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這種勾當自是用來斂財的,每年的頭牌噱頭斂財最多,而這樊樓又是大宋有名的青樓,一個樊璃兒的身價當然呢也是不菲,想要一親芳澤,定然是讓你落個傾家蕩產。
一般的達官貴人可不敢動這樊璃兒的心思,唯有那些真正的巨富權貴才是奔著這個頭牌來的。
胡言剛從燕王朱棣那坑了一百萬兩銀子,自然是不缺錢財,這大宋雖富,但能與胡言的較勁兒的卻也不多,三番較價之後,那樊璃兒自然成了胡言的囊中之物。
「子龍啊,你得好好上課,給你請的老師一個課時可不便宜,千萬別浪費了。」叮囑一番,小趙雲便茫然無措的被樊璃兒牽著手入了廂房進行健康教育去了,而胡言這個大客戶也驚動樊樓的老鴇和一品龜公。
那老鴇臉上抹了夠二斤的粉兒,跟個沒蒸熟的狗不理包子一樣,一笑都往下掉面茬子「公子啊,您這麼大方,摘了璃兒的牌,該不會就是來此處喝茶的吧,咱樊樓的姑娘可不少,公子相中的哪個跟奴家說,奴家一定叮囑她伺候好了公子。」
目送趙雲進了教室,胡言卻是坐在了樊樓的一角喝起了清茶,待那老鴇過來相迎,胡言一笑道「在下早就聽聞樊樓的名聲,更知這樊樓之中有著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我此番前來便是為了此女的,媽媽可否帶路,讓我與之一會。」
「公子說的可是師師。」若說這樊樓最為出名的人,自然便是李師師了,這老鴇不傻,一猜便出。
胡言點頭「除了師師姑娘本公子今兒誰也不要。」來幹嘛的,不就是為了看看千古名妓的嗎,你要敢說沒有,我就敢跟你這咋呼說你的姑娘都帶梅毒。
老鴇面露難色,道「這個……公子實在是有些為難奴家了,師師他已經被人贖了身,怕是不能與客觀見面了。」
「贖身?」胡言呵呵一笑「贖身就更好了,本公子最喜歡的就是良家婦女了……別跟我扯那些閒淡,贖身還在你這住啊,要錢說,本公子就是不缺錢,平常用的衛生紙都是一百兩一張的銀票。」
能包養李師師的除了宋徽宗恐怕還沒有別人,不過現在宋徽宗那老小子生病了,估計是沒工夫來樊樓花花了,自己正好趁機一睹那李師師的芳容。
「公子,這個真不是錢的事兒。」老鴇雖然不知道包養李師師之人的具體身份,但能將這大宋第一名妓攬入懷中而且還讓其他達官貴人敢怒不敢言的人,肯定並不好惹,老鴇自然不願意得罪對方。
「你當拍電視劇呢,還給我說不是錢的事兒,這些夠嗎。」胡言哼了一聲,從懷裡抓了一把銀票就砸老鴇手裡了。
老鴇把手裡的銀票捋平了,兩個眼珠子金光一閃,驚喜道「公子您放心,我這就讓師師準備一下。」
「***,錢給多了……」胡言也是肉疼,本想掏個萬把兩意思一下,沒想到一把給抓多了,奔著十萬兩就去了,怪不得那個老鴇高興的跟吃了春藥似的。
不過十萬兩銀子對現在的胡言來說還真是小意思,不說從朱棣那坑了多少,單單此番大宋之行那些大宋官員要孝敬自己的銀子恐怕就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個樊樓乃是官家妓院,背後的老伴自然也是大宋朝中的要員,敢開妓院的,腦袋都活著的,估計用不了三天,自己剛才花出去的銀票就能回到自己手裡,要不胡言也不能把銀子往這個無底洞裡扔。
李師師不缺銀子,老鴇想讓她重新接客自是費了不少口舌的,胡言等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時間,才被龜公領上了樓。
「公子,奴家好說歹說師師才答應與公子相見的,公子快進去吧,切莫耽誤了良辰美酒。」老鴇笑著把胡言讓進了屋裡,而後便派人去準備酒菜了。
胡言一進屋,便看到了正坐在楠木床上的李師師。
此女果然有傾國傾城的絨毛,在胡言所見的眾女之中,能與之相提並論除了白素貞便並無他人了,當然,若論氣質的話,此女倒是還差了白素貞一籌。
「師師見過公子。」李師師下得榻來,沖胡言微微一禮,嬌媚一笑,果是傾城動人。
胡言微微失神,片刻之後這才道「我這十萬兩銀子花的不容易,咱們直入正題幹點正事兒吧,你先脫還是我幫你脫。」
胡言一向都是個直來直去的人,變量天氣溫熱,屋裡又加了火爐,這種情況下還是坦誠相待的好。
「公子太急些了吧……」李師師被胡言嚇了一跳,但凡能入自己房間的人哪個不是風流倜儻,長得跟正人君子一樣,即使想幹點衣冠禽獸的事兒,總也得打扮的衣冠楚楚才是,今兒來這一位看著跟個文化人似的,但卻跟個流氓似的,連遮掩都不遮掩一下。
「來你這可不是**的,銀子我都花了,哪能不急,幹好你本職工作害什麼羞啊。」胡言是真熱了,而李師師的鼻尖上也是香汗淋漓,這麼熱的天兒非但屋裡點火爐還捂這麼厚幹嘛。
「師師這有兩顆江南進貢京城香橙,若是公子不急的話,可以與師師共同品嚐一番。」李師師雖說從沒遇見過胡言這種人,但好在此女反應夠快,眼看胡言已經脫的快要只剩個褲衩了,趕忙從床邊拿了兩個金黃的橙子出來。
「這時候吃什麼橙子啊,抓緊時間吧。」甭說橙子了,橘子汁胡言都喝過,花十萬兩銀子可不能讓你拿兩個橘子糊弄過去。
「公子先吃橙子吧……公子你幹什麼呀,救命啊……」
「你喊吧,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胡言當了這麼長時間胡狗少,還真沒幹過什麼太出格的事兒,今兒碰上的歷史第一名妓權當放縱一回兒了。
不過還沒等胡言鼓搗出點正事兒,門外走廊卻是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
「周公子啊你可不能進去,師師房間裡還有客人呢。」
「什麼,你說師師的房間裡有人,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動我的師師!」
說話之間,那人已經到了門前,胡言道「外面是誰啊,竟然敢打擾本公子的雅興。」
李師師道「是周邦彥周才子,公子你快走吧,周才子可不是好惹的。」
「周邦彥,哪個寫詞的?」胡言心裡一驚,對方再大宋的地界可是文人領袖,若是讓他撞見自己跟著嫖他姘頭,麻煩事肯定不少,搞不好這回的勸降大宋的事兒就得黃了,胡言哪敢怠慢,道「那怎麼辦,我該往哪跑。」
門兒已經讓周邦彥堵住了,胡言不等李師師說話,一指那金絲楠木的床道「我先進去躲一躲,你趕緊把他打發走,有賞。」
胡言一頭扎進了床底下,卻發現床下竟然還藏了一個人。
看來李師師的那倆橙子可不是給自己吃的,原來這小妮子趁宋徽宗生病,跟這會情郎呢。
凡是有個先來後到,胡言也是個有禮儀有素質的人,沖床下的前輩一拱手道「小兄弟怎麼稱呼,也是來這鑒賞師師姑娘的?」
那人也挺客氣「在下燕……大哥叫我小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