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可是姓王。,」胡言覺出不對來了,沖那婆子道。
那婆子滿臉堆笑「正是正是,大官人可呼我王乾娘,大官人知道老身?」
「知道知道,你比孟婆還出名呢……子龍,把這老娘們的茶攤子給我砸了!」你是王婆子樓上的就是潘金蓮了,看你這樣是想把我往西門慶的道上逼了,要是沒武松說不定咱就是順著你的道走了,但萬一這大宋要有武松怎麼辦,老虎都讓武二郎打死了,自己能比老虎強?趙雲這還沒長開呢,平地上估計也擋不住武松,所以咱還是不往那潘金蓮身邊湊和了。
趙雲雖然對打砸搶燒沒什麼經驗,但好在還是很聽胡言的話,抄起地上的椅子就開始一通猛砸。
那王婆都看傻了,她縱橫皮條界五十餘年,拉的皮條比喝的麵條都多,談價錢的時候也跟人談崩過,但還沒問價都大人砸攤子的還真是沒見過。
愣了好一會兒,那王婆才反應過來,撲在胡言跟前哭道「大官人啊不能砸,這是老身的養老本啊,有話好說,不知道老身如何得罪官人了!」
「你拉皮條拉到良家婦女身上了,你這攤子就該砸。」話說要是沒王婆潘金蓮就不會跟西門慶勾搭在一起,武松也不會殺西門慶,武松不殺西門慶也就不會上梁山,武松不上樑上也就擒不住方臘,方臘不被擒住他就能佔了北宋的江山,方臘佔了北宋江山也就不會有靖康之役,沒靖康之役就沒有強大的金人,沒有金人也就沒有滿清,沒有滿清也就沒有閉關鎖國,沒有閉關鎖國也就沒有鴉片戰爭,沒有鴉片戰爭也就沒有後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沒有不平等條約中國也就不會跟小日本割地賠款,沒有割地賠款小日本也就發展不起來,小日本發展不起來也就不會侵略中國,由此可以得出日本侵華戰爭就是王婆挑起來的——按這個罪過判刑把王婆槍斃半個小時估計也算是輕的。本章節由網友上傳)
「老身做的事情跟大官人無關吧,大官人到底是誰?」王婆覺得自己很冤枉,就算自己是拉皮條的跟對方沒關係,你憑什麼砸我攤子。
胡言並不答話,只是微微一笑,帶著砸完茶攤的趙雲瀟灑的轉身離去。
夜色之中,胡言驀然回首,一隻眼斜四十五度仰望蒼穹,另一隻眼俯視著王婆,悠然道「你可以叫我城管。」
王婆滿臉不解,胡言則是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深藏功與名……
……
沒走出多遠,胡言便見了個漢子挑著個扁擔迎面走了過來,那漢子得有接近兩米高,看身板子比許褚還得粗一圈。
大宋地界出這麼個人可不容易,恰逢此時路邊上有幾個唱快書的「當那個當那個當,閒言碎語不要講……」
「看來這是武鬆了……」胡言再次斜四十五度仰望蒼穹,不過這會兒那蒼穹讓巨漢的大腦袋瓜子給擋住了。
大街上用胡言這種眼神看人結果一般就兩個,一是看女的讓人罵抽流氓,二十看男人,讓人胖揍一頓,胡言用眼角撇著那漢子,但那漢子卻並不生氣,甚至還一貓腰從扁擔下面的籮筐裡掏出個黃燦燦的大餅來「大官人,要炊餅嗎,剛蒸的,還熱乎著呢。」
胡言沖那漢子手裡的大餅笑了笑「二郎懂事兒了,知道幫你哥幹活了。」武松雖然是好漢,但還真就沒怎麼幹過正經的營生,平常除了喝酒就是打架,你說他不上梁山誰上梁山——眼前的這個武松看著就挺本分的,能幫著武大郎賣炊餅了。
那漢子道「大官人認識俺兄弟?」
「你不是武松。」胡言不可思議道,這人不是武松那豈不就是……
「俺叫武大郎,二郎是俺弟弟。」那漢子含笑道「既然大官人認識俺兄弟那就去家坐坐,按兄弟當差去了,過不多會兒就回來。」
「這個還是算了吧,在下還有要事去做……」你媳婦剛才勾引我來著,去你家就是引狼入室,萬一你媳婦兒跟我發生點什麼事兒,你哥倆再把我打死怎麼辦……
「那兄弟就拿上幾個炊餅吧,嘗嘗俺的手藝。」武大郎甕聲甕氣的說著,把手裡的炊餅硬塞到了胡言的懷裡。
武大郎勁兒太大,他那炊餅也做的實在,跟鐵餅似的,往胡言懷裡一送,差點沒把胡言給砸背過氣兒去。
就武大郎這體格子胡言還敢對潘金蓮動什麼心思,趁著武松還沒來,胡言就跟武大郎急急告辭了。
也不知這個大宋裡有西門慶沒有,就算有估計還沒到潘金蓮床邊就讓武大郎給燉了……
別了武大郎胡言就直接回都亭驛了,宋徽宗那的效率挺高,從樊樓回宮之後就把正事兒給辦了,病也不裝了,這國宴明天就能開席,至於談判後天就可以正式開始。
除了談判的事兒以外,大宋兩大書院的戰帖也都下了,相比於明面上的談判,這次兩大書院合力舉辦的詩會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不把那些大宋文人弄服氣了,即便是胡言真跟宋徽宗達成了什麼協議恐怕他們也是不會承認的。
大宋的讀書人看似軟弱,但真要發起瘋來三四個流氓還真擋不住,特別是強硬派的白鹿書院院長。
那人正是之前讓胡言抄了一首《青玉案》的辛棄疾,這人跟胡言所瞭解的那個辛棄疾一樣,屬於好戰分子,非但文才過人,還精通兵法,這次大宋跟大明交戰唯一的一場勝績便是由那個老頭親自披掛上陣指揮的。
但大宋的軍士太過羸弱,辛棄疾儘管指揮得當,最終還是免不了讓大明軍隊兵臨都城的結局,而辛棄疾也在三月前手臂中箭回到汴京來養傷,現在那辛棄疾的傷也沒好利索,就這麼一個強硬派的老頭實在是不好對付,非但要在文采上壓過對方一頭,氣勢也不能弱了,為了此事,那謝縉可是找了胡言一下午。
這時候正跟胡言房門口堵著呢,而且這謝縉面色還頗為古怪,好像還有些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