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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落花無意流水情 文 / 傻兒孽緣

    徐虎在電話裡問母親:「媽,你在那裡?」

    冷雪芹告訴他:「我在外公外婆家吃午飯,兒子,你吃飯沒有——/」

    徐虎氣呼呼地回答:「我遭氣安逸了,還沒吃的。」

    冷雪芹急速告訴他:「氣啥子嘛,天在的事也要忍耐,何況他是你的父親,別多說了,到外公家來吃午飯。」

    王秀菊聽到女兒和外孫通電話時知道徐虎要來家裡吃飯,馬上到廚房去取碗筷的酒杯放到桌上。

    在以往的生活中冷思富觀察,他不愛學習,貪玩,用錢大套,沒有考上大學,害怕徐虎也像他爸那樣,不提則吧,一提到他便想到如何教育他的事:「女兒,徐虎以前游手好閒,現在怎樣?」

    冷雪芹不便過多說兒子的過錯:「正在**,希望他能走出一條自己的人生之路。」

    老人鎖緊雙眉:「他現在一天在做啥子,我擔心走上他父親的人生之路,下一代釀重蹈覆轍的悲劇。」

    王秀菊勸導他:「思富,你都是這把年紀的人了,想那麼多幹啥嗎,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做馬牛。」

    冷雪芹只能朦朧回復老人的話:「辦事在人,成事在天,至於他要走一條什麼樣的人生之路,關鍵是他自己,我也只有盡到教育的責任。」

    王秀菊從側面勸老伴:「老頭子,你就別操心,讓女兒管她的子女吧。」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說話:「媽,我是徐虎。」

    冷雪芹放下碗筷就去開門,徐虎氣昂昂地走進來,滿嘴嘮叨:「簡直是把我氣安逸了。」

    冷雪芹給他舀拖鞋時並安慰他:「兒子,生氣是最愚昧無知的表現,你要從他的身上吸取教訓,走好自己的人生之路。」

    徐虎禮貌地親切喊道:「外公、外婆,您們好。」

    二位老人停下手中的筷子:「來吃飯,徐虎,我們邊吃邊說,有啥生氣的?」

    徐虎來到桌前坐下後,狼吞虎嚥地邊吃邊控訴:「哎呀,不曉得爸是怎麼啦,他把徐蔓蔓當成天上掉下的寶貝一樣,惹出這麼大的禍事還不醒悟。」

    冷思富饒有興趣地打聽:「徐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來聽聽。」

    徐虎便簡要敘述父親找他交流的主要觀點:「哎呀,說起這件事的確慚愧,外婆的生日之後,我看爸爸一直沒有回家,主動找過他一次表明我的態度,雖然爸爸隨時舀錢給我用,我不喜歡他的為人處事,表面上我對媽媽的話聽不進去,內心非常尊重她,她樸實、正派、善良、實在,在他們之間,我選擇和媽媽在一起,得到了媽媽的關愛,剛才約好了來這裡吃飯,爸爸苦苦哀求要找我談事,我便應約到他辦公室去,看到他手下的員工紛紛辭職,要求他支付工資,我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裝聾作啞地看了如何應對,他一面安慰公司員工,要他們安心工作,自己是一個千萬富翁,不缺他們那點工資錢,另一方面,我看他恐懼的臉色比青石板還難看,當打發了公司員工便向我透露實情,因為他得罪了銀監局的人,銀行在催收他的貸款,凍結了賬戶,要我來做媽媽的工作,借錢他度過難關,我看在父子情分上,要他理直氣壯地離開徐蔓蔓,回到家裡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做事,他猶豫不決,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內心捨不得放棄拈花惹草的生活,因而,我便被他氣成這樣,他自己蜷縮在辦公室。」

