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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身男養 046關進柴房 文 / 嫡女寵妾

    佟瑾呆站在原處,手裡的劍仍指著床上的男女,那英俊冷酷的臉上滿是寒霜,胸口的怒氣就像岩漿般,貫穿全身,眸光就像他手裡的劍直接射向床上的凌寒,似要看穿她。

    凌寒同時望著佟瑾,他眸中明顯的恨意,令她知道再解釋也是無望,誰叫她是不守婦道的女子,名聲是她自己當年毀掉的,現在也怨不得人。

    她低歎一聲,裹緊被子跳下床,一步走向持劍佟瑾。一臉無畏,眼眸清冷,甚至連解釋也省了。

    劍尖差點劃到被子,佟瑾不由倒退一步,持劍的手輕微的抖動了一下,眸光仍緊緊的鎖住那張絕色清冷的臉。

    「妹妹,相公愛你又寵你,你怎麼還不知足呢……」。

    凌寒猛力回轉身,望向幾步開外的凌晨。

    正說的爽快流利的凌晨頓時此了聲。

    凌寒唇角有著一抹明顯的諷笑:「我怎麼不知道幾時約過你晨跑?天剛亮跑的來我這,還真是難為了姐姐。將這個男人弄到我的床上來,找了不少幫手吧」?

    「妹妹,你胡說什麼?我前幾天不是來找過你麼?你還說我的身體太弱了,不如早起一起晨跑,我在桃林外等了你許久,不見你來,估計著你可能又賴床了,所以這才跑了過來。而且妹妹是個用毒高手,沒有你的允許,這床上的男人我想搬來也沒那個本事靠近」?凌晨一臉委屈。

    凌寒簡直想大笑三聲,這女人還真是不容小窺,說到重點上,她是個用毒高手,一般人是沒可能用藥迷暈她後送個男人上床,但這事間不是還有點穴這樣東西麼?

    腳底的冰涼令她恢復一絲理智,這一切明顯都是凌晨的陰謀,只怕她很快會吵的整個佟府的人都跑來,還是去找套衣服穿上吧。

    凌寒輕嘲的撇了撇嘴,轉身走到屏風後去換衣服。

    佟瑾並沒有阻止,他私心的不想她這樣子見人。

    凌晨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她,她大聲哭道:「相公,妹妹做出這種不守婦道的事來,還妄想陷害我,我知道相公愛她,但我也是相公明媒正娶回來的,就算相公沒辦法愛我,最起碼也得給我一些尊嚴吧?難道讓我就這樣被她冤枉麼?我不如死了算了,死了下去服侍佟家的列祖列宗,也許他們會給我主持公道」。

    凌晨說完一頭撞向屋內的柱子,凌瑾趕緊丟下手裡的劍,抱住她:「晨兒,我相信你」。

    屏風後的凌寒聽的一清二楚,拿著衣服的手微微顫抖著,這句話何曾相似啊。當初在佟母中風時,只有佟奶奶信她的時侯,是他一句相信她,融化了她內心的冰寒,而今日如此明顯的事,他卻把信任給了凌晨。

    所有一切的美好成了一個笑話。

    被佟瑾抱住的凌晨在他的懷內嗚嗚的哭了起來,被娶進門後的冷落以及**後的委屈與不甘都一同哭了出來。

    「晨兒別傷心,我不會給任何人冤枉你」。佟瑾輕摟著她,眸中有著一絲明顯的厭惡。

    凌寒走出屏風見到的就是一幅這樣的風景,這樣的畫面生生刺痛了她,比他的不相信更令她心寒,胸口就像被人用鈍器戳開了般,疼到她站立不穩,只能靠雙手扶住屏風穩住身體。

    她突然間想笑,她又做了一次傻瓜,相信了那糠衣包裹著的毒藥愛情,原來一切只不過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原來他也只不過是世間花心男子中的其中一個而已。

    而那個她一直看不起的對手,此刻卻在他的懷內得意的哭著。

    屋外傳來腳步聲,門並沒有關上,第一個衝進來的是抱著凌浩的青兒,她見到凌寒床上一具白花花的男子,雖然背對著她,仍嚇的不清,趕緊用手擋住凌浩的眼,小臉通紅著扭向它處。

    接著紅兒,香荷,柳枝,張新也走了進來,凌寒聽見明顯的抽氣聲與尖叫聲。

    她站直身子,等待著他們來喧判她的罪過,如果讓她知道此事與佟瑾有關,她相信自己一定會親手毀了他,她恨恨的想著。

    佟瑾輕拍著懷內的凌晨,故意忽視凌寒眸中的怨恨。

    「晨兒,別傷心,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佟瑾鬆開懷內的凌晨,一腳挑起地上的劍,一個閃身揮向床上赤身**的男子,一條手臂隨著寒光掉落在地。

    他記得非常清楚,就是那條手臂抱在凌寒的腰上。

    屋內傳來尖叫聲,幾個丫頭嚇得臉色發白,床上被他先前一掌打暈的男子,生生痛醒,懼怕的望著屋內所有的人,眸光求救的望著凌晨。

    凌晨一把奪過佟瑾手中的劍,刺向床上赤條條的男子。

    「你……」。男子來不及說完一句話已暈死過去。

    凌晨手顫抖的厲害,劍『光當』一聲掉落在地,臉色蒼白失去臉色,身體踉蹌著後退,就像那風一吹就倒的柳絮。

    「我……我……相公,我們佟府丟不起這個臉,只有殺了他才能抹去妹妹帶給佟府的污點」。凌晨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她是怕他說出真相,才給他那一劍的,要怪就怪他自己貪婪,竟然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良心。

    凌晨話落,屋內響起拍掌聲,凌寒輕扯唇角,一臉諷意:「高,殺人滅口,讓我有冤無處訴。今日將我毀的夠徹底,然後是不是要接著將我休掉或者拉去浸豬籠」?

    凌晨輕輕咬了咬唇,對上那對漆黑清冷的眸子,她並沒有如她想像的哭著求情,反而高傲的站在原地,就像那雪峰上的一朵寒梅,美麗而冰冷。

    這樣的她生生刺疼了凌晨,她撲進佟瑾的懷中,哽咽著:「相公,我是不是又做錯了?妹妹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

    佟瑾輕摟住她的腰,眼睛卻望著凌寒,冷冷吩咐:「來人,將寒姨娘關入柴房」。

    青兒與紅兒終於聽明白事情的原委,『咚』一聲跪在地上:「姑爺,小姐她是被冤枉的,求您還小姐清白」。

    「是」。香荷與柳枝狠狠瞪了地上倆人一步走向凌寒,一人一邊扭住凌寒的手,眸中有著幸災樂禍。

    佟瑾望著那扭住凌寒的手,眸色暗沉,一絲怒火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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