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熱……」陳平撐起身,雙目中儘是狂亂,胡亂撕去了搭在上身的青衫,頓覺腹部即熱又癢,伸手隨意一搓,竟將胸前那道長痂給搓了去,露出裡頭嫩嫩的皮肉。
他咬牙忍住,在昏暗的洞府中細細回憶了番後,便再難抑制腹部不斷升起的熱流,渾身更是燥熱難奈,心驚道:「莫非我中毒了?」待察覺到腹部下分身那雄起的狀態,頓時知曉自己中了何毒。
陳平滿目圓睜,喉頭翻滾,痛苦地低吼了一聲,像足了野獸的聲音。
待他一抬頭,瞧見洞府另一邊,昏暗的光線下,卻是一個芳澤無加的妙美女子,正楞楞的坐於地上,身體微微的打著顫兒,隱約間,甚至可以聽聞到低低的喘息聲。
陳平按捺不住全身異動,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顛忙爬到那女子身前,卻見這女子竟是柳青青!
此時柳青青早已有些神智不清,小臉紅撲撲,嬌顏欲滴,似喝多了酒,那如水的雙眸半閉半合著,低垂而迷茫的眼神看似渙散,卻給陳平一種驚艷的感覺。
而她那櫻桃小嘴微微開啟,從那顫動的喉頭輕微出的,卻似山林間野獸情般的喘息,而坐下雙腿更是不濟,似打擺子一般,微微顫動、打磨著……
陳平血脈噴張,想也不想,撕去了衣衫,撲了上去……
兩人猶如八爪墨魚一般,緊緊糾纏到了一處,在洞府內滾將開來,彷彿所有的力氣都找到了宣洩口。
陳平「啊」的吼了一聲,口中噴出的彷彿儘是火氣,而他懷中**的嬌人,呢喃著,身體不安分的扭動著,一副任人採擷嬌滴滴的模樣,散著無比的魅力。
一時間,兩人欲罷不能,一番顛倒,**良久方歇。
兩人摟抱在一起。互相溫存。陳平埋在柳青青地酥胸之中。緊緊貼著她地腰際。一邊享受那溫暖而柔軟地觸覺。一邊在香肌鬢影間。盡情呼吸著那攝人魂魄地芳香。那滾燙地手尤不安分。
柳青青覺得自己也彷彿隨著那炙熱一道融化、一道燃燒了一般。更是緊緊貼住他下腹那一團火熱。直直飛上雲端。
兩人癲狂無比。再番體驗著那醇美地滋味。
夢裡不知身何處。**。當此際。
也許。這。也是毒藥。
兩人昏昏沉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柳青青全身困乏,正依偎在陳平赤熱的胸膛,酣睡著,忽的,一道神識在她腦海中說道:「丫頭!趕快起身,進島,慢了性命不保!」
柳青青一個翻身躍起,卻見自己身上無掛一絲一縷,待到醒悟,一臉惱羞,卻只是歪頭無甚動作。
「丫頭,趕快穿衣進島,現在不是你呆的時候!」
「苦婆婆?」柳青青醒悟,想邁步找尋自己的衣衫,卻下身傳來陣陣撕裂的疼痛,待尋得她自己的衣裙,抖了抖,卻現早已被撕成布縷,大羞,急忙找尋到自己的儲物袋,拍出衣衫穿好。
而後,柳青青嬌羞的問道:「婆婆,這人該如何處置?」
見柳青青有此問,定是起了關切之心。可那神識卻半晌沒有言語,最後幽幽的說道:「哎……丫頭你若願意,便一併帶進島來。」
柳青青面露喜色,便替陳平收拾好,一併帶他出府進棲霞島。
那神識歎息道:「丫頭,你帶他進島,若有人阻攔,你便拿出我給你的符劍,便是你師尊她也無法攔你,小子,你也別裝睡了,起身敢快進島,須臾便來不及了。」
陳平猶如巧燕翻身,赤條條的躍起,急忙尋得青衫套上,並將一切物什全都收拾完畢,朝柳青青微微頷。
「你!」柳青青恨道,說罷也不理陳平,急忙出府。