    冷思富聽到外孫的話,本想發表觀點,看到老伴的眼神,把即將說到嘴邊的話吞進肚裡,等待女兒發表意見。

    冷雪芹看到兒子義憤填膺的神情,再看父母木然的表情,坦然自若地勸導他:「兒子,你爸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至於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心裡有數,你要做的事是,吸取你爸的經驗和教訓,走好自己的人生之路,先把駕駛技術學好,取得駕駛證後,找一份工作踏踏實實的上班,誠懇做人。」

    徐虎舉起酒杯要敬酒,冷雪芹制止他:「兒子,你的心意到就行,沒有必要喝酒,下午你還要到駕校去練車。」

    徐虎發出深情的感歎:「沒想到,我們一個這麼好的家庭,讓爸爸這麼一折騰搞成這個樣子。」

    冷雪芹繼續勸導兒子:「兒子,不要多愁善感,天有陰晴,月有圓缺,這是自然現象,我們家沒有多大變化,你外公外婆有他們的生活天地,我們家只是少了一個人,沒有其他變化啊。」

    徐虎深情地注視著母親:「媽,苦了你喲。」

    就在他們一家人吃飯暢所欲言交流的同時,徐凱本想通過兒子做橋樑,把前妻手裡的錢借出來排解危難,兒子要他與徐蔓蔓斷絕關係,心猿意馬的他本來想用甜言蜜語騙取前妻度過難關後再說,如果這樣做了,不僅妻子不會接受,兒女們都會把自己當成死敵,在社會上永遠都不能抬頭了,便取法了這個念頭,他和兒子談話結束後,一個人呆在辦公室先後向生意上的朋友打過無數電話,沒有一個人願意向他伸出友誼方手,撞死方天歌的情景就像一個永無止境的鏡頭不斷閃爍在他眼前,他揣著一個僥倖心,騎摩托車撞死天歌時沒有人發現,回家把摩托車停放進車庫才發現,附殼少了一塊,只好把這輛帶有血債的摩托車禁錮在車庫,再也不讓它見陽光,他更不相信,警察又不是神仙,就憑那麼一塊碎片能查到自己,自己和死者無冤無仇,只有在心裡虔誠祈禱,向他懺悔,求得他的諒解,並祝願他早日投胎為人,銀行清催貸款工作小組的話迴盪在他耳邊,員工們辭職的申請擺在他的辦公桌上,眼前的一切把他逼得焦頭爛額,此時的他就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蜷縮在辦公室。此時的他如果誠心誠意認識自己的錯誤,與妻子破鏡重圓,到公安機關投案自首,他精神上就沒有任何壓力,他並沒有想走這條路,而是千方百計想歪門邪道取勝之路,越走越艱難。

    徐蔓蔓給他打電話,他無心接聽,對方只好給他發短信息:「老徐,你在搞什麼名堂?我的電話也不接,我的爺爺、奶奶逝世了,你取錢來安排後事啊。」

    徐凱自顧不暇,現在那有心思管徐蔓蔓家的事喲。

    與此同時,方琳吃完午飯後舉棋不定,到底是到夾巷子去調查呢?或是監視圓森和他女同胞還是回城,他們現在到底在何處?自己是個小姑娘,不好意思打聽他們的行蹤,三木這個神秘的人物是誰?他為什麼對自己的事如此清楚?管他的,沒有到夾巷子到瞭解情況,至少要查明破案警察搞什麼也是意外收穫,唯一的辦法只有去打聽停放自行車地方的老闆,她來到圓森他們停放自行車前的門市前認真打聽:「老闆,請問停放自行車的哥哥和姐姐到那裡去了?」

    店老闆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她開的是一家小百貨店,中等身材,微胖,說話時甜笑的臉讓我感到很溫馨:「你說他們喲,小伙子是小學老校長的外孫,姑娘我不認識,他們可能是到學校去看他外公、外婆了,他們臨走時只是說要去辦事,午後來騎車,沒說去那裡,你要找他們給他打電話嘛。」

    聰明的方琳聽到女老闆介紹的情況,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好啊,你這個黑臉警察果然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偽君子,我父親死亡的案子未破,還有心情把女朋友帶到外公外婆家去顯露,表面上裝著行若無事的樣子,急中生智地應付女老闆:「老闆,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車子,我去給大哥說點事就回來。」

