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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身男養 32凌晨瘋了 文 / 嫡女寵妾

    佟父佟母是肖劍安排離開的京城。凌寒並沒有親自去送。她知道暗處還有許多雙眼睛在望著。她不敢有一絲一毫輕舉妄動。

    京城仍是如往昔般的熱鬧。佟家的滅門就像那天際隕落的流星。慢慢的在人們的腦海中淡忘。當有人提起也只是得一聲噓唏。沒人敢多言。生怕一時不甚被戴上餘黨的帽子。

    凌家的生意在凌寒親自坐鎮後顯得更加的紅火。凌夫人這個名字更是京城的傳奇。她一介女子卻是經營著三門完全不同的生意。並且經營的有生有色。

    除了生意。她的身材也是京城人最愛說的話題。就連她身邊的兩個侍衛也是高大肥胖。是平常人的三倍。

    凌寒有了佟瑾的前車可鑒。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會把在生意中賺的一部份送給京城一些需要幫助的人。為的也只是安撫那個幕後的人。告訴對方她一介女流並沒有過多的野心。所剩的銀兩也並不多。對他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佟瑾在凌寒藥物的調理下。功力已恢復七成。當年為尋找凌寒所建的鳴鶴樓今日倒成了他唯一的產業。白天他的另一個身份就是凌寒的侍衛之一(對外的名字凌瑾)。

    他越是跟在凌寒的身邊。對她的經商手腕更是佩服。反而是以前一直跟他搶著凌寒的藍優。與凌寒間除了正常的生意來往。沒再提過娶她的事。以前的種種倒像是年少的輕狂。轉眼成了過眼雲煙。

    藍優的變化似乎還不止於此。他整個人就像換了一個人。每天大半的時辰都泡在妓院中。只要聽說哪間妓院新來了美人。肯定是能見到他的身影。用他的話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讓酒樽空對月。

    許多人都以為佟家的事對他刺激太大。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想要朔造一個浪蕩敗家子的形象。保護好他的家人。

    凌晨仍住在凌府。原本她以為京府很快會派兵來抓走凌寒母子。在等待多日後。卻發現京府並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這讓她怎麼服氣。加上身上的毒。更是令她像瘋了似的砸著屋內的東西。

    凌海天新派給她的丫頭碟兒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著面相醜陋的凌晨。那張臉並未爛掉。只是長著一個個偌大的紅胞。一點也不清原來的面貌。

    凌晨抓起手裡的一個水壺猛的向碟兒砸去。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你說。你是不是在笑我。你是不是凌寒派來著我的。我打死你個吃裡扒外的……」。

    碟兒頭一偏。剛躲過凌晨丟過來的水壺。頭髮已被凌晨扯住。她發出一聲尖叫。哭著求道:「小姐。我是老爺叫來服侍您的。我沒有吃裡扒外。我沒有……」。

    凌晨根本聽不進她的話。腦袋裡只想著凌寒不會就這樣放過她。就像她也不會就這樣放過凌寒一樣。

    「哼。你去告訴她。我得不到的她也永遠得不到。佟瑾是因為她才死的。是她害死佟家的。不是我……」。凌晨將碟兒狠狠甩開。瘋狂的說著。也不理碟兒聽不聽得懂。

    碟兒趁著她鬆了一些手。連滾帶爬的爬出門口。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嗚嗚。她怎麼那麼倒霉被派來照顧這個瘋了二小姐。

    「發生什麼事」。凌寒走進院中。就見到被派來服侍凌寒的碟兒頭髮亂七八糟的站在院中掉淚。臉上還有好些抓痕。耳中仍然聽到凌晨瘋狂咒罵聲。凌寒不由皺起了眉頭。她就不能安份一點麼。

    碟兒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哭著求道:「凌夫人。求求你救救奴婢。二小姐又打人了。還把死去的三小姐拿出來罵」。

    站在一邊的佟瑾臉上掠過一絲殺氣騰騰的殺氣。手早已緊握成拳。但卻無可奈何。沒有人比他活的更窩囊的。明明恨不得殺了那個惡毒的女人。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卻礙於凌海天。不得動她分毫。

    「碟兒。委屈你了。肖劍。你先帶碟兒下去擦藥。再帶她去庫房領十兩銀子當作湯藥費」。凌寒安慰了碟兒一句。便把她交給了肖劍。

    「凌夫人。奴婢不要銀兩。只求夫人不要讓奴婢留在這裡。我會沒命的」。碟兒跪在地上磕頭。一個勁的哭著。瘦弱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凌寒歎了口氣。不再理她。邁步向屋內走去。

    屋內能砸的東西早已被砸了個稀爛。滿地的瓷片兒。一進門佟瑾趕緊扶住了凌寒。生怕她摔倒受傷。

    原本處於焦躁中的凌晨。見到門口的一男一女後。一甩掉落的長髮。就直接向凌寒撲了過來:「我要殺了你這個肥女人。都肥成了這樣了還想在勾搭人。你瞎的麼。還是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佟瑾一甩衣袖。一股內力隨著袖子甩向凌晨。眸中有著濃濃的厭惡與恨。

    凌晨倒在那堆碎片中。殷紅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襟。她就像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抓起那些碎片不要命的丟向凌寒:「我要告訴爹。你們欺負我」。

    佟瑾將凌寒護懷內。用身體擋住那些碎片:「寒兒。我叫了你不要來這個瘋女人。叫人著不就行了。非要自己跑過來」。

    凌晨見打又打不到凌寒。便從地上爬了起來。向外跑去。一邊跑一邊說:「我要去告訴爹。我要叫爹罰你們這對狗奴才」。

    凌寒望著那抹跑遠的身影。歎道:「她就算是瘋了。仍然沒有放下對你我的恨」。

    「她這輩子最好命的事情就是。投胎在凌家。像她這樣的女人就算是死上幾百回。也不值得同情」。佟瑾冷冷的說著。對於那個女人。他有的只剩下恨與厭惡。

    佟瑾跟著凌寒剛走出屋子。面容憔悴不堪的艷娘正好走了過來。見到凌寒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她已經從凌晨的口中知道凌夫人就是凌寒的事實。此刻她再也沒有求勝好鬥的心態。有的只剩下對凌晨的擔憂。

    「二娘。你這又是怎麼了」。凌寒對於艷娘是沒有一絲的好感。對於她被凌海天軟禁在西苑的事也是沒有一絲同情。

    「凌夫人。不。三小姐。求求你救救晨兒吧。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姐姐。你就救救她吧。我知道你醫術高明。你一定有辦法的」。艷娘匍匐在地。頭用力的磕在地上。咚咚聲。不難出她現在焦急。

    也許再壞的女人。也會有母性的一面。

    「二娘。凌晨是瘋了。但是你不覺得這樣也好麼。救醒她後。她只會整天想著法子害人。那樣子對人對已都不是什麼好事」。凌寒伸手將艷娘扶起。她也是一個母親。能理解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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