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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8四角局面 文 / 嫡女寵妾

    「寒兒。你是我的。我一定還會再來」。

    這句話清晰的傳入凌寒的耳內。將已在睡夢中的她生生震醒。坐了起來。

    屋內寂靜無聲。蠟燭早已熄滅。窗外看不見一絲光亮。她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辰。仍記得睡著之前。佟瑾與藍優碰到了一起。似乎誰也不肯放過誰。

    門『砰』的一聲被人用腳大力踢開。夜色中。她不看清來人。手握緊袖內的藥粉。準備隨時給對方一把。

    「誰」。清冷的聲音自凌寒的喉中發出。

    佟瑾寒著臉。手一揮點亮屋內的燈。身上雪白的袍子劃開了無數條口子。劍眉緊皺。眸中滿是冰霜。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盯著凌寒。

    凌寒只覺心頭一顫。對於白天發生的事仍然心有餘悸。但嘴上仍然一點也不認輸:「不會打輸了想找我出氣吧」。

    佟瑾一腳把門踢上。冷著臉一步一步向床前走去。凌寒裹著被子往床內退去。一副小白兔遇到大灰狼的可憐樣子。更是令佟瑾內心的怒火一瞬間點燃。

    「說。你什麼時侯和藍優好上的」。他暴力的將她扯過。狠狠的瞪視著她。

    tmd有病是吧。他哪個眼睛見到她和藍優好上了。凌寒不服輸的喊道:「你可以三妻四妾。為什麼我不可以。我愛和誰好是我的事。我早說過了。只要你敢娶凌晨。我就和你絕交。你不要以為你娶了我。就可以控制我。我告訴你。你別發夢」。

    佟瑾氣的青筋直冒。望著近在咫尺的絕色容顏。那不輸小混混似的個性。他還當自己是男子麼。究竟愛上了一個什麼人啊。

    「和我絕交。哈哈……」。佟瑾怒極大笑起來。笑完臉上一片冰冷。唇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

    「你以為你還有這個資格麼。從你偷我種的那天。你就應該想到。這輩子休想再和我劃清界線。你不要我娶凌晨。我不但娶她。而且還會每天寵著她。因為她比你單純多了」。

    「控制你。這個提議不錯。以後我每晚都會回桃園睡。你別妄想再半夜和藍優約會。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你生是我佟家的人。死亦是我佟家的鬼。如果只有折斷了你的手手腳腳你才會乖乖聽話。那我會讓你試一下斷手斷腳的滋味」。

    殘忍狠絕的話輕而易舉從他口中脫口而出。雙手用力握在她的肩膀上。痛入骨髓的痛感生生提醒著她。他不是在說笑。

    凌寒已經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他。那個和她做了幾年兄弟的男子去了哪裡。那個寵她寵上天的男子去了哪裡。

    她如果真的想走。他以為他真的留得住她麼。就算是他現在同時娶了凌晨。又和凌晨同房了。但她仍不想離開。她不承認自己愛了上他。她只是不想凌海天傷心。只是想著和自己的好兄弟生活在一起也不是一件反感的事。

    只是她忘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已不只是好兄弟。除了他們共同的孩子。還要面對兩個家庭與世俗的偏見。

    佟瑾見凌寒眼神閃爍。望著他不出聲。以為她已將他的話聽入耳內。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握著她肩膀的手也鬆了一些:「睡吧。只要你以後安份守已的在佟府生活。自然可以少受些苦」。

    凌寒望著眼前陌生的他。安份守已的在佟府生活。呵。她凌寒如果只是一個依附男人生活的女子。她又何苦偷他的精子。獨自生下凌浩。

    凌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和他保持距離。和衣躺在床裡的位置。

    佟瑾望著背對著他的背影。覺得和凌寒的距離越來越遠。遠到他觸摸不到的位置。如果說以前他們是無話不談的好友。而現在成親了卻什麼也不是。這種感覺真的很糟。

    夜似乎特別的長。而睡不著還另有其人。

    梨園。凌晨現在的住所。屋內燈火通明。如同白晝。許是白天睡的太多。此刻她正坐在鏡前。望著鏡中傷痕纍纍的臉。就像見了鬼似的發出一聲尖叫:「不。這不是我」。

    隨著尖叫。就是硬物落地的聲音。住在不遠處下人房的下人與小皮跑著向這邊跑來。

    「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我」。屋外小皮帶著哭腔問道。

    凌晨繼續把桌上的物件丟下地發洩著內心的恐懼與恨意。

    跟在凌晨身邊多年的侍衛也走了過來。因為他是男子。住的房子離這邊稍遠了些。聽到響聲也走了過來。

    小皮見到他如溺水者見到浮木。欣喜的握住他的手肘:「張新。你快撞開門。看看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新點了點頭。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從門縫處硬生生獎門栓切斷。兩人快步走進屋內。見凌晨一頭青絲散落。瘋狂的丟著屋內的物件。

    小皮屏退其他的下人。重新關好門。哭著求道:「小姐。你別這樣。我們現在是在佟府。要是給老爺夫人聽了去。還不知道他們怎麼看我們呢」。

    凌晨心頭一怔。撲在小皮的懷內哭了起來:「小皮。你看看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臉。你說我該怎麼辦」。

    小皮破啼為笑。說道:「小姐。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沒事的。用過藥後會好的。再過個幾天說不定就恢復如初。甚至美過從前呢」。

    「真的麼」。凌晨極不確定的望著小皮。梨花帶雨的臉楚楚可憐。再無一絲囂張狠毒。

    「嗯。當然是真的。就算再給一百個膽給我。我也不敢騙小姐。快睡吧」。小皮扶著凌晨走向床。她早聽說了佟瑾去了桃園。但她沒敢說出來。怕凌晨又傷心。

    「小皮。你知不知道瑾哥哥去了哪裡睡。他去了那個賤人那裡麼」。凌晨就像變臉似的。剛剛的楚楚可憐一掃而去。隨之而來的是滿臉怨恨。只有她自己清楚。昨晚佟瑾雖然睡在她的屋內。但是卻點了她身上的穴道。碰都沒有碰她一下。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在你身邊。而且我們初來乍到。也不好向其他人問的太明顯。你今晚好好休息。我明天一早一定幫你打聽清楚」。小皮安慰著她。幫她蓋好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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