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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鬼迷心竅生裂痕 文 / 傻兒孽緣

    裡全與駱建他們兩個單位職業喜形於色先後去敬於副經理及駕駛員的酒,回到座位後一邊吃菜一邊喝酒,談笑風生,互相都謙虛謹慎地表示心中的敬意,而唯有蘇曄的心裡蕩漾著即將獲得午休時婚外戀的溫情,楊玲心裡隱藏著如何應付裡全婚外情的一番愛意,各自神魂顛倒地尋思著一種違反道德倫理的苟合——/駱建原來編織的幽會夢遭到突如其來的公安機關例行清查臨時改變而沮喪,裡全也為臨時變故有些灰心喪氣。

    於副經理因為忙著回公司草率地吃了點飯菜,主要是不想和這兩個基層服務中心的員工一起多接觸,免得提拔駱建後受人以柄,便和駕駛員離開。

    於副經理在場時大家有些拘禁,他和駕駛員離開後,大家便無拘無束敞開吃喝,就在所有人員非常盡興時,裡全宣佈一件事情引起了大家強烈的反響:「各位抓緊吃飯,中午能喝酒就盡興地喝,騎車要適當控制酒量,向花溪鎮的職工表達感謝之誼,飯後,我們服務中心的五位要回單位,就不參加原來安排的各項活動了。」

    蘇曄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用迷惘的眼神看著他質問:「裡主任,你在搞什麼名堂喲,週末大家都要休息,你出啥子鬼點子把我們拖回去上班嘍。」

    陳二娃也跟著起哄:「裡主任,你在單位上朝令夕改大家無話可說,你是領導,一切由你說了算,別人請我們耍週末,你這樣做不怕得罪人嗎?」

    老楊也有些迷惑不解:「裡主任,到底是怎麼回事,兩個單位職工之間友好往來,大家正在興頭上,你如何提出這麼件事來?」

    楊玲雖然沒有直言不諱地指責他,也是抱有偏見的眼光注視著他,想幫他辯解確找到到合適的理由。

    甚至花溪鎮服務中心的職工也有不理解他的做法。裡全只好把目光注視著駱建,尋求他能委婉地解釋一下。

    駱建為大家作一些澄清解釋:「大家別怨裡主任,不是我們捨不得錢,更不是裡主任不近人情,我和他都有不得而知的苦衷,這是對大家好,也是科學迴避一些風險,事後各位會明白。『五一』節後我們會安排時間再請各位來耍。」

    駱建述說,就像一盆冰水潑在激情燃燒的慾火發生的強烈反映,此時的蘇曄想起臨行前鄭直說的話,估計是他操縱派出所的人搞什麼名堂才把兩個主任嚇成這個樣子,沒想到他會這麼狠心,竟然會如此用權維護自己狹隘的觀念,便對他恨之入骨,成心要和他分道揚鑣。

    楊玲的心如釋重負,避免了中午的一場沒有情感,沒有法律保護的苟合,減輕了大家對裡全的敵意,心裡有些自己安慰自己。

    裡全這時不想做過多的詮釋,他知道,此時自己的確有些百口莫辯,這不能怨任何人,即使是鄭直操縱派出所進行的突襲,他也是安排堂堂正正的檢查,沒有任何破綻,何不借此機會激化他兩口子的矛盾,讓這個頑固不化的鄭直償還眾叛親離的滋味:「這件事最好是蘇曄最後給大家解釋。」

    駱建火上澆油:「像今天我們臨時改變聚會方案的原因,我們只知道一些表面現象,內幕最有解釋權的只有分管政法的副書記娘子蘇曄,我們不能當任人宰割的羊羔,一但我們原來安排的娛樂活動被人抓住把柄,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大家邊吃邊議論,把不歡而散的怒火點燃到鄭直身上,陳二娃不知輕重地火上澆油:「沒想到這個一根筋會耍出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曄姐,你還是管管他不要做這麼缺德的事。」

    他們幾個人把這把怨恨的怒火點到鄭直身上,蘇曄頓時氣急敗壞地發瀉:「一個牛尾巴遮一條牛屁股,他要搞啥子名堂有我屁事,你們要問他做沒做缺德事可以直接問他,我不是那個的通信員。」

    老楊站在公正的立場提醒大家:「有些話大家不要說得太絕情,說話做事要心換心,鄭書記我和他接觸這麼多年,這人雖然做事很有原則性,他心眼不壞,至少沒有憑空捏造整人害人,更沒有無緣無故調動派出所的警察幹什麼事,再說,現在調派出所的警察不是一個人說了算,他們內部也有嚴格的紀律,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實,每個節前都有一些整治行動,這是多年以來規律,我們不能這樣憑白無故的把髒水往他身上潑。」

    在眾口難調的罵聲中,聽到公正評價他的話,蘇曄此時心煩意亂,她內心明白,自己與鄭直結婚這麼多年,他領了工資分文不留地放到家裡,導致夫妻關係惡化的根源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在感情上背叛他,雖然不少人恨他工作原則性太強,多次被評為先進,但他並沒有公報私仇,為了不給自己子女增添壓力,還是維繫著這個家吧,她此時真是處於進退兩難的歎惜,暗示駱建:「也許我調離臥龍鎮大家就不會把這些壞事往我身上栽了。」

