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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謳歌釋放心中情 文 / 傻兒孽緣

    馮帥、青睞、小陽、白玲他們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殼瓜子聊天,很快就打破了陌生人的界線,服務員在跟他們滲開水,包間中間有一張大圓桌,餐桌上擺了一桌碗筷,餐桌中間能轉動的玻璃桌上擺了幾個涼菜和一瓶法國朗蒂菲樂圖干紅葡萄酒。常娥夫妻倆領著圓森和寧玲來到「常相聚」包間時,他們都主動站起來朝他們走來。

    祝林慎重地為他們相互引薦:「剛才小陽他們我已經介紹過,你們都相互認識了,我就不必費口舌。這位是我妻子的同學、同事圓森,這位是我少時好友馮帥。」

    馮帥伸出手來熱情地與圓森握手:「圓警官的名字如雷貫耳,我來上班的第一天還是他領的路,同時也是交警系統的嬌嬌者,一流的辦案能力,一流的辦案速度,一流的人品,能認識你是我這一輩子的榮幸。」

    圓森文質彬彬地回敬:「馮公子是戴著『富二代』和『官二代』兩頂紅帽子,為人恭謙,豁達,低調,帶著新思維,新理念拓展我們市衛生系統朝著新的目標奮進!能再次與你相遇,真是緣分不淺哦,謝謝你的邀請。」他們互相握手表達心意。

    常娥引薦寧玲:「這是我同學的同學,朋友,寧玲,是我們廣果市鮮花中的奇葩!」

    馮帥讚賞她:「她是我們衛生系統的嬌嬌者,事業熱心,情感專一,是一位德才兼備的後備力量。」

    寧玲不卑不亢地表情:「哪裡,我可沒有你們說得那麼天花亂墜的,屬於那種無野心、無報負、無高攀的普通辦事員。」

    馮帥落落大方地與她握手:「樸實善良,落落大方,的確與眾不同。」同時給她介紹:「這位是我們『天歌服飾加工廠』的辦公室主任青睞,她今天肩負兩項重任,一是把我們相聚者拍一下照片,二是把你們三位美女陪好。我借星期六邀請幾位珍貴的朋友來,吃好、喝好、耍開心。」

    青睞主動與寧玲握手,感慨萬端:「今天真讓我大開眼界,古時候形容美女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已經過時了,常娥、寧玲、白玲三位美女各具特色,有了你們,城市顯得更加靚麗。我一定當好你們三位美女的勤務員。」

    寧玲十分謙虛謹慎:「我只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普通的勞動者,你再這麼誇張,我可要鑽地縫了。」

    常娥謙虛地退讓:「我有老公陪,青主任就別費心,重點把她們兩個陪巴適。」

    馮帥見預約的客人都到齊了,提出客人的具體座位:「今天盛情邀請的朋友到齊了,請入座。我提個建議不知行不,我們四個男同胞坐一邊,四位美女坐一邊。」

    祝林主動獻慇勤:「要得,今天我和妻子邀請各位來聚會,一是表達一下我結識妻子的同事和朋友,二是為我這位少時朋友搭建一個交朋友的平台,委屈一下各位把自己當成主人,如果我們訂的菜餚和水酒不符合口味,可以隨便增添。」

    常娥將他們安排的座位具體化:「馮帥和祝林座主位,圓森和小陽陪在他們身邊,青睞主任、白玲、寧玲、我,依秩序座。」

    參加聚餐的人員就按照常娥的安排入座。

    服務員溫柔地通過對講機呼叫:「總台,『常相聚』客人已經到齊,請陸續上菜。」

    青睞取出照相機把全桌的人入座情景拍攝了一張,她放好相機又把葡萄酒打開,一個手背到背上,一個手拿著酒到每一個吃飯的人面前彬彬有禮地將酒斟在杯中,她斟酒的動作是那麼嫻熟,態度是那麼溫馨,斟酒時,如果不知情者會把她當成一名受過培訓的高級服務員,她照相的姿勢和選擇角度,彷彿是一位訓練有素的攝影師,她是一人不可多得的人才。

    祝林借題發揮讚賞馮帥的領導指揮才能:「馮老弟真是一位知人善任的指揮員,企業聘用員工都是全能人才,一個服飾加工廠的辦公室主任像攝影師,經過專業培訓的高級服務員,真是樣樣精通,兄弟用人技巧的確讓人刮目相看。」

    馮帥只好委婉地解釋:「老兄,你別跟我戴高帽子,有幾位是我從老企業挖的牆腳,並不是我的功勞,而是佔了便宜,算了,別說這些事,大家動筷子吃菜,要是不符合胃口,就換菜譜。」

