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和胡言的性子差不多,都屬於那種不太著調自由散漫的人,宋徽宗在沒當皇帝之前跟胡言一樣,也是把汴梁城禍禍的給翻了天的主兒,可做了皇帝的宋徽宗卻不得不將性子收斂一些,整天擺上一副虛偽的面孔應付朝臣,今日跟胡言一敘,似是將身上的多般束縛通通甩掉,一些個能說不能說的話都禿嚕了出來,而胡言也是趁著酒勁掰扯了一些自己幹的缺德事兒,連拿大糞炸黃子澄家門兒的事兒也沒保留,這事兒讓宋徽宗挺佩服的,抓著胡言的手就一陣兒猛搖「你無恥的樣子有我當年的風韻。,」
一夜的胡吹還說,讓胡言這個大明使者和做為大宋之君的宋徽宗有了一種心心相惜的感覺,二人在五道菜和兩瓶酒的見證下擊掌為誓,衝破了世俗偏見和國別的阻礙,永遠的在……額,結成了同性兄弟。
第147章氣的故事還沒說呢,這要是哪天嘴禿嚕了……」
「行了,我認栽還不行啊。」宋徽宗拉著一條苦瓜臉,憤憤的喝著昨晚酒壺裡剩的酒。
胡言安慰道「趙哥別生氣呀,你不是說早就不願當這個皇帝了嗎,退下來倒也自在,你放心有兄弟我在,在大明朝裡誰還敢欺負你不成,以後我就是你親爹……額,不對,你就是我親哥,咱倆組團禍害人去。」
宋徽宗想像也是,反正自己終歸是寄人籬下,自己提的那個些個條件都是虛的,人家接收了你的底牌到時又不認賬了,自己也是乾瞪眼,倒不如跟胡言把關係整的硬一點,有個靠山也不至於遭人白眼不是,況且胡言的性子也和他相差不多,兩人還真就免不了一塊做點踢寡婦門,挖絕戶墳的缺德事兒。
一想到這,宋徽宗便搓手奸笑起來「我就喜歡那些官員的家眷,不知道胡老弟……嘿嘿……」
胡言撫其背曰「……沒問題,到時候我把黃子澄的老婆介紹給你。」
……
原本應是嚴肅的兩國談判之事兒,便在宋徽宗和胡言的一頓花酒之中徹底的確定下來,至於那個在二人酒醉只是卻一直不離不棄對二人悉心照顧的仙仙姑娘,在這一場激烈的談判之後也被宋徽宗收入了**,並且此女因為知道宋徽宗的一些特殊癖好而甚得宋徽宗的歡心,經常在半夜受到宋徽宗的龍寵,據後來野史記載,此女之所以如此受宋徽宗喜愛主要是因為她衣服換的特別勤,今兒打扮的像王夫人,明兒打扮的像司馬夫人,後天就是蘇夫人的造型了……
此是後話,暫且不提,且看胡言……
胡言跟宋徽宗達成了協議之後二人便又閒扯起來,正聊到那辛棄疾等人之時,胡言卻是一拍大腿道「差點把正事兒忘了,今天還有個詩會呢,我得先走了,不然謝縉又得叨嘮我了。」
宋徽宗也把這茬給忘了,這詩會他也得參加,附庸風雅可是他最喜歡幹的事兒,每年的詩會都是缺不了他的。
二人告別,分頭行動,宋徽宗回宮穿上龍袍便直奔在大相國寺舉行的桃花詩會,而胡言也是回了都亭驛,準備穿上正裝去跟那些個文人們扯閒淡。
剛回到都亭驛,胡言便看到那謝縉拉著個跟長白山似的鐵青臉站在門口,而他旁邊的那些個隨行使節也都已經穿戴整齊,各個臉上都不些不耐煩,好像是等了很長時間的樣子。
「諸位起的挺早啊,吃飯沒有,這是興隆齋的油條燒餅,各位來點兒?」回來路上胡言路過一飯館,順便捎了點早飯。
眾人盯著胡言手裡的三根油條一個大餅臉色陰沉,誰都沒說話。
「都吃了哈,等我一會兒,我吃完咱就出發……應該晚不了吧。」胡言也是心大,被幾十個人用眼神欻欻著硬是能把油條吃的理所當然,其間還招呼了個同僚給他到了杯茶。
看著胡言吃的如此慢條斯理,那謝縉的臉是越來越長,都快砸到腳面子了,終於這謝縉的情緒在胡言打了一個滿足的飽嗝之後如火山一般的徹底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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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了,胡寫祝大家新年快樂,有媳婦的來年生個大胖小子,沒媳婦的明年娶個媳婦生個大胖小子,已經生了大胖小子的爭取明年生個大胖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