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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邂逅相遇揭老底 文 / 傻兒孽緣

    圓森聽到外公的話喜出望外,端起酒杯:「我們吃飯後要去派出所和兄弟們核實一下情況,外公,我敬您!謝謝你這位智多星,你提供的情況是我偵查的重點線索,這次撞死方天歌的人絕對是早出晚歸的摩托車駕駛人所為——/」

    寧玲也隨聲附和:「外公,我也借這個機會敬您!圓森歌他是對死者及親屬承諾了的,不破案他就不結婚,他破案快我們的婚期就快,您可是我們的救星啊。」

    老校長蹙眉苦思後端起酒杯表態:「小東西,你果然是一個當偵探的好材料,為了偵破交通肇事逃逸案,把我這老傢伙都逼得竭盡全力給你服務哇,好,外公雖然年邁,充分利用人脈資源當你的線人,為你搜索枯腸地積累第一手資料,嗯,對,經你這麼一提醒,值得注重的是我們確實是要把偵察重點放在習慣性早出晚歸和偶爾早出晚歸摩托車駕駛人身上,不過,我的條件有限,只能瞭解臥龍鎮的相關情況,其他地方我就無能為力喲。」

    王秀菊也興味盎然地進入他們的喝酒陣營,舉起酒杯:「我們只要有能力就要支持你們年青人。」

    他們四人共同乾杯。

    圓森獲得如此珍貴的重要線索,豁然貫通已經達到此行的目的,不想再浪費時間:「外公、外婆,我們吃點飯,還要到派出所去瞭解情況。」

    老校長暗示老伴去舀飯,同時,對圓森提出要求:「觀點不變。」

    寧玲明白老人話外之音:「外公,您放心,只要圓森哥需要,我隨時都會陪他一起來,您喜歡吃什麼我們買來。」

    老校長像老頑童似的:「我不想吃其他的,就是想吃你們的喜糖、喜酒。」

    圓森接過話題:「外公放心吧,屆時我們一定專程來接您和外婆,現在只能委屈您們二老耐心等待。」

    老校長鶴髮童顏地笑道:「我們的約定不能更改,下午我就不陪你們,徐家有位老人去世了,我還要去吃包子。」

    王秀菊舀來兩碗飯,遞給圓森和寧玲,圓森把飯碗送到外公跟前:「外公,您先吃,我自己去舀飯。」

    老校長喜上眉梢地誇他:「我這外孫啥都好,就是不會做討女孩子歡心的事。」

    圓森把碗端到廚房去舀飯,狼吞虎嚥地吃飯後,便與二位老人告辭:「外公,需不需要把您的座機電話號碼轉移到手機上?」

    老校長立即謝絕:「算了,打不通我的座機自然會打我的手機,別麻煩,你們去忙吧,我休息一下就去吃包子。」

    寧玲嬌滴滴地與二老辭別:「外公、外婆,謝謝您們的盛情款待,進城的時候圓森哥和我會請您們吃燉鍋。」

    王秀菊熱情接受:「寧玲真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好姑娘,圓森,你要好好珍惜哈,寧玲,如果他敢欺負你,你可以打電話或直接來告狀,我幫你收拾他。」

    圓森立即答應:「外婆放心吧,我有分寸。」

    寧玲借老人的話敲打他:「圓森哥,記住外婆的話喲,如果你要欺負我,我就到外婆這裡來告狀。」

    老校長把他們送到門外提醒他:「往後來的時候不准提東西,我們有退休金,想吃啥自己會買,你們有事就去辦啊,別磨蹭了。」

    圓森與寧玲手牽手地離開校園,他們來到停自行車的門市前與老闆招呼:「老闆,謝謝您幫我們看車,我們走了。」

    老闆告訴二位:「吃飯前,有一位十五、六歲的姑娘自稱是你們的妹妹,她找到你們沒有?」

    寧玲反應快:「嗯,她找到我們了,謝謝你哈。」

    圓森和寧玲騎自行車去派出所的途中,他掏出手機撥通楊秀翠的電話:「您好!阿姨,方琳回來沒有。」

    楊秀翠欣喜告知:「她回來把獲得戰果告訴我了,謝謝你,圓警官。」

    圓森儼然地提示她:「您要提醒方琳,不要東奔西跑浪費學習時間,她現在是讀書的關鍵時刻,一旦心跑野了,耽擱了學習就會毀掉她的一生,如果她因此而葬送了前程就太可惜了,我們會按照法律程序履職盡責地開展調查,有了進展我會及時與您聯繫,這件事著急沒用。」