    祝林、常娥帶頭吃菜,同時還讚不絕口地誇讚菜好吃。圓森、小陽、寧玲、白玲都揀自己座位前的菜,青睞一邊揀菜一邊轉動玻璃圓桌,讓每個人都能吃上不同的菜。

    服務台安排服務生用餐車將客人安排的菜送上來,不斷送到餐桌上,青睞把送來的菜合理地擺放在圓桌上,讓主客先吃後才陸續轉動到每個食客面前。

    餐桌上的食客,除了常娥與老公祝林外,小陽與白玲像遇到救世主一樣,十分誠信的邊吃邊讚賞:「哎呀,今天安排這些菜鮮、甜、麻、辣、爽味全有了,吃得真舒服。」

    祝林把功勞推到馮帥身上:「這是馮帥兄弟精心安排的菜,適合年青人胃口的食譜。如果要我安排,只是大概有個輪廓,沒有這麼細。」

    常娥積極地鼓勵他:「既然看到了他人的長處,你要認真跟他學啊,不然,下次我們做東就沒有這麼好的口福了。」

    寧玲彷彿從祝林夫妻出面,馮帥出錢,安排這次聚會有兩個明確的目的,一個是通過常娥與祝林兩口子關係變化證明,普通人的子女與幹部子女結合沒有天生的鴻溝,只要成為一家人會在生活中自然消除矛盾,二是讓自己徹底相信,常娥原來對關係緊張的感覺是謊言,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讓生活實踐證明他們之間已經冰釋前嫌,所以,只能矜持地吃菜,沒有表明觀點,她需要在實踐中進一步證明,想採取以鄰為壑的策略判斷人間冷暖,這不是一般的遊戲,也不是簡單的交易,而是托付終生,此時如果一步走錯,終生悔恨,絕對不能輕易表態。

    聰明的圓森從寧玲謹言慎行看出她的心思,十分謹慎地預防著某些人進入她的思想領域,但是,不能太冷,總還得在面子上給祝林和常娥一個台階,他本來最不願意溜鬚拍馬,此時只好主動表明態度,使他們精心安排的整個活動推向**,他知道寧玲的口味,立即安排服務員:「服務員,你能不能拿些筷子來做公筷?」

    服務員欣然同意,立即從室內的矮櫃子裡取出一把用保護套裝著的筷子,在每位食客面前擺放了一雙。

    圓森用剛送到的筷子給寧玲揀菜,寧玲終於開了金口:「謝謝圓森哥,你揀的菜我最喜歡吃,你也吃,別光顧跟我揀菜。」

    常娥取笑她:「都是成年人了,還像小娃娃一樣喊哥,有意思。」

    寧玲自豪地笑道:「沒辦法,習慣成自然。」

    常娥本想再取笑她,未必你們結婚以後也這麼稱呼嗎?當他看到馮帥有意安排請客,從他看寧玲的眼神,發覺他請其他人都是陪襯,主要是對寧玲有一種特殊的眼神,便不好再開玩笑。

    小陽倣傚圓森,慇勤地給白玲揀菜,白玲有些不習慣似的:「你別給我揀菜啊,揀的菜我有些不喜歡吃只好蹩起吃。」

    常娥給祝林揀菜,祝林誠摯地表示滿意:「我家常娥就是賢淑,這輩子能享受到妻子的關愛太幸福了,既然你這麼關心我,我也得回敬你,多吃點,身體長好點。」祝林也禮節性地給她揀菜,由於他沒有細心觀察她的生活習慣,茫無頭緒地揀了兩樣菜,差點把他急得汗流浹背。

