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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身男養 019追隨著她 文 / 嫡女寵妾

    這一點凌寒自然也是知道。但她絕不會給凌晨亂來的機會。她輕扯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你住在凌府最好給我老實點。別再妄想害人。你可別忘了。每次吃虧的可都是你」。

    凌晨聽了凌寒的的話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她在她的面前會老實。而且是很老實。誰會明知道頭撞南牆受傷的是自己。還傻到去相撞。她凌晨當然也不是個傻子。明知與凌寒的實力相差太大。她當然不會再像以前般與她硬碰硬。她會對她身邊在意的人出手。讓他們一個個的因她而死。凌晨陰毒的想著。

    凌寒冷冷的望著她。凌晨想什麼。她大約還是清楚的。凌晨都不怕。她當然也不會怕她。只要凌晨敢做初一。她凌寒就會以百倍的十五還給她。

    凌晨突然臉色一變。低下頭愧疚的說道「妹妹。你說的是。我是再也不敢害人了。也不會再對佟瑾抱任何的心思。以前的我太傻了。竟然為了一個不愛我的男人來害自己的親妹妹」。

    凌晨說著哭了起來。她的臉上再也見不到剛才的囂張狠毒。凌寒有些始料不及。這女人的演技還真的與現代的帝后有的一比。她真懷疑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說是鬼上身也不為過。

    「妹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以後一定會用餘生來愛自己的家人。你給我時間。給我時間來證明給你」。凌晨說著倏地跪在地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凌寒欺負她了。

    凌寒後退一步。眼神複雜的望著凌晨。直到聽見身後的腳步聲。這才明白凌晨演的是哪一齣戲。

    她緩緩轉過身。佟瑾與藍優正一前一後的向她走來。凌寒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原以為休掉了那男人後。就不用再面對這種狀況。想不到三年後還是要面對凌晨的這種爛戲。

    佟瑾走上將將凌寒護在身後。漆黑深遂的眼眸就像一口古井。冰冷而深遂。他太瞭解眼前的這個女人了。從小到大。每次當她善發一絲絲善意時。背後都會有更惡毒的後著。

    凌晨抬起頭。接觸到佟瑾那冰冷的眼眸。不由一顫。只能借由哭泣來掩飾內心的恨意與害怕。

    風輕微微吹亂她的發。帶走一滴臉上的淚水。她跪在地上嗚呼的哭著。

    藍優走上前將她拉了起來。笑著說道:「凌小姐。你這是怎麼啦。什麼事要對凌夫人行這麼大的禮」。

    表面上藍優是幫凌晨解了圍。只有凌晨知道。他不是幫她解圍。是在警告她。

    藍優狠狠瞪了凌晨一眼。還真是個蠢女人。又幫佟瑾製造了一次幫凌寒的機會。晚一點再跟她算賬。

    「我。我……妹妹說凌府都是她真金白銀買下的。我已經無家可歸了。所以求妹妹不要趕我出凌府」。凌晨垂下眼眸。一副怯懦的樣子。

    凌寒被佟瑾擋在身後。對於凌晨的話。既不解釋也不出聲。只要仔細。就能到她眸中濃濃的諷意。隨便她怎麼說吧。她想要得到這倆個男人的好感與同情。她如她的願就是。

    「凌夫人。凌小姐說的都是真的嗎。凌家包括這座宅院也被你買下了。藍某還真是佩服凌夫人的本事。改天一定得向你討教一二才行」。藍優對於凌晨口中所說不容她於凌府的事不聞不問。倒是趁此機會向凌寒提出與她再見面的要求。

    「是啊。這裡是我買下了的。義父義母百年歸老後。這裡就是我一個人的。所以沒有我的允許。請你們不要來這裡」。凌寒高昂著頭。順著凌晨的話說。反正這裡的三個男女她都不想和他們再見面。自然沒必要去理他們的感受。

    說完轉身往來時的路走去。佟瑾只是冷冷望了眼他們。便舉步去追凌寒:「寒夫人。你還要回別苑麼。不如我送你」。

    「不用」。

    倆人越走越遠。院內只剩下凌晨與藍優。凌晨暗暗咬了咬唇。佟瑾仍是記憶中的樣子。冷酷而護短。只要有凌寒在。他總是毫不猶豫的站在她一邊。而她多年來的討好。他卻總是不屑一顧。

    藍優用力推開她。一巴掌狠狠甩向她。

    凌晨一個不穩撲倒在地。手補地上的死塊磨出了血。一陣刺痛傳來。凌晨狠狠回過頭來:「你敢在凌府打我。你難道不怕我爹見原來收留我的人。卻是狠狠折磨我的人麼」。

    「你最好不要搞這麼多事。如果敢傷害寒兒。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想到可以借由她獲得凌海天的好感。他真想掐死她算了。

    「生不如死。難道我現在的樣子還不夠慘麼。藍優。我這輩子都毀在你們手裡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凌晨突然間有種想笑的衝動。她都已走到這步田地了。還跟她提什麼生不如死。簡直是大笑話。

    藍優唇角輕扯。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貼著她的耳邊輕輕說道:「你不信的話儘管試一下。如果寒兒有任何的損傷。我會十倍百倍的還在你的身上。你不要以為現在已經是最慘。不知把你丟到那勾欄院裡去。每天過那迎來送往的日子。又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凌晨不由打了個冷顫。她知道藍優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藍優滿意的在凌晨的眸中到一絲懼意。他這才站起身。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邁步向大廳走去。

    遠遠聽到廳內傳來的笑聲。一進屋就已見到幾個人圍在一起。凌浩正與凌海天下著圍棋。他們身旁圍著凌寒與佟瑾。凌寒幫著凌海天。佟瑾卻是幫著凌浩。正殺了興起。

    藍優眸中劃過一絲陰霾。這樣的畫面生生刺疼了他。彷彿他才是一個多餘的人。還是艷娘先注意到他。艷娘對他特別的有好感。特別聽說他收留了凌晨在外的三年。對他更是感激不已。

    「藍公子。你請坐。他們正玩著圍棋呢。怎麼沒見晨兒」。艷娘望了眼門口。不由皺眉問道。

    「哦。她說要去茅廁。圍棋啊。剛好我也喜歡」。藍優不甘被他們棄之局外。走到凌寒的身邊。望著棋盤中為數不多的棋子。

    下棋最忌諱的旁人出聲。而他們身邊的這幾個。卻是個個恨不得伸手去拾那盤中的棋子。這棋變相就成了佟瑾與凌寒在下。

    凌海天與凌浩互一眼。從對方的眼中明白。凌寒雖然不承認對佟瑾的感情。但在他們這些旁觀人的眼中卻是餘情未了。

    藍優更是不甘心。他手指盤中黑子說道:「凌伯父。走這邊來」。

    凌海天一果然是好棋。伸手拾起一顆黑子向著藍優所指的方向放下。頓時殺出一片血路。

    佟瑾狠狠瞪了藍優一眼。還真陰魂不散呢。想和他搶寒兒。他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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