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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互相算計設陷阱 文 / 傻兒孽緣

    經別人介紹,陳二娃認識了一個幼兒教師,她雖然相貌平平不算很漂亮,端秀的臉上綽約的豐澗炫耀著青春的光彩很吸引人,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剛從師範院校畢業考上花溪小學的幼師,各方面都不錯,自己與她接觸一個多月,她通過學校的朋友瞭解後曾提出過自己與蘇曄有不正當關係的事,經過自己苦口婆心地解釋,她心裡仍然有一些疑慮基本相信自己的話,雙方來往正常——/今天如果沒有蘇曄的電話,已經到她工作單位去了,但願她別來,這麼晚了她不會騎車,明天她有課,估計她不會來,如果她從手機上發現自己的深更半夜和別的女人聯繫會是什麼結果,發現自己說值班放歌,如何收場?越想越害怕未婚妻如果知道自己非正常聯繫蘇曄不僅要斷絕關係,更害怕的是她把這件醜事傳出去,那個姑娘還願意和一個比自己大許多的徐娘半老有不正當的關係的人交朋友,再也不想得到蘇曄的答覆,便從此地直奔摩托車停放的地方,騎著摩托車返回鎮上回到廣播電視站樓下時,他看到自己寢室的燈亮著,心裡有些顫悠,真是哪壺水不開提哪壺啊,擔心她來她果然來了,停放摩托車時不知如何應對此事,後悔自己貪戀女色,誤入歧途,導致迷失方向,交朋友後仍然沒死心,今晚既然遇到她,只好把死馬當成活馬醫,如果她原諒自己便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不能原諒自己,從此以後下決心與蘇曄割斷關係,實心實意和她交往,結為夫妻,如果她的確不能諒解自己,也只好順其自然。

    陳二娃用鑰匙打開門回到寢室,看到手機沒放在辦公桌上,女朋友睡在床上已經哭成了淚人,他心裡明白了一大半,手忙腳亂地給她遞上紙巾:「方艷毓,別這樣啊,別哭,我辦了事情剛回來。」

    方艷毓不理會他仍然止不住傷心的哭啼,用陌生的眼神注視著他,渀佛眼裡在責斥他:「沒想到表面這麼忠厚老實,照樣會說假話。」

    陳二娃此時像焉氣的皮球,滿面憂愁,心裡充滿惆悵、徘徊、疑慮,擔憂,輕輕把門關上苦惱地坐在床邊,不知如何化解她心中的怨氣,不斷給她遞紙巾的同時膽戰心驚地問她:「艷毓,看到我的手機沒有。」

    方艷毓畢竟還是有些喜歡陳二娃,二人雖然沒有結婚,是未婚關係,享受已婚待遇,她原來約好的小陳到自己單位來,他臨時改變觀點引起懷疑,以往只要說到自己單位來沒有失信過,自己到臥龍鎮來,都是提前來接,他偶爾發生這種變化引起懷疑,便請一位同事把她送到臥龍鎮來,她看到蘇曄與他的聯繫電話,以及發給他的短信才明白,他不到自己單位來是蘇曄要約會並取消約會的緣故,她便毫不遲疑地把他手機扔到床上痛斥他:「我不稀罕你的破手機,我問你,你為啥要欺騙我,你不是說今晚加夜班放歌嗎,為何又到處亂跑?」

    陳二娃仍然為自己辯護:「艷毓,我今天的確有事。」

    方艷毓痛哭流涕:「陳二娃,我真是瞎了眼才相信你,原來我認為你是農民子女,忠厚老實,受過部隊的教育,是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沒想到你執迷不悟編瞎話騙人。」她起身要離開。

    陳二娃慌裡慌張,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拖住她:「艷毓,的確是我不好,有些話的確難以啟齒啊,只要你能諒解我,我便毫不保留地坦白自己的過錯。」