陳平回身看了看這昏暗的洞府,摸了摸臉頰,略微回味了那番**的時刻,便跟著柳青青去了。
不過數刻,一紫衣人自北御空而來,停駐這外島之上,用神識一探,卻是驚訝的看向了棲霞島。
須臾間一番思索,這紫衣人一臉決然,亦飛身向棲霞島內而去。
柳青青進得一處幽谷,兩岸夾山,只餘一線天空,彷彿一隻冷色的眸子,自天上向下威嚴的看著。
陳平跟著柳青青進入幽谷深處,只見柳青青啪的一聲,跪倒在一間茅屋前面。
「婆婆,丫頭請罪來了。」柳青青垂道。
一聲蒼老,問道:「丫頭,這次回鄉,如何?」
柳青青黯然道:「婆婆,家父隨那合該死的風不平進怨靈島探寶,遭遇大凶,已然仙去……」
那茅屋內訝道:「哦?當有此事?丫頭你也勿傷心,那怨靈島豈能等閒視之,不要說那風不平,即便是婆婆我,也是不敢輕易進入。前些年我便聽說這姓風的小子獲得一件異寶,而後便年紀輕輕凝嬰成功,如今想來應該從那怨靈島內獲得。」
柳青青拜倒,道:「如今丫頭是了無牽掛,可安心陪伴婆婆了。」
那蒼老的聲音笑道:「丫頭,恐怕是一念雖了,一念又起吧!」
陳平一聽,頓時滿臉疑色。
柳青青亦是躊躇良久,滿臉羞色的從儲物袋中拍出一把折扇,托於手心,道:「婆婆,正是此物!我先前以為此扇是那威能無比的山河扇,但細看之下又現此乃仿照品,便拿之試了試,豈會曉得如此……」
那折扇兀自飛起,從那小窗進了屋內,一會兒道:「呵呵,此扇徒有其形,卻使得是邪門路子,不過煉製此器者,他竟然懂得用靈力催這法器產生合歡煙羅,並成股成索,想來也是極其聰慧,只是用錯地方罷了。」
陳平心道:「原來如此。」
過了一會兒,那蒼老的聲音問道:「丫頭,對於此人,你準備如何?若你真心想和此人挾翼雙修,婆婆也可助你。」
陳平聽後大驚,這等事此人竟然問也不問自己,就要為兩人做主,他急忙喊道:「前輩,我不願……」
「前輩」等字剛剛出口,陳平突地感到渾身一緊,竟手腳不能動彈,目盲耳聾,聽不到外頭一絲一毫,而嘴巴更是如含著麻石一般,不能言語。
「定身術?」陳平心中一驚,忙用靈力催出噬火獸,用靈念催使它破去了這定身術。
一道真火滋溜噴上了陳平的身體,卻形成一道火環,環繞在陳平腰間,經久不息,卻為燒去靈環半分。
陳平大駭,心道:「為何?」細細想後,覺得若是招出青籐,也許能吸去這環身而繞的靈環,但青籐是他最後的底牌,如今茅屋中這老婦似乎對他還未有惡意,他便也就不動彈,慢慢等候。
過了數刻,陳平渾身一鬆,頓時清明。
那茅屋中老婦哼道:「丫頭,你終究太過癡傻,也罷,那便放他去吧。小子,你離島,若再打擾了丫頭的清修,婆婆定當不饒!」
陳平望了望已然起身,背向著他的柳青青,默默欠了欠身,便要轉身離去。
待他剛要轉身離去,茅屋內道:「連這淫邪之物一併帶走,再好好的害上幾個女子!」
一把折扇飛出茅屋,猛的落在陳平懷中,直把他擊退數丈,陳平滿臉歉容,也轉身向茅屋行了一禮,踏步往那谷外走去。
柳青青一臉慼然,心頭更是一團糟,直過了數刻,她才微微轉頭看了看身後。
茅屋前早已是空無一人,她不由微微歎氣。
忽的,茅屋內的苦婆婆道:「丫頭,那人昏倒在谷口,你去把他提進來吧。」
柳青青一愣,快步向谷外走去,出了幽谷,果然見陳平一頭歪在山崗之上,不省人事,而他身邊一隻紅須小獸正不斷圍繞他轉動,叫喚不止。
待柳青青上前,那小獸彷彿認識她一般,嚶嚶的叫換了幾聲,便鑽進了陳平懷中,露出它那小小的腦袋。
柳青青略微查探了下陳平丹田內的狀況,現那裡卻是極其正常,不禁心中疑惑,也沒多想,而後便攙著陳平快步向谷內躍去。