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果果摔的氣暈八素之時。還沒穩定住身子。他瘦長高大的身軀早已壓上。膝蓋骨就抵在她的小肚子上。上半身早已傾將上來。將她退後的路壓的死死的。根本讓她無路可退。無處可逃。
「郭果果。收回你剛才那句話。」他的眉眼間滿滿的陰鬱。銀色的劉海下。那雙嫵媚狹長的眸子。滿滿的暴風雨來臨之色。
「不……」她倔強的反駁。挺直了上身。想從他的身下掙脫出來。卻是怎麼都不得。其實然。她壓根不懂他說的是哪句話。只是習慣性的反駁。
「郭果果。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他若有所思的說完這句話。便是狂暴的開始動手。連脫帶扯的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這一切來的又疾又快。幾乎讓後者沒反應過來。
「你幹嘛……」她慌亂的往後縮去。一邊去打他伸過來的手。
他不為所動。依舊頑固的扯著她身上的衣服。「我幹嘛……你不是認為我不是個男人麼。我就幫你驗證驗證。」
不消片刻。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剝落的七七八八。幾乎是連撕帶拉。段逸風的動作不僅粗魯又迅速。
郭果果這才知道完了。他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她打著哈哈道:「小太子。這大白天大早上的。你不會這麼飢不擇食。連我這種骨頭也要啃吧……」雖然她無意貶低自己。但是總好過被他強來的強。
「雖然你長的有點抱歉。但是我就當委屈下我自己好了。」
他依然不為所動。專注於剝衣服這件事。從雪紡襯衣到純白色的內衣。她聽到他從喉嚨間溢出的嗤笑。「果然。還是這麼老氣又俗套的內衣。」
郭果果的臉色一下子漲的通紅。她知道他給她購置了不少衣服。從裙子到內衣褲到鞋子再到各種首飾。似乎。還是那會他心情好的時候。
轉眼。手指落在牛仔褲搭扣上。他剝的那個老練又熟門熟路啊。
郭果果一下子怒上心來。快速的去拉即將滑下去的牛仔褲。「段逸風。你大早上的發情可以去***。幾十塊。大馬路上就有。」她的臉色漲的通紅。心中滿滿的都是委屈。她的命不值錢。就能讓他為所欲為嗎。她郭果果。就那麼低賤嗎。
「你讓我去找女人……」她似乎看到他的眉宇間抽動了下。雖然僅僅只是那麼一下。但是段小太子那張漂亮的俊臉上。似乎真的抽搐了不下數次。
「你不是有過很多個女人麼。多一個少一個對你來說有什麼區別……」她怒目。又狠又準的回了過去。
「那你不是早就被我上過。多一次少一次對於你來說。也沒有什麼區別。」他紅了眼睛。一隻手還在奮力於剝下她的牛仔褲。
「段逸風。你別把姑奶奶給惹毛了。」她死死的拽著最後第二道防線。大有跟他拚搏之勢。
她知道他嘴巴賤。但是每每聽到一次。還是覺得心房被狠狠的刺了下。
「郭果果。我就要你。現在。立刻。」
「我不用找別的女人。因為你足夠滿足我。」
「現在。放手。」他的話說的又狠又絕。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
「放你妹。」她生氣的抬手。一巴掌就要跟著甩上去。
手腕骨在半空中被人抓住。她又怒又恨的目光。撞上他同樣陰鷙殘忍的眼眸。他的唇角扯著薄笑。沒有絲毫溫度。「讓你得手了一次。還想有第二次嗎。」
「我的臉很金貴。怎麼能讓你隨意打……」
「放手。」
「不……」
伴隨著牛仔褲撕裂的聲音。她的喉嚨口再度破碎的喊出一個字。「不……」
卻是晚了。他早已扯落她薄薄的底褲。沒有任何前戲的粗魯撞入。行徑簡直跟野獸一般無二。
「嗯……」郭果果疼的直接咬住了下唇。一張雪白的小臉。五官幾乎都擠在了一塊。
「乖。別忍著。」他的額頭上也是滿滿的汗水。她太緊了。
「我想聽到你的聲音。乖。疼就喊出來……」他的薄唇湊上去。從她的額頭細細吻到了紅唇。一點一點啄吻著。比起剛才的野蠻行徑。這話輕柔的跟春風細雨似的。
他發誓。他這輩子都沒這麼哄過一個女人。不過考慮到她的第一次是給他的。而且他剛才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
想到此。段逸風暗暗責罵自己的粗魯。內心卻突兀的升上一絲欣喜。在想到她這個人從頭至尾都是屬於他的之後。
郭果果抬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五官有些微的抽搐。幾乎擠皺在了一起。咬著下唇瓣。就是死也不鬆口。也不發火。也不罵人。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那樣的目光……讓段逸風的心下又是一沉。「你就……這麼討厭我。」他只覺得問出這句話。連呼吸都緊了。
「哼……」郭果果撇開頭去不看他。死死的咬著下唇瓣。
段逸風的唇邊突然拉開一個詭異的笑狐。然後。身下跟著往前一撞。
「嗯……」郭果果的唇終於破功。情不自禁的喊出聲。「段逸風。你……」
只是。還不待她罵出隻字片語。後者的熱情早已爆發。不再壓抑的又快又狠的。恍若發洩怒氣般的開始要她……
期間。只能聽到郭果果模糊不斷的怒罵聲。之後漸漸消失在某人的熱情中。後來慢慢變成了某種曖昧不明的呻吟聲……
總之。這一場仗。郭果果敗的一敗塗地。不僅再度失了身。又被後者吃的死死的。
牛仔褲條。內衣。內褲。被扯破扯爛的衣服。花花綠綠的從房門口延續到床邊。總之。戰況那個激烈啊。
郭果果一醒轉後便四處翻找自己的衣服。垂眸便看到底下那一大片。頓時洩氣的又仰倒回床鋪上去。
腰際又酸又疼。是縱慾過度的後果。此刻。郭果果無比慶幸段逸風沒有一夜七次的本事。若是真有。她現在該折騰的不成人形了。
你問她現在有何感受。還能幹啥。正如段逸風所說。一次跟兩次沒有啥區別。既然事情發生了。還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