    方艷毓雙眼哭得有些紅腫,看到陳二娃虔誠地跪在地上,她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既可恨也可愛,她估計蘇曄比他那麼多,他們之間苟合一定有難言之隱,便同意給他一次機會:「好吧,陳二娃,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給我說實話,沒有車我就是爬也雙胞胎爬回去,從此之後,屙尿都不會朝你們臥龍鎮這個方向。」

    陳二娃便誠實地回顧蘇曄與自己苟合的實情:「艷毓,你別生氣,我把什麼都對你坦白吧。」他便痛苦地回憶與蘇曄這段孽緣:「我本是農村人買戶口參軍,兩年服役期滿後我便退伍回鄉,剛從部隊退伍回來安排到廣播電視站工作,看到蘇曄穿著打扮像年青姑娘似的,不瞭解她的實際年齡,更不瞭解她的家庭情況,便喊她蘇曄姐,心裡根本沒有任何邪念,在工作上虛心向她學習,開始上班對點歌業務一點都不熟悉,沒想到在一次喝醉酒後,她故意賣-弄-風-流吸引著我,當時出於沒有接觸過異性好奇心,便成了她床上的俘虜,後來有幾次成了她招之即位,揮之即去的玩物,後來瞭解到她是一位副書記的老婆,女兒比我小點水多,真是非常後悔,心裡害怕極了,當駱建和她勾搭成奸後,我才得以解脫,她調離臥龍鎮我才如釋重負,她今天約我去,我是給她說明我們從此以後斷絕關係,我要真心誠意對你,沒有半點虛情假意。」

    方艷毓便追根溯源:「她和鄭直離婚與你沒有關係,你和她沒有談婚嫁關係嗎?」

    陳二娃仍然跪在地上沒有起來,仍然虔誠地懺悔:「艷毓,都怪我太幼稚,沒有一點社會經驗,更沒有防備之心,她都是快奔五的人了,我才二十多歲,我們如何能談婚論嫁呢,根本沒想到她神經末梢發生變化,竟然打主意與我發生這種關係,這樣之事的確讓我羞慚難當,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我不敢對你說,怕你不諒解我,現在說出來心裡輕鬆多了,錯了敢於承認,決心從此再也不犯類似錯誤。」

    方艷毓和他接觸近兩個月,雙方的家長都見過面,一個月後他們就同床共枕,未婚享受已婚待遇,同事們笑她何時吃喜酒,這時如果分手,對雙方的名聲都有負面影響,並且這件事她認真分析過,如果她不勾引,憑她的處境,他想幹這種事也不可能,發生這件事並非他一個人過錯導致,是在認識自己之前發生的醜事,他能深刻認識自己的過錯,既然他已經說出這件事情,一定要追根究底:「二娃,你既然自己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講清了,還有沒有和其他人發生過類似事情?這就是看你對我是真誠還是虛情假意。」

    陳二娃便指著蒼天發誓:「除了蘇曄以外,她把我當成發洩工具,這件事把我頭都整大了,我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那有心思碰別人嘍,如果說了半句假話,騎車墜毀在岩石上撞死。」

    方艷毓看他發如此毒誓,只好同意再給他一次機會:「想到你和一個徐娘半老發生這種醜事心裡都發嘔,既然你算受害者,好吧,既然你能這樣發誓,我便再相信你一次,你別看我平常很溫柔,如果再次發現你有任何不軌行為,將徹底和你劃清界限,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陳二娃驚喜地發出肺腑之言:「艷毓,謝謝你給我這次機會,我找人測算過我們的八字,我們能合六個字,是最好的婚姻八字,一輩子能遇到你這麼賢淑的妻子是我的幸運,除了做好本職工作,其餘時間我會全心全意把家裡的事做好。」

    方艷毓暗示他:「我不喜歡聽空話,你既然表明態度,馬上給她發短信,看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假的,立馬見效。」

