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兄裝醉可是為了那燕王朱棣。」見得胡言清醒過來,徐庶一笑,便坐在了床頭。
「何以見得。」胡言未動聲色,懶洋洋的說道。
「猜的……燕王的名頭我自是知道一些,軍中傳朱棣此人雖是平易近人,有大將之風,但卻也不應如今日一般毫無王爺架子,而此人今日這般行事,所為之事恐怕無二,只是想要拉攏胡兄罷了……朱棣身居隱龍之氣,素有德行,乃是皇家子嗣中最為賢德的一人,此等人中之龍恐不甘於盤踞一地,且現如今當朝太子早薨,長孫年幼,隱龍便有了幻化真龍之勢……」徐庶得吧得吧說起來沒完了,要不是胡言攔著,這小子估計能分析出個天下三分的形式來。
「徐兄啊你瞎說什麼呢,想太多了吧,我就是發現朱棣那老小子酒量不小,怕他把我灌醉了出醜,哪來這麼多彎彎繞。」胡言連連擺手,死不承認。
徐庶嘿嘿一笑「胡兄莫怕,此處沒人偷聽的,我與胡兄說這些話,自是將胡兄當做了知己,胡兄也別太把我當外人了……胡兄之所以不想受朱棣的拉攏,應當是為了長孫殿下吧,胡兄與那朱允炆的真摯友誼實在是令人佩服啊。」
「徐兄,你真想多了,我就是怕喝酒喝醉了……酒勁兒上來了,我得睡覺了,徐兄你要是沒有特殊愛好的話,我也不留你了,幫我把門從外面帶上,多謝,多謝。」徐庶此人跟不跟自己一條心還真不好說,即便對方分析的句句是實,胡言也不會承認絲毫的,畢竟自己現在可是在朱棣的底盤上,就憑徐庶這張大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禍從口出了。
「唉,胡兄還是信不過我嗎,既如此的話,那我便先行告退了。」徐庶搖頭歎氣一番,見胡言沒有半分鬆口的意思,只得是悻悻離去。
「我信你***個腿兒……老賈,這小子眼神是不是差點,你在門外面躲這麼長時間他竟然沒發現你,還說什麼附近沒人偷聽的鬼話,我都替他害臊。」徐庶剛走,胡言便不由張口開罵了。
「此人年輕氣盛,輕信陰陽之術,卻讓那些東西瞇了眼睛,竟是連眼前之物都不曾細看了,實在是可悲了一些,不過那徐庶分析的倒是頗為透徹,少爺此番裝醉,看來是不想與那朱棣深交了……以老朽來看來,少爺不必對那燕王太過牴觸,畢竟這未來的變化誰也不能預料,若能多幾條後路的話,還是多鋪幾條的好。」賈詡推門而入,而其手中還拿了個類似陰陽八卦鏡一般的東西。
陰陽之術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少見,道家隱士也有不少,許多文人墨客年少之時都曾追尋過黃老之學,這賈詡便也是其一。
賈詡年少之時也曾遊歷大川遍訪名師,學得過一些皮毛手段,今日來尋胡言恐別人偷聽自己二人的談話,便將幾十年不用的一塊陰陽寶鏡翻了出來,以備不時之需,卻不想還真就瞎貓碰見了死耗子,瞞過了那徐庶窺探之術,當然,這也怪那徐庶對於自己的陰陽方術太過自信。
「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我要真跟那朱棣扯上關係,總感覺有點對不起胖子……不就是一條路嗎,斷了就斷了吧。」這個世界的朱棣跟自己知道的那個朱棣似乎都差不多,面貌寬厚,但卻都保藏禍心,對自己這般的拉攏,恐怕是在為以後造反之事做準備了,而自己作為胖子的好基友……好朋友,豈能被朱棣所拉攏。
「既然少爺您決定了,那門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不過門下還想提醒一句。」賈詡見胡言目光決絕,也知胡言和朱允炆是摯友情深,只得提醒道「少爺即便要拒絕朱棣的拉攏之意,但卻也不宜與之交惡,還是婉拒的好……似乎有人過來了。」
賈詡忽然一頓,門來傳來了一陣敲門之聲。
「誰啊,要睡覺了,有事兒明個再來吧。」胡言甚為警覺,擺出一副醉醺醺的姿態。
「奴婢是來給胡大人侍寢的。」門外的小聲挺甜,絲毫不亞於那句「先生要服務嗎。」
「侍寢?朱棣給拉的皮條?」就憑這尿糖一樣的小嗓音,胡言覺得有必要開門看看,哪怕過過眼癮呢。
「老賈啊,我覺得你說的對,即便要拒絕朱棣的拉攏也得委婉一點,我先去看看門外姑娘漂不漂亮。」胡言搓了搓手,把門一開,一副令人血脈噴張,外加心肌梗塞的畫面便印入了眼簾。
只見眼前一女生得是楚楚動人,膚白唇紅,不動則已,這一動之下媚意萌動,縱然是胡言有將近二十年的毛片經驗,但面對此女之時,仍不免心神蕩漾,似是如同見到了青樓裡出來的仙子一般,陷落其中令人無法自拔。
「你再說一遍你是來幹什麼的?」胡言拍了拍自己的臉,覺得朱棣太給自己面子了,沒想到自己的價值還挺高。
「給大人侍寢。」眼前此女雙腮微紅,酥酥呢喃一聲。
「那就抓緊時間吧……」胡言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既然朱棣有這麼深的誠意,自己總不能太不識相吧,剛才賈詡也說了,自己得委婉的拒絕朱棣才行,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賈詡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少爺,自古紅顏多禍水啊,您可千萬小心。」眼下此女的容貌之美已經到了一個慘絕人寰的地步,縱然賈詡涉世極深,但面對此女時還是稍稍愣了一下神,但片刻之後,這賈詡便又恢復了清醒,對胡言提醒道。
「沒事兒,沒事兒,你甭管我了,趕緊回去睡覺吧,別耽誤我的事兒。」胡言這時候哪有功夫搭理賈詡,一把將賈詡給推了出去,隨即便將屋門關了過來。
「姑娘貴姓啊……」胡言覺得自己跟對方再進行更深一步交流之前應該先問一下對方的名字。
「奴婢貂蟬。」
此女話音剛落,門外則是有一道高大黑影閃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