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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身男養 047將計就計 文 / 嫡女寵妾

    凌寒被香荷與柳枝反剪著雙手。她冷冷哼道:「放手。我自己會走」。

    柳枝聽聞一腳狠狠踢向凌寒的小腿。罵道:「大膽**竟敢在少爺和少奶奶面前如此囂張。非得給點教訓你不可」。

    佟瑾內心一痛。極力忍住想上前去砍掉柳枝的衝動。

    雙手被香荷與柳枝反捲著。小腿一痛。額頭冒出一層細細的密汗。她抬起頭狠狠瞪向相擁在一起的佟瑾與凌晨。

    佟瑾一臉寒霜。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制止的意思。凌晨唇角有著一抹得意的笑。和她鬥。哼……

    「姑爺。求求您放過小姐吧。小姐是如此的愛你。怎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一定是有人陷害小姐的」。紅兒與青兒跪在地上求情。

    佟瑾輕摟著凌晨。並未看她們一眼。

    凌浩掙脫青兒的懷抱。站在地上。抬起童真的小臉。不解的問道:「爹。你為什麼不相信娘」。

    佟瑾轉向凌浩。眸光緩和了一些。說道:「因為娘做錯事。所以要罰」。

    凌晨看看凌浩。又抬頭看看佟瑾。見佟瑾並未牽怒凌浩。有些不安的吼道:「香荷。柳枝。你們沒聽見少爺的話麼。還不把寒姨娘帶下去」。

    「是」。香荷與柳枝有力的答道。

    凌寒努力站直身子。就算她現在處於弱勢。但高傲的抬著頭。被香荷與與柳枝推搡向外走去。

    身後傳來青兒。紅兒。還有凌浩的喊叫聲……

    柴房位於下人房的側邊。凌寒被香荷與柳枝大力推入屋內。她一個踉蹌沒站穩撲倒在地。手上一陣刺痛。被地上亂七八糟的木材劃傷。

    「也不知少爺當初喜歡你這**什麼地方。不就長了張狐媚的臉。少爺與少奶奶就是心軟。都已捉姦在床了。還留著她。乾脆一刀殺了好過。省得在這世間丟人現眼」。香荷幸災樂禍的說著。接著關緊落鎖。

    凌寒聽見腳步聲越走越遠。她從地上爬起來。手上的傷口在滴著血。但怎麼也不及內心的痛。他的不信任。他的背叛。在凌遲著她的心。

    一陣冷風從窗口刮進。她不由打了冷戰。沒有火盆的屋內陰冷涼颼颼的。屋內堆放著幾牆壁疊的整整齊齊劈好的乾柴。地上零星丟放著一些備用的乾柴。

    她找了個背風的地方坐下。她早就說過。如果他敢背叛她們的愛情。她就會離開。永遠的離開。

    可是她現在並不想走。她要看看那個男人最後會怎樣處罰自己。

    就算要走。她也不會給那個陷自己於不貞的女人好過。

    她輕咬著唇。恨恨的想著。

    這一等已是三日過去。佟瑾倒是沒有叫人虐待她。飯菜雖不是她平時愛吃的。但也算是清淡可口。

    這令凌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香荷與柳枝也沒有再出現過。送飯的是倆個陌生的丫頭。凌寒甚至沒有聽見她們說過一句話。每次只是把飯菜放下後收走上一餐的碗碟就走。

    凌寒望著窗外。天似乎又要下雨了。也不知佟瑾有沒有傷害凌浩與那倆個丫頭。但願他們沒事。

    窗外人影一閃。一身黑衣的肖劍站定在窗口。激動的喊道:「小姐。屬下來遲了。我這就救您走」。

    「肖劍。你怎麼回來了。莫大夫他們都好麼」。凌寒見到久未見面的肖劍。臉上露出一抹喜悅。離約定的半年期還有好幾天呢。

    「小姐。莫大夫他們都很好。只是有些想小姐與小少爺了。我們終於不負您所望。把那地方建成了這片大陸上的藥品集中地。我是來接小姐的。沒想到卻發生這樣的事」。肖劍眸中有著濃濃的疼惜。他看上去黑了許多。也成熟了許多。

    「我就知道你們行的。有沒有人知道你回來了」。凌寒聽了肖劍的話忘了自己的傷痛。眸中有著一抹非常成就的神采。

    「我今天剛到京城。先回了凌府見完老爺就來了佟府。剛剛見到小少爺後才來見您的」。肖劍老實的回答。

    凌寒歎了口氣。這樣一來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回來了。她示意他靠近窗子。以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輕聲吩咐。

    肖劍吃驚的望著凌寒。問道:「那小姐您……」。

    「你不用擔心我。你只要暗中準備好就行」。要她就這樣離開。她不甘心。就算要走。她也決不背負這樣的罵名。

    她要讓他們後悔。讓她們也償試她一樣心痛。

    竹園

    佟瑾坐在屋內。沉思著。都三天了。他把她困起來都三天了。這麼冷的天。沒有火爐沒有被子。她受得了麼。他強力忍住想要去將她擁入懷內的衝動。

    那天。當看到床上倆人的時侯。他只覺眼前一黑。恨不得將床上那對狗男女千刀萬剮。凌晨的出現令他突然清醒。他相信他自己的眼光。相信他愛的寒兒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人。

    這一切一定是有人暗中指使。凌晨又這麼巧那個時侯出現。他才選擇了將計就計。敢陷害寒兒。就要有準備接受他的怒氣。

    他在等。等凌晨出手。他相信她布了個這麼好的局。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除掉寒兒。所以他在等。等她出手。這次他一定要為佟家。為凌寒除掉這顆毒瘤。名正言順的休掉她。

    袖內的手早已緊握成拳。他恨自己現在什麼也不能做。

    香荷與柳枝已被他賣進最低等的妓院。敢傷害寒兒的人。他一個也不會留下。等著她們的將是無止無盡的接客。

    徐濤一陣風似的刮了進來。有些擔憂的說道:「少爺。這倆天少奶奶那邊安靜的很。再這樣下去。只怕寒姨娘的身體會吃不消」。

    佟瑾袖內的手緊了緊。這也是他所擔憂的事。

    「少爺。不如今晚半夜我丟兩張被子進去」。徐濤微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佟瑾的臉色。

    「不用了。你現在就命人在柴房內搭好一張床。吃的喝的用的全部給她最好的。既然凌晨不急。我們就想辦法讓她急。她做這麼多的事。無非是想趕走寒兒。她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的」。哼。凌晨不想放過趕走凌寒的機會。同樣他也不想放過趕走凌晨的機會。

    這就像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他已經給了她太多次機會。這次絕不會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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