    陳二娃起身坐在她身邊接過手機,編發信息:「蘇曄:我有了自己的心上人,我們從此斷絕以前的非正常關係,只保持同事關係,各自選擇自己的生活之路,互不干涉對方的生活吧。」經過方艷毓看後發出。

    信息發出一會兒,接到一條短信息:「我不會蜷縮在糾纏的噩夢裡,你終於從一個不懂事的小伙子成長為男人了,滾開吧。如果你敢向外透露我們的秘密,我不會放過你。」

    陳二娃立刻回復:「透露這件事是我的恥辱,我們友好的解脫對雙方有利,我輕鬆了,呵呵。勸你也珍惜自己,別再墜毀在不能醒來的噩夢裡啊。」

    蘇曄給他回復了一條帶著一串感歎號的知信息。

    方艷毓看完他發的短信和收到的短信,情緒明顯好轉,止住哭泣,陳二娃細心給她擦淚水,像哄孩子似的哄她開心:「艷毓妹妹,別慪氣了,這是我認識你之前犯的錯誤,以後再也不會犯類似錯誤,餓了吧,洗帕臉我們出去吃飯。」

    方艷毓明確提出:「你要是真的想和我發展感情,以後每月的工資卡交給我管,用錢實行報賬制,你身上最多只帶兩百元錢。」

    陳二娃起身來到衣櫃前,打開鎖住的小抽屜,取出一張存折回到床前交給未婚妻:「沒問題,你存多少錢得給我說一聲,我們要實行經濟民主,這是我工作兩年存儲的二萬元錢,明天取出來交給你去存。」

    方艷毓把存折放進背來的坤包裡,淡然地笑道:「明天我們一起去取存,用兩個身份證存款,密碼各設一半。這是原來的存款,身上還有多少現金?」

    陳二娃取出錢包:「身上一共只有一千八百元。」他留下兩百元,將一千六百元交給她。

    方艷毓接過錢,放進坤包的錢包裡:「現在肚子餓慘了。」

    陳二娃把洗臉盆端上:「我去接水你洗一下臉,梳一下頭,我們出去吃飯。」

    方艷毓與陳二娃之間終於冰釋前嫌,兩個年青人洗漱後換上衣服,來到夜食店就餐。

    蘇曄一個人蜷縮在被窩裡,打開回憶的閘門,接到陳二娃的短信息,她無比懊喪,沒有讓她想到的是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陳二娃竟然能如此放肆,利用這種方式與自己斷絕關係,原來千方百計追求自己的駱建獅子大開口,要在自己手裡舀錢去打牌,沒想到自己會落得如此可憐的下場,她不甘心自己的魅力會煙消雲散,她便給女兒發短信聯繫,在手機上編發了一條短信發給女兒:「鄭昕,你爸不講天良,上了別人的當,把我們母女拋棄了。」

    鄭昕接到這條短信非常驚愕:「媽,您說什麼?」

    蘇曄便添油加醋地挑撥離間:「你爸喜歡上別人,拋棄了我們母女。」

    鄭昕非常驚厥:「媽,您是不是喝多了酒哦,爸下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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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曄便毫不隱晦地告訴她:「你爸是哄你開心,不想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和他辦理離婚手續已經都快兩個月了,我到新單位工作他門都沒進過,他還騙你說來看過我,這不是騙人是什麼,我都沒看透他的本來面目。」

    鄭昕見她如此評價父親,回短信息指責她:「媽,不是女兒指責您,我沒有權利說父母是非功過,從我的觀察,有些時候您渀佛帶著面具做人做事,一點都沒給爸的情面,喜歡做隨心所欲的事情,我最擔心您們遲早要分道揚鑣,如果說您們之間發生感情危機,您應該在自己身上找一下原因,不能老是指責父親,他的涵養還是相當不錯。」

    蘇曄更是火上澆油:「我沒想到,自己的女兒都這樣對待自己母親,一個勁地為父親說話,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話就算了,他給你找一個後媽看能不能像我這樣對你。」

