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喂喂,不是吧。做為servant的你怎麼還沒有消失。」
在某家病院裡,已經從死亡邊界線拉回現實的遠阪凜大小姐盯著眼前這個穿著便裝的servant,問道:「你這身衣服從哪裡來的。」不會是搶得吧。關於這個,大小姐保持了沉默。
「才不是呢,我是直接從衛宮士郎那裡拿的哦。話說,現在天氣還真的蠻不錯的嘛。」口中咬著蘋果,吳軒抬頭看向窗外的景色。
「當然,現在已經是春天了。」
「春天嘛。那也是,聽說你們這裡不是有一種在春天盛開的花嗎,叫什麼花啊來著。」
「櫻花!是櫻花。」
「對對對,櫻花,剛才依莉雅和我說要和大家一起去賞花啊來著。」
「喂,你看我這個模樣可能嗎!」渾身纏著繃帶的大小姐發出嗚咽的聲音。「我連床都起不著。」
「……乾脆,要不要我抱你你去賞花。」話才剛出頭,迎接吳軒的就是一陣枕頭的攻擊……
在隔壁的房間裡……有一對算是情人的吧。衛宮士郎能夠這樣完好無缺在站在櫻的旁邊,是多虧archer,在看到櫻的暴走後帶他迅速逃離現場的緣故。
「和我一起回家吧。櫻。」衛宮士郎摸了摸鼻子,用一種相當另類的表達方式說出了表白吧。
當然在櫻那雙溫柔的眼睛裡,絕對是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
算是,有情人總成眷屬吧。
「年輕人,真好……」吳軒偷偷的聽著他們之間並不能算是肉麻的情話,偷偷笑道。
「你在幹嘛。」
我被嚇了一跳,原因無他,因為突然有個人出現在我的背後拍我的肩膀,而且,這個人居然是rider,而且還是穿著正常便服的rider。
「什麼啊,原來是你……不對……你是怎麼留下來的……」英靈會隨著聖盃的結束而回到原來的地方,而現在聖盃被自己完全破滅所導致的,應該是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留下來的英靈應該消失才對。
「櫻的魔力夠我生存,我也不需要回去了,我想留下來陪著他……」
「原來是這樣啊。」饒了繞頭髮,悄悄的瞄了一眼現在的rider,作為敵人的時候居然沒發現,原來日der的面貌是屬於傳說中的神級美女。美杜莎的傳說果然是沒一分假,這個女人的美麗恐怕真的會讓神明妒忌,尤其是現在穿著便服的她可沒有原本的血腥厭惡感。
「怎麼了,有什麼話對我說嗎?」看著似乎對自己欲言又止的rider,吳軒難得一問。
「不,沒什麼。」rider搖頭否定了。
「哦,對了,記得跟裡面的那對小夫妻說,依莉雅邀請大家一起去賞花了,就是這樣了,我現在先走了。拜拜。」或許是對於美女感冒吧,吳軒腳步很快很急促。假如不是一個人從3樓跳下去太過拉風的話,現在的他早應該跳下去。
留下了單人的rider,這個笨蛋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出現在這個美女臉上的那點失落。
「真是的,笨蛋……」這句話,不知道是對她自己,還是對他說……
「任務結束了嗎。」天台之上,有這樣一個顯得孤寂的身影。
「阿呀呀,沒想到特例有這麼多,留下來的不止是我。」目光看著那飄揚的紅色聖骸布,吳軒的笑容裡有一種莫名的意味。「我本來一直搞不清楚你的身份的,沒想到,你真正身份,居然是未來的衛宮士郎,對吧。衛宮。」
「……沒想到倒是被你查到。看來所謂的聖人身份也不是光擺在那裡沒用。」archer,不,衛宮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你來這裡的目的,為了補充你的過失?」吳軒問道。
「最初,可不是這樣,我最初來的目的只有一個,殺了我自己,然後,我就能從這不斷不斷重複的命運中離開。」
「可是,現在呢。」
「現在啊。我只希望,一切都結束了,希望櫻能幸福……」
隨風而起的祈願,這個曾經遺憾過的傢伙為這個時代的他自己祝福。
……
「喂喂,你來的太慢了。」依莉雅蘇菲爾這個萬年不變的loli輕輕的拉著吳軒的手,在櫻花樹間漫步。「這就是日本的櫻花嗎,我還是第一次的看見呢。」
漫天的粉紅色,漫天的色綵帶著大家的憧憬,這種感覺最像少女初戀的那般純潔,美麗。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日本,我才來過這麼一次。對了,你有看見大家嗎?」
「嗯,他們都來了。」
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有著吳軒在這裡所有熟悉的人。寒冬已經過去,春天到臨帶來了幸福。
————接下來呢。
雖然在這個小鎮上上演的故事已經結束,但我的故事才正要開始。
結局之日在很遠很遠的未來。
總之,看來明天也是晴天,休假才剛要開始。
在嶄新的一日,懷抱著嶄新的未來出發吧。
腦海中浮現的,是悠悠哉哉地和所有人對著天空發呆。
今年也一樣,約好的賞花行,一起看吧。
在不久的未來,和我一起賞花吧,阿爾托莉雅。
在這裡,fate/staynight的故事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