    女老闆滿面春風地接受:「小妹妹,沒問題,你把車子鎖好停放在門市前,我要晚上九點鐘左右才關門。」

    方琳把自行車鎖好,提著裝開水的需泉水瓶子,便朝學校走去,校園對她是那麼熟悉,老校長的家是所有師生都熟悉,她輕車熟路地來到老校長家門外,窺視他們的對話。

    只聽到他們無拘無束地談笑風生,老校長樂呵呵地發表意見:「外孫,我老徐歷來是說話算數,想聽什麼儘管開口,不要轉彎抹角。」

    老太婆喜笑顏開的補充:「外孫,你外公一天沒有事就在街上瞎轉悠,他雖然不是萬事通,鎮上的事他瞭解的**不離十,問他你算是找對人了。」

    圓森便直言不諱地提要求:「外公,我想聽關於騎摩托車的人和事,未必您曉得。」

    老校長胸有成竹地指出:「小東西,你以為只有你聰明,外公笨,自從方天歌在車禍中不幸遇難後,全鎮上下把這件事當成頭等大事,誰如果能提供破案有價值的線索鎮上懸獎兩萬元,柳書記帶著派出所的警察深入機關,企事業單位,農村開展調查瞭解,重點對夾巷子周邊的院落進行明察暗訪,還把全鎮所有的摩托車進行登記,對每輛摩托車進行檢查,誰人不知,那個不曉,並且把所有瞭解到的情況都報到你們交警大隊來了啊,你向我老頭子瞭解啥子?」

    圓森想用激將法逼老校長說出摩托車主相關的細節故事:「外公,鎮上報的資料我認真看過,這些都是鮮為人知的事,我想聽摩托車駕駛人的精彩故事,估計您也不瞭解,我就不為難您了,看來我外公這百科全書也是假冒偽劣產品嘍。」

    老校長果然上了外孫的圈套:「你娃娃這套把戲我明白,你無非就是想從摩托車主挖到線索,你總得說個方位啊,不是在你面前吹噓,我掌握的線索比派出所還要多些。」

    方琳聽到他們的對話才明白,柳書記他們對撞死父親的交通肇事逃逸案的確採取果斷措施,不僅懸獎發動群眾舉報,而且他還親自帶人去查驗相關情況,並將查出來的情況報到交警部門,原來他是正經八百地採取這種方式瞭解情況啊

    ,這個黑臉警察也太狠了點,外公都要採取這種方法利用哇。就在她還想聽下去之時,有幾個人中年人嘻嘻哈哈地走樓來打斷了她的窺視,她只好按照三木的話,既然有圓森和三木的配合,鎮上也如此重視此事,自己去夾巷子想瞭解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沒有任何指望,父親死得不明不白的冤案一定有破獲之時,只好再觀察一段時間再追蹤他們,看來要想掌握父親被撞死一案,只能咬住黑臉警察,她便走出校園騎著自行車回家,雖然今天沒有到父親死亡周邊的農村去瞭解情況,聽到老校長和黑臉警察的對話,收穫不小,心裡樂此不疲,就像一個打了勝仗凱旋歸隊的戰士回家,在從縣城前往臥龍鎮途中,一直跟蹤黑臉警察,回去的途中沒有跟蹤對像更是小心翼翼地選擇公路右邊的邊上行駛,一路平安無事地返回縣城,當她走到「天歌布行」門市時,母親喜出望外:「女兒哪,你總算平安地回來了,把我的心都快急熟了,快給媽說說,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正在這時,小何打來電話:「楊大姐,方琳回來沒有,我出差剛回縣城,如果沒有回來我趕車回鎮上給你把她找回來。」