    楊秀翠慷慨表態:「圓警官,如果你抓住撞死我家天歌的兇手,我和女兒永遠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我家雖然窮,舀不出多少錢來表示感謝之情,至少我們會送一面錦旗表心意。」

    圓森誠摯地表示:「阿姨,您的心情我理解,感謝就沒有必要,我還有事情要辦就不多說了。」

    他們騎自行車沿著臥龍河邊行駛,天邊的雲,不停的變換著顏色,由橘紅變成朱紅,由朱紅變成紫紅。顏色越來越渾,越來越暗。恰在這時,幾隻鳥兒映著霞光在臥龍河面上飛過。圓森感歎:「真可謂『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多好的景致啊。」

    寧玲憂心如焚:「圓森哥,你要辦的案子還毫無頭緒,還有這麼好的興致啊,我都快愁死了。」

    圓森指著河邊,目睹一個村婦端著衣服來到河邊,動作麻利地將衣裳在水中翻轉、抖動,掀起一陣陣水聲,然後靜靜的離去;一個穿著鸀衣的鄉村女子來到河邊,慢慢走入水中,走到水淹沒肩頭,輕輕地撫摸與揉搓著自己的身子,洗浴著一身的塵土與疲憊,也悄悄離去;一個老伯來到河邊,沉穩地踏上小舟,緩緩盪開雙漿,慢慢走遠,身後留下一串串漣漪擴散、波動:「寧玲,只是到外公這裡來瞭解線索時你參加,具體調查時請你迴避,今天通過和外公的交流,至少鎖定一個偵破範圍,就是要將注意力集中到長期早出晚歸或偶然早出晚歸摩托車駕駛人身上,這就比我原來毫無目標地調查進了一步。」

    寧玲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他能如此縝密地思考問題,通過抽絲剝繭的方式,除去一些表面社會現象,找到事物的本來面目,分析判斷交通肇事逃逸案,追根溯源地追蹤目標,的確佩服他的敬業精神,對他的敬老態度和對朋友的真誠敬佩,但是,當他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忽略兒女之間的感情有些失望,擔心他重事業輕視感情婚後生活不愉快,從事的職業雖然經濟收入有保障,休息時間得不到保障,社會地位也不顯赫,更沒有多少心思想到兒女情長的事情,即使和他結合後,他能對自己付出多少情愛,付出多少真情,即使是真心愛自己和家庭,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內心多了幾分惆悵、猶疑、擔憂,甚至擔心他能否擔當家庭主人的重擔。

    圓森沒有細緻觀察她臉色細微的變化,心裡裝著如何通過蘇曄的複雜感情關係牽出初步排查到的懷疑對象,希望能從而找到交通肇事逃逸者。他們來到派出所,只有戶籍室一名年青女民警穿著警服在值班,圓森掏出警官證自我介紹:「我是交警大隊特勤中隊的民警圓森,麻煩你給我查幾個人的戶口信息。」

    女警官抬頭一看:「圓秀才,你當了大偵探就不認識我喲,我是常娥啊。」

    圓森大喜過望:「哎呀,我們的警花常娥,你怎麼在這裡當戶籍民警啊,哦,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學友寧玲,她是我們年級的警花。」

