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回來。凌海天顯得特別的開心。整個凌家的格局再次開始發生變化。原本被軟禁在西苑的艷娘。也被特意允許她出了西苑。過大廳吃飯。
凌海天派凌一去請凌寒回府。凌寒正在商舖中忙的不可開交。在凌一說明來意後。凌寒皺起了眉頭。她沒想到凌晨還有臉回到凌家。
凌晨這個人她是再也不想見到的。但又不想傷了凌海天的心。她也是為人父母的人。自然能體會凌海天疼愛子女的心。
「小姐。老爺請您晚飯前一定要回到凌府」。凌一見凌寒皺眉不語。不由在旁邊提點。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忙完就回去」。凌寒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回府。
凌一走後。她再也沒了賬本的心情。原本還有兩間鋪要去視察。也只能作罷。一直拖到天黑。肖劍與凌浩找到她。她才歎了口氣。不得不坐上馬車。
凌府此時正燈火通明。有人歡喜有人憂。每人的心情不一。
凌寒剛進入大廳。發現屋內除了凌晨母子與凌海天。納蘭之外。還有倆個不速之客。凌寒一怔。她不知道凌海天為何要請這倆個人來。
她詢問的眼神望向凌海天。凌海天哈哈一笑。站了起來:「乖女兒。過來。你誰回來了」。
凌寒望向凌海天身邊的女子。凌晨也正望著她。眸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恨意。昂著頭。冷冷的望著凌寒。
在凌海天的眼神重新落到凌晨身上時。她卻是一副非常內疚感激的樣子。走上前握住凌寒的手。長長的指甲暗中掐進了她的肉裡:「這倆年多虧了你幫我照顧爹娘。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凌寒暗自皺了皺眉。見她手勁越來越大。也就不打算再容忍她了。故意驚呼出聲:「姐姐。你的手握的我好痛」。
凌晨來不及鬆手。坐在下首位置的佟瑾與藍優已經一陣風似的走到凌寒的面前。佟瑾已奪過凌寒。緊張地掀起她的袖管:「你沒事吧」。
只見***豐潤的手臂上早已留下幾個指甲印。滴出幾縷淡淡的血線。
凌浩狠狠的望了凌晨一眼。恨不得上去摑這女人兩巴。敢欺負他的娘。他今晚一定給些好東西方回饋她。
藍優一把扯過凌晨。眼神警告的望了她一眼。這才重新望向凌寒。見她的手被佟瑾握在手裡。語氣微酸的說道:「凌夫人。這樣被佟公子握著手。難道就不怕他毀了你的名聲麼」。他可是記得早上某人說過。寡婦門前多是非。叫他們避嫌。
凌寒趕緊抽回被佟瑾握著的手。用力甩了甩手。轉向凌海天:「義父。你瞧姐姐這手勁多大啊。來她這幾年在外過的很好啊」。
「是啊。這還得多謝藍公子。如果不是他收留晨兒。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凌海天這才指著藍優說道。
凌寒終於明白了藍優出現在此的原因。她眸中劃過一絲精光。原來當年是他收留了凌晨。她輕輕一笑:「哦。原來是藍公子收留了姐姐。藍公子。只是有個問題不知當不當問」。
「凌夫人有什麼話。不防直說。只要是藍某知道的必定言無不盡」。藍優已鬆開了凌晨。與她保持了些距離。
凌寒在眼裡。當年在藥物之下他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這三年來在一起了也不出奇。如果他還妄想打著收留過凌晨這層關係。來獲得凌家的好感。那就想錯了他的心了。
凌寒還未出聲。佟瑾卻是先一步問道:「藍公子既然收留了凌小姐。怎麼不早日送她回凌府呢。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三年。很容易令人想歪啊」。
佟瑾說的漫不經心。意思卻是非常的明顯。最好是讓他們結成一對。不要再來和他搶奪凌寒。
凌晨聽了佟瑾的話。暗自咬了咬牙。倏地跪在地上:「爹。對不起。這一切都怪女兒。藍公子當年好心收留了我。他一直勸我回家。女兒一直心中愧疚。沒臉回來見您。才拖到今天才回。你們不要再怪藍公子。要怪就怪女兒命不好」。
凌晨聲音微顫。清秀的臉上早已滿是淚水。梨花帶雨的樣子令人心生同情。
凌海天果然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你們都不准再提以前的事。以前誰是誰非都好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
藍優與佟瑾互瞪著。眸中滿是硝煙戰火。就像那好鬥的公雞。隨時準備開戰。
凌寒與凌晨同時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老爺。開飯吧。飯菜都冷了」。納蘭這倆年來算是過了些舒心的日子。今日凌晨回來。又見艷娘重新坐到這張桌子上。內心也是委實不舒服。但還得拿出當家主母的樣子。不想令到凌海天太難做。
「哈。夫人說的是。大家請上桌」。凌海天哈哈一笑。自己率先走向主位坐下。
一餐飯下來。凌寒食不知味。坐在對面的倆個男人目光炙熱的緊盯著她。令她有種想馬上逃跑的衝動。就連凌海天與那倆個男人聊了些什麼。完全沒聽進耳內。
待下人收去桌上的殘羹剩飯。佟瑾與藍優仍沒有要走的意思。凌海天便命人拿來象棋。準備與佟瑾下一局。
凌晨滿臉冷霜。唇角強扯著笑意。望了眼門外。提意道:「妹妹。外面月色這麼好。不如我們去園內散散步可好」。
凌寒望了她一眼。不知她又想打什麼主意。但仍是點了點頭。
凌晨卻同時收到兩道警告的目光。而目光的主人。正是佟瑾與藍優。
凌寒與凌晨自是不會理會她們。倆人同時一起向外走去。
月白如洗的月光下。誰也沒有出聲。許久。還是凌晨先說話:「想不到你的命還真硬。吃下了砒霜也沒事」。
話中滿是恨意。凌寒反唇相譏:「你不也是麼。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都沒死。閻王又怎會收我。只是低估了你的厚臉皮。竟然還有臉回來凌府」。
「你……」。凌晨氣的咬牙切齒。隨即卻笑道:「是啊。我是做了很多的壞事。但那又怎樣。還以為休了我。你們就能長相廝守了。結果又比我好到哪裡去。你都敢大搖大擺的生活在凌府。我為什麼不敢」。
「錯。凌府現在是我的。這裡的每一磚每一瓦都是我真金白銀在爹手裡買下的。我生活在這裡自然理所當然。那你呢。你又是以何種身份生活在這裡」。
「你……我也是爹的女兒。有爹在的地方自然也是我的家」。凌晨沒想到凌寒會這樣說。只能打出凌海天的牌子。因為她知道凌海天絕不會讓她再流落街頭。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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