    聰明的常娥為他遮掩:「算了,你別給我揀菜,吃胖了說不定你要嫌棄我了。」

    祝林立即表明態度:「今天有這麼多朋友給我作證,此生我只愛常娥,無論你是瘦還是胖,無論你貧窮與寶貴,我都不會放棄對她的愛。」

    白玲幼稚地讚美他們:「天哪,多麼深動感人肺腑的場面啊,一個癡情公子對一位天仙美女表露心境。」

    青睞剛拿起筷子準備給馮帥揀菜,馮帥用眼神暗示拒絕接受,他放下筷子,舉起酒杯,淡然地把話題引開:「我們現在既然是聚會,還是要舉杯飲酒。」

    祝林領會馮帥的意思,立即舉杯:「好啊,我們先共同喝三杯,然後再互相敬酒。」

    青睞、白玲、圓森、小陽、常娥、寧玲都是根據自己酒量接受他們的提議舉起酒杯。

    馮帥主動謙虛謹慎地發表致辭:「感謝各位能抽出富貴的時間來參加聚會,第一杯酒算我敬各位,有緣與各位相識。」

    聚餐人員碰杯後各自喝了一小口,馮帥招呼食客們:「別放筷子,多吃菜,只有肚子吃飽了喝酒才不會傷胃。」

    祝林第一個積極表態地支持他的觀點:「好啊,大家都吃菜,填飽肚子才喝酒傷胃,酒多傷肝,違背科學規律吃喝身體器官就容易遭到損壞。」

    白玲見到馮帥這麼風流倜儻的人才,並是有權的「官二代」,有錢的「富二代」,主動迎合他們觀點獻慇勤:「是啊,無論是富人還是窮人,身體健康最重要,吃喝玩樂也不能忘乎所以啊,吃菜。」

    常娥侃侃而談:「別說啊,吃的學問的確不少,你們看桌子上的菜,如果在農民和城鎮普通人家裡,只能整出家常菜,沒想到了這裡經過廚師一擺弄,就成了美味佳餚!看有看相,吃有味道,這就是錢的魅力!」

    大家吃了一會菜,馮帥舉起酒杯:「能認識各位非常榮幸,今天喝酒的原則是,有多大量喝多少酒,一定要盡興,第二杯我願誠心與各位從零做起交朋友。」

    祝林舉起酒杯積極護議:「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仇人多睹牆,朋友多了路好走,唐朝的秦瓊他就是義字當先,在外出遇難時就有朋友慷慨解囊。」

    白玲津津有味地舉起酒杯熱捧她:「對,我就願意結識你們這些有品味、有素質的朋友。」

    小陽看到女朋友灑脫、大方的舉止,有些闇然失色地關心她:「喝酒要把握量,別喝超量。」

    白玲用鄙視的目光掃視了他一眼:「你有量就喝,沒有酒量就別喝,沒有人強迫你。」

    青睞看得出他們是有些醋意,為預防發生不愉快的事,影響今天聚會,出於責任也舉起酒杯:「是啊,煙酒是合氣茶,朋友們還是舉杯共飲吧。」

    常娥出於支持老公和馮帥的角度、圓森出於接受邀請隨大流的思想、寧玲從馮帥含沙射影的話中聽出,朋友從零做起,他所做的這些都是要體現他這個零的決心,特別是魏局長啟迪的話讓她吃了定心丸,大家都舉杯只好跟著舉杯,聚餐者互相碰杯後,各自按照酒量大少,自願地喝杯中酒。

    白玲細品酒後,毫不猶豫地感歎:「哎呀,法國人釀造的葡萄酒確實不一樣,味道清純、色澤紅透、味道清香、回味無窮。」

    祝林頗有同感:「我開始喝法國釀造的正宗葡萄酒也有這種感覺,喝了這種酒再去喝其他的酒就覺得苦澀、辣呼呼的刺喉嚨,沒有興致再碰其他酒了,喝的時間久就麻木了。」

    常娥聽到老公喜歡喝這個品種的葡萄酒,爽快地表態:「我領了工資買一件回去!」

    祝林起身走到她跟前,悄悄在她耳朵邊說了幾句,常娥有些窘迫,白玲聽到常娥坦然地表態,立即窺視小陽:「你聽你們指導員多慷慨,對老公這麼好,你就沒有一點表現?」

    小陽責斥她:「你以為這是啤酒哦,一件最多只有百來元,這麼一瓶正宗的法國葡萄乾,我一個月的工資就是不吃不喝都買不起兩瓶。」

    馮帥舉起酒杯把話題引開:「如果喜歡喝這種酒,以後我們相聚就喝此酒,三國時候,劉備、關羽、張飛桃園結拜時,喝三杯酒,自此以後傳承下來,就是朋友結交喝三杯為起點,我們還差一杯。」

    祝林積極支持:「好,我們先喝三杯以後再互相敬酒,酒量大就多喝,酒量小就少喝,盡興為目的,各自管好各自的人。」

    常娥坦然自若地表明態度:「我們女人只要管好自己就夠了,為啥要去管你們男人呢?聽話的男人不用管都聽話,不聽話的男人,要管也管不到,對你好的男人不用管,對你不好的男人,不會讓你管,愛你的男人不用管,不愛你的男人,輪不到你管。」