    寧玲伸出手與常娥握手,看到她佩戴的警官證感歎:「一字之差啊,真是美若天仙,難怪圓森哥對我這麼冷冰冰的喲,原來他是在四處尋找你這位警花喲。」

    常娥皮膚潔白,圓臉蛋上長了一雙丹鳳眼,配上勾月眉,櫻桃嘴,確實是人見人愛的迷人相貌,笑起來更是甜得可人:「寧玲,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秀才的眼裡根本就沒有我,只有你這位楚楚動人的大美女,如果不信你問他,我給他打電話約他相聚他何時答應過,他何時對陪伴過我,他幾時對我付出過真實的情感。」

    圓森牽強地解釋:「警花,你就別洗刷我了,我有自知之明,你長得美貌如花,就是天上的月亮,我黑得像煤炭,就像田里的泥鰍,如何配得上你嘛,再說,你要求太高,要我除了上班的八小時全部都得伴隨你左右,我選擇當交警這個職業,工作時間和休息時間根本就不能自己掌控,我又不想在你面前說假話,只有用這種方式謝絕你的美意。」

    常娥紅彤彤的臉上泛起艷麗的桃紅色,漂亮的臉蛋更加艷麗動人,毫不客氣地數落:「你不接受我應該明說嘛,我一氣之下找了一個副市長的公子哥兒,開始把我吹捧得像月宮上的嫦娥擬的恩愛有佳,婚後生了一個女兒,他就對我冷若冰霜,為了避開他的冷落,我把女兒交給老人帶,便主動申請調到臥龍派出所當戶籍民警,都是你把我害成這樣。圓森,你已經傷害了我,再也不能傷害寧玲了哈,否則,我和寧玲聯合起來收拾你,讓你當一輩子單身漢。」

    寧玲借此機會傾訴心中的苦惱:「常娥姐,我苦苦地愛著他,就是對我冷冰冰的,這下我找到靠山了,他啊,什麼都好,就是一個工作狂,為了安撫被一輛摩托車撞死的方天歌,他還做出了一個更讓人啼笑皆非的承諾,不偵破方天歌交通肇事逃逸案就不結婚,逼得我也表態等他五年,不知這五年他能否破案,更不知道這五年內他還會做出什麼荒謬的承諾,他讓人愛時就能愛到骨子裡,讓人恨時也有同樣的感覺。」

    常娥安慰她:「寧玲妹妹,就是他這股傻乎乎的味道打動了我的心,你可千萬別放過,你如果放棄了,我寧願放棄現在的婚姻馬上就要回頭來追他,當時,我們讀警官院校時,憑他的長相根本沒有我的眼中,就是他這股執著精神打動了我的芳心。」

