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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身男養 002都太執著 文 / 嫡女寵妾

    佟瑾靠在椅子上。微閉著雙眼。臉上滿是痛色。他用手一寸一寸的撫過桌面畫上的女子。似是感覺畫中女子的存在。

    如果早知道會失去她。他是絕不會為了趕走凌晨而故意瞞著她的。

    「少爺」。徐濤知道。每當少爺這種神情。就是在想念寒姨娘。

    「說吧。都查到了些什麼」。佟瑾睜開眼。剛才的痛苦之色一掃而空。眸中只剩凜冽。

    「她夫家姓凌。是個寡婦。膝下育有一個四歲的孩子。曾經凌家的產業。現在已經全部在她的手上。她一年中大約會有兩個月在京城。其他的暫時還沒有查到」。徐濤老實的回答。暗暗察佟瑾的臉色。

    「姓凌。還有一個四歲的孩子。繼續查」。佟瑾想到失蹤的凌寒與凌浩。凌浩剛巧也是四歲。為了尋找她們。他甚至創建了鳴鶴樓。一個專門打探消息的組織。

    但是任他找遍了這片大陸也沒有她們的蹤影。她們就像那暗夜裡消失的螢光。尋不到一絲的痕跡。

    「是」。徐濤躬身退下。

    佟瑾將桌面上的畫收起。站了起來。決定去凌府探望凌海天。

    京城偏北的一幢別苑內。一男在女子身上馳騁。女子發出一聲聲令聞者臉紅的呻吟聲。男子望著身下女子。眸中滿是恨意與不屑。

    男子突然抽離身體。面無表情的清理身上的痕跡。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接著一個四十幾歲的嬤嬤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遞到女子的面前。女子面色朝紅。仍處在剛才的高潮中未回過神。嬤嬤極不耐煩的說道:「趁熱喝了我好去向少爺交差」。

    女子這才發現床前多了個人。趕緊扯過薄被擋住身子。這三年來她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自從那晚被佟瑾一紙休丟出了門口後。她就被藍優命人帶來了這幢別苑。過起了這種金屋藏嬌的生活。

    他把所有的恨都發洩在她的身上。每天有人守著她。更別說出別苑半步。當他獸性發作的時侯。就會像剛才一樣。在她的身上發洩一通。然後逼她喝下那碗黑漆漆的藥。

    她知道那是一種『涼藥』。喝後就不會懷有身孕。

    她那時每天又哭又叫。痛恨著佟家所有的人。甚至恨不得把死去凌寒找出來鞭屍。但想到凌寒死後被丟在亂葬崗的慘況。她就會在半夜發出瘋狂了哭笑聲。她得不到的他們誰也得不到。

    凌晨用被子包住身體。眼淚順著兩頰緩緩流下。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就算爹娘近在咫尺。她也沒有勇氣走近。凌海天也不會原諒她。

    「小姐。你再不合作一點的話。我只能叫人了」。嬤嬤站在床前。冷冰冰地望著凌晨。對於床上女子她是完全的無視。在她的眼中。她甚至連妓女也不如。

    說完作勢要喊人。凌晨用力擦乾臉上的淚水。接過她手裡的藥大口喝了起來。由於喝的太急。甚至有一半咳了出來。

    嬤嬤皺了皺眉頭。出屋又端來一大碗遞到她的面前。粗聲粗氣的說道:「把這碗也喝掉。別再耍花樣」。

    凌晨眼淚再度掉了下來。她這是作的什麼孽啊。竟然被一個嬤嬤吼的無聲出。

    嬤嬤擔心喝藥太遲。一手扯住她的長髮往後扯去。凌晨痛的昂起頭。嬤嬤將碗遞到她的唇邊硬灌了下去。這才鬆開她:「早點合作不就不用這麼辛苦咯」。

    說完。不理仍趴在床沿咳嗽的凌晨。冷漠的轉身離去。

    「小姐」。張新走了進來。站在床前滿臉心疼。他的小姐啊。怎麼就落得今日的下場啊。

    當年他失去了武功。還好藍優並未要他的命。在將凌晨帶來別苑後。就留他在身邊照顧她。

    但是每次著藍優用這種方式折騰凌晨。而他只能站在門外握緊拳頭。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令他痛不欲生。

    有時他會想。如果當年他們不是對凌寒做的那麼絕。她與他也不會落得今日的下場吧。

    「你出去吧。不用可憐我。我沒得到的。他們誰也沒有得到。不是麼。所以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凌晨裹緊被子。重新平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頭頂。滿是絕望。

    「小姐。你餓麼。我去幫你拿些點心來」。張新因為失去了武功。所以就跟著廚房的人偷偷學會做點心。只有這樣。他才覺得自己還是個有用的人。最起碼還能為小姐做些有用的事。

    「我累了。等我睡醒再說吧。出去記得關門」。凌晨緩緩閉上眼睛。眼淚卻沿著眼角緩緩流下。

    張新望了眼門外。門外陽光正猛死。他無聲的歎了口氣。這才退了出去。

    佟瑾步入凌府。這麼多年他仍像凌寒在時一樣。並未因為凌家的未落而對凌海天不敬。反而比平時多了份謙意。

    凌海天雖然心痛凌晨與凌寒。雖然凌晨罪有應得。但那畢竟也是他凌海天的女兒。所以他並未說出凌寒的消息。算是對佟瑾的懲罰。

    但他也未拒絕佟瑾探望。也許他也在替凌寒暗中觀察他。他實終不相信他是那樣薄情的男子。好幾次他甚至在凌寒的面前說起他。都被凌寒一句帶過。

    凌寒不想。他也不敢再逼她。

    佟瑾進來的時侯。凌海天正在湖邊的涼亭中餵著籠中的鳥兒。佟瑾快走幾步。走進涼亭恭敬的喊了一聲『爹』。

    凌海天淡淡望了他一眼。繼續喂鳥兒吃食。

    「爹。最近身體還好麼。不如我們下盤棋」。佟瑾見到桌上的棋盤。討好的說道。

    凌海天拍掉手上的食碎。在凳子上坐了下來。對仍站在一旁的佟瑾說道:「瑾兒。她們都不在了。你也不用整天來我這老頭子」。

    佟瑾當然知道他口中所指的人是誰。他的頭垂的更低:「爹。您是寒兒的爹。也是我的爹。寒兒並沒有死。就算是上碧落下黃泉。我也一定會找到她。這輩子除了她。我絕不會再娶」。

    「瑾兒。你又何苦來瞞著我呢。我都知道的。晨兒被你休了。她也算是罪有應得。但是我那苦命的寒兒。她對你一往情深。你又怎麼忍心毒死她後丟在亂葬崗呢。可憐她的屍體到現在仍未找到」。凌海天端起桌上的早已涼了的茶。偷眼打量著佟瑾。

    「爹。我真的沒有向寒兒下毒。她也並沒有死。我一定會找到她的」。佟瑾眸中劃過一絲痛色。

    「好。我等你找回她。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吧」。凌海天臉上有著一抹淡淡的笑。眼神不經意的望向某一個角落。

    凌寒站在不遠處的一幢房子的二樓。涼亭內的景色的一清二楚。她沒想到佟瑾會來。雖然他現在認不出她來。但她仍條件反射的躲在布簾後。

    心狂烈的跳著。有些不受控制。她討厭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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