    祝林立即印證:「你們聽,我老婆多賢淑,說話多麼實在,娶了這麼好的老婆如果再不珍惜,我就該千刀萬剮了。」

    馮帥借題發揮表明自己的情感觀念:「你們兩個一唱一合的演小品啊,老兄,雖然我還沒有娶妻,提個不成熟的建議,既然你這麼喜歡她,不要只圖一時一事開心,更不要把如何珍惜老婆掛在嘴上,要把愛她的心落實在行動,而是要一生一世地呵護自己的妻子,兩個人相濡以沫地相伴終生,大家還是舉杯碰一個啊。」

    祝林舉起酒杯慎重承諾:「我可是經過深思熟慮後表的態哦,請在座各位兄弟姊妹監督。」

    常娥篤信的目光舉起酒杯:「我深信會表裡如一,不要為我們的事掃大家的興致,碰杯。」

    同桌吃飯的幾名人員碰杯後,互相敬酒,將喝酒進程推向**,圓森心裡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他們為什麼花這麼多錢請客,帶著一顆平常心,沒有激動,更沒有過多的言辭。

    寧玲心知肚明,馮帥通過祝林兩口子請吃飯、喝酒,讓事實說話,目的是證明「官二代」、「富二代」也有好人,並不要門當戶對犯錯者仍然能改過自新,過上平靜富有的生活,雖然他用心良苦,自己不會動心,這些人畢竟當官人的子女,偽裝功能好,如果沒有看到他真實面目上當後就悔恨無窮。

    馮帥表面上沒有多大心機,眼神始終注視著寧玲的一舉一動,當他看到寧玲目光裡敵意消失彷彿看到了希望,只要有一線希望都是勝利曙光前兆。

    馮帥借朋友們互相敬酒之際,悄悄到巴台去結付了生活費,飯後,所有人員又乘車來到卓馬歌城,一幢三層樓房門前廣告牌卓馬歌城被閃爍「卓馬歌城」環繞,當祝林、常娥領著幾位來到霓虹燈暗淡的卓馬歌城,他們好像進入了音樂的海洋,音樂和唱歌的聲音渲染著,激勵所有唱歌者的激情,接待客人的小姐花枝招展,顯露著風-騷地迎來送往,一位禮儀小姐主動前來接待他們:「各位有預訂嗎?」

    祝林應答:「我叫祝林,給我們安排的什麼包間?」

    巴台服務員立即告知:「小蔦,帶他們到666包間。」

    這位名叫小蔦的姑娘把他們一行帶到預計的包間,祝林安排她:「我們喝法國朗蒂菲樂圖干紅葡萄酒,其它的瓜果按照我在電話裡預訂的送來。」

    小蔦嬌滴滴地答應:「嗯,請幾位稍候,你們唱什麼歌,我給你們點。」

    最活躍者算白玲,她被這兩位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迷住了,

    她主動接招:「我們自己在點歌機選歌,你去安排瓜果。」

    當小蔦離開包間輕輕關上門,祝林便徵求意見:「我們先點一首『緣分』,我和馮帥唱,你們要唱的歌隨便點。」

    青睞安排客人入座,斟茶水。

    白玲彷彿忘記了自己是小陽的女朋友,慇勤百般地為馮帥服務,導致她與小陽之間發生誤會,這是後話。

    祝林與馮帥演唱「緣分」後,他們用平靜、真誠、樸實的歌聲表露珍惜朋友緣分,為全場帶了頭;緊接著祝林和常娥演唱「知心愛人」,展示他們彼此要將愛情進行到底的決心;白玲意外地遇到這些預料之外的帥哥,演唱一曲「萍聚」表露心裡渴望得到一份真實的情感;圓森和寧玲商量後聯合演唱「少年鬥志不言愁」,表達支持他當好警察的決心,寧玲從馮帥的表情聯想到「天歌服飾加工廠」開業慶典時,突如其來邀請自己跳舞的尷尬局面,一直依偎在圓森的肩膀邊,懶心淡腸地注視著唱歌活動的進展,矜持被動地迎合著大家向唱歌者獻酒;青睞點唱「康定情歌」,表露渴望得到一份真情,每首歌演唱間隙,其他人都舉杯向演唱者敬酒,他們各自用歌聲表達心中的情誼。

    他們採取唱歌,歌迷獻酒等方式,將互相相識的這段情誼不斷推向新的起點。在馮帥的眼裡,寧玲越是緊靠在圓森身旁越看出她的心裡感情基礎已經動搖,這種假象只能說明一件事,她在裝腔作勢,把像伸著一人巴掌把圓森像沙一樣握在手裡,握得越緊,流失越多,如果她像不減當年一樣坦然自若地相處才最可怕,為了達到先取其心生取其人的目的,只能順其自然,不能做違反自然規律的事,否則,強行逼迫只能適得其反,他從這種現象看到了自己勝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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