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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八章 和尚 文 / 極品混亂時代

    胡言走後,朱棣回營,一個眉毛微白的中年和尚早已等候在此。

    「王爺此行可還算順利。」和尚微微施禮,將身前爐上的茶水倒了一杯,遞給了朱棣。

    朱棣接過茶杯,使勁兒的吹了吹,便將一口將手中的熱茶飲下「應該還算順利,那小子已經把銀票收了。」

    和尚輕輕搖了搖頭「貧僧倒覺得未必。」

    朱棣道「為何,那可是一百萬兩銀子啊,本王半年的軍費。」

    「那胡言可曾收取了王爺所送的美姬。」和尚笑而不答,又問道。

    朱棣哼了一聲道「這個沒有,據蟬兒說那胡言並非好色之人,頗有當年柳下揮坐懷不亂的風度,還將其比作紅粉骷髏……本王就不明白了,蟬兒他貌若天仙,楚楚動人,怎麼就成紅粉骷髏了,要不看那個胡言有幾分本事,就憑他說的這話,本王早就給他倆耳刮子了。」

    「紅粉骷髏,哈哈,形容的好,想不到此人這般年紀便如有如此禪境,此等境界貧僧恐怕也是不如啊。」和尚哈哈一笑,目光便又提醒道「貂蟬此女乃是紅顏禍水,王爺千萬不要被她誤了。」

    朱棣聞聽此言,立馬擺出一副苦瓜臉道「大師啊,此番你讓我將此女送人本就是在本王的心頭割肉了,現在人家不要,本王留著不就成了,為何非要針對此女,關於此女之事大師切莫再說了,本王可不想再將其送人一回。」

    「王爺……唉,也罷也罷,只要王爺記得紅顏禍水四字便是了,對於此女王爺自己斟酌吧。」和尚歎口氣道「關於那胡言之事王爺還需再上心一番,那胡言雖然收取了王爺的銀子,但對方恐怕還不會這麼容易便歸入王爺帳下。」

    「他敢!」朱棣猛的一拍桌子「本王的銀子可不是好收,朝廷的那些官員誰敢收了本王的銀子不給本王辦事兒,就是那胡惟庸也沒那個膽量。」

    「但那胡言卻並非常人。」和尚緩緩道「貧僧曾派人去細查過那胡言,此人在燕國歸降之後曾收取了燕國世家的不少資財,而燕國的諸多世家也是將其做為了融入我大明的一個跳板,司馬家更是三番四次想要與其交好,但那胡言……嘿嘿,王爺可是那胡言是如何對待司馬家的。」

    朱棣搖了搖頭。

    「銀子照收,事卻不與他辦成一件,甚至還在其中作梗,讓那司馬家損失不小。」和尚又與朱棣倒了一杯茶。

    「此事當真,那這小子可太不是東西了。」朱棣眼珠子一轉,又道「這些事情大師是如何知道的,密探我也派出了一些,卻未探得那小子只拿錢不辦事兒的情報。」

    和聲呵呵一笑「貧僧少年只是喜好詩詞,自是交了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年關之時貧僧返京還願便邀請了一些故友飲茶談天,亂談之間,我那摯友便是如此這般言語的。」

    「大師的那些友人都是朝中大儒,所言之事應該不會錯,但那胡言實在是有些太……大師,你說本王之前的一百萬兩銀子會不會打了水漂。」朱棣現在真的後悔自己竟然把銀子給了胡言,不過銀子已經送出去了,後悔也沒用了。

    「這倒未必。」和尚道「銀子此物可是個好東西,我佛中人雖然把他看的不重,但若沒有此物,縱然是佛祖恐怕也是寸步難行,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那胡言乃是世俗之人自不可能真的視金錢如糞土,王爺送其資財,此人既收,定然也是念著王爺一份好的,所以這一百萬兩的銀子並未白算,可以算是與之借了個善緣。」

    「一百萬萬兩就借個善緣,可真夠貴的。」朱棣依舊一副肉疼的模樣「大師,你說那個小子收了我的銀子會不會非但結不成善緣,反而罵本王是冤大頭?」

    「這個……應該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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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燕王朱棣真是個冤大頭,臨走還送我一百萬兩銀子,這下有銀子花了……對了,傳說中的天下第一名妓李師師也在這汴梁城裡呢,來這一趟不容易,得去看看。」坐在馬上,胡言望著眼前高大的汴京城牆樂的出神,一百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甭管在哪都是一筆巨款,就是嫖宿的時候碰見宋徽宗胡言也有信心拿銀子把他砸跑了。

    「胡兄,大宋的人來了,按規矩咱該下馬了。」胡言正樂著呢,一旁的謝縉卻是使勁兒拉了他。

    此時汴梁城門已開,城門子裡出來兩支歡迎隊伍,而中間一人則是頭戴烏沙,身著錦衣官袍,一副國家高級幹部的模樣。

    大宋朝雖然戰敗,但在國體上卻還是跟大明平等的,胡言一行人的官職都不算高,見到對方的高級官員雖然用不著行禮,但必須的禮節還是要有的,而且讀書人喜歡面子,大宋的讀書人則更是如此,如果胡言今兒不下馬跟眼前這老小子說幾句不疼不癢的客氣話,這出使大宋的任務估計就算是失敗一半兒了。

    胡言下馬,那主事兒的官員也迎了上來,眼前之人的職位雖然不低,但卻也有戰敗國的覺悟,見了胡言,便先呵呵笑道「老夫司馬光見過明使不知明使如何稱呼。」

    胡言原本是打算跟對方客氣兩句就算了的,卻不想對方竟然是自己兒時的偶像,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子,吳炎就可勁兒的搖了起來「您就是孟母三遷的那個司馬光,我小時候可喜歡你寫的《遊子吟》了,自所謂烏鴉反哺,羊羔跪乳,您的母親為了您三遷其家,您長大之後又寫了一首《遊子吟》表現母愛,實在是孝道的典範,我從小就佩服您啊。」

    司馬光尷尬的抽出手來道「孟母三遷說的是孟子,《遊子吟》是孟郊寫的,都跟我沒關係,明使您認錯人了。」

    「那您是?」

    「砸缸的那個」

    「哎呀,抱歉抱歉,我這知識都學雜了。」胡言也有點臉紅,又把司馬光的手薅了過來「那您更得告訴我一件事兒。」

    「明使請講,老夫言無不盡。」

    「您砸完了缸,缸的主人家讓您賠錢了嗎,我小時候也給人砸過缸,不單賠錢了,還挨了我爸一頓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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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書快出來了,莫急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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