    楊秀翠喜上眉梢地回復:「謝謝你,我女兒剛回來,不用麻煩了。」

    方琳便把自己瞭解到的情況詳細講給媽媽聽。

    楊秀翠此時勸導她:「累壞了吧,回去洗澡換衣服,五點下來我們出去吃飯。你既然知道鎮上、圓森警察,還有三木都在熱心破案,你就老老實實地跟我讀書,不要東奔西跑的。」

    方琳從老校長門前走後,幾個中年人來敲響老校長的門,老校長大聲問:「誰啊?」

    外面敲門者自報名號:「老校長,我們是有線網絡公司服務站的,來收四季度的電視收視費。」

    老校長從褲子包裡取出一個用紙巾盒子裝的錢,開門後問他們:「開票嘛,該繳,明年能不能一年一次收完,別像這麼分季度收,難得麻煩。」

    一個大盆子臉長滿絡腮鬍子的中年人給他解釋:「老校長,您提的意見很好,明年我們就採取兩種辦法,機關單位就一年一次性收,農村還是分季度收,因為農村有的家庭經濟還沒過關,更沒有養成這個習慣。」

    一個中年婦女開好票交給他,老校長便按照所開**付錢給她,老校長熱情招呼他們:「你們難得來,坐下來喝杯酒才走。」

    大盆子臉長滿絡腮鬍子的中年人婉言謝絕:「老校長,謝謝您的盛情,您們慢慢吃,我們趁中午大家在家裡吃飯,得抓緊時間收取收視費,免得他們到我們服務站找不到我們。」

    老校長便熱情地送他們出門:「各位慢走——十一時還要到你們點歌台去點歌,請你們給點優惠政策喲,你們辦的點歌台很受大家歡迎,既喜慶又新鮮。」

    大盆子臉長滿絡腮鬍子的中年人慷慨表態:「沒問題,百分之百的優惠,這件事我表態就算數,您來直接找蘇曄,按我們內定最優惠的價格收費,並且還免費送幾首歌,保證讓您滿意。」

    身穿一件短裙,染金黃色頭髮的中年婦女爽朗笑道:「老校長,你八十大笀時,我們在站長表態的基礎上,我們給您播放三次,絕對讓您歡歡喜喜地過好生日。」

    老校長送走他們之後,回到桌子邊繼續與外孫交流,他指著出門的幾個人,苦惱地搖頭:「剛才染金黃色頭髮的中年婦女名叫蘇曄,你別看她那麼老實,瘋得很,是一個生在福中不知福的風**人。」

    圓森便挖根朔源:「外公,此事從何說起。」

    王秀菊勸他們:「哎呀,我看你們公孫二人龍門鎮都講飽了,光說話不吃菜,邊吃邊說嘛。」

    老校長果然接受老伴的建議:「外孫,我們邊吃邊聊天,這件事也許對你破案有幫助,她老公是鎮上一名領導,不自尊自愛,交往了幾個男人,都是騎摩托車的,早出晚歸都是男的用摩托車接送。」

    圓森興致勃勃地追問:「有意思,講來聽聽。」

    寧玲瞪大雙眼看著他:「圓森哥,你是不是也想在她身上撈油水?」

    圓森恨她一眼:「幼稚到了極點,人家都是老太婆了,我去佔這個便宜,暈。外公,把你曉得騎摩托車早出晚歸人的情況多講點給我聽,最好是經常路過夾巷子的摩托車駕駛人的情況。」

    老校長便給他講述蘇曄的風騷的事情:「蘇曄原來是一個農村姑娘,嫁人後通過關係安排到鎮廣播站上班,她不珍惜這個家庭和機緣,先後**上了花溪鎮網絡公司服務站的駱建,苟安鎮的黃狗兒,剛才和他們一起,一句話都沒說的陳二娃,哼,提起她這樣的女人真丟臉。」

    圓森把外公講的這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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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校長憂心如焚:「哎呀,我的寶器圓森吶,別人喊傻兒我還不信,今天聽你講這些話才知道你有多傻,就憑現場留下的那麼一塊碎片,猴年馬月才能破案喲,好吧,我只有千方百計給你收集這方面的情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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