    裡全此時又說些解圍的話,他和楊玲苟合的事害怕被人揪住,告發到派出所去,如果有蘇曄在一起打掩護還有一線維護的希望,如果她調離本單位,調個男人來,有人把這件事捅給妻子,鬧翻臉後,沒有人從中做工作,後果難以預料:「算了,鄭書記也是身不由己,我們是單位職工,更要明智對待一切問題,應該理解和支持他的工作,維護一方平安,有利於我們發展事業。」

    駱建見裡全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彎,只好順其自然,不能讓蘇曄過分難堪:「我們就不談論其他事了,還是以吃菜喝酒為主,為了保證騎摩托車不被罰款,騎車的盡量少喝,更不能超載,今天既然公安出動了,交警也不會袖手旁觀,你們五位只有兩輛摩托車,超載有被處罰的危險,我騎車送一位就能避免因超載而被處罰。」

    裡全早就看出他是在打蘇曄的主意,立即同意:「要得,蘇曄就坐你的車,我坐陳二娃的車,楊玲坐老楊的車。」

    蘇曄明白他是想騎車送自己是在遇到這種特殊情況下需要解釋什麼,或者是和他去別的什麼地方幽會,他是一個鬼主意多不肯輕易認輸的人,在今天公安機關組織嚴查的情況下,如果讓警察逮住通姦成雙,豈不讓鄭直抓住把柄,家庭破裂是小事,被開除工作才是大事,到了這個年齡,如果為了一次邂逅苟合落到身敗名裂的下場,對不起祖宗,更會給女兒臉上抹黑,即使要偷情也要講究方法,只有白癡才能上這些當,心裡有了底就能隨心自如的應對,她淡然笑道:「現在這麼早有的是客車,用不著這麼客氣。」

    駱建看她心馳神往的神情,顧慮重重的眼神,仍然堅持自己的意見:「先吃菜,喜歡吃什麼菜儘管點,能喝白酒、啤酒、紅酒隨意,我們還是第一次請你們來,千萬別客氣哈,吃完飯再說送你們的事。」

    裡全堅持自己的愛好,把杯中斟滿白酒,舉杯對駱建:「我只喝白酒,不喝其他的酒,喝雜了容易醉,借這個機會,再次走輪子敬駱主任及其同事們的酒,表示感謝,『五一』假後,駱主任,我安排時間請你們到我們單位來耍週末。」

    駱建馬上將玻璃杯中斟滿啤酒回復他:「裡主任,對不起,我喜歡喝啤酒,這次我們的客才請一半,等我們安排把未請的一半補上後你們才安排,行嗎?」

    裡全是一個最喜歡吃喝玩樂的人,他當即便爽快答應:「好嘛,既然你這麼誠心,我們恭敬不如從命,隨時接受你們的安排,不過,醜話在先,你們安排完後我就安排,你們單位所有的人都不准缺哈。」

    他們便在互相謙虛的氣氛中喝敬酒,把喝酒推向**,並在冰釋前嫌的前提下結束酒宴。

    裡全他們一行離開火鍋店,駱建安排他們單位的會計結賬,便跟著送他們出門,慇勤地勸導蘇曄:「唐美女,坐我的摩托車,你們單位的職工一起來的,一起回去啊,一個人搭客車多難堪。」

    蘇曄毫不猶豫地回答:「沒啥,這麼多人都坐客車,多一個不多,何況,你喝了酒的,如果查出你酒後開車會不會受處罰呢?」

    駱建狡黠地笑道:「蘇曄美女,在這一片執勤的交警和我們多少有點交情,我和你們一起,也算保駕護航。」

    陳二娃看到駱建慇勤,妒忌的心就像火山爆發似的,含沙射影攻擊他:「駱主任,曄姐老公是管政法工作的副書記,他的面子也有用哈。」

    駱建坦然笑道:「當然我沒法跟他比,朋友好了一樣有效果,你們是我請的客人,我有責任把你們安全送回單位,臨時改變安排計劃已經對不住你們了,如果回去的途中再遇到坡坡坎坎的事,會讓我更愧疚。」

    此時,裡全故意讓他們倆為蘇曄明爭暗鬥,他與花溪鎮服務中心的職工握手後,走到陳二娃身邊用眼神暗示他聽從指揮,果斷表態:「好吧,就讓駱主任送一下嘛,蘇曄坐他的摩托車,我們走吧。」

    蘇曄用鄙夷的眼光掃視陳二娃一眼,半推半就地坐上駱建的摩托車,花溪鎮服務中心的職工把他們送到另外兩輛摩托車停放處分別與他們握手道別,三輛摩托車載上六個人朝著臥龍鎮方向奔駛。

    摩托車行駛途中,駱建故意逗蘇曄:「蘇美女,看你剛才時是春色滿面,走時心思凝重的表情,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蘇曄掩飾內心的紊亂:「沒有啊,你花錢招待我們,敬酒時我感謝了的啊。」