    寧玲非常有興趣聽圓森動

    人的事故:「常娥姐,請你給我講講他的故事傻兒故事行不?」

    常娥看到外面有幾個群眾要來辦事,安排他們二人坐下,用一次性紙杯給他接開水安置他們:「你們稍等,我把群眾的事辦完才說。」

    圓森急功近利地懇求她:「警花,把我的事辦了我好跟蹤查案哪。」

    常娥似笑非笑:「圓森,你跟我聽好了,今天我不當著寧玲的面把心裡怨氣出了,休想要我給你辦任何事情,你如果不需要我幫忙就請走。」

    寧玲也趁火打劫:「常娥姐,別理他,辦你的事,辦完事後我們姐妹好好聊聊,我就不信耽擱一下午天就會垮。」

    常娥便熱情地為來辦事的群眾辦理戶口及身份證方面的事情,圓森被她訓斥後只好悶頭悶腦地敬候她的懲罰,看到她嫻熟地為群眾辦事,回想起在警官院校讀書時,同學們都是從五湖四海考來的,各自忙著學習、訓練,除非特別漂亮和醜的人,大家個子高矮和年齡都不差上下,很少有人受到特別關注,圓森幾乎和常娥是同時考入院校,他們之間沒有分到一個系,常娥天生有美麗的嗓門,很快就成為校內的播音員,加之她漂亮的身段、面孔、膚色,在元旦會演時便奪取了校花的貴冠。自己還是一個皮膚黧黑,默默無聞的學員,就在一次模擬破獲交通肇事逃逸案的大比武競賽中,他通過縝密分析,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最佳破案效果,黑臉小子一下子就成了院校耀眼的明珠,常娥採訪他時幾次都被他巧妙地躲開,最讓她頭痛的是,誰都是千方百計博取校花的歡欣,沒有想到的是校花採訪他卻碰了一鼻子灰,她帶著一顆不服氣的心情,在老師的配合下,終於逮到採訪他,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才勉為其難地簡要地談出他分析判斷交通肇事逃逸案的許多疑點,從此,他在常娥心中便留下不能抹去的深刻印記,而他總是對她遠而避之,把她當成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月亮,當成可敬而不可攀的神,視若無睹。後來圓森在連續多次比賽取勝,他成了眾目睽睽的黑面神探,同時,也成了女同學崇拜的偶像,常娥也成了他的忠實癡迷者。

    不少女生千方百計的向他靠攏,有的借破解學習難題;有的在食堂吃飯;有的地洗衣服時;有的在參加文娛活動時故意引起圓森的關注。

    而圓森鑽研學習孜孜不倦,任何人和他探討學習上的事他都會滔滔不絕地侃侃而談,如果說到感情上的事他就裝聾作啞,就像木頭疙瘩一樣不開竅。

    圓森最愛好的體育運動就是打羽毛球和乒乓球,常娥對這兩樣體育運動也特別鍾愛,多次不期而遇,並且二人的技能也不差上下,久而久之,他們成了體育場上佳偶。

    他們通過接觸,再也不像原來那麼陌生,而且天南地北,古今中外,知無不言,泛泛而談,談天說地都可以,一旦說到感情的事圓森仍然是轉彎抹角地繞開,他越是這樣,常娥對他越是癡迷,採取打球比輸贏的方式,而二人的球藝在伯仲之間,誰也難取勝對方,這樣才給圓森找到一個台階。同學們的流言蜚語也紛紛揚揚地傳開了,有人取笑他們是黑白分明的兩個怪人,有人取笑常娥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而圓森自己對感情的事心如止水,不管別人如何說,他總是腦殼不開竅,也許是他對「紅顏禍水」這方面的事研究得太多才導致他這樣木然。

    寧玲看到常娥這樣的美女都不能讓他動心,心裡對他更加感到迷惑不解,雖然自己和他青梅竹馬,渀佛是霧裡看花,表面上看不出他與眾不同的地方,而他心裡到底裝的什麼始終搞不明白,他的態度時冷時熱,他感情熱的時候真讓人內心舒坦,一定要借常娥姐揭開他心中的秘密,看到他注視常娥的目光既帶著懊惱,還帶有敬佩、愛慕之意,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對自己不冷不熱,難道真的是他心裡一直裝著她,莫非他們讀書就有一腿?也不像,如果真是已經達到那種情感,他們不會這麼快就放棄對方,圓森不是這樣隨意對待感情之人,看常娥的言談舉止也不是水性楊花之人,聽她的話也不對,如果她那麼喜歡他,他如果對她有感情也不會那麼快就結婚,不管是真是假,一定要安排他們彼此對白才能看出真假,不管他們過去如何,絕對不能讓她在自己手裡把他搶走,她已經有了一個副市長的公子哥兒,再也不能讓她搶走他,何況她是別人用過的,自己還是黃花閨女,還是一個**,無論如何不能敗在她手下,如果這樣敗下陣來,還有什麼顏面。她再也忍不住:「圓森哥,你對我冷冰冰是不是因為常娥姐啊?」

    圓森瞪眼道:「你真是比我還傻,如果我接受她的感情,還能和你來往?她還會嫁給別人嗎?你沒聽到她有多麼恨我嗎,真是榆木疙瘩,比我還傻,人家結婚後女兒都有了。」

    寧玲終於抓住他的漏洞:「圓森哥,別急啊,越急心裡越有鬼,她是你的初戀情人,可惜了吧。」

    圓森被她說得滿面緋紅:「寧玲,你別誹謗我們純潔的感情,否則,我真的跟你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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