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饒你們不死」。凌寒就快要絕望了,卻在此時聽到佟瑾那臭小孩冷冷的聲音,她此刻覺得那簡直是天籟,真tm的好聽。
凌寒完全忘了前段時間說絕交的話,一邊對著那個黑衣男子拳打腳踢,一邊朝著佟瑾喊話:「佟瑾,快救我,他們是壞人」。
「小子,不想死的話,少管閒事」。另一個黑衣人對佟瑾警告,但他的話對於佟瑾來說毫無用處,佟瑾身形一閃與黑衣人打了起來。
凌寒也沒閒著,對抱著她的黑衣人是又抓又咬,拳打腳踢,黑衣人原本並不想傷她,但見同伴處於弱勢,把凌寒猛力往地上一丟,凌寒背先著地,痛的她『嗚嗚』哭了起來。
「你還好吧」?佟瑾覺得好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就哭了呢?而這兩個黑衣人明顯不是街上那些普通的小混混,現在兩個一起對他夾攻,他也沒有把握能贏,也不知他是怎麼惹上了這兩個人。
凌寒慢慢自地上爬起來,用力擦了把眼淚,對著佟瑾叫囂道:「佟瑾,幫我把他們捉住,把老子摔的這麼疼,今天非剝了他們的皮不可」。
佟瑾奮力還擊,對兩個黑衣人勸道:「你們也聽到了,你們識相的話就快點走,我們並不是你們倆個惹得起的人」。
倆個黑衣人交換了一個眼色,公子叫他們捉那小子回去,但並沒有叫他們搞大這件事,看這倆人也有些來頭,還是回去稟報一下好。
黑衣人一個虛晃,藉著夜色縱身而去,當然這離不開佟瑾的有意放行。
「你,你怎麼放他們走了」?凌寒頭髮微亂,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對於佟瑾這麼輕易放過黑衣人極不滿意。
「我們快回去吧,等他們回頭想走都走不掉了」。
「什麼」?凌寒縮了縮脖子,一臉懼色,如果對方是回去搬救兵的話,那不是死翹翹?
佟瑾一臉冷色,率先向另出口走去。內心卻是笑開了,能見到他吃癟令他鬱悶了n久的心情一陣暢快,但臉上卻是不表露分毫。
「佟瑾,我受傷了,走不動」。凌寒感覺腰部就像要斷裂般,暈暈痛。
佟瑾不理她,繼續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著,久不見動靜,這才回過頭來,見他手撐在牆上,一幅很痛苦的樣子,一點也像是在作戲。
「你沒事吧」?
「背我」。凌寒對他伸出手,額上早已痛得冒出一層薄汗。
佟瑾看在眼內,他走到他的身前,背轉身背起他,並沒有拒絕。他只是驚異於他怎麼這麼輕,他也太瘦了吧?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看見我被人跟蹤,故意不救我對不對」。凌寒親暱地摟住他的脖子,有些任性的問道。
佟瑾撇撇嘴,也不解釋,事實上他是在他出『吉祥賭坊』裡就看見了他,他不是說要絕交的麼?他也拉不下那個臉去叫他,後來看見他身後的兩個黑衣人這才跟了上來。
「你真的是故意的,你這人怎麼這麼記仇,我在這裡就你這麼個朋友,你竟然想見死不救」。凌寒對著他的脖子又掐又扭,簡直就是一個暴力狂。
「你想謀殺啊,你不是說要跟我絕交嗎?這會兒倒成了你唯一的朋友」?佟瑾只覺脖子一陣生疼,不由取笑他,但那微微上翹的唇角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哼,生氣時侯說的話怎麼能當真,誰叫你不尊重我,還取笑我」。凌寒趴在佟瑾的背上,說的可是頭頭是道。
「你怎麼像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婆子」。佟瑾那天也只是好奇,沒想到凌寒會那麼生氣,而且他也道謙了不是?如果不是一時心軟,只怕此刻也不會有這翻聊天了。
「你說什麼?敢罵我瘋婆子」?凌寒對著他又是一陣拳打腳踢,不過這次並沒有用力,反而引來了佟瑾的一陣哈哈大笑,倆人的友誼恢復如初,甚至更深了一層。
回到凌府,夜色已完全暗了下來,凌府卻是燈火通明,納蘭與凌海天焦急的在大門口張望,很明顯是在等人。一見到被佟瑾背著回來的凌寒,納蘭眼淚就已掉了下來:「寒兒,你這是去哪裡了?怎麼搞成這樣」?
「我去街上溜躂,碰到兩個壞人,剛好碰到佟瑾,就一起回來了」?凌寒嘿嘿笑著,他當然不會傻到對納蘭說去賭坊的事,不搞的禁足才怪。
佟瑾把凌寒輕輕放在地上,對凌海天與納蘭行完禮後說道:「凌伯伯,寒弟的腰可能扭到,還是快點幫他請個大夫看一下好」。
納蘭扶著凌寒,一聽見凌寒受傷,更是緊張,趕緊對吳嬤嬤使了個眼色,吩咐道:「吳嬤嬤,你快點去請莫哥哥來,還是他對苛寒的身體比較瞭解」。
吳嬤嬤趕緊道了聲'是',叫過身邊另一個侍衛一起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