    駱建向她透露官方消息:「你知道於副經理為什麼事馬上趕回城嗎?」

    蘇曄木然地回答:「我從不想陞官發財,只想平平安安清閒地工作,對當官的行蹤沒有任何興趣。」

    駱建故意製造他們夫妻之間的矛盾:「你知道今天為什麼提前結束聚會嗎?」

    蘇曄立即回答他:「這是公開的秘密,快過『五一』了,公安在搞整治,娛樂場所都是整治的重點對象,逢年過節前搞這些工作是家常便飯的事。」

    駱建吃飯前曾經請鄒副書記和他們一起,陪於副經理吃飯,鄒副書記間接透露,分管政法工作的副書記都要陪同派出所的警察執行任務,請他向於副經理解釋,所以,他借題發揮:「有句話我當著大家面不好說,現在告訴你,以後你得小心點,今天的確是你老公帶隊,有目的來查你的行蹤。信不信是你的事,哎呀,你們兩口子這樣不信任太累。」

    蘇曄反觀:「他是分管政法工作的副書記,帶隊也是職責範圍內的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啊!」

    駱建說些陰陽怪氣的話,激化他們夫妻之間的矛盾:「其他的話我不想多說,他對你是相信還是懷疑,只有你心裡明白,把查輯重點擺到我們這裡,時間太巧了吧。」

    蘇曄極其複雜的心情亂糟糟的,沒好氣地回答他:「請你不要說這些行不,我不想聽,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想給別人說。」

    駱建碰釘子後,採取迂迴的方法暗示她:「我原來計劃『五一』期間進城用一千元給你買東西,同時,於副經理他們研究人事調動,我即將調進縣公司上班,你想調那裡也許我能幫上忙,看來,這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

    蘇曄雖然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心裡想著自己畢竟是一個即將成年女青年的母親,要邁出離開家庭這一步還是有難度,搞點露水感情還能進退自如,想到現在正是公安機關整治社會治安秩序的關鍵時刻,無論如何不能硬著頭皮撞頭氣,讓世人看笑話,只好暫時保持理智的頭腦,克制住私情勸駱建:「駱主任,你是啥心思我明白,別逼我好不好,只要你真誠對我好,我知道如何做,也會讓你滿意。」

    駱建還是開動歪腦筋要攻破她的心裡防線:「我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提醒一下你,如何決定是你自己的事,別錯過機會,只要你需要接受我的禮品,只要你需要我幫忙,隨時招呼,我都會義無反顧地幫你。」

    蘇曄心腸軟了:「給點時間,最好在『五一』以後再說吧,節日期間我女兒要從學校回來,我們有些家務事需要商量。」

    駱建從側面瞭解她的心裡想法,換一個她最關注的話題:「你女兒多大了,在那裡讀書?」

    蘇曄此時心情要輕鬆些,如實告訴他,同時,也想證明自己的年齡:「她快二十歲了,在浙江傳媒學院讀書。」

    駱建馬上讚賞:「你們真有眼光,女孩子讀這個專業好找工作,一定要鼓勵她好好學習,快要到了,我就不再說什麼了,只要你信得過我,隨時為你服務,記住我的電話號碼沒有。」

    蘇曄也毫不客氣地回答:「前次在裡主任家吃飯後你送我就把電話號碼給我說了,不會忘記,給點時間我們的事會有結果的。」

    駱建迫於無奈,只好騎著摩托車把她送到臥龍鎮政府大門邊,將車停靠在公路邊,此時,蘇曄下車時產生了難捨難分的感覺,悸動的情感在痛苦中掙扎,駱建和裡全他們幾位握手道別時,用依依不捨的眼神注視著蘇曄,眸子深情地凝望著他騎著摩托車離開。

    裡全臨時安排:「大家商量一下如何安排下午的時間?」

    蘇曄渀佛有些失魂落魄,萬念俱灰的感覺:「你們想幹什麼事我現在持不反對,不參與的態度。」

    陳二娃驚愕地注視著她:「曄姐,往天只要有時間你都積極倡導打牌,今天為什麼如此消極呢,現在要早不晚的,不如到辦公室去打牌耍。」

    楊玲抱著隨大流的思想:「我無所謂,你們要玩我就陪,不玩我就回家。」

    老楊城府較深,他擅長察顏觀色,不喜歡在外面惹風流韻事,一般保持沉默不語,不到關鍵時刻不會輕易發言,他發現蘇曄一反常態,估計今天有大動作,他表明態度:「現在是特殊時候,我們還是別頂風硬撞,闖到槍口上就要遭頭破血流。」

    裡全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他捨不得讓楊玲離開:「大家既然不想娛樂,蘇曄和楊玲去買肉和菜,我們三個到中學上去收三季度的收視費,五點下班,爭取六點準時吃晚飯。」

    蘇曄心事重重的神情,只好按照裡全的安排意見:「好吧,楊玲我們去買菜安排生活。」

    楊玲便與蘇曄手牽手地進入市場購買小食堂晚上吃的肉、菜之類的食品。

    裡全他們回到辦公室舀出收據,便去中學收取三季度的收視費,他們以這種方式打發時間,並不是有計劃安排有線電視的發展,而是隨意安排,填充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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