    鄭昕立馬回復:「媽,您別說了,我先問一下爸再說。」

    蘇曄暗自得意地發洩了心中的怨氣,並把自己現在尷尬處境的責任歸罪於他。

    鄭昕氣宇軒昂地給父親發短信息:「爸,請您給我說實話,您和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鄭直仍然不想讓女兒分心:「我們沒有啥,關係很正常啊,女兒,你是不是聽到有人說什麼了?」

    鄭昕更加相信母親煽風點火的話:「爸,您是不是拋棄我和媽不敢說實話啊?您再不給我說實話,我們就斷絕關係哈。」

    鄭直這時才明白是蘇曄煽風點火,沒想到她不僅不認真反省自己的錯誤,在女兒面前把一切過錯的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簡直讓他不可思議,只好策略地用短信息回答:「女兒,我和你媽的事不想做過多解釋,誰是誰非你心裡明白,清則自清,濁則自濁,我把房子和所有的存款給你們了,每個月還是在供你的生活費,我還要怎樣才算對你們負責呢?」

    鄭昕立即表明觀點:「爸,我的態度是鮮明的,無論如何,我不會接受別人當我的繼父和繼母,這個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您們最好復婚,我知道,媽有過錯,她做事很任性,還有朦朧的一面,您讓她一下就過去了,您們退休後兩個人都沒有事情做,一天休閒娛樂就沒有這些煩惱了。」

    鄭直還是理智地勸她:「我和你媽的事順其自然吧,你別為我們的事擔心,自己要把學習放在第一位,我並不是隱瞞你,而是不想讓你分心,現在你明白我們的事,不要因此分散精力,影響學習,你還年青,人生的路很漫長,只有掌握過硬本領,才能獲得一份好工作,隨之而來的是有溫馨的家庭。」

    女兒勸父親:「爸,您是一名基層領導,要高澗態,別和媽一般見識,關心一下她吧,她沒有一個家,沒有人管,讓我如何放心嘛,她就是再錯也是生育我的媽啊。」

    鄭直只好勉強答應她:「我只能試一試,是否有效果就難說,我和她的生活理念相差太懸殊。」

    鄭昕只好用最後通牒的方式強迫父親:「爸,如果您和媽的事沒有處理好,無論是誰耍新朋友,我都沒有心思讀書了,這條信息是同時發給您和媽的,請您別回答,我不問過程,只問結果。」

    鄭直讓女兒的短信急得焦頭爛額,真沒想到,取了這門親把自己逼得走投無路,她在外面隨意交往亂七八糟的人,本想讓她在物資上得到滿足,自己光明磊落地出門,她會放過自己,沒想到她利用自己最大的弱點才威脅,他便撥通蘇曄的電話,要向她討個說法:「蘇曄,你安的啥子心?給女兒說了些啥?她發的短信你看到沒有啊?」

    蘇曄厚顏無恥地笑道:「鄭大書記,你什麼時候吃喜糖啊,這麼晚了不睡覺,打電話給我有什麼指教啊?你要明白,我們是名正言順地離了婚的,你沒有權利對我吆五喝六哈,我和女兒說什麼管你屁事。」

    鄭直毫不客氣地責斥她:「蘇曄,我對你一讓再讓,房子給你,原來所有的存款都給了你,你就隨心所欲地走好自己的路啊,為啥要在女兒跟前胡說八道,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

    蘇曄更是得寸進尺地詭辯:「這次機改你是行政幹部,旱澇保收,我成了企業人員,待遇低,你就想把我摔開,沒有那麼容易,鄭直,我給你說實話吧,我這一輩子不會真心真意地跟你,也不會讓你稱心如意地耍朋友建立稱心如意的新家庭。」

    鄭直氣宇軒昂地責斥她:「蘇曄,你做這種缺德事就不怕做噩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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