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楊希臣笑道:「我不知道你。我喝了很多都不會醉。曾經在學校跟程涵熙也喝過幾瓶。也沒有醉。」
甄萍帆聽完。喃喃自道:「自家葡萄釀出來的酒是純天然的。應該沒有外面那些白米那麼猛。喝多一杯應該沒事。」
說完。甄萍帆給自己倒了滿杯。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啊……」好過癮啊。她用一種佩服的眼神看著楊希臣。他釀的葡萄酒。怎麼那麼好喝。
「楊希臣。葡萄酒本身那麼好喝。還是你釀的好喝。」說著。甄萍帆又情不自禁地給自己倒一杯了。
楊希臣看著她的酒杯。這個丫頭。不喝就不喝。一喝就喝那麼多。這樣猛喝。別說是葡萄酒。就算是濃度很低的假酒。也會醉的。
不過……嗯。醉也好。醉了就會吐真言了。
「改天帶你到酒吧喝。那裡的葡萄酒存放幾年的紅酒都有。到時候你自然會知曉。」楊希臣往自己的杯裡倒了半杯。叫甄萍帆坐下。然後優雅地喝著一小口。
「紅酒。應該這樣喝。不是像你那樣猛喝。」
甄萍帆在他對面坐下。看著他喝。這丫的不管喝酒還是吃飯。動作都很優雅。現在品嚐紅酒。更是優雅極了。
甄萍帆學著他。輕輕地搖頭杯子。也學他擺出一副優雅的樣子出來。
裝逼的。就是裝逼的。一眼就可以分出真假。她越是擺出一副優雅的樣子。越顯得可笑。
「真的。慢慢地喝。味道更醇。又香又醇。」甄萍帆說。她不是在誇獎楊希臣。她覺得這酒真的太好喝了。
倏地。她瞪大眼睛。用一種質疑目光射向他:「你是不是在酒裡放了添加劑。」
楊希臣笑了笑。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笑道:「有這個必要嗎。葡萄酒本身就這麼香醇。我往裡面放東西。只會壞了辛辛苦苦釀的酒。」
甄萍帆想了一下。也是。她就相信他吧。反正她又沒有喝過酒。改天她到酒吧去喝幾杯。嘗試一下。到底是誰釀的紅酒好喝。
邊喝酒邊聊天。時間就這麼不知不覺過去了。本來留一瓶拿回去給楊南的。最後也被他們喝光了。
楊希臣倒沒事。畢竟他品嚐紅酒習慣了。這點酒他一個人喝完。都不會醉。可是甄萍帆就不一樣了。把酒喝完。她也醉了。
「你……」甄萍帆想站起來。身子卻搖搖欲墜。她指著對面對她笑的楊希臣。為什麼她覺得頭脹痛。對面的人卻一點事都沒有。
「你這個騙子……」甄萍帆唯一想到的。是楊希臣在酒裡下了藥。而不是想到自己醉了。
「親愛的。你喝醉了。」楊希臣起身。把快要倒下去的她抱住。
「滾。誰是你……是你親愛的……滾開……」甄萍帆把他推開。剛上前走兩步。眼看身子就要往前傾。楊希臣長臂一伸。勾住她的腰際。用力一拉。她整個人都貼進他的懷裡。
「啊……」跌得太重了。跟他身子相撞的時候。甄萍帆感到前峰一陣疼痛。
「這……石頭……是石頭做的嗎。」甄萍帆揉著胸前。盯著楊希臣的胸膛。嫌棄地說:「硬繃繃的。」
「噗……」楊希臣一聽。忍不住笑了。再看著她揉著自己的胸|前時。他的視線邪惡看著她高聳的胸脯。頓時想入非非。喉嚨發乾。
他現在是處於青春期。熱血陽剛。加上又喜歡她那麼久了。看到她在自己的面前揉著胸前。他都沒有反應的話。他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
不對。是正常的男生嗎。
天啊。他真的想和甄萍帆破|處去了。還揉。還在揉。楊希臣艱難地吞著口水。再揉。他真的克制不住了。
難受。真的好難受。一股熱流衝向他的小腹。說不出的難受。
甄萍帆感覺沒那麼痛了。停止揉的動作。醉酒的人本來就不清醒。何況她還是第一次醉。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她只有抬起頭。帶著看賊的眼神看著楊希臣。
這個該死的傢伙。讓她難受成這樣。
「帆。」楊希臣挑眉。她這個戒備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嗯……」甄萍帆搖搖頭。她醉了。頭昏昏沉沉的。眼皮很重。靠著楊希臣睡著了。
翌日。陽光燦爛。甄萍帆在夢裡。夢見有一個帥氣又溫柔的白馬王子在吻她。他的吻特溫柔。他的唇離開自己的唇時。都會讓她回味無窮。
他抱著她。她的身子好冷。是他抱住她。給她取暖。讓她睡了一個好覺。
直到天亮。他還要輕輕的撫摸她的臉。直到她醒過來。
「這裡哪裡。」甄萍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難道自己睡在雪山裡。
「醒了。」耳朵傳來沙啞磁性的聲音。甄萍帆渾身一顫。僵住。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她稍微動了動胳膊。這裡……是楊希臣的胸膛。她的腿再稍微地動了一動。天啊。她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她的腿。怎麼碰到他的腿。
她是躺著的。他也是躺著的。身後是軟床。難道……
「啊。」甄萍帆猛地坐起來。她竟然躺在楊希臣的懷裡。他還雙手抱著她。他到底想做什麼。
不對。他對她做了什麼。
「楊希臣。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甄萍帆大吼。檢查自己的衣服。衣服整齊。他的衣服也整齊。
他沒有對她做什麼嗎。
她夢裡見到。那個吻她的白馬王子竟然是這個混|球。
「我沒對你做什麼。我只是抱著你睡了一個晚上而已。」原來抱著她睡。是如此的舒服。
甄萍帆氣得咬牙切齒。他說得倒是輕鬆。只是抱著她睡了一個晚上而已。如果這話被別人聽到了。人家會怎麼想他們的關係。這抱著睡一個晚上的意義很複雜好不好。包含很多意思好不好。
「你佔我便宜。」甄萍帆一腳把楊希臣踢下床:「你昨晚在酒裡下了藥。然後……然後……」
甄萍帆越想越氣憤。看著楊希臣的眼神。似要把他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