人。」像是自嘲一樣的說道。
「……」御姐也聽到了他這樣像是自暴自棄意味的話,微微沉吟,說道:「你好像很傷心啊。不過失敗一次而已,你要想想人總是會有失誤的,現在你也只不過是運氣不好罷了。活著就好……」溫柔的語氣輕輕的拂過心田。但是……
他覺得這句話很溫暖,但是,他卻從這個性格溫柔大方的美麗御姐的話語中聽到了她的虛弱,她的身體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嗯?」在他就那麼失神的一會,落在這位外表成熟的御姐眼裡卻被看成了失落,她說:「怎麼嘛。還那樣在意嗎。我叫塞西莉婭,你叫什麼。」
這個男人微微沉默一下,臉色稍緩,說道:「我叫吳……不對。我叫,維吉爾。」
ps:好了,今天終於搞定。算是抱住了節操吧,大概……寒假也快到了,現在完全沒有存稿的我表示很有鴨梨,大大個。
順便求推薦票!最後,為自己說一句:為未來的